也不知潛游了多久,楚天舒才拉著莊雪晴氣喘吁吁地爬上了岸,這丫頭太重了,該減肥了,還不會游泳,累死老子了!楚天舒低頭一看自己的小臂,傷口的烏黑色褪去了不少,但還有一絲疼痛,看來不礙大事了,沒想到體內的真氣還能逼毒,楚天舒興奮不已。
莊雪晴渾身早已濕透,衣裳緊緊地貼在身上,更映襯了她魔鬼般的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烏黑的秀髮,濕濕的貼在肩頭,猶如黑瀑布般垂下。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還帶著滴滴水珠,顯得更加嬌嫩順滑,乍看去,猶如剛出水的洛神,美艷無雙。楚天舒看的口乾舌燥。但望見她凍得發紫的嘴唇,纖細的腰肢在陣陣夜風中瑟瑟發抖,也只得壓下心中的邪火,尋個地方驅寒取暖才是正經。
楚天舒四下望去,自從身具內功後,他的聽力視力都增加數倍,夜能視物也不足為奇。見前方二百米處的叢林旁邊赫然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的大部分都被林木的枝葉擋住,只露出小小的一角,若不仔細看,定然不會發現。
二人來到洞口前,發現這石洞有兩人高,洞內還算寬敞,有十餘平米的樣子。
更令二人驚奇的是,洞內石床桌椅樣樣俱全,但上面厚厚的一層灰,似乎很久沒人住過了,所以確切的說,這是一間石屋,只不過是利用了天然的石洞而已,以楚天舒的經驗來看,這是山中獵戶進山打獵時的臨時住所。
楚天舒正要進屋,莊雪晴一把拉住他道:「小心,若這附近有人我們被發現了怎麼辦?」
楚天舒呵呵樂道:「黑龍會的人不會找到這裡來的,毀了精武門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沒有必要跑到這荒郊野外來冒更大的風險,只要把我們堵在建業城外,他們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莊雪晴聽他說得有理,便點點頭,卻聽他繼續道:「至於別人發現嘛,我們怕什麼,就當私奔好了,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同床共枕,生兒育女,他們也管不著!」看著他似有意無意地在自己胸前瞟來瞟去,莊雪晴又羞又氣,這人怎麼這麼無賴,一身兵痞子氣,白天還一臉正氣人模狗樣的,現在這副嘴臉卻如此上不了檯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嬌叱道:「快些找些乾柴生火取暖!」說完轉身進入石屋,進屋前還不忘轉過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楚天舒白眼一翻,還真是當掌門當慣了,對老子也頤指氣使,你以為我是你們精武門的旺財啊?楚天舒無可奈何地安慰自己道:「男人嘛!」
隨身帶著手槍和幾個彈夾,楚天舒很容易就燃起了一堆篝火,還心疼了老半天,又浪費了一顆子彈啊!這火種可得保存好,不然又得浪費一顆!溫暖的火焰讓他渾身一陣舒爽,寒冷和疲倦一掃而空。衣衫早已烤乾,全身放鬆下來,楚天舒呵欠連天,幸福就是這麼一種感覺啊!
正要席地而眠時,楚天舒忽然想起莊雪晴還在屋內,這麼長時間了,這丫頭怎麼一聲不吭啊,這深山老林的,夜間寒氣極重,她渾身濕透怎麼受得了?焦急之下,楚天舒忙撥開擋在洞口的濃密樹枝,一頭鑽進洞中。
「啊——」一聲嬌叱傳來,「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快出去!你,你這個登徒子,你就會欺負我,我還怎麼見人?嗚——」莊雪晴忙用剛脫下來的濕衣捂在胸口,蹲在牆角,驚恐中帶著一絲羞澀,修長的**緊緊地蜷縮著,樹枝間露出的點點篝火的光照在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閃著誘人的光澤。胸前**也只掩住了大半,無限的春光盡收楚天舒眼底。這廝恬不知恥地上下打量著,口水都流了三尺長。眼中那猥瑣齷齪的目光讓莊雪晴頓覺一股寒意從腳後跟傳到後腦勺,如羊脂白玉般的俏臉上染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忍不住輕泣道:「看什麼看,不許看,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便由得你這般輕薄麼?嗚嗚——就沒見過你這麼壞的人,嗚——你快出去——」
汗!女人長得漂亮不就是給男人看的麼?我長得有那麼像色狼麼?怪就怪你長得太有衝擊力,太吸引眼球了!脫衣服也不吭一聲,這不故意逼我犯錯誤麼?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我他媽挺冤的!
楚天舒留戀地瞟了一眼,轉過身來訕訕道:「雪晴小姐,我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啊,這麼長時間你無隻言片語,我一時情急,貿然闖了進來,的確有點兒唐突,我向你道歉。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是月黑風高深山老林的,不發生點意外,連你我都不相信,嘿嘿,慢慢習慣了就好,你看,我都不害羞!」
莊雪晴又氣又惱,誰能和你比!抓起地上的石子,狠狠地砸在這廝背上,嬌叱道:「滾,滾,你給我滾出去,砸死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嗚——」莊雪晴憋得通紅的俏臉上又是一陣淚如雨下。
楚天舒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看來我這色狼還是當定了,這小妞怎麼沒有一點兒幽默感呢?忙擺手道:「好,好,我走,你別發火了,你有內傷在身,這深山老林的,萬一發作了,我可沒地方給你尋藥去!」
走出山洞幾步,背後便傳來顫抖的聲音:「噯!你站住」楚天舒一臉無奈,老子寧願圍著這建業城裸奔二十圈,也不想和你打交道了!讓我滾的是你,讓我留的也是你,你比獵鷹大隊的大隊長還牛叉!
「你在叫我麼?」楚天舒沒好氣地問道。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叫你,難道還在叫鬼麼?」莊小姐剛才的怒氣似乎還沒消,聲音募得提高了許多。
「我也是有名字的,什麼一號啊,隊長啊,當然這些與你無關,你可以叫我楚天舒,但我不叫「噯」,你記住了!」楚天舒憤憤道。
剛才是自己理虧,挨罵也得受著,,這次是你先惹老子的,我叉叉你個圈圈,就你會橫啊?老子也不是軟面捏的,對不起,憐香惜玉不會,辣手摧花倒是拿手,你要不要試試?楚天舒把看過的AV視頻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只不過男女主角換了一張臉。
莊雪晴自然不知道楚天舒的齷齪想法,還以為他真生了氣,語氣頓時溫柔了很多,小心翼翼道:「稱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就叫你噯了怎麼著?我還叫你嗯,喏,啊,你不答應就是了!發什麼火,就會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女人的邏輯還真奇妙啊,楚天舒哭笑不得,照你的意思,我叫你「老婆」也是合情合法的了?女人的變臉本事也著實厲害,剛才還是怒髮衝冠的母老虎,現在卻馬上變成一隻溫順可愛的小貓,看著莊雪晴嘟著小嘴的樣子,那裡還是個威風八面的精武門掌門人,分明就是個撒嬌的小丫頭嘛!楚天舒覺得自己的臉皮再厚,也是一股有力使不出的感覺,禍水啊,自古的英雄好漢就是這麼陷落的,老子今天算是領教了!
懶得與她鬥嘴,變臉的絕學有沒人家修煉的高,楚天舒還是一臉寒霜,哼哼道:「有什麼事,快說,我要去小便!」
「你便從沒有個正經麼?真拿你沒辦法!」莊雪晴笑道,溫柔地能擠出水來,似嗔似嬌,楚天舒頓覺一股輕飄飄的感覺。
來了,來了,終於使出殺手鑭了,天啊,這就是所謂的紅粉窟英雄塚麼?老子今天就要在這荒郊野外的石洞內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