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把莫玉一干美人全請了出去!神情古怪的從包裡掏出兩張相片,那是余靜的相片,幾乎是同一個角度拍的,只是穿著打扮不一樣。
不對!同一時間,同一角底,同一個人怎麼可能穿著不同的衣服呢?如果在相館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羅山是偷拍的,說明對方沒有機會換衣,在同一時間讓羅山偷拍。
「不明白吧?你也有不明白時候啊?」羅山得意洋洋的說,有兩個余靜,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哪個才是真的,哪個又是假的?
夜以繼日的跟蹤,他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不是兩個余靜,而是余靜是雙生姐妹。她是姐姐,另一個是妹妹,叫余怡。一直在酒店的人的確是余靜。
原來,她們真的是靠短信聯繫。余怡喬裝打扮的在外面活動,打聽,而後把一切轉告余靜。
羅山還發現一個重大的秘密,余怡與高明來往頻繁,倆人關係曖昧,卻無法確定倆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憑羅山的觀察,余怡好似非常喜歡高明,可高明對余怡卻是愛理不理,不冷不熱的。為此,倆人時常爭嘴吵架。可是,最後每次皆是余怡認輸,還低聲下氣的向高明認錯!
我仔細的看過相片,倆人的的外表真的太像了,簡直就一個人,除了神情微有差別之外,真的沒半點明顯的區別。
余靜更成熟一點,顯得莊重一些。余怡更活潑!卻總有一股淡淡的憂愁隱於眼底深處!只是不易讓人發現。
羅山證實了他的猜測,同時也找人查過附近,並沒有我形容的那個地方,一切全是幻覺,是可怕的幻覺作怪。
當時,他就懷疑我是吃了迷幻藥。經他查證,我果然吃了一種最新的迷幻藥,血液裡有相當濃烈的成份。
據他的推測,對方給我吃迷幻藥,只想迷惑的我神志!讓我產生錯覺,把一切說得詭秘離奇,荒誕可笑,沒有任何人相信我的說法。惟一的解釋,就是我想掩飾越獄之罪!
有一點,羅山和我一樣,不明白他們是如何把我從守衛森嚴的監獄裡弄出去的?個人主觀的認為,他們在監獄裡肯定有人。
否則,想把一個大活人從守衛森嚴的監獄弄出去,那談何容易?以羅山的本事,也只能一個潛進潛出,想帶一個人走,成功的機會不過超過50%。
如果帶一個昏迷的人潛逃,成功的機會只0%。對方不會笨到做這樣的蠢事,必然和裡面的人有某種「勾結」。或者說,他們另有途徑。
如我的猜測沒有錯,此事必然與高明有關。可是,據羅山的觀察,余靜和高明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
只是,中間突然多了一個余怡,這三者之間到底存著怎樣的關係呢?現在,我和羅山都不明白,那晚在我家裡的人到底是余靜還是余怡?
如果能弄清這點,相信可以獲得重大的突破。離破案之期也就不遠了。此案破了,我越獄之事又如何了呢?
羅山告訴我,羅智和金妮以地產大腕的身份,已成功的接近了高明,相信很快就會獲得重要的資料。
「天殺的!他們到底想怎樣?」我感到極為無奈,歇斯底里的尖叫,想發洩心中的苦悶,結果是越叫越不爽。
愛一個人,真的那樣難嗎?主觀的因素沒有了,而客觀的,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中作梗!可恨的是,這客觀因素,並百真正的來自大自然,而是人為的。
……
「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雲第一個衝了進來,卻與剛出去的羅山撞了個滿懷!看她比吃了春藥還興奮的樣子,心底深處那脆弱的恨意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卻是同情!
我深深的明白,我們分手,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如果我再好一點,或者說富有一點,又或者對她的關心再多一點,或許情況有所改觀。
她如今這樣行屍走肉的活著,就像沒有靈魂的稻草人,我的心真的好痛!雖然她數度「出賣」我!可是,我卻無法真的恨她。
我還沒有開口,易中天和一個中年男人出在我的病房裡。憑直覺,那個陌生男人是律師,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那種。
「易總……抱歉~我太虛弱了~」我吃力的想直起身子,卻失敗了,只得尷尬的笑笑,示意雲出去。
易中天有一家註冊超過千萬的公司在MY。可是,他除了剪綵之外,從沒有來過MY!但是,為了我,竟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來了兩次。
別的不說,僅憑這份真誠與熱情就我能感動一輩子了。我拉著易中天的手,激動的哭了!我記得,這是我一輩子中哭得最傷心,也是最感動的一次。
「還習慣嗎?身體怎樣?」易中天完全沒有超級富翁的架子,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關心的問這問那,就是親人之間話家常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對每個人皆這樣,或是只針對我一人?但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在我的眼中,他都是一個不錯的老闆,尤其是在這個金錢體氾濫的年代,能遇上這樣的老闆,的確是一種福份。
「謝謝易總關心!」我停止哭泣!古怪的看著他,開門見山的問他,日理萬機的,為何有時間來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