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或青倆人靠近我,她緊張的那個勁,有時還真讓人感動。同樣,有時也讓人發笑,害怕她們搶走了她的愛。
這一刻,她竟如此大方,難道她就不怕雲會搶走她的愛?或者說,我們再次舊情恢燃,反而把她冷落在一邊?
又或者說,她有什麼必勝的「法寶」,百分之百的保證她能抓住我心或我不會移情重戀?女人,真的難以摸清她們的心思。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久作糾纏,只想弄清我怎麼回的醫院?監獄的人,對這事又是如何說的?
關月搶了先,她繪聲繪色的說,她們幾人一直在醫院陪著父親,雲也去看父親,突然接到監獄的電話,說我出事了……
她們十萬火急的趕去監獄,卻撲了個空,回到醫院時,我已躺上病房裡了,可是,一直昏迷不醒。身上到處都是傷,青一塊,紫一塊,說得過一點,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最大的傷口在背上,是條長約20厘米,寬約4、5厘米的口子,血淋淋的,當時,莫玉就嚇昏過去了。
難怪!我一直只能側身躺著,原來這個原因。據她們估計,那條傷口可能是在床上或什麼堅硬的物體上劃的。
關月慶幸的說,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人也受了重傷!否則,我的小命有可能就在那裡玩完了。這次算是命大,竟然安然的度過了危險期。
王八蛋!他們好狠!竟想整死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獄警故意把我送去那個房間,擺明了想借那個變態狂的手殺了我。
「嘎……老哥……算你命大。」羅山突然闖了進來,樂觀的說,他已查過那個變態狂了,十足的瘋子,死在他手裡的人已有好幾個了。
他力大無窮,生性凶殘!老婆和別的男人上了床,刺激過度,精神失常,最後竟把自己的老婆活活搞死在床上。
而後,無論看到什麼人,他什麼也不想做,只想痛痛快快的,用變態的手法**對方,我能活命完全是運氣。
羅山說,以我的體力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事有湊巧,對方快要得手的時候,掙扎中我拉到了床,砸中對方的後腦……否則,我的死屍都變硬了。
有一點,我和羅山等人都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何還沒有槍斃?監獄留著這樣的人,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像許多電影裡一樣,留這樣的人當拳手?
「我靠!總有一天,非斬了那個王八蛋不可。」我恨得牙癢癢,好想立即回去,把那個混蛋切成片,而後做**肉包子餵狗。
「別激動,有好東西給你看。」羅山神秘的笑了,掃了莫玉幾人一眼,希望她們主動一點,給我們倆人留一點空間。
結果,幾個女孩子都沒有動,眼巴巴的盯著羅山,七嘴八舌的追問,事情到底進行得如何了?幾時才有結果?我還在裡面呆多久?
羅山只一張嘴,她們幾人輪流發問,又快又疾!羅山別說回答了,有沒有聽清還是一個未知數。瞪大雙眼,無助的看著我,真不明白,我如何受得了她們?
人們常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如今不止三個女人,這台戲就更熱鬧了,舊愛新歡,追求者齊聚一堂,這情況可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
「老哥,小心醋海漲潮,第一個被淹的人就是你。」羅山沒有理她們的連珠問題,在床上坐下,壓低聲音,在我耳邊小聲提醒,千萬要把好關,別再出什麼亂子了。
雲離開了那樣久,突然回來,還莫名奇妙的要求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易位而處,他是不會答應的。其實,我也不想答應,可是,莫玉都同意了,我有理由反對嗎?
「我是游泳高手,淹不了,放心吧。」我幽默的笑了笑,悄悄的說,兩個或三個,也許不好對付,超出這個數字,只要小心的把握,充分的利用她們各自的弱點,就能輕易的讓她們互相牽制,想醋海興波,又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