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知道公司還有特約律師,貨真價實的律師來了,幾句話就擺平了對法律一知半解的小獄警。
段青說,此事有太多的疑點,必須重新全面的取證,對方同意了,卻拒絕保釋,說**犯是重犯,不能保釋。
段青立刻接通市局高層的電話,幾分鐘後,我們沉重的離開了監獄,剛出門口,又碰上余靜。
「好戲還在後面,臭三八,走著瞧!」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叫她交出家裡的鑰匙,並嚴厲的警告她,今後不准再踏進我家一步。
「你這衣冠禽獸,做了這樣的事,竟然還心安理得……」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說,早已搬出來了,鑰匙在茶機上。
「媽的,我禽獸?**你全家了?」我冷笑一聲,想吐一口痰在她臉上,可轉念一想,這種女人,不值得我生氣。
回到家裡,屁股還沒有坐熱,法醫部的人說要我取我的血,進行D化驗。
「現在可以說實情了。」段青不瞭解我的為人,以為我在監獄說了假,希望我和盤托出全部實情,否則,他也幫不了我。
O!他這是什麼態度啊?我雙眉微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正想發幾句牢騷,可是,細細一想,人家幫我是人情,不幫則是本能,沒有必要衝他火。
閉上雙眼,我把昨晚回家後的事到昏迷不醒細細的說了一遍,特別強調朦朧中聽到浪叫呻吟聲一段。
「這樣說,應該有第三者出現!」段青是出色的律師,雖不懂偵察,可是,案子接多了,也從中學了不少東西,一些明顯的破綻一聽就明白。
現在,我別的都不擔心,最怕父親他們知道此事,以他目前的狀況,無論最後的結局如何,他必然無法接受這個沉重的打擊。
我立刻接通莫玉的電話,簡單的提了幾句,希望她立刻回來,陪著父親他們,盡可能的拖延時間,能不讓他們知道當然最好了。
接著,我接通羅山的電話,希望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MY,房間裡的東西我盡量的保持原樣。
同時,也不輕易觸碰房裡的東西,希望留下一絲絲對我有利的證據,以羅山的能力,哪怕是一點點蛛絲馬跡,也可從中找出事情的真相。
「洋,我相信你,必是那個女人害你!」
我和張力幾剛聊了幾句,關月和青以及琳全趕來了,方能和張達幾人比她們三人晚一點。關月的話擲地有聲,斬釘截鐵的指責是余靜害我。
的確!她是有權力說這樣的話。我是什麼樣的人,或許她比莫玉更清楚,有幾次,我們都赤裸相見了。
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佔有她的肉體,可是,最後全是我放棄了。為此,關月不但沒有怪我,反而更愛我了。
她常常對青說,我是她一生中見過最色的「君子」。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她一直認為那是吹牛!
可是,當我們之間發生一些事情後,她相信那個傳說。還說我就是那個傳說的柳下惠,傳說她沒有見過,我可是實實在在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還數次零距離接觸。
如說我是**犯!那麼,在關月的眼中,天下每個男人都可能成為**犯!當然性無能的男人除外。
惟有張達和周越兩人態度曖昧,方能也堅信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更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我們外出鬼混,他也知道一些我的為人。
雖說余靜性感動人,卻還不至於會讓我**她,再說了,上一個晚上,我才和莫玉數度纏綿!數度發洩!
絕不可能出飢不擇食的謊唐怪事,退一步講,就算真的想佔有余靜的肉體,也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笨到在自己家裡**她。
另外,如果我真有需要,而莫玉又不在,似乎也犯不著**一,晚犯不著在家裡**莫玉的員工,最多是到夜總會,或者說**按摩院,幾百元,可以找幾個不錯的女人,一夜數底瘋狂,又何必引火燒身,在家裡**余靜呢?
惟一的合理解釋,就是應了我的猜測,余靜幫莫玉,從始至終是另有目的。可是,那到底是什麼呢?她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我們試目以待,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