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好痛!自己這是怎麼了?我剛一翻轉身子,渾身宛若刀割一般劇痛!尤其是四肢,稍一移動,撕裂疼痛瞬間襲至。
這是什麼鳥地方啊?怎麼這樣黑漆漆的呢?我吃力的睜開雙眼,發現眼前一片漆黑!空氣裡還有一股怪怪的刺鼻味道。
憑直覺,這一定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絕對從沒有來過。伸手一摸,自己竟然睡在地上,身邊不遠處還是冷冰冰的水泥牆壁。
O!這是做什麼啊?玩迷藏?怎會呆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呢?一切皆是如此的詭異迷離,宛若做夢一般離奇。
“來人啊!Help!”我歇斯底裡的尖叫著救命!還不停的敲著冷硬的牆壁,可是,除了驚慌的回音之外,寂靜的黑暗中再無半點任何聲音。
我不知道叫了多久,最後因太過疲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8點過了。可是,我卻不在家裡,而是在牢房裡。
我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歇斯底裡的叫“冤枉”!要求見牢房的管事或監獄長。沒有人理我,我要求打電話,還是沒有人理我。
O!這些王八蛋全死光了嗎?大約是上午0點過,終於有人理我了。可是,來人卻讓我大吃一驚,竟是余靜。她眼中充滿了怨恨,聲色俱厲的指責我,說昨晚趁著酒意**了她……
宛若巨雷當頭,我腦子“嗡”的一聲大響,後面她說了什麼,一點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幾時離開的?
當我清醒的時候,仔細回想昨晚的一切……
反復思量數次,覺得事情透著太多的詭異!別的不敢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絕對沒有趁著酒意**她。可是,她為何說我**她呢?
“出來!”
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獄警凶神惡煞的把我提出了房間,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審問……
主題不外是要我招供如何借酒**余靜?如果合作有可能獲得從輕發落;否則,**罪可大可小,尤其是對方是**。當然,最後的結局如何,得由當事人的態度而定。
獄警告訴我,余靜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宛若沒有靈魂的稻草人,一再強調,一定要重重的制我的罪。如結局不滿意,她會一直上告,直到有了她想要的滿意結局。
該死的混蛋!我既沒有做過,如何能承認呢?除非頭殼壞了,或者說腦子進了水。但是,這個假設是不成立的。
獄警下面的話竟驚出我一身冷汗!他斬釘截鐵的告訴我,余靜已做過法檢了,下體嚴重撕裂,百分之百是初夜受到暴力性侵犯!
同時,她體內還有精液殘留,至於是誰的精液,法醫部很快就會有結果。余靜的身上到處都是我的皮屑纖維。
重要的一點,整個房間只有我和余靜倆人。當我發洩完畢之後,她終於逃脫我的魔掌,打了0。
當警察趕到時,我睡得比豬還沉!怎麼叫也叫不醒!用水澆也澆不醒!他們就把我當豬一樣甩進黑暗的牢房裡。
我的床到處都是血,那是余靜的**血,我的下體還殘留著余靜的陰液與女處血。同時還殘留著她的陰毛。
所有的證據皆對我大大的不利,說得直接一點,我是鐵定的**犯了,案發現場沒有第三者,更沒有任何男性的留下絲毫可疑的東西。
比如精液,衣服纖維,皮屑,發絲,等任何有可能排除我不是**犯的證據,王八蛋!這擺明是局!可是,我怎麼那麼輕易就入了局呢?而且還栽得如此的深。
毋庸置疑,目前能讓我擺脫困境的人只有二個,一是余靜,二是羅山。前者既然有心陷害我!當然不可能幫助我。
目前,惟一可找的人就是羅山。他是一個非常精明的私家偵探,我堅信他可以幫我,如果他都不行,我的**罪名鐵定是落實了。
BZ養的!我求了他們半天,就是不讓我打電話,伸手一摸口袋,裡面空空的,一分錢也沒有,想用錢小小的搞一下關系也成了幻想。
自他們拒絕我的要求之後,無論他們怎樣問,我一直保持沉默!逼急了,我說找我的律師說話。
天知道,我哪來律師呢?實在沒有辦法了,此時卻是惟一可行的辦法。我把張力變成我的臨時律師!獄警接通張力的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響起張力微感驚訝的聲音。但是,他是非常精明的人。一來電話是監獄打過去的,二來對方又稱他為律師,知道事非尋常,立刻含糊的擺平了獄警,說立刻趕來……
“怎麼回事?”張力的表情比我當初得知實情更震驚!嘴裡足可以放下一只**的拳頭,好半天沒有合攏。
張力的確是非凡人,得知真相之後,立刻說此事不歸他管,聲稱我有多個律師,他必須找另外的律師來。
對方沒有反對。很快,公司的特約律師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