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龜山的背上,齊整整的六道血痕,左右對稱,長短相當,皮開血現,但大家都不明白劉子承的用意何在。
好半天龜山才掙扎出劉子承鐵鉗似的大手的束縛,慌張的攬好衣襟,臉色漲紅的瞄了一眼垂首不語的大久保,怒氣沖沖的瞪著劉子承。
「劉子承你到底要幹嗎?他背上的傷痕和大久保小姐說你的事情有關係嗎?」一邊的傑克臉色發綠,慘綠慘綠的,拍著桌子叫囂道。
「當然有關係,不信,你可以請大久保小姐伸出她的手,與龜山背後的傷痕比一比,看看是不是相符。」
劉子承信心滿滿,眼睛緊盯著傑克,看的對方全身發毛。牙咬硬辯道:「即便他的傷痕是大久保小姐造成的,又能說明什麼?也許是她們之間發生了衝突,毆打造成的?」
「是嗎?相互毆打?那為什麼只有背部有傷痕,其他地方沒有呢?」劉子承反問,逼得對方無言以對,大久保的頭更低了,心中叫苦,真不知道這次興師動眾的來追究劉子承到底是對是錯。如今劍已出鞘,回不了頭了。
「相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薛芷蕾不解的拉了拉相公的衣袖,並且主動給他遞上一杯茶,實在沒想到,自己的相公還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以及分析案情的能力,看來家裡藏銀子的地點要改變了,不然早晚會被他發現。
劉子承抿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大堂內除了他與兩個媳婦,其餘都是西洋人與東瀛人,也沒什麼不能說出口的:「在座的諸位,我想大部分都是有了家室的人,所以我也不用顧忌什麼,就直言不諱了。人,在受傷,感受劇烈疼痛的時候,都會選擇抓住一些東西,或者咬住一些東西來緩解疼痛,是一種精神上的轉移。所以,龜山背上的傷痕,是他與大久保小姐獨處的時候,造成了大久保小姐劇烈的疼痛,下意識抓傷的。」
劉子承的話說得多巧妙,先提出『家室』問題,然後又點出傷痕是兩人獨處是造成的,這就不難想像了,即便南苑是熱帶氣候,人們衣服穿的很少,但隔著衣服想要造成如此明顯的傷痕也不大可能,所以得出三個結論,一,兩人獨處是有關『家室』的問題,二,大久保當時很疼,三,龜山沒穿上衣!
在場的人沒有低能弱智,第一時間明白了劉子承話中意思,大久保既然與龜山有這樣的關係,竟然還來斥責劉子承不負責任,真是荒謬,下賤,不要臉。一時間女人鄙視,男人曖昧的眼光都向大久保看去。
大久保燥得頭低低的,看樣子是在找地縫鑽。一邊的傑克臉色更綠了,額頭都放著綠光隱隱還有向頭頂蔓延的趨勢,眼睛通紅的吼道:「劉子承,你說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測,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我當然有,就在龜山的背上。」劉子承勾了勾手指,用力一攥拳頭,骨節發出咯咯的響聲,龜山很乖很聽話,沒等他動手自己就褪下了上衣,劉子承示意大家的目光隨著他的手指,落在龜山的傷口上,道:「大家試想一下,當你忽然收到外界衝擊,劇烈疼痛,讓你抓一件東西時會怎麼樣?肯定是忽然出手,第一下落點最終,然後慢慢緩解。現在大家看看龜山的傷口,如果大久保小姐當時劇烈的疼痛,那麼第一次抓他的背,就應該是指甲狠狠的摳住,並且會有個停頓,造成一個深傷口,然後再慢慢劃下,慢慢變淺。可是大家看,龜山背上的抓痕,從開始到末端,傷口的深淺幾乎都一樣,而且並沒有停頓的跡象,而是一切合成,好像就是故意製造這個傷口一般!」
大家認真的分析著劉子承的話,還有人故意讓抓住桌子,讓身邊人用力掐自己在做試驗。果然,突然襲來的痛楚,會讓你第一時間用力抓住身外物,隨著痛苦的減輕,力量再逐漸減小。
「劉子承,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龜山轉過身,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但也說不清楚,不由得問道。
「哈哈,你這還不明白,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好了。」劉子承微微一笑,轉身喝口茶,清了清嗓子道:「記得我有一個朋友去青樓,一個風塵女子侍寢,這名女子為了多賺取我朋友的銀子,裝作自己依舊是完璧之身,為了表現出自己的破瓜之痛,也是在我朋友背後抓出了六道血痕,和你背上的一模一樣……」
劉子承說得確有其事,他的朋友就是『上弟』,被騙的好慘,之後的一個時期,還都以為自己佔了大便宜,嫖J遇到了C女!
「大久保,你個婊子,竟然騙我?」龜山激動啊,衣服不不穿了,身著巴掌就朝大久保臭了過去,不想卻被傑克這鬼佬攔住了。
這時大久保也鼓起勇氣站了起來,試圖做最後一搏:「對不起龜山君,我的第一次是與劉子承!」
大久保如此說,首先她**的名聲算坐穩了,至於對劉子承的緋聞,大家自然認定成了是污蔑,至於如和反駁,還要看劉子承精彩的推理。
劉子承不慌不忙,走到龜山與傑克之間,雙手用力一拍,打開了龜山被傑克緊握的手腕,這小鬼子真弱,盡然疼得直抖手,也就有打女人的能耐。再看傑克,眼睛頭要噴血了,隱隱能看到從頭到腳都是綠色。
劉子承輕笑一聲,拍了拍傑克,常年幹活的大手比粗壯的鬼佬還有力量:「我說傑克,你這麼激動幹啥?給大久保小姐當保護神啊?表現得也太明顯了吧?」
「你少胡說,我們是朋友,其次我們都來自於海外,一定要團結以免被你們南苑欺負。」傑克揉著肩膀哼道。
「團結?恐怕是借口吧?」劉子承不屑一笑道:「前些日子,我研究了一種吃魚肉的調料,大久保小姐與龜山親口品嚐,愛不釋手,想出高價購買,但因我的材料太過難得,所以拒絕了他們的要求。自那之後不久,我就受到了大久保小姐的邀請,並且意圖很明顯的用其『自身』來誘我就範,可是大家看看,我家有如花美眷,才貌皆勝大久保小姐,我豈能受她引誘!!」
果然,這般一比較,劉子承的話更有說服力了。薛芷蕾不用說,在場很多人都是她的朋友,對她知之甚詳。另一片秦夢玥,貌美如花,嫻靜淡雅,和**大久保沒有可比性。
「可能大久保小姐她引誘不成,心有不甘,才會相處今日之計,栽贓陷害潑污水,企圖讓我家庭失和,屈從於她,用心何其歹毒啊!」劉子承面沉如水,語氣嚴肅,字字如炸雷般回想在大堂,細數大久保罪狀:「可是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這位西洋來的傑克老兄會如此維護大久保,難道她也用了與我相同的辦法籠絡了你不成?」
劉子承的疑問很有可能發生。在場的西洋人商團中並不是傑克說的算,他上頭也有老大,如此有辱國體,敗壞國風的行為是被同胞所不恥的,一雙雙藍色的眼睛惡毒的瞪向了傑克。
「劉子承你這是誣賴。」傑克大聲辯駁,麻利的扒去了上衣,露出白淨的後背展示給大家:「大家看看,我這並沒有傷痕!」
「脫褲子!」劉子承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劉子承……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傑克放棄了頑抗到底的念頭,在劉子承銳利如鷹隼,極具洞察力的目光下,認罪伏法。
「呵呵,很簡單,看看大久保小姐的脖子就知道了。」劉子承聳了聳肩膀,拉起身邊龜山的手臂,挽起他的衣袖,讓他的手腕外露,又揚了揚脖子,示意大家看看大久保,正好對方低垂著頭,後脖頸一覽無遺。
龜山手腕上,是剛才被傑克用力握住手腕造成了抓痕,而大久保脖頸上也有著相同的抓痕,只不過顏色比較黯淡,有些發青,但無論是手指的長度與粗細,都是一模一樣,可見,實施者是同一個人。
「相公,她的脖子上有抓痕,和讓傑克脫褲子有什麼關係嗎?」薛芷蕾是一個嚴謹認真的人,遇到事情最喜歡刨根問題,追其究竟。
劉子承看看她,曖昧一笑,道:「剛才大家看了龜山的傷痕,就能證明是大久保為了偽裝自己的純真而故意造成的,足可見胡亂抓撓是大久保在真正失真時發現的一個小毛病,正好被她利用來偽裝自己。我一早就注意到了她脖頸上的傷痕,又看了剛才龜山被傑克抓過的痕跡,這就說明傑克曾經抓過大久保的脖子,而且是後脖頸,說明兩人之間關係非同尋常的同時,還能證明當時的大久保是趴臥的姿勢,所以傑克下意識的抓著她的後脖頸,而在劇痛來臨的一瞬間,大久保會順勢向後抓,在傑克的大腿兩側,一定還留有被抓的傷痕!」
推理很精彩,但太露骨了。所有女人的臉都紅了,尤其秦夢玥與薛芷蕾紅得最甚,可見『趴臥』一次對她們的刺激性之大,沒辦法,劉子承就喜歡這口兒。所有男人的眼睛亮了,看向大久保的目光那叫一個曖昧,彷彿在看**白潔。
「劉子承對不起!」龜山第一個反應過來,深深的朝劉子承鞠了一躬,態度誠懇:「我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欺騙了,給您帶來的麻煩我深表歉意,請您原諒。」
嗯,龜山不錯,這時候的東瀛還主要受我漢文化影響著,懂得禮義廉恥,知錯就改,要繼續保持和發揚哦。
「劉先生,我也要為我的言行向您道歉,我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此……如此……對不起!」傑克也很虔誠的向劉子承表達了歉意,至於對大久保的評價,實在說不出口,會髒了自己的嘴。
劉子承點了點頭,又開始一個勁的搖頭,為大久保歎息著。這妞這麼干又是何必呢!是否C女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她不演這一出兒,自己還真沒有空子鑽。誰愛不是誰不是,關鍵我媳婦都是就行了。這一點劉子承和『上弟』一樣,都是有C女情結的傢伙!
「好了,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大家都不要介意了。今天是請各位來參加我與芷蕾的婚禮宴會的,希望大家能吃得開心,玩的快樂,我馬上就去親手準備食物,請大家捎帶。哦,對了,大久保小姐,也歡迎你留下,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劉子承很有風度的說道。
「當然,我一定會留下的,謝謝劉公子的款待。」大久保忽然揚起頭,臉上神情淡淡,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朝劉子承點了點頭,雙眼直視前方,彷彿超脫物外,要羽化飛昇了。
我*!大家看了嗎?這就是東瀛女人的本性,即便是蕩F白潔,在出軌後也會心有愧疚,人家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沒事兒一樣。可以想想,她今後的人生會多麼墮落與荒唐,難怪會生出AV開山鼻祖飯島愛這樣的後代……不對,這一切嚴格來說是哥們一手造成的,莫非是哥們一手締造了AV業?哈哈,功德無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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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故事即將結束,劉子承又要踏上新徵程,北羅的凌雪還在苦苦的期待著情郎,《**一鍋烹》,精彩繼續!小弟拜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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