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鍋烹 正文 第304章 名偵探劉子承(中)
    薛芷蕾看相公眼神變得如鷹隼一般銳利,來回踱步的速度與獵豹一般迅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可見那力量如熊一般龐大,最遠端的桌子上一個洋妞和不管茶葉,輕輕吐了口茶葉末,都能被他聽見,那聽力簡直狼一般敏銳,哈哈哈,佈雷斯塔警長!!

    薛芷蕾雖然有很多話要問,但又從未看過這下流人有過如此凝重的表情,想說又不敢開口,但是秦夢玥與劉子承混的熟,沒那麼多顧及,一把拽住劉子承的衣袖,道:「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與這東瀛女人有染,這讓我回去怎麼和姐妹們交代呀!」

    汗!秦夢玥那表情都快哭了,好像人家東瀛女人有AI似的。就算有你也不用怕,你以為你相公傻呀,當時我套了一條魚腸,又防病菌又避Y!

    「小玥玥,這東瀛女人的話你也信嗎?你看她,吊梢眉,死魚眼,蒜頭鼻,大嘴叉,長短手,前含胸,後羅鍋,我哪能看上她呀,不是我誇你,你就算雙手捂著臉,都比她好看!」劉子承爆豆似的一陣,損得大久保差點當場就變芙蓉姐姐,實在沒想到劉子承是這種陰險小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吶!

    劉子承借這個當口,仔細的整理著思路,而旁邊一直替大久保出頭的龜山與傑克接紛紛將目光投向大久保與秦夢玥,還真別說,劉子承的話真有幾分道理。

    秦夢玥被相公誇的害羞了,當真伸出小手摀住了臉蛋,純情又天真,不知比東瀛女人好多少倍!

    在薛芷蕾看來,劉子承越是出言惡毒,越是心裡有鬼,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當然是栽贓了!」劉子承大袖一甩,猛一轉身,秀髮更輕揚:「這一段時間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唯獨一晚沒有,還是為婚禮做準備去了,忙設計,想菜譜,制調料,整整忙了一個通宵。」

    甜!薛芷蕾心裡甜。如今兩人別開生面的婚禮已經成為國都街頭巷尾人人津津樂道的新聞了,人氣指數直逼奧巴馬,薛芷蕾連任國師基本已成定局。

    大久保憋屈的臉色通紅,充分利用著女性是弱者的特點,哭哭啼啼,但不發一言。離她不遠的鬼佬又擔憂,又沮喪,還有就是她對面的龜山,一下下,似有似無的動著肩膀,這些都沒逃過劉子承的眼睛。

    「麗美,你先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一定要說個清楚。」薛芷蕾最鬱悶,今天邀請的都是她的朋友,來為她慶祝新婚的,結果還沒開始,就鬧這麼一處,顏面何存吶。抬頭看了看一副高深莫測的劉子承,還是得開口:「相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請你說明白好嗎?」

    劉子承猛然想龜山看去,果然對方也在看他,目光驀一接觸,龜山立刻移開了目光,口中卻強硬道:「劉子承,這關係的我東瀛與南苑兩國的邦交,你一定要給出個交代。」

    劉子承笑笑沒理他,反而扭頭問起了鬼佬傑克:「你,看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也有話說?」

    傑克一愣,下意識向大久保看去,對方也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微不可查了點了點頭,傑克彷彿得到了『上弟』的指示,昂首道:「我當然要說。剛才聽大久保小姐說,你對她心生愛慕,隨後又用一種特殊的調料配方作為誘餌,逼迫大久保小姐委身於你,現在你竟然翻臉無情。這件事的性質已經關乎於南苑國對待我們外來商戶的信譽問題,如果都像你這樣,我們還憑什麼相信南苑?」

    我*!狠啊!盡然直奔我的配方來了!劉子承心中雖驚,卻不慌不亂,面對秦夢玥薛芷蕾必問的目光,從容淡定,反問道:「既然你們這般說,那我請問,大久保有什麼證據說我引誘了你,並佔有了你呢?」

    話音一落,頓時引來了男人們的嘲笑聲,與女人們的鄙視聲,大久保面紅耳赤,淚滴成雨,咬牙道:「我以未嫁隻身待你,這就是我的證據,不信可以請個穩婆來,一驗便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子承的身上,龜山與傑克更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薛芷蕾已經叫人回家去取她那把西洋劍了,勝敗在此一舉。劉子承目露凶光,自信滿滿,一轉頭,忽然大喝一聲:「龜山,把上衣脫掉!」

    這一聲如晴天霹靂,氣勢滂沱,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龜山,當事人更是嚇得有些呆滯,畏畏縮縮抱緊衣襟,道:「你,你要幹什麼?」

    「哼!我要展示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只要你脫去上衣,一切就清楚了。」劉子承邊說邊走,來到龜山伸手,東瀛的長袍很好扒,用力一拉,龜山已經那柔弱的身軀已經展現在大家面前。

    劉子承可不會顧及他,一拽他頭髮,一把將他拎了起來,用力拉扯,龜山疼痛得不由自主隨著劉子承的腳步,來到大堂中間,劉子承一板龜山的肩膀,保證他的後背面對觀眾,在他肩胛骨下方兩寸,後心處,左右兩側分別有四道血痕,而且仍未結痂。

    劉子承放開了不斷掙扎的龜山。目光橫掃現場不解的眾人,冷笑一聲道:「龜山,剛才我就看你在不斷的扭動身子,向來定是有傷痕被衣衫刮撤,才會疼癢難忍,而且這傷痕為結痂,顯然是剛造成不久,傷痕細長,但只表皮劃破卻為深入肉中,血印隱於肉下,一邊各四道,請問這是怎麼造成的?」

    龜山偷偷斜睨了一眼大久保,對方目光與他一碰即分,又垂頭繼續嚶嚶哭泣,龜山慌亂中,硬強道:「什麼……什麼傷口,我不知道,可能是搬運物件時候刮傷的。」

    「哦?搬運時候刮傷的?敢問大哥,你是商團代表,還有如此重物要你親自搬運嗎?再說,就算是搬運,也不回兩面都刮傷如此對稱吧?你問問大家,這話誰相信?」劉子承攤著手,笑盈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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