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的一戰知道中午才平息下來,劉子承再次感受到了啥叫痛並快樂著。靈魂與軀體的交融,真摯愛情的昇華固然讓他渾身舒爽,但左右兩邊臉頰上八道抓痕,卻讓他鬱悶不已。傳說中女人初夜都喜歡咬男人肩膀或者抓後背,只有這傻妞才會撓臉,幸好只有一次啊!
銅鏡前,徐雅娘已經穿戴整齊,一頭青絲綰成了婦人髻,昭示著她新的身份。光潔如玉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更加明艷照人,本就嫵媚的徐大傻妞,多了幾分以往沒有的風韻。女人的蛻變總是這麼快!
兩人並肩行出房間,果然不出所料,那倆小崽子早就沒了蹤影,對於他們這個年齡,相比賺錢,還是更嚮往自由。
徐雅娘破瓜之痛,不能久站。劉子承也是腰酸背痛臉上抓痕火辣辣疼,匆匆準備了簡單的飯菜,卻在溫馨的氣氛下,也顯得格外爽口。
濃情蜜意下,兩人你餵我一口,我敬你一杯,時而深情對望,時而大笑出聲,浪漫而溫馨。
「死鬼,去我房裡。」徐雅娘飲盡最後一杯在劉子承口裡淡如水的白酒,臉蛋兒紅撲撲的水潤亮澤,美艷中春水泛著漣漪,輕擺一下小腦袋,風情萬種的模樣讓人心神俱醉。
「好啊,好啊!」劉子承忙不迭的點頭應承,沒想到雅娘這大傻妞竟然是只餵不飽的小饞貓。
帶著齷齪的心思,劉子承屁顛屁顛的跟著徐雅娘進了房間。本以為一進門就會溫香軟玉投懷,為了更好的接觸,他已經開始解自己長衫的扣子。
冷風灌進衣襟,雞皮疙瘩四起,腦中也清醒了幾分。再看大傻妞,已經在她房間內的衣櫃裡翻騰起來,一件件的衣服飄飛。
劉子承腦中轟轟炸響,難道這傻妞準備換一套性感內衣來增加情趣,或者有什麼輔助工具?劉子承自嘲的笑了笑,這是什麼年代,難道還會有跳蛋不成?
不過是,徐雅娘轉過頭,手裡已然多了個紅色錦緞包裹的小盒子,方方正正:「死鬼,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如果兩人身份已變,劉子承已有了一家之主的覺悟,隨口問一句,錦緞已經被撥開,一個檀木的錦盒出現在眼前,打開鎖扣,一道青濛濛的光輝璀璨耀眼。
「這是……雅娘,你這是要幹什麼?」細細看來,盡然是一個個銀元寶,每個都有十兩重,百來個之多。即便這傻妞要交權,也不回把所有家當都上繳吧?
「要去京城了,沒點盤纏和本錢怎麼行。」徐雅娘輕笑一聲,將錦盒推到他身前,眼中閃爍著期冀的光芒。
「哎,我這人不會理財,更不會花錢,不管是去京城,還是以後,錢都由你掌握。」劉子承笑著將銀錢又推到她身前,誠懇的說著。本來嘛,這個時代的銀子,銀票,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花,頂多也就能拿上幾個同前,買賣燒瓶。
見他這般老實,徐雅娘放心泛起了**,讚賞的甩了一個媚眼,臉色隨即黯淡下去,低垂著螓首望著自己一雙剛被情郎溫暖過的雙足,淚珠大可滴落。
「幹啥,幹啥?」見媳婦非正常的表現,劉子承有些驚慌:「不就是讓你管錢嘛,是,我承認我大肚,心胸開闊,懼內,怕媳婦,可是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抹上眼淚了?」
他越是這樣說,徐雅娘哭的越厲害,轉眼間已成傾盆之勢,嗚咽出聲。
劉子承連忙做到娘子身邊,在她背上緩緩撫摸,聞言軟語相勸:「好了,咱們這是去京城打拼,以後金票大大的,有的你管的。」
徐雅娘猛然抬起頭,雙眼已經哭的紅腫,臉上淚痕清晰,很是堅決的將錦盒放到他身前,顫聲道:「死鬼,我知道你是去京城是為了實現我父親的願望,是為了徐記,為了我,所以這些錢你拿著。」
「啥意思?我說不要就不要,我這人只會做菜,至於什麼行情之類的都不懂,大事還是你做主。」以大傻妞的性格,即便對自己,也絕不會這般放得開,今天這是怎麼了?
「死鬼,京城地大繁榮,商賈聚集,權貴繁多,你初來乍到,用錢的地方甚多,但你這人平日裡大大咧咧,到了那邊一定要謹慎小心,莫要與人爭執,更不要得罪權貴,免得惹上官司,該花的錢也不要吝嗇……」徐雅娘哽咽著諄諄教誨著。
「行了!」劉子承越聽越不對勁,這分明是小媳婦送丈夫臨行前的囑托嘛,當即一拍桌子打斷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小心思都說出來。」
見他生氣,徐雅娘也有些懼怕,沉吟半晌,才鼓起勇氣,與他對視:「死鬼,京城我不跟你去了!」
「為什麼?」劉子承瞪大了眼睛,詫異道。
「這裡……這裡離不開我。」徐雅娘找借口。
「少廢話。這裡的食客大多是過往商人,回頭客不多,根本用不著太多的創新菜色,有現在的幾個招牌菜就夠用了,而且我也怕幾道菜的做法都教給了徐栓,用得著你嗎?」劉子承神色稍緩,指責道。
「我,我不想去了。」徐雅娘支支吾吾,眼中淚珠湧現,垂著頭不敢看他,小聲低喃:「你去了那邊,自會有秦妹妹照拂,辦起事了事半功倍,我,我什麼都不會,只能給你添麻煩。」
「放屁!」劉子承大怒爆了粗口:「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去京城就是去會秦小姐了?是去那邊吃軟飯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徐雅娘連聲否認。
「閉嘴。」劉子承大罵一聲,一巴掌拍掉了桌上的錦盒,雪花銀滾落,噹啷噹啷的脆響不絕於耳,卻壓不住劉子承狂暴的心情:「我鄭重的告訴你,我他媽去京城是想給徐記開闢個新市場,賺更多的錢讓你好好享福,實現對你的承諾,完成你老爹的願望。是,秦家家大業大,商業通途,可我劉子承是他媽*自己雙手吃飯的,來徐記這麼長時間,我找你要過一文錢嗎?認識秦小姐,我又圖過她什麼?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啊?啊?」
劉子承歇斯底里的吼著,心中酸楚,眼眸通紅,溫熱的淚珠迸現,急忙抬起頭,勉強抑制住了欲出的淚水。
心有所戀的女人是敏感的。胡思亂想是女人的天性。一心一意為情郎是女人氾濫的愛。但男人也是同樣的,在得到女人同時,也希望得到她的心,得到他的信任。
對於戀愛,劉子承不是初哥,但對於真摯的感情,劉子承還是個小白。一個凌雪攪得他心煩意亂,一個秦夢玥讓他滿心牽掛,現在的徐雅娘讓他心如刀絞。
徐雅娘知道情郎會錯了意,淚如決堤,猛地撲到他懷裡,溫熱的柔荑捂在他嘴上,螓首拚命的搖晃:「不是的。死鬼,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放開手腳去創出一翻天地,你誤會我了……嗚嗚……」
徐雅娘撕心裂肺的哭著,幾欲昏厥。劉子承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深深理解徐雅娘的心思。她只是不想拖累自己而已。一切都在為自己著想。這,就是女人啊,值得男人捨去性命去珍惜的女人。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似要把對方揉進自己體內。久違的淚水終於在劉子承的眼眶中滴落,溫熱的淚珠落在徐雅娘的額頭上,劃過臉龐。一對有情人的淚水容在一起,晶瑩剔透,似兩人之間的愛情,純潔無私。
徐雅娘緩緩抬起頭,輕輕拂去了死鬼眼角的淚水,撫摸著他的臉頰,心中愛意無限。這死鬼平日裡雖然嬉笑怒罵,但骨子裡卻是倔強剛毅,即便有千重難,萬般苦,也未見過他擔憂,慌亂,今天只是自己一番話,卻讓他落了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死鬼……」情到濃時,徐雅娘將頭*在他懷中,聆聽著他的心語,輕輕喚了一聲。
「我知道。」劉子承緊了緊手臂,讓她完全的與自己相貼,兩心相印,吸了吸鼻子,淚水不受控制的滴落,聲音斷斷續續:「我一個人去京城,混出頭來,再親自接你過去,到時讓你做京城最大的酒樓掌櫃,讓天下人都吃到我們徐記的美食,雅娘,你信我嗎?」
「信!我信!」徐雅娘用力的點了點頭,此刻的她,別說是去做酒樓掌櫃,即便去死也心甘情願。
「死鬼,要我好嗎?」許久,徐雅娘才平復了心情,凝望著死鬼剛毅的臉龐,和那炯炯的目光,心中柔情似水,羞紅著雙頰,聲如蚊吶,提出了這輩子最羞人的要求。
「這……」反倒死鬼有些為難,徐雅娘初為人婦,實是不堪採摘,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卿卿我我……
『悉悉索索』幾聲輕響以及徐雅娘輕微的扭動,並沒有喚起劉子承的注意,待他回過神,徐雅娘簡單披在身上的小棉襖以及雪白的褻衣已經脫落。白嫩的肌膚閃著螢光,高聳的山峰,山巒疊嶂,顫巍巍的豆蔻殷紅如櫻桃,雪白的脖頸上淡紫色的吻痕是那樣的觸目驚醒……
『撕拉——』又是一聲脆響,劉子承的長褂已經被撕開,沒有穿內衣習慣的他赤裸著精裝的上身,徐雅娘花瓣般的紅唇生疏的在其上遊走,等待愛郎的回應。
分別在即,死鬼劉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低吼一聲,將懷中熱情似火的人兒打橫抱起,擒著她有人的唇瓣,大踏步向香榻走去……
屋外,凜冽的寒風無法阻擋春的腳步,屋內,春的戀歌已經奏響……
上弟:「也許是今天喝了酒,也許是往事難忘,寫了這樣一個情節,不知道朋友們看了會有什麼感覺,反正我寫的時候幾度熱淚盈眶,唉,人生多變啊,再次建議大家,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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