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剛才喊傑#83;笛盧斯為三公子,可是眾所周知傑#83;笛盧斯是現今笛盧斯家族的次子啊。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
冷樹卻不以為然,笑道“管他是不是三公子呢,只要把整個笛盧斯家族一鍋端了不就行了,男的為奴,女的做妓。”說著,冷樹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笑容。
尤利沒好氣地白了冷樹一眼,同時暗歎冷樹的為人。
“好了,該辦正經事了。”
“不,不,先別急,時間還早得很。”冷樹抬起頭,“啟蒙不是白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兩個時辰內,他仍會把主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兩個小時以後,就是敵人精神最為松懈的時候,我們就在那個時候發動進攻,嘿嘿,咱們現在去看一出活春宮不是很好嗎?”
尤利無奈,只有跟著冷樹掩掩藏藏地沿河而下,然後躲在一顆大巖石下。
“哦,正好趕上最精彩的部份。”
冷樹探出頭來,眨巴著眼睛,一臉淫笑地看著小河中兩具正在交歡的裸體。
“喂,你看你看,那個女的身材很不錯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哇,看得爺爺我都要流口水啦。”
利惟有報以冷哼。
“嘿,你放心啦,我這人從來不殺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下不了手的,所以呢……嘿,那個女人就由你自己處理啦……嗚,好看,嗯,好看。”
不管尤利是否氣地直咬牙,冷樹依然笑臉不斷,同時還不時地“轉播”幾個淫穢的畫面。
大概五分鍾之後,兩人的動作終於停止了。
看著兩人交疊地躺在一塊平板石上,冷樹不禁歎道“許編這家伙也真沒貨,剛開始就結束了,唉,只可惜了這麼一個美嬌娃,要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欲可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滿足的啊。咦,她在干什麼?”
且看平板石之上,一個美艷不凡的女子赤裸著誘人的胴體,端坐在一個男子的跨下處,隨即上下起落,口中還不時地發出淫聲浪語。
“精彩。”冷樹看了半天,終於發出這一句,同時又在幻想什麼時候也和月姬來這麼一次。
而尤利何時也探出頭來,一臉驚異地看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此時,他臉上陰晴不定,仇恨之色慢慢爬上英俊的臉龐。
其實別人都不知道。尤利原只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純情少男,他自小就生長在皇宮深院裡,涉世不深,不知道世間事物的善美丑惡。他像每一個愛幻想的男孩子一樣,總希望在一個特殊的條件下認識一個能讓他奮斗一生的女孩。而故事的結局就像童話般美好。
第一次見到王小燕時,尤利的心跳得很快。這並不是王小燕的美麗所產生的效果。其實在皇宮裡頭,尤利所見過的宮女個個都是上等姿色,隨便挑一個也不比王小燕差多少。
王小燕之所以能吸引尤利,而是她骨子裡所散發出來的成熟的妖嬈的氣息,這是那些十七八歲的宮女所不曾擁有的。尤利自小就失去母親,母愛是他一直渴求而得不到的。表面上他雖然是未來的國君,可是他的生活卻非常不如意。每當他受到別人的恥笑和蔑視時,他只能把辛酸的眼淚往肚裡吞。
王小燕雖然只大尤利幾歲,但她早熟,嫵媚的風姿無不散發出成熟的氣息,這些足夠讓尤利為她瘋狂了。所以在王小燕的勾引之下,尤利輕易地將他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給了王小燕。
那一晚,是尤利這一生都不曾忘懷的夜晚。那晚他做了很多夢,很多美好的夢,可是這些夢在第二天晚上他看到的一個殘酷的事實時全數破碎了。
尤利原本純真的心在看見王小燕和一個高大健壯的士兵交歡時,完全地破碎了。
那以後,原來性情溫和的尤利變得很暴躁,以智慧稱善的他也被仇恨和憤怒所驅使,導致了現在的下場。
而現在,又有誰能想到呢,尤利的初戀對像竟然又當著他的面,在和一個自己十分痛恨的男人交合。
我要殺了她!
尤利在心中怒吼!
“你要干什麼?”冷樹察覺到尤利的異樣,一把將尤利拉住,低聲喝道,“給我安靜一點,現在不是你沖動的時候,如果你真的愛她,那就給我安靜的。我有辦法,讓她完完全全地成為你的女人,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冷樹這句話,似定心藥一般,讓近乎發狂的尤利靜坐了下來,眼裡全是迷離的眼淚。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個女人似乎中了某種精神魔法,她之所以如此放浪,大概就是這個精神魔法在作怪。”
“真的?”尤利緊緊地抓住冷樹的手,一臉懇求地看著冷樹,“如果真是那樣,我求你救救她,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冷樹認真地點點頭,隨即轉過頭去。(嘿,你小子也不是鐵打得嘛。看來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哦霍霍霍。)
“我看准時機,咱們兩個一起沖上去,我去殺許編,你抱住那個女人。一切等事情成功以後再說,你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她完全地愛上你。”
尤利鄭重地點點頭,仿佛把冷樹看成了生命裡唯一的伙伴。
“走!”就在兩人接近高潮的時候,冷樹突然一聲暴喝,似一支飛箭,疾然射向一臉興奮的許編。而尤利速度也不慢,雖然比不上冷樹,因為距離很近,他在冷樹腳踩在許編身上的同時,沖至王小燕身邊,環手將玉人抱入懷中,死死不放。
“傑,你干什麼?”
冷樹看也不看許編,一掌打在拼死掙扎著的王小燕的玉脖上。王小燕呻吟一聲,然後酥軟地倒在尤利的懷裡。尤利緊緊地抱著性感無比的胴體,嘴裡不停地呢喃著什麼。
“嘿,不好意思,為了你爺爺我偉大的計劃,只有犧牲小你,完成大我了。”說著,冷樹從懷裡掏出一把刻著笛盧斯家族印章的匕首,隨即刺入了許編的心口。
許編白眼一翻,當場斃命。
“呼,解決了。”
冷樹攤了攤手,然後一屁股坐在巖石上,頗有興趣地看著尤利。
“喂,這樣的女人你也要啊?”
“你懂什麼,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意。除了小燕,我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再愛別的女人。她是我的全部,是我今生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