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雷一聽是冷樹的聲音,心兒就似小鹿一樣亂撞,又驚又喜。驚的自然是冷樹的突然出現,至於喜從何來,連亞雷自己也不知道。在青龍帝國貴族中一直有這樣一個規矩,如果貴族小姐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看了,那麼貴族小姐就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和那個男子結婚,另一個選擇就是將那個男人殺死。亞雷雖然喜歡冷樹,但是還未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而且她又怕自己的姐姐會反對,因為她的姐姐在名義上已經是冷樹的妻子了啊。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麼呀,我還沒說要嫁給他呢,羞死了。
亞雷連忙潛入水下,偷偷地朝岸邊游去。
冷樹吆喝一聲,「撲通」一聲跳下水,激起了一層水浪。而這個時候亞雷正好游到岸上,在月光下準備穿衣。
「喂,那邊的那個是誰啊?哪個營的兄弟?」
冷樹在湖中央大聲呼喊,驚地亞雷抱起衣服急忙逃走。
冷樹繼續在湖裡暢遊著,而亞雷則偷偷跑進了營帳,氣地直跺腳。
「死冷樹,壞冷樹,混蛋冷樹!」說著,亞雷光著腳丫兒在冷樹的被子上狠狠踩了幾腳,以洩心頭之恨。
罵著罵著,亞雷竟然在冷樹的床上睡著了,呵,她真的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平那天地驚鬼神泣的吼聲驚醒了全營的小兵們。
亞雷輕揉著朦朧的睡眼,囈語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
「啊——」
比張平分貝更高的尖叫聲響徹天際,迴盪在九天之外,徘徊於鬥牛之間。
冷樹,是冷樹!亞雷竟然發現自己整夜都和冷樹睡在一起,而且還是她主動摟著冷樹。
「你……你,你這個色狼!混蛋!」
亞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就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心中的無比驚恐和萬分的尷尬。頃刻間,某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可是,仔細一聽,咦,這個聲音不是冷樹的,好像是趙寬的聲音。
亞雷終於停止下手,只見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棒槌。某男正趴在地上,哀叫不已。
「我說亞雷啊,趙寬和你有仇啊?」
亞雷傻傻地看著冷樹,然後拚命搖頭。
「那他欠了你很多錢嗎?」
亞雷仍是搖頭,她的手中依然緊抓著棒槌。
「那就奇怪了,那你為什麼這麼折磨他啊,難道你有嚴重的虐待心理?」
嗚嗚,亞雷終於拿出了女孩子的超級武器——眼淚。只看亞雷哭的是天花亂墜,群鶯亂飛。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平第二個衝了進來,張平見亞雷手裡拿著一根棒槌,於是當頭喝道,「你竟然私帶武器,冷樹給我拿下她!」
冷樹看了看亞雷一眼,這時候亞雷的長髮已然披肩,靈動的秋水甚是惹人,別說是拿下她,就是動她一跟毫毛冷樹都有點捨不得。而且冷樹這時候認出了亞雷,他前段時間還見過她,那個時候她還死纏著斯雷不放呢。和斯雷一樣,她的真實名字應該倒過來念,亞雷,嗯,就是雷婭了,雷暴的女兒,青龍城出了名的刁蠻女。冷樹又看了看張平一眼,道「長官,她是女的。」
此時雷婭的頭髮已經散落在肩上,所以只要是人就能一眼認出她是女孩。當然,除非某人先天智力障礙。
「女的又怎麼樣,在我的軍營裡,女人沒有特權!冷樹!」
「有!」冷樹幾乎條件反射地立正喊道。
「給我抓住她!」
「是!」冷樹連忙抓住雷婭的手,勸道,「亞雷乖哦,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碰!」某男身體嚴重墜地聲音在營帳外響起。
張平剛想發飆,冷樹拉著雷婭的手對張平喊道「報告長官,女兵雷婭已經抓到,請長官指示。」
張平低吼一聲,抓住冷樹的衣領,喝道「給我把她趕出軍營!」
「是,長官!」
於是乎,冷樹用盡了所有手段,連恐嚇這招也使出來了,最後才將雷婭送到軍營外。
「冷樹。」雷婭用那腫得似兩顆大櫻桃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冷樹。
「有!」唉,又是條件反射。
雷婭終於破涕為笑,嗔道「都怨你啦,害得人家這麼早就要回去了,我在這兒還沒玩夠呢。」
「玩,在軍營裡你竟然還想到玩?」冷樹有些意外。其實他早就知道雷婭是個女孩,但是他想不出雷婭的身份,他只隱約感覺雷婭不簡單。當時因為雷婭用了易容術,稍稍改變了自己的臉型,使得冷樹認不出她來。冷樹只感覺她應該是某個貴族家的千金小姐。想想看,世間除了貴族子女跑到軍營能說出個「玩」字,誰家的子女還有這個膽?
「當然啦,我二哥說軍營裡可好玩啦,他們三人本來也想來的,可是被我爹管住了。我趁我爹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偷地來參軍了。」
看著雷婭那天真淘氣的樣子,冷樹歎口氣道「現在你不會認為軍營好玩了吧。」
雷婭委屈地低下頭,然後用餘光偷偷看著冷樹。
「好了,有人來接你了,我回營訓練了。」
雷婭轉過身,發現有一隊裝著整齊的騎兵朝她奔來,他們的衣服上都有一個獅子頭的標誌,只要是青龍帝國的人就應該知道,那是雷暴親衛隊的特殊標誌。
「哼,想不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真無趣。哦,對了,我——」雷婭轉過身,發現冷樹早就不見了,「死冷樹,壞冷樹!」雷婭既是皺眉又是跺腳,直把周圍的阿兵哥們看地直流口水。
「屬下大衛森參見四小姐!」
這時,一個英俊瀟灑的騎士跪在雷婭身前,緊接著他身後一大票騎士以同樣的姿勢喊道「參拜四小姐!」
「都怨你!要不是你們來了,冷樹就不會走了!」
說著,雷婭自己騎上一匹白馬,揚長而去。
大衛森連忙跳上馬背,在跳上馬背的同時,大衛森暗自狠聲道「又是那個冷樹,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大衛森對身邊的一個騎士小聲說道「給你一個任務,你馬上到冷樹的故鄉去調查冷樹的底細。」說完,大衛森朝雷婭疾速追去。
剛才大衛森對那個騎士說的話冷樹都聽在耳裡,對此冷樹只是冷冷一笑,暗道自己這下可是和雷婭的追求者結下樑子了。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是流氓我怕誰!
冷樹回到軍營,被張平加罰了一百圈,於是在眾人要跑一百圈的同時,他一人要跑兩百圈。
雷婭風波結束後,張平宣佈了接下來一個月的訓練計劃。
一連十五天,張平都連續不斷地要求小兵們長跑,以此來鍛煉耐力和體力。而冷樹在自己的要求下,他的訓練量是常人的三倍。也就是說,別人一天要跑五百圈,而他要跑一千五百圈,直到他跑得趴在地上走不動為止。
不過某個炊事班的兄弟們可就苦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倉庫裡儲藏的乾肉和一些即食性的食物經常被盜,直到現在他們連小偷的影兒也沒見著。
長槍營第二十小隊的小兵們都不知道,其實他們的訓練量是別的小隊的兩倍,而冷數則是別人的六倍。
新的一天開始了,張平手中拿著一把長槍並指著長搶對眾人喊道「這是什麼?」
「長槍!」眾人異口同聲。
「它用來幹什麼?」
這下眾人的回答就各不一樣了。
「用來吃飯!」
「殺敵人!」
「保衛自己!」
「捍衛祖國!」
「保護家人!」
……
而冷樹則一言不發,漠然地站在隊伍的前頭。
「冷樹,你認為它是用來幹什麼的?」
「報告長官,長槍是沒用的,有用的只是人,沒有人就沒有長槍,所以這東西根本就沒有用。」
張平終於露出笑容。
「說的很好!」張平把視線轉向眾人,「槍只不過是我們士兵的謀生工具,它可以用來殺敵,也可以用來逃命,當有一天你不再用槍的時候,槍只能給老婆做晾曬衣服的長桿。」
「長官,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記的有個將軍說過,武器是士兵在戰場上最好的夥伴。」
冷樹聽完這句話,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嘲笑,好像是聽了一句非常沒有水準的笑話一樣。
「冷樹你笑什麼?」
「報告長官,我覺得這是我聽過最難聽最沒有水準的笑話了。」
「說來聽聽。」
「首先我想跟大家講明一點,就是將軍和我們小兵的區別。所謂將軍,他的職責就是怎麼讓士兵去死,讓士兵有價值地死;而我們小兵只能聽從將軍的命令,聽他的話,一個接一個地去送死。當我們死亡人數達到一定量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勝利或失敗的時候了。」冷樹歎了一口氣,抬頭看天,「我想那個將軍一定是他媽的貴族,不然他是不會說出這句話的。也許平民的將軍會這樣說『武器是士兵的死神,無論走到哪裡都難逃厄運。』」
冷樹說完,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張平重重地點點頭,顯然非常同意冷樹的想法。
「好了,不說廢話。我們長槍兵只不過是戰場上的炮灰,我們的使命就是盡量消耗敵人所發射的魔法光炮。但是!」張平加重了「但是」這兩個字的讀音,「貴族是人,其他的士兵也是人,我們同樣是人,我們不能只當炮灰,所以我們要奮鬥,奮鬥再奮鬥!從現在起,我將加倍你們的訓練力度,誰要是喊苦喊累的,我會馬上將他踢出軍營,日後他將再沒資格參軍,都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冷樹,你帶隊,先繞場地跑四百圈,休息十分種後,每人背著二十斤的石塊繞湖游一百圈,最後回到這裡集合,我給你們上技術性課程。」
「是,長官!」
一天又這樣過去了,眾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然後很快就進入夢鄉,補足體力明天再干!
「冷老大。」
是趙寬和黃天,還有林山,三個人像賊一樣偷偷摸摸地爬了進來。
「你們煩不煩啊,有屁快放,我要睡覺了。」也應該算是黃天三人運氣好,要是等冷樹睡著了再來吵醒他,恐怕面臨他們的不是冷樹的斥罵聲了。
「嗚,老大嫌棄我們了。」
「碰!」
「哎呀,老大,你幹什麼打我,很疼哎!」
「我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來這一套,別他娘的像個老女人一樣,有話快說。」任何曾經困頓疲憊而想睡覺的人都應該非常瞭解冷樹此刻的心情,打擾別人睡眠可是最嚴重的罪啊。
趙寬三人和冷樹早就熟路了,自然明白冷樹的個性,像這種小打小鬧,他們兄弟四人是時常發生的。黃天爬到冷樹身邊,小聲說「老大,這個問題我十幾天前就想問了,可是一直沒有時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亞雷搞了?」
冷樹搖搖頭,道「沒有。」
「鬼才信你!要不然她幹嘛把趙寬打個半死?」
趙寬被說到痛處,連忙附和「對啊,對啊。你們不知道啊,老大那個時候速度不知道多快,我剛探頭進來,老大馬上就把我抓了過去,他自己則馬上躲到亞雷後面。那時候亞雷那婊——嘿,那女孩別提有多凶了,我還沒來的及開口,她那棒槌就像雨點一樣落下,而且都是往死裡打。還好我拚命護住老二啊,不然我下輩子就甭想玩女人了。」
冷樹聽都聽煩了,他現在很想睡覺,於是對三人威嚇道「我警告你們,以後別再提亞雷的事,也別對別人說什麼,不然我們四人會死得很慘。」
「為什麼?」三人異口同聲。
「碰!碰!碰!」
三個男人的慘叫聲後,冷樹冷道「因為她是雷暴的女兒。」
接著,冷樹的營帳裡傳來三個男人的驚叫聲。不過,因為白天的訓練實在是太嚴酷了,一般的士兵早就睡死了,哪裡還聽得見。而張平則睡在另外一個地方,自然聽不到這裡的動靜。
新的一天,新的心情。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的訓練度依然不變,不過冷樹自己卻隨意加大了訓練度,換成了是別人的八倍。用冷樹的話說是「就像小孩子過家家,太沒挑戰性了。」
後階段,張平就開始教眾小兵們拿槍殺敵了。
「槍是最保險的武器,因為它只有一個槍口,拿在手裡永遠不可能對向自己,它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敵人。長槍還有另一個好處,誰能告訴我?」
「便宜。」
「夠長。」
「威風。」
……
張平搖搖頭,等所有人都說完了,所有人照舊將視線轉移到冷樹身上。
「冷樹?」
冷樹聳肩笑道「沒用的時候,可以用來做老婆的晾曬衣服的長桿。」
眾人頃刻捧腹大笑,都朝冷樹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冷樹的回答非常正確。」張平話這麼一說,很多人都不解了。張平看了冷樹一眼,再道「冷樹最好的一點就是將長官說過的話記住了,而且還加以運用,而且運用的是如此恰當,你們都明白了嗎?」
眾人一起搖頭,喊道「不明白!」
「冷樹你來解釋吧。」
「長官的意思是我們小兵一定要遵從上面的命令,但在遵守命令的同時要求我們自由發揮,不要死死地記住命令,否則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眾人恍然大悟。
「好了,下面每人發一支長槍,以後它就是你們的貼身武器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回營帳後每個人都體會一下長槍的魅力。」
等張平走後,人堆裡有人發話了,「長槍有什麼魅力,又不是女人。」
「不就是一根鐵桿嘛,哪來的什麼魅力。」
「就是,就是。」
冷樹一人挑了一根最長的長槍,然後跑到湖裡去洗澡了。
因為湖是流動的,所以眾人不必擔心湖水會變臭,也就一起跟著冷樹跳進了湖裡。
冷樹還是一個人,他游到上游瀑布的積潭裡,手裡握著長槍,任身體在潭中漂浮著。
突然,冷樹將長槍狠狠刺入水中,然後就聽到他的一聲驚呼「呦呵,終於有魚吃了!」
他竟然用長槍刺魚!
難道這就是長槍的魅力?
於是乎,眾裸男在湖中此起彼伏,如魚得水,把原本清澈的湖水攪地渾濁不堪。
接下來的一個月,眾人都在張平嚴厲教導下尋找著長槍的魅力。
冷樹可以說是一個格鬥天才,只看他把手中的長槍舞得似游龍一般,就知道他已經能夠將長槍運用自如。張平經常讓士兵們進行對打,誰贏了記一分,而且晚餐會更加豐富,等分數高了,張平還說要送高分的人一個禮物。
於是乎,眾小兵們練得更賣力了。第二十長槍小隊裡時常可見兩個士兵拿著長槍在切磋著,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熱乎。
不過冷樹的身邊時常是空無一人,只要冷樹手中一有槍,那麼其他士兵都會敬而遠之,有多遠就跑多遠。冷樹的槍法實在是太厲害了,再加上他充沛的體力和閃電般的速度,誰還有膽跟他較量啊。而冷樹為了下一餐能夠更豐盛一些,他經常設下陷阱,讓其他士兵因憤怒而和他單挑,到最後,都是冷樹用武力澆滅他們的怒火。包括黃天三人在內,冷樹的存在使得他們每天都活得膽戰心驚,深怕自己會遭到冷樹的毒毆。
時間長了,冷樹被第二十長槍小隊的小兵們「榮稱」為「流氓槍神」。
而冷樹則一臉受之無愧的樣子,看起來他似乎很喜歡這個稱號。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的工夫一個月時間過就匆匆過去了,這時候前線傳來了消息,要求趕緊增派人手。雷霆將軍的前鋒營首當其衝,前鋒營的最高長官立即下了命令,明日早晨準時整裝出發。如有延誤者,嚴懲不怠。
這一晚是眾人在訓練營的最後一個晚上。
「立正!」張平像一把長槍筆直地站在眾小兵面前,而張平的前面,眾小兵也似一排長槍般筆直地站立著,「稍息。」
「今晚,將是你們在訓練營的最後一個晚上,鑒於這一個月來你們的表現都很出色,所以上面下了命令,今晚任你們狂歡。」
接下來是一群野狼的呼叫聲,幾十隻野狼朝天大吼,他們臉上更是喜色鋪天,那樣子敢情就像是在看舞女跳脫衣舞似的。
「在狂歡晚會開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講。」
話一說出,場上馬上安靜了下來,眾小兵馬上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挺直腰目不斜視地看著張平。張平見狀微微點頭,道「這些話前些日子我可能說過了,但是今天我還要再囉嗦一遍,最後一遍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張平說這話的時候,眾人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是啊,這是或許真的是最後一次聽張平講知識了。雖然張平在這段時間中對眾人都很嚴厲,但是時間久了(冷樹是後來的,所以他覺得時間不算長),無形中他們都把張平看成了一個嚴厲的父親。
張平也被氣氛所感染,他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生經百戰的軍人,他下意識除去心中的情感,不帶有任何情緒道「首先我要說的是世界三個大陸上的各個國家和種族。就我們人類所知,如今世界上有三塊大陸。我們國家所在的大陸叫華夏大陸,與華夏大陸連接的是蠻荒大陸,於華夏大陸隔海對望並與蠻荒大陸相連的是神魔大陸。華夏大陸上一共有十個國家,我們青龍帝國在各個領域都有著優越的地位,軍事力量雖然次於白虎帝國,但是我們帝國人丁旺盛,將才濟濟,要是真打起來,白虎帝國只有給咱們切菜的份。」
張平頓了頓,又道「白虎帝國是華夏大陸上軍事力量最為強大的國家,其實主要是因為他們有一支人數達五十萬的獸人軍團。眾所周知,獸人是天生的戰士,他們暴發力絕對強於我們人類,但是他們也有缺點,那就是怕魔法。說起魔法,南方的朱雀帝國卻是魔法師的天堂,朱雀帝國如今的女王不知火鳳是華夏大陸首席大魔導士,而她麾下優秀的魔法師成千上萬,可以說他們的國力是建立在魔法的基礎上,排除了魔法,他們就只有任我們宰割的份。而且這兩個國家並不與我們接壤,與我國北部土地接壤的國家是玄武帝國,玄武帝國地大,但是人口很少,不過他們的軍事防禦力量卻是大陸諸國中最為強大的,他們的國王曾經宣言,就算咱們青龍白虎朱雀三大帝國聯手進攻他們的國土,他們都有信心防守抵抗十年,甚至更久。」
「長官,這三個大帝國都有他們的優勢,可是咱們什麼都沒有啊。」提問的人是林山,林山三人被眾人稱為「流氓三人組」,而被稱為「流氓槍神」的冷樹就是他們三人的老大。林山是三人中最喜歡思考的人,他的詭計比冷樹還多,而且「毒害」眾士兵更是屢試不爽,就連張平也被他耍了幾次。
「不,你錯了。咱們有,而且是絕對優勢,咱們青龍帝國有著上千年的武學之道,而且咱們帝國的人民好學,魔法、忍術這些不都在帝國中傳播嗎?咱們戰鬥力比不上獸人,魔法強不過朱雀的國人,論軍事要塞和地勢也不比玄武帝國的好,但是咱們只要將這些綜合在一起,用自己的優勢去攻擊敵人的劣勢,這就是咱們的制勝之道。」
「長官,我想瞭解一下忍術。」冷樹倚靠著一樹幹,出奇冷靜地看著張平。
「忍術原先源自我們青龍帝國,後來被遠在東方大海上的島國寇日國的人學去了,並被發揚光大。」張平接過一個小兵遞過的酒,「咕嚕」一聲杯子就見了底,「忍者這個名詞就是寇日人發明的,這個民族的人很狡猾,他們自己沒有本領,卻專門偷學別國的技術,時間久了竟然創造出一些新的技術來,忍術就是其中之一。」
冷樹點點頭,道「我曾經聽說書先生說過一句話,『師夷技長以制夷』,想不到這些小寇日竟然也學了過去。」
「華夏大陸還有其他幾個小國,這些小國雖然勢力不強,但是年代久遠,為了牽制我們四個大國,他們形成了兩個聯盟,一個是西南聯盟,另一個東南聯盟。西南聯盟是由大陸西南的三個國家組成的,它們分別是大齊帝國、林書帝國和西宋帝國;東南聯盟也是又東南三個國家組成,它們是中魯帝國、南理帝國和凡越帝國。東南聯盟這三個國家都與我國接壤,其中凡越帝國最為強大,它在帝國的東南部,而我們這次的敵人就是東南聯盟的凡越帝國。凡越帝國的人驍勇善戰,而且南方的地勢多為丘陵,對我國軍隊十分不利,所以這場戰會是一場硬戰啊。」
「好男兒就該決戰沙場,馬革裹屍!」一個小兵霍然站起,對著頭頂的明月吟道,「吾心對明月,明月照我心,把酒當歌,人生幾何!」
「好,不說這些讓人不痛快的事了。」張平看了冷樹一眼,隨即朗聲道,「我們大陸各國的軍銜制度都是一樣的,軍官軍銜設三等十一級,即元帥、上將、中將、少將;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士兵軍銜按等級分為士官軍士長、專業軍士;軍士上士、中士、下士;兵上等兵、列兵。一般千夫長軍銜是少尉,萬夫長是上尉。千騎長是少校,萬騎長是上校,副將的等級稍高於萬騎長,是大校。」
「那元帥呢?」
「白虎帝國的元帥是希特卡勒,這個傢伙是個十足的戰爭狂,是個非常恐怖的男人,他年輕時和雷暴上將並稱『東西二狂』;朱雀帝國的元帥就是他們的女王,不知火鳳,據說她是個萬人迷,是朱雀帝國第一大美女;玄武帝國的元帥叫奧斯忒羅夫斯基,是一個老謀深算的難纏對手。」
「那咱們青龍帝國呢?」
「沒有。」張平回答道,「青龍帝國因為有三大軍團形成了鼎足之勢,三個上將軍勢均力敵,我們聖明的陛下只能暫時讓元帥一職空閒,等待更合適的人選。」說著,張平有意無意地看了冷樹一眼。
「無聊,無聊,長官我可以喝酒了吧?」冷樹已經很讒了,他一聞到酒香就已經口水直流了。
「等我說完這最後一件事。」張平清了清嗓門,「根據這段時間你們的表現,我向上級推舉了三個人為上等兵,他們分別是黃天、林山和趙寬;冷樹由於表現是整個長槍營最突出的,所以軍部特意封他上士軍銜,為第二十小隊的隊長。」
眾士兵齊刷刷地把目光轉移到冷樹身上,接著又是一群狼嚎。
「現在你們就給我盡情地狂歡吧!」
「呦呼!」眾小兵一擁而上,頓時空地上響起了一陣吵雜至極的響聲。
故事誠邀大家去故事的論壇暢談,謝謝。
故事將會在論壇裡發表一些關於文章的最新消息,以及人物的圖畫等等。
?forumid=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