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大概能猜到是誰了。」(靠,如果現在我還猜不出是誰,那我冷樹就真的是個白癡了,除了大王子那個混蛋以外,誰還有這個權力。媽的,這叫一石二鳥。一來,他可以收買我,二來,小舞也會因此輕視我,從而真正地離開我。哼,收買,哼哼,你以為我冷樹是這麼容易打發的人嗎,不過這麼靚的美女不要白不要,嘿嘿。)
「不管怎樣,我們的命已經是你的了,你可以隨便處置我們。」如煙娓娓道來,聲音細而動聽,如銀鈴一般。
「嘿,反正事情都發生了,我還能怎麼樣,大不了以後見到櫻兒向他陪個不是。只要她做大,你們做小就行了,嘿,美女對我冷樹而言可不是負擔,反而多多益善了,哦霍霍霍。」冷樹猛地拉過如煙,摟著她的那無半點脂肪的小腹,柔聲問道,「昨晚感覺怎麼樣,能跟你老公我說說嗎?」
如煙聽到「老公」這兩個字的時候嬌軀不禁顫抖了一下,小聲道「我和桃紅是他從奴隸營裡買來的,我們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成為妾室,頂多只是供男人玩弄的性工具罷了。」
「不樹在如煙的猶如凝玉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冷樹從來都不會委屈女人,特別是美女,霍霍,你的名分暫時還沒定下來,不過這個小妾是做定啦,因為在你前面還有三隻美地發泡的母老虎呢。」
「至於桃紅嘛。」
「我自問沒有小姐那般好看,可是我會做很多家務活的,我只要跟著小姐就行了,你千萬不要趕我走啊。」
「我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冷樹拉過桃紅,讓她和如煙一起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嘿,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以後洗衣服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桃紅聽到「艱巨」二字不禁噗嗤一笑,道「不就是洗衣服嘛,哪有那麼誇張。」
「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冷樹又在兩女的臉蛋上各自親了一口,隨後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午飯時間都已經過了。」
「我原來睡了那麼久啊。」冷樹搖搖頭,「看來我得回學校了,我還有一件大事要辦呢。」
說著,冷樹把兩女輕輕推開,笑道「兩位美女老婆,你們把我的衣服藏到哪去了?」
「你的衣服都已經那了破啦,還穿什麼呀,看,這件新衣服是我托人給你買的。」桃紅一聽冷樹叫她「老婆」欣然拿過一件暫新的武士服遞給冷樹。
冷樹接過衣服,逕自穿了起來。
「好了,我得走了。過幾天我會來看你們的,要記得想我哦。」冷樹對二女眨了眨眼睛,開了窗,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
「恭喜小姐。」如煙突然跪在桃紅身前,喜道,「恭喜小姐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呵,不久的將來大王子將會為此而頓足懊悔。」桃紅望著冷樹遠去的身影不禁呢喃道,「我可以肯定他就是傳說中的青龍王,只有他才能進入我的身體,只有他才能稱得上是男人。」
「讓開,讓開,好狗不擋路!」冷樹一路奔來橫衝直撞,雖然沒有撞到人,卻嚇壞了一兩個膽小的女生。
「大哥,我好像聽到那個傢伙的聲音了。」
「亂說,這個傢伙是不可能會出現在學院裡的。」
「大……」
「撞啦!」雷電還沒說出口,只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一股強力拋了出去。接著,雷風、雷雨也不能倖免,先後像沙袋一樣被扔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有型的弧線,最後三人落成一排。
「霍霍,真不好意思啊,我急著趕路。」冷樹對雷風三兄弟裂嘴一笑,隨即擺了一個衝刺的姿勢,一陣風似地跑開了。
「大哥,為什麼我們這麼倒霉?」
「今天好像是咱們的災難日。」
冷樹不再理會雷風三兄弟,逕直朝自己的宿舍奔去。
剛到宿舍門口,冷樹卻看見昨天見到的那個性感美女竟然纏著斯雷,口口聲聲說道「斯雷哥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暈,老婆難道有那種癖好?冷樹心下直冒冷汗。他嬉笑著來到兩人面前,道「嗨,兩位好啊。」
「又是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可是我家哎,你說我還能去哪,難道去你家啊?」
「我,我……」冷樹覺得她的表情很奇怪,時不時莫名其妙地看著斯雷,又時不時偷偷地看著自己,「剛剛那些你都看到啦?」
「看到什麼了?俺眼睛不好使,啥都沒看到。」冷樹確實沒看到,不過他見女子神色陰晴不定,暗道這兩人剛才一定在說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是吧,那我今後的性生活豈不是很痛苦?)。所以冷樹故意這樣說,好從她的話中知道些端倪。
「我,我,哎,我還有事,我先走啦,再見。」
在冷樹訝異的目光中,女孩飄過一陣芳香,走了。
「嘿,老婆,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斯雷冷冷道,他看也不看冷樹一眼,轉身走進了寢室。
「你們不是在做那個吧?」
「哪個?」斯雷的臉色有些陰沉了。
「嘿,就是那個啦。」
「冷樹,你最好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一些,我蕾鷥是哪種變態女人嗎?」斯雷勃然大怒,猛地站起,狠狠地把冷樹推到床上。
「老婆請息怒,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說,你昨天晚上和哪個女人鬼混去了?」(不是吧,這樣都被你發現了?)
「嗯?什麼,什麼女人?」冷樹左顧右盼,以掩飾內心的尷尬。
「你還想騙我?」
「沒有啦,我哪敢啊。」冷樹伸手就向斯雷抱去。
「滾開!」斯雷一個巴掌就朝冷樹的臉上打去,冷樹出於本能反應,抓住斯雷的手,笑道「嘿,老婆打哪個地位都行,就是不能打臉。俺這張臉是誰都不能打的,打我臉的人我是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哼,是吧。」
只見斯雷手突然猛地一抽,接著冷樹眼見他的手幻化變千,視線頓時一團模糊,隨後冷樹就聽到一聲頗為清脆的聲音。
「你,你打我的臉。」冷樹臉上笑意全無,取而代之是寒顏的怒意。
斯雷冷笑道「我打你又怎麼樣,你殺我,殺我啊!」斯雷的情緒很激動,眼角的淚水赫如雨下。
「碰!」冷樹倏然站起來,一掌狠狠地打在床邊的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住冷樹這迅猛的力道,硬聲聲被冷樹的手透體而過。
「三八,你吃錯什麼藥了!」
冷樹從小就非常痛恨別人打自己的臉,大凡認識冷樹的人都會這樣告誡別人「和冷樹玩鬧時千萬不能打他的臉,否則你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是吃錯藥了,最好吃了毒藥,讓我活不過今天晚上!」
「靠,你究竟要說什麼,有事就痛痛快快地說不出來!」冷樹雖然怒,但畢竟斯雷不是外人,他就是再怒不可遏也不能傷害自己的女人啊。
「你知道你今晚要去的地方是哪嗎,你知道那裡有什麼東西嗎?」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冷樹瞪了斯雷一眼,聲色稍有緩和道,「我冷樹不是白癡,我做事自有分寸,我不會傻地去做一些會讓自己粉身碎骨的事情。」
「那你還去!」
「靠,不就是一些幽靈和殭屍嘛,有什麼好怕的。」冷樹明白斯雷是關心自己,這才壓下怒火,抱過斯雷,柔聲道,「記住,以後千萬不要打我的臉了。」
斯雷這次卻沒有推開冷樹,只看他身上泛著銀色的光芒,接著一張俏麗無比的臉蛋呈現在冷樹面前。
「抱也給你抱了,就算是向你道歉了。」
「這可是我愛你的表現啊,老婆,你對我有什麼表現啊?」
「沒有。」
「嘿,萬一我回不來了怎麼辦,所以,就讓我在你的肚子裡留個種吧。」抱著蕾鷥性感無比的嬌軀,冷樹下面那話兒勃然而起。(哇,老婆的料真足啊,嘿,以後有的爽嘍。)
冷樹的魔手剛想攀上蕾鷥的玉女峰,卻被蕾鷥一把推開了。
「沒完成母親遺願之前,我是不會讓任何男人碰我的。」
冷樹沒再抱蕾鷥,眼見蕾鷥變成斯雷,他聳聳肩,笑道「嘿,那還不簡單,說吧,丈母娘有什麼遺願,我現在就辦妥它?」
「哼,現在的你還不夠給人踩一腳的,呈什麼能。你今晚能活著回來我就很高興了。」
「安啦,安啦,你老公我只怕元素魔法,那些幽靈使的什麼靈魂、精神魔法對我沒一絲屁用。殺死他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哦霍霍霍。」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小心。我不希望你那麼早就死。」
斯雷對冷樹表面上雖然冷漠,其實內心卻充滿愛戀。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冷樹他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表達的感情。其實他本無心活著這個世界上,之所以活著,就是想完成母親的遺願,殺了那個男人,然後引刀自殺,從此離開這個骯髒醜惡的世界。
為什麼呢,面對他,那種柔弱的情感又在我的身上浮現出來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難道他真是我這一生的歸宿嗎?唉,無形中他已經改變了我。
「放心,放心。哎對了,老婆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個什麼死亡墓地?」
「哼。」
「咦,我怎麼聞到一股醋酸味?」(我暈,老婆的消息可真靈通啊,看樣子就知道她已經知道我和雪兒的事了。)
「我不會阻攔你和那個雪妖交往,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冷樹對斯雷眨眨眼,笑道,「那是當然,你永遠都是我美麗可愛、聰明賢惠、溫柔嫻雅的好老婆。噢對了,剛剛那個美女是誰?看來她對你的男性形態很有意思哦。」
「哼,是又怎麼樣,反正到最後她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耶,這話怎麼說?」
「你難道看不出比起我來她對你更感興趣嗎?」
「嘿,看不出來,俺只看到她對你到是情意綿綿,哦,斯雷哥哥。」
「碰!」
「哎呀,好疼!」冷樹捂著頭,苦笑道,「老婆,拜託你打人的時候能不能事先通知一聲。」
「少跟我噁心,你還想不想聽她的事?」
「想,當然想,嘿,多個美女做老婆也不錯哦,以後天冷了,多一個人暖被窩。」
「哼,流氓。」斯雷罵了一句,坐到自己的床沿上,「我和她是半個月前認識的,那天他找了幾個低能家丁到寢室說要找你算賬,我說你不在,可是她就是不相信,結果……」
「結果你把那些家丁打跑,隨後你就嘿嘿,你就和她那個了?」
「哎,哎,別打,別打。」冷松這時候正好從窗外跳進來,冷樹兩抱過並舉起,把它當成了盾牌。
斯雷白了冷樹一眼,罵道「沒一刻是正經的。」
「有啊,在床上的時候我最正經了。」
「別打岔!」
「是,是,老婆請繼續。」
斯雷沒好氣道「我打敗了她和她的家丁,把他們都趕了出去。其後她接連五次向我挑戰,她五戰五敗後就像今天這樣粘著我了。而我恰好也要利用她的身份,所以就故意和她接近。可是,昨天我突然發現她變了?」
「哪裡變了,胸部嗎?」
「少廢話!」
冷樹馬上閉嘴,不停地眨著眼睛。
「她變了,轉情了,她對你的興趣已經超過了我。整個上午她都反覆地問我關於你的事情。」
「連我上廁所用幾張紙都問了?」
斯雷白了冷樹一眼,道「我不准你愛上她。」
「為什麼?我對美女向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難保有一天我會情不自禁地佔有她。而且你不是說你不介意我有多少個女人嗎?」冷樹站了起來,走到斯雷的身邊,笑道,「除非,你現在就把你給我。啊哦。」
冷樹輕鬆地躲過了斯雷的拳頭,後退幾步微笑地看著斯雷。
「你要是愛上她,以後就別想再碰我。」
「現在不也是一樣嗎?」
「你別想套我話,我最後問你,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給我個理由。」
斯雷看著冷樹,歎了一口氣道「她的父親是我的大仇人。」
「哦。瞭解。」冷樹打了一個響指,「這樣說如果哪一天我佔有了她,就會發生故事小說裡常有的情節嘍。」
「我不知道,我只要你答應我。」
「再說,再說啦。」冷樹打了一個呵欠,轉身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他朝斯雷擺擺手,「我有一個月沒睡好覺了,先睡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叫我一聲。」
還沒聽到斯雷答應,冷樹就已經去調戲周公的女兒了。
斯雷神色複雜地看著冷樹,暗道這個男人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的,被傳說中的三個怪物訓練了一個月,竟然還有心思和我談笑。唉,對他我開始有點割捨不下了,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母親的遺願。斯雷歎了一口氣,輕輕地關上寢室的門。
「當黑夜**了白天,月亮就生出來啦。」冷樹睡了一個好覺,此時精力充足,翹著腿坐在一棵大樹上。此時天已經昏暗了下來,月亮高掛在天邊,隱約可見。
「這話要是讓教會的人聽到,你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斯雷白了一眼冷樹,遞過一個麵包。
「啊,又是麵包啊,老婆,還有沒有其他好吃的?」
「我口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只能買麵包給你。」
冷樹摸摸自己的口袋,同時耳旁又迴響起秀靜那句話。「媽的,錢,錢,錢,這個世界除了錢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嗎!」
斯雷無比訝異地看著冷樹,暗道怎麼,轉性了?
「有,除了錢,這個世界好有好珍貴的東西,比如正義。」東方龍走進銀色的月光中,微笑地抬頭看著樹上的冷樹,「冷同學近來可好啊?」
「語言不同。」冷樹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是道不同。」斯雷解釋道。
「嘿,都一樣。」冷樹笑道。
「這話怎麼說?」東方龍依然站著,神色很是誠懇。
「跟你說就把錢塞進你口袋裡了。」冷樹大口咬下麵包,干嚼起來。
「那我給你錢如何?」東方龍拿出一個袋子笑道。
「哇,你小子拿錢收買我啊,本流氓可不吃你這一套。」
東方龍聽冷樹自稱流氓,並以流氓身份為榮,不禁笑道「這裡面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
「這麼肯定?」既然是東方龍送的東西當然不是會錢這類俗物,冷樹跳到東方龍面前,一把拿過袋子。(嘿,不要白不要。)
「嗯?」冷樹打開袋子,見是一個瓶子,對東方龍問道「裡面是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