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追還是不追?」
「不用追了,讓他去吧。」
「是,小姐。」李強對女子恭敬地行了禮,隨即道,「小姐,您要回府嗎?」
「不了,我還要和火舞姐姐去逛街呢,哎呀,都怪冷樹這壞蛋遲了我的時間,李叔叔你回去跟父親說一聲,就說我在這裡很好,不勞他掛心了。」
「是。」
看著女子遠去的身影,李強臉上不禁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小姐長大了,也該有心上人了。冷樹,嘿,應該就是主人說的那個有趣的年輕人吧。」李強呼出一口氣,捏捏自己微微有點酸疼的右手臂道,「這孩子資質極佳,在那種情況下竟然還能避過我的攻擊,難怪會被主人看中,嗯,想來主人是要把他培養成將了。任務完成了,回去向主人報告吧。」李強慢慢地走出北方學院的大門,轉身走入另一條街道。
「爺爺的,剛才正是好險啊,差點就掛了。」冷樹走進自己的宿舍,隨即推開門寢室的門道,「不知道那位大叔是誰的手下,他已經這樣厲害了,想來他的主子就更拽了吧。」
「哎,老婆不在。」冷樹往裡探了一下,發現斯雷並不在房中,「今天是休息日啊,老婆不在家裡,會去哪呢?」冷樹見斯雷不在,自己自然不會悶地留在房裡睡懶覺。這時候他想起了冬雪,「嘿嘿」一笑,暗道這小妮子可想煞我了,為了她我可是吃盡了苦頭,嘿,那種事當然是不能做啦,但怎麼說也要揩點油水回來吧,反正也要去見大媽,正好順路,哦霍霍霍。
冷樹跳出窗外,朝冬雪住的地方奔去。
冷樹來到冬雪住處時,已經過了中午了,冷樹餓著肚子來到了冬雪的小樓前。冷樹剛想敲門,卻發現突然門開了,冬雪一臉漠然地走了出來。(嘿,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冷樹一把攬過冬雪的柳腰,把冬雪抱地老緊。
「樹!樹,你……你回來啦。」冬雪並不掙扎,只是羞紅了臉,低著頭,聞著從冷樹身上傳來的特殊的氣息。(嘿,看來她也喜歡這樣哩。)
「雪兒想我了嗎?」
冬雪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姑姑不讓雪兒去見你,還不讓雪兒想你。」
「現在呢?」冷樹也低下頭,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
冷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冬雪的心跳,他微微一笑,輕輕地吻住了冬雪的兩瓣香丁。冬雪嚶嚀一聲,整個人就似軟泥一般倒在冷樹的懷裡。趁勝追擊?冷樹有點猶豫了。(不行,我不能這樣。怎麼說我冷樹也是個講信用的人,如果我現在就佔有雪兒,豈不是把自己的一世英明都斷送在這兒嗎?)
唇分,冷樹輕輕地推開冬雪,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笑道「雪兒越來越美了哩。」
冬雪此刻早就沒了原有的漠然神態,宛如天邊的霓霞,美艷無比。
「冷樹!」(呃哦,大媽來了。)
「嘿,老師您好啊。」冷樹回過頭,朝怒氣沖沖的大媽點頭微笑。
「好你個頭啊,你小子竟然違背諾言。」大媽在冷樹的頭頂狠狠敲了一記,拉過冬雪,甩手把門關上了,「這次先警告你,你要是再犯,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冬雪。」
「是,是,我下次一定不敢了。」(香蕉你個荔枝,我吃我未來老婆的豆腐,關你個鳥事啊!)
「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走!記得後天日落時到我的辦公室,我會把相關事情跟你說的。」
「是,是,老師再見。」(死老太婆,臭老太婆!)
冷樹忍著飢餓,轉身離開了小樓,朝學校的食堂衝去。(你爺爺的,就算食堂門關了,我也要衝進去,我餓啊!)冷樹一路在心裡咆哮,落地無聲,以自己現階段的極限速度衝向食堂。
「讓開,讓開!」冷樹一路飛奔,一不小心就撞倒了一個人。
「哎呀!」(不好,撞到女生了!)
冷樹急忙剎車,回去卻看見草地上灑滿了黑色的米粒,黑色之中偶爾見到一兩片綠色的菜葉。再看被冷樹撞到的人。(哇,又是個美女!)只見女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粼粼地看著灑在地上的米粒。
不用多說,她一定是個貧困生了。黑米在帝國中只有身處最底層的奴隸吃,一般人家都是用黑米喂家禽的。冷樹以前也吃過黑米,此時內心深處不禁對女孩產聲了莫大的感觸。
「你沒事吧?」冷樹走過去,柔聲問道。
「沒,沒事。」女孩的聲音很是好聽,和嫻靜不分上下。她稍稍整理衣服,撿起石碗,一把一把地抓起黑米並放在碗裡。
冷樹瞧著眼睛都有些紅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這樣他心裡很難受——是非常難受,一種酸楚油然而生。
「走!」冷樹硬拉過女孩的手,朝不遠處的食堂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我請客。」冷樹不理女孩,硬是把她拉進了食堂。
「夥計,夥計!」
食堂的夥計趕忙跑了過來,笑道「您有什麼吩咐?」
「還有飯菜嗎?」冷樹見飯桌上都是殘羹冷炙,知道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但他還是抱著希望。畢竟他自己也很餓啊。
「實在抱歉,今天是休息日,本來準備的食物就不夠多,所以,嘿,抱歉的很。」
「算了,算了。」冷樹一揮手,再道,「這兒附近還有飯館什麼的嗎?」
「有啊,學校門口就有一家老字號酒樓,不過價錢有點貴,在那裡吃飯的只有貴族學生。」
「謝啦。」說著,冷樹又拉著女孩的手離開食堂,朝校門口走去。
「放開我,我不要去那裡。」
「為什麼?」冷樹轉過臉,笑問道。
「我,我不配上那種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不明冷樹為何岔開話題,他見冷樹一臉認真,也不隱瞞,怯聲道,「秀靜。」
「名字很不錯啊。」冷樹突然握住秀靜的手道,「做我的女朋友吧。」
秀靜錯愕愣然地看著冷樹,她料想不到冷樹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
「就當你是默認了。」說著,冷樹抱起秀靜閃身朝校門口奔去。秀靜只做了幾下掙扎就放棄了,她的眼角含著淚,委屈莫明地看著冷樹。
冷樹微微摸到了秀靜的性格,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秀靜,秀氣又文靜。路上冷樹吻了秀靜的臉,小聲道「我發誓會讓你幸福一生。」
秀靜見冷樹不肯放開自己,也放棄了掙扎,她知道掙扎是無用的。在冷樹這樣的人面前,她又有什麼能力掙扎呢。現在她恐怕只能向天上的神明祈禱了。
冷樹一口氣衝上了金玉樓的二樓,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將秀靜輕輕地放在紅木做的椅子上,隨即對店員道「夥計,拿菜單來。」
那店員見冷樹的衣著破爛不堪,神色不愉道「小子……」
「給我拿菜單來!」冷樹隨手就朝店員扔去一個金幣,「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大爺我有的是錢!」冷樹從懷裡摸出一把金幣,砸在桌子上,再道「給我上你們店裡最好的菜!」
「是,是,小的這就去,大爺你請稍候。」
這樣的勢利眼冷樹見多了,見怪不怪,他轉頭對秀靜笑道「吃完飯,咱們去買件衣服怎麼樣?」冷樹見秀靜不說話,暗道秀靜在怪自己,於是微微一笑,也不再做聲,而是坐到秀靜的對面,睜大著眼睛看著她。
「菜來啦,哎,雷公子,您這可不行啊。」
冷樹轉首看去,卻見雷修正往夥計送來的一碗菜中放入吃剩的骨頭和一些殘渣。雷修隨即對冷樹笑道「哼,賤民就是賤民,一輩子就只能吃這些。」
「是麼。」冷樹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雷修面前。不等雷修說話,冷樹突然一拳打在雷修的小腹處,雷修只覺小腹異常疼痛不禁叫出聲來。冷樹抓住他的頭,把整碗菜都倒進雷修的嘴裡。
「好吃嗎。」冷樹朗聲一笑,隨即把雷修扔到地上,打了一個響指,笑道,「大酬賓,免費贈送,不用謝啦。」
「你們還看著幹什麼,給我打他!」
雷修的跟班見冷樹連雷修都敢打,暗道冷樹一定有大靠山,左右為難之下,只好做了鳥獸散。
「嘿,這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了。」冷樹端過夥計手中另外兩碗菜,微笑著坐到秀靜對面並夾了一塊肉放到秀靜的碗裡,道,「這肉很好吃哦,來,嘗嘗。」
秀靜實在是餓了,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當下橫了心,拾起筷子,低頭細細品嚐起來。
「如何?」冷樹笑問道。
「這是我吃的第一塊肉,無法比較,不過很好吃,鹹中帶甜,味感很好。」
冷樹見她已經放下矜持,不禁笑道「以後你會經常吃到這些東西的。」
「這樣豈不是太浪費了,我不過是一介平民,自問無福消受……」
樹把手指放在兩唇之間,打斷秀靜的話,「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哦,不然我會打你屁股的。」還好現在四周只剩下倒地不起的雷修,不然秀靜怕是要羞得把頭埋到地底了。
「姓冷的,你給我記住,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雷修顫顫顛顛地站起來,緊著眉頭,一臉苦澀地下樓了。
「嘿,這些貴族少爺的錢袋可真鼓啊。」冷樹把一個錦袋放在桌面上,對秀靜笑道。
「你,你偷竊?」秀靜驚異地看著冷樹。
「怎麼?」
「你不認為這很可恥嗎?」秀靜聲音不大,而且溫柔動聽,但是此刻聽在冷樹的耳中卻如驚天之雷。冷樹瞪著大眼看著秀靜,神色破為誇張。
「對不起,我不屑與你這樣的人為伍。」說著,秀靜站起身,朝樓梯口走去。冷樹並沒有阻攔,依舊愣愣地坐著。秀靜站在樓梯口回頭看了一眼冷樹,暗道怕是傷害到他的自尊了,唉,希望他能自我醒悟過來。秀靜看罷轉身下樓去了。
「夥計!」這時候整個酒樓徹響著冷樹的吼聲,「給我上最好、最貴的菜和酒!」
冷樹一人在酒樓裡喝地爛醉,出來時,連走路都跌跌撞撞的。
「我想是我太傻,不懂你說的話,你的遠去破碎了我的夢,我的真……」冷樹喝醉了,扯著嗓門在大街上唱著歌。
「小子,你鬼叫什麼!」
這時候三個流氓圍住了冷樹。其中一個拿木棍的流氓在冷樹的頭上敲了幾下,笑道「瞧這小子一副酸樣,一定是被女朋友拋棄了,嘿。」
「滾開,別擋老子的道。」冷樹軟軟地揮出拳,卻被一個流氓握住,那人哼聲道「這傢伙是活膩了,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咱們黑龍三雄的厲害。」
說著,那人舉起木棍,狠狠地砸在冷樹的頭上。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冷樹的頭非但安然無事,那跟木棍卻發出清脆的聲音——斷了。
「媽的!」那人一腳把冷樹踹到牆角里,喊道,「打!」於是三人拳腳如雨而下,而冷樹非但不還手,連一絲抵抗意識都沒有,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打也打累了,三人在冷樹身上吐了一口痰,哼著小調,轉身暢然離去。
模糊中,冷樹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這時候他已經睜不開眼睛了,哼哼幾聲便睡著了。
冷樹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香氣瀰漫的房間中,他「嗯」了一聲,突然跳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才落地。
「哎,你別亂動。」
「耶,這是哪裡?」冷樹突然覺得下體涼颼颼的,他往下一看——募地,冷樹發出了自小以來最淒慘的叫聲,「媽呀,非禮,**啊!」
冷樹急忙躲進被窩裡,敢情像極了一個剛被破處的小女孩。
「哎,你沒事吧。」
「你說,我下面為什麼會什麼都沒穿,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時候冷樹才看清和自己說話人的相貌。(靠,又是美女。)如果在平時,冷樹一定會乘機揩油,可是現在他卻沒有一絲心情了。
「我,我……」女子有著非凡的面容,身姿脫俗,婀娜俏麗,頭上還紮著兩個辮子,可算是中上之姿,不過和冬雪、蕾鷥、千代火舞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你,你,你,你什麼!快說啊,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你和我的……那個,已經那個了。」
「啥?」冷樹一臉哭喪,悲痛莫明道,「我的童子雞竟然就這樣被你宰了,天哪,我本來要準備給我的櫻兒或是雪兒的。」冷樹痛敲床沿,一時用力,竟把床沿打爛了。
「小紅,他已經醒了麼?」
「小姐,他已經醒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絕色美女盈步走了進來。冷樹一見到她那張美得足以迷倒天下所有男人的臉,頃刻間就把所有的不快都忘卻了。眼前這個女子貌若嬌花,丹唇瑤鼻,一雙秋水靈靈動動,惹人無比。再看她的身姿,哇,絕,冷樹只能豎起大拇指「嘖嘖」直贊,當然,口水是少不了的。
「你醒了。」
「你是誰?這是哪裡?」冷樹本是想說「請問小姐貴姓芳名,是否已婚」之類的問題,後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人奪走了,心下黯然,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我叫如煙,她是桃紅,這裡是百花館。」
「百花館,不是吧,你們難道是那個?」
「是的,如你所想。」
「我暈。」冷樹頹然倒在床上,睜著眼睛大聲歎道,「這可是我一生最重的一筆啊,我的童子雞居然在妓院裡被人宰了。」
「哼,你以為就你有損失嗎?」桃紅嘟著小嘴不滿道。
「廢話,我的童子雞都被你們宰了,你說我有沒有損失?」
「我,我……我和小姐的第一次也,也被你給,給……」
「你說啥?」冷樹猛地坐起來,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兩個美女,「你們也和我一樣?」
「你,你,嗚,我不說了!」桃紅轉過臉去不理冷樹。
如煙只是微微一笑,隨即道「你現在一定在懷疑我們的身份吧?」
「嗯,十分懷疑。」冷樹點點頭。
「昨晚確實是我和桃紅的第一次,這一點我可以對天發誓。」如煙說地很誠懇,看地冷樹不禁有些心動了。
「沒理由的。雖然我長得比較帥,但是也不能讓你們那樣吧,而且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你這話說出來確實很讓人懷疑。」
「我們是奉命行事。」如煙歎道。
「誰,哪個鳥人?」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現在我還不能說。從今以後我和桃紅就是你的人了,無論你想怎麼樣,我們都會依你,不過條件是我們不能走出百花館,如果你想要我們陪你,你只能來百花館找我們。除了見你,我們不見任何男人。」
大家別急。VI已經刷新到舊版冷樹從軍了,在這裡故事會將原來的情節修改一下,大的情節不變,不過中間有所穿插,比如冷樹的「對敵人」所使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