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厚道,看書要投票!手上有多餘票的朋友歡迎前往本人新書投上一票,謝謝,書號:50)
那旁觀的叫花與那少年,因為趙明的龐大的氣勢而愣了一下,因為他們的心神,早已被趙明所奪。此刻那撼世刀勢再現,他們自然會愕一下,他們知道,接下來的一刻將會是怎樣的一種結局,這是一個定局,誰也改變不了的定局,這正是趙明對南酒手下留情的那一刀。
那叫花歎了口氣,在趙明毫無保留的絕世一刀下,玄冥老人和另兩名漢子死定了,連半點活下去的希望也沒有,若這一刀加在自己身上,那叫花很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避過這一刀。
那是不可能的,便是在趙明出刀前便迅速飛退也絕不可能躲過這一刀的殺機和死亡的攻擊,惟一的辦法,便是不要讓趙明出刀,出那可怕的一刀,但那只屬於天萬夜譚,天下有幾人可做到這一步,沒人,決對沒人。無上宗師王重陽也做不到這一步。
果然,在地平線上,似乎從另一個空間突然跳出一道亮麗的光芒,剎那間吞噬了三人。那是趙明的刀,那短暫卻淒美的一刀,剎那間的光芒便是在醞釀著死亡。
還是那一雙手,還是同樣的角度,擊出了不一樣的一刀,為什麼說不一樣,那是因為力量與速度變了。古人說過:失之毫裡差之千里!確實是這樣,因為他看到了比攻擊南酒時更強烈數倍的異彩,這才是趙明毫無保留的真正實力,又或比這更可怕,但他完全無法理解趙明為什麼能夠擊出這樣霸氣無雙的一刀。
看了兩次,或許以後再沒有機會看到他連施兩刀的時刻,憑他的眼力,居然看不出一絲端詳,或許奧秘便在於那短暫的光芒之間消失無形,他不明白趙明的刀開始於何時,收勢於什麼角度,只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那柄刀似乎真的憑空出現與消失,從人們的視線中開始與消失。雖然以叫花的身手與明銳洞查力,似乎感覺到那柄刀的存在,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許只有趙明又或百年的刀主才可以解釋這些。
風雲失色的一刀,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包括叫花,包括陽霸天,呆得像是幾座雕塑。不言不動,似是千百年的風雨洗刷過後留下的滄桑。
趙明的刀依然在手上,似乎從未曾出過手一般,靜靜地立著,似乎在沉思什麼,似乎又在為什麼而悲傷,沒有人明白他在想什麼。
陽霸天呆呆地望著趙明身旁立著的三人,那三個人長得確實有些難看,一張恐怖的臉,說明了死亡的那一剎那是多麼令人驚恐。玄冥老人額頭上多了一道紅痕,每個人都有這一條痕,似乎連尺寸寬度都經過了精確的統一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長為兩寸寬,像頭髮絲一般的細線。不過另兩人卻沒有像玄冥老人這般的幸運,他們除了額前的刀痕,他們整體比玄冥老人矮了一大截,他們的雙腿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還有他們的一雙手#83;#83;#83;#83;#83;他們應該死不瞑目,因為他們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但那使天地都黯然失色的光芒令他不得不甘心的閉上雙目。
三人都是站立著,確切的說只有一人是站立的,另兩人沒有的立足之物,已經沒有站的資格。
一陣輕風吹過,那道紅痕外凝聚的一串細密的血珠被吹落。
趙明依然靜靜的站立著,沒有去理會身前幾個高低不均的人,因為這一切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事實證明,這一切的確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又是一陣風,一陣輕微的風,但夠了,這輕微的風便已經足夠將身前三人吹倒,三聲沉重的撲地之聲並沒有驚醒趙明。
卻夠吸引陽霸天三人,他們目光隨著三人倒地,也將目光放低,頭部微俯,他們的目光呆呆地望著每個人的額頭那兩寸長,凝滿了血珠的紅痕。
死了,真的死了!三個人全部死了,死在趙明的一刀之下,沒有人敢想像那是怎樣的一刀,那一刀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噩夢,充滿了淒艷而迷幻的噩夢。
風輕輕地吹,掀動了所有人的衣衫與亂髮,卻也吹亂了所有人的思緒,只為趙明那驚
世駭俗的刀法。
陽霸天不理一直滴血的手,龐龍任風吹亂可用披頭散髮來形容的髮型,那不知名的中年人神情最是恐怖,因為他受的傷最為慘重,一道血痕至左肩斜斜而下,卻要不了他的命,最多只能算輕傷,卻是他生平第一次受皮外之傷。
就一招,一招間令當世奇人創傷當場。
如此,創造奇跡者呢?
「撲哧#83;#83;#83;#83;#83;」一道殷紅液體自趙明口口噴出,他一手持刀拄地,一手按於胸前,他受傷了。
同樣的道理,天下間無人能一舉抵擋當世幾大高手的聯合一擊,王重陽不行,趙明同樣不行。
每一個人都怒火填胸,仇恨使得他們的目光注滿了殺機。
「殺——」三人齊聲怒吼,向受傷的趙明毫不留情地施以殺手。
三股勁氣鋪天蓋地,海嘯般直撲趙明。
普天之下,尚無一人能抗的下三大高手的聯合一擊。趙明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選擇了退,他是理智的高手,不是莽夫,只有這樣的高手才能活的長久,活的瀟灑。
才能笑傲蒼穹!
只是面對第一次的退避,或許在他心裡多少有些悲哀,但要和死亡相比,一點小小的悲哀又何足道哉!
趙明並沒有讓這個悲哀延續下去,他也不能,除非他想死,除非他想讓那濤天巨浪的氣勁把自己擊的粉身碎骨。趙明是聰明人,所以他不會做這種蠢得只有白癡才幹的事。
他第一次轉身是為了逃避對手的掌勁,第一次用一韋渡江的絕世輕功是為了逃命,不知達摩在天有靈會不會為這個徒孫感到羞愧。
「轟#83;#83;#83;#83;#83;」
狂野的勁風擊在剛才趙明的落腳處,碼頭已經不見,到處碎石紛飛,一丈高的深坑屹然在目,溪水瘋狂湧入,瞬間填平巨坑。
一條溪隔斷在兩方之間,那水依然輕輕的在流著,那驚天動地的一擊並不能將它怎麼樣,可惜人不是水,沒辦法做到刀過無痕的地步。
趙明的後背隱隱生疼,在那絕世輕功與絕世護身神功之下,三人的勁氣依然掃中了趙明。
陽霸天三人移動著距離,第一次是含恨出手,沒有花心思去想戰略,接下來的一擊,他們務必打破不敗的神話。
他們不但調整戰略,還調整了位置,一種更好的出擊位置。
風輕輕地吹,不過,卻有轉烈的徵兆,至少在趙明與他的對手之間的風在漸漸轉烈,而且開始打旋,地上的草,漫天的塵土,都在慢慢地旋動,沒有誰知道這是為什麼,只知道所有的東西都在飄動著,但趙明和對手三人都沒有動,有變化的只是他們的眼睛,他們眼睛都漸漸地瞇合,瞳孔也在收縮,不斷地收縮,都在尋找時機,一擊奏效的空隙。
趙明的眼睛像暗夜裡的啟明星,只是那種野性的霸道不是寒星所能夠比擬的,陽霸天等三人的眼睛卻像憤怒的獸晴,冰寒如刀的目光,劃破虛空中旋動的風,各尋最佳角度籠罩在趙明的身上。
趙明依然靜靜地拄刀而立,左手無指卻在虛空緩緩地張開,像是抓著一塊鉛餅,無形勝有形,呼吸都似乎在此刻靜止,三人之中,龐龍的腳尖微微地張開了一些,但那似乎並不影響這裡的一切。
風在對立之間越旋越疾,可是這個上天似乎在這一剎那間死去,烏雲不再飄移,閃電不再璀璨,包括那越轉越急的呼呼風聲,這一刻似乎完全失去了應有的色彩,不,應該說只是趙明和其對手間,失去了昔日的色彩。
那在某處觀戰的叫花,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種死寂,深深地感應到了那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力,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但當他轉過身時,他旁邊的少年剛好吐了一小口血,駭然退了一步,似被高手擊成了內傷般。叫花身形一動,扶住那少年,一掌緊貼那少年胸口,一邊低聲說道:「閉目,運氣調息。」
趙明巍然不動,在他眼中,只有對岸三人的細微動作和要害,在他心中卻只有一件東西,那便是自己手中的絕刀,一柄誓要它成為刀中之霸的絕刀,除了刀便再也沒了什麼,包括生命,生命的實感已經不再存在,不再讓趙明有任何擔擾,他完完全全地融合在手中的刀上,因為眼前三人絕對是可怕得讓人心寒的高手組合,在趙明的短短一生之中,這是他遇到過所有戰役中最可怕的一次,雞公山之戰,黃藥仙之戰,龐龍一戰,根本無法比,他們頂多只能算是顛峰之戰,卻不能算是影響生死的戰役。
每一個人都可說是一代宗師,那種無可匹敵的氣勢,那種若深海高山一般的沉穩,及那似是沒有一絲破綻的立姿,趙明就必須全身心地投入。幾人也有著同樣的感受,只是不敢相信這個只不過才十幾歲的大孩子卻有著如此可怕深不可測的修為,但眼前是一個事實,一個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一個注定流傳千古的不敗神話和一場不朽的著名戰役。
(做人要厚道,看書要投票!手上有多餘票的朋友歡迎前往本人新書投上一票,謝謝,書號: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