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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明猛劈向玄冥老兒第二刀之時。玄冥老兒,手持鋼爪,一步一步向趙明走來,看來似乎很慢,轉眼已迫入一丈範圍,一股殺氣疾湧而至。另一邊的兩護法稍停即進,電疾飛來,手中帶起一道漆黑長影,踏著有節奏的步法,驚天動地殺招席捲而來。他們當然不可能讓玄冥老兒與趙明獨戰,那是相當危險的。
趙明夷然不懼,一聲長嘯,激起強大絕倫的鬥志,手中刀光暴射,幾乎不分先後地同時擊在玄冥老兒擊來的鋼爪和兩護法奇門兵器上,硬生生將三人震開。
玄冥老兒「蹬蹬蹬#83;#83;#83;#83;」的被迫退後,可是趙明刀氣的餘威依然如潮水一陣陣洶湧而來,不得已再往後連退十餘步,站回原處,鋼爪遙指傳鷹,運勁抵抗他驚人的刀氣。
兩護法奇門兵器擊出,自己兵器未近敵身,對手殺氣破空而來,只覺敵人的護身真氣強大驚人,兩護法大吃一驚,他本以為玄冥老兒能化去趙明部分勁力,怎知事實卻不然,對手更像是正在全力對付自己。
「轟#83;#83;#83;#83;#83;」
一聲大震,連人帶兵器給趙明劈飛至三丈開處。兩人一生決戰無數,甚是了得,一口吞下急湧而上的甜湯,激起凶厲之心,持兵器,擺開架式,準備發動驚天動地的第二擊。
趙明蹲身坐馬,絕刀高舉過頂,在閃電閃爍下反射生輝,暗慶自己苦坐幾天去冥思刀道極限,才爭回主動權,否則以此二人適才顯示的實力,換做以前的自己,必無倖免。
在這一擊之中,不但有絕刀功勞,體內陰陽先天真氣亦有不可埋沒的汗馬功勞。首先,趙明覺的功力有所減弱,可是這一刀卻勢在必行,於是,趙明先以至陰之力,劈了玄冥老兒一爪,所以這一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跟著至陰轉為至陽,化解了兩護法詭異一擊,同時由於勁氣至剛,才發出與玄冥老兒極不相符的勁爆之聲。
陰陽自然流轉,一點也沒有因真力耗費而出現不繼的現象,這全是拜家中嬌妻所賜,這時派上用場,否則只能落個兩敗俱傷之局。
「梅姐,真的謝謝你!」趙明念頭一轉。
就在此時,趙明忽然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駭的現象,靈敏的聽覺告訴他,左右兩處對手正用同樣的速度和節奏在呼吸,一點也不受自己剛才猛攻的影響。怎麼回事,這麼快就平復了由自己引發的暗湧。
趙明心念電轉,猜到對手與自己一般,定是在這幾天練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合擊術,怎麼辦?大凡合擊之局,缺了一角,則陣不成陣,不攻自破,所以必須迅速殺死其中一人,否則以剛才三人所顯示的功力,最後頂多是落得與敵皆傷的結局。目下已勢成騎虎,只要稍有避讓,敵人會因自己氣勢減弱,乘機出擊,那就更加加速自己落敗之勢。
三人同時開始移動,三人踏著不同的步伐,響起不同的聲響,每一步踏下剛好是另兩人腳步聲的間隙處,形成一種奇異快速的節奏,手中武器都遙指趙明,那裡才是他們終極目標,三人勁氣也相互配合,漫天殺氣籠罩趙明,像漁翁收緊魚網般,一步一步向趙明迫來,換了是一般的高手,在這三人的壓力下,早已發起顛來。
趙明岩石般堅定,破裂的衣物露出強壯的肌肉,也顯示出無限的力量,在閃電與刀光餘輝下閃耀生光,絕刀高舉過頭,強大的殺氣開始肆無忌憚的瀰漫四周——那是刀和身體所散發而出的,那種強勁的氣勢,像火山噴發一樣令人恐怖,像波濤洶湧的汪洋一小舟般令人絕望,氣勢越來越壯大,在他們的眼中竟成了天和地,使他們自心底感到自己的渺小,這種強大而可怕的氣勢,隨著趙明的刀意所至,使得那種氣勢隨著那凌厲無比的殺氣,完全使對方的心神失去了自主。
玄冥老兒等三人同時有了絕望的念頭,就因為這氣勢。但他們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退縮,否則只有加快結束自己的生命。
玄冥老兒在提醒自己要振作,否則,只會是死路一條,可是他根本就已經無法從這失落的靈魂之中抽身而出。而另兩人更不堪,手中的兵器已經失去了那種威霸之力和應有的狠勁。
當迫近趙明一丈內時,三人絕無先後地同時暴喝,聲音便如一人所發。三人分上中下三路攻擊。
玄冥老兒直取趙明咽喉。
大力神兵器化做青光,飛身躍起,向趙明頭頂罩下。
金剛神兵器由下而上,直逼趙明下陰。
陽霸天,龐龍,和那不知名的中年人,他們臉色似乎有些微微的變了,那是因為他們有一種預感,說不清楚,就在突然之間,他們便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逼近。
趙明的眼神在這一剎那間竟若兩道閃電,甚至比閃電更冷,比艷陽更亮。這正是玄冥老兒三人攻擊趙明,殺招用老之時的變化。
趙明的目光也在一剎那之間變得有些瘋狂,那本來冷若巨劍的殺機,在這一刻之間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種難以說出的詭秘。幾人感到了不妥,玄冥老兒三人也在同—時間感到了不妥,他們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這些似乎全都遲了一些。
天地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塌陷,那暴雨欲來的風,那漫天飛舞的枯草,竟全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瘋狂,變得要命起來。那是一個耀眼的黑暗,一個極矛盾又極自然的變故。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光芒,但似乎剎那之間,天空之中似乎擁有了十個太陽,而這些光芒毫無情意地聚集在一起,那種讓任何人都心寒的光亮,在突然間升起,便製造了所有人眼前那股空洞的黑暗,便讓天地之間的一切都變得不太真實。不僅如此,以趙明之處為中心,向下擴散無與倫比的勁氣,從每一個方向擊出的氣勁,相互交纏,竟似要將一切的生命都撕成碎片,擠成漿糊。沒有人能夠形容出這種境界的可怕,沒有人能在這種境況之中不為所動。所以,陽霸天,龐龍,那漢子同時發出強烈的驚呼,他們根本想不到會有這般可怕的變故。驚惶而驚訝,駭然而狂呼的眾人口中所發出之聲音,幾乎被這瘋狂的勁氣全部絞碎,但在那破碎的聲音之中,人們仍可以組裝成二個字,那便是「霸——刀」!
天哪,是一刀間令南酒敗北的霸刀,居然又是「霸刀」,是那被譽為江湖第一人手中發出的天下第一刀,刀霸之霸刀,憾世無雙的霸刀,就像是一片狂潮在不停地激盪,在不住地擠湧,在不斷地撕扯。
陽霸天三人已經感覺到了,那相隔五丈遠還透體而入的可怕刀氣,那似乎一下子透入脊髓,一下子寒透了所有神經與思緒,甚至連那虛幻的精神也完全被凍結了。他們終於明白,什麼是天下第一刀法,他們終於品嚐到了「霸刀」的狂!「江湖第一人」的野與霸!在這樣的氣勢面前,生命是多麼渺小,是多麼無力。三人也品味到了使出此招的人那種博大若海的氣勢,那狂放若潮的野性!若問滋味如何?沒有人知道,反正不是很好,三人很清楚,他們已經失去了最好殺敵的時機,因為還是讓他使出了絕世的一刀,正因為這一刀,他們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他們有點後悔,為什麼不一上來就圍攻。雖然他們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信,雖然他們都自認只要三人連手,天下沒有不可挑戰的人,但他們現在卻知道,自己那麼自信的武功在這一招上就如廢物,變的小菜一碟,甚至還不配做小菜,因為還不夠資格拿上桌面。
現在惟一可做的事情便是退,他們武功絕頂,輕功自是好,極好,就像是一隻會飛的鳥,就像是一片在風中輕浮的秋葉,但在這似無邊無際的刀氣之中,他有一種身不由已的感覺,什麼東西都看不見,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甚至連身邊的人都無法感覺到,那似乎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而在這個世界之中,便只有一個人——自己,只有自己一個人掙扎在風中,掙扎在那無垠的海濤之中!風很狂,呼嘯的全是那空氣被撕裂的聲音,無奈,自己終是要出招了。一出手,便是一身武學中最凌厲的一招,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力量何在,他只能憑著直覺,去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卻感到那莫測而可怕的白色光芒,但他知道,他這一擊絕對有用,因為當他的勁氣衝入眼前這片白色光球之中時,他便感到了那瘋狂壓力的減小,這是一種可喜的變化,對於他來說,這的確是可喜的。陽霸天想到了他的乾坤大挪移,從來都未曾用過的鎮教神功,在這種無法抗拒的力量之中,他終於動用了他的絕世神功。他不知道這是否有效,他不知道趙明會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他只覺得生命已經不再由他主宰,不再由他控制。
「轟」響聲極大,他終於成功的挪移了加在他身上的霸道勁氣,沒有任何節奏感,但卻有著一種刺人耳膜的震撼,像是一柄無比銳利的刀在每個人的心上劃了一下般。
一陣痛楚,他只感到手心一陣冰涼,他知道,這是對方的刀氣在他的手心之上,留下了一條永難磨滅的記憶,一道使他終日終年發噩夢的傷痕。他的心立刻沉入了千年雪峰之底,那是自己的手,也是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無敵之手,可這一刻,對方的刀氣竟斬在了他的手心之中,自己自認天下第一絕學的乾坤大挪移竟不能完全移走他的刀氣,這叫他如何不驚,如何不悲呢?一股洶湧的氣勁傳入他的手心,再轉至他的另一手,轟的一聲,餘勁再一次被嫁移到大地身上。一種麻木與虛脫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飄了起來,比他用輕功更快更靈敏,就像是正在做著一場夢一般。天地之間在剎那間的驚變之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靜,再一次恢復了原先的肅殺。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所有耀眼的光芒都已經消失,所有的刀勁全都不再存在,所有的人似都剛從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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