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一號望著皇上那失望的神情,頓了頓說道:「如果五絕肯出手幫忙的話,或許有一絲勝算,但#83;#83;#83;#83;#83;」
「但什麼#83;#83;#83;#83;#83;」
「但五絕乃當世奇人,會不會出手幫忙還是另一回事。」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事在人為,辦法不是沒有,可是卻要時間去執行。」
「哦#83;#83;#83;!快說說看!」康乾皇帝一聽有希望,連忙問道。
「根據刺殺密報,平親王就是江湖上盛傳的江湖第一高手,所謂樹大招風,平親王已經先後與五絕中的三大高手結怨,我們只要爭取兩人過來,那平親王必敗無疑。」刺殺一號信心十足的說道。
「當真??」康乾皇帝興奮了,激動的說道:「好#83;#83;#83;真是太好了!此項艱巨的任務就交與你去辦,越快越好!」
「是皇上!」
***
平親王府,眾人情緒高漲,揚言要再碰著相府的人,定要再一次好好教訓他們。
「我真想去廢了那一群兔崽子,他***個熊,居然害的王爺被打屁股!」麼兵當著眾人高聲說道。
「別說氣話!」大兵瞪了一眼麼兵,起聲說道:「大家不要再多生事端了,小心被王爺逐出府。」說著看了一眼立即病殃殃的將士,接著道:「起立,準備操練了!」
外有酒樓,內有兵苔——外有酒樓中的酒樓乃指城外的,內有兵苔的兵苔乃指大宋最為豪華,最為講究的休閒場所。雖然這裡樓閣場地並不屬於皇家獨享,但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來的。內也有酒樓,這裡的酒樓絕對是臨安城中最高檔的,不僅有美酒有佳餚,還因為這裡的廚師都是退役的御廚,更何況還有人見人愛的嬌美人。和一般青樓,酒樓不同的是,這裡的每一個美人都很優雅,那種感覺,並不像一個庸俗的青樓女子,倒像一個個大家閨秀。當然價格也是全大宋最貴的,看著這些嬌娘,趙明略微點了點頭,因為走過這麼多地方,也只有這裡的管理,規模方可與自己的天威娛樂城有的一比。想到天威就想到若大基業自己還沒見上一面就出來了,還有家中的兩位嬌妻#83;#83;#83;哎!悲哀!的確悲哀!
這裡更多的卻是歌女,也不知道是受趙明的影響,還是音樂這種東西傳播的速度真的特別快,自在建康府選美聽了劉玉一曲後,趙明居然在這裡聽到了類似的音樂元素。茶鋪酒肆之中到處都可以看見圍著一大圈人,粗豪的人們呼喝著那些賣唱的姑娘再來一段,或賣唱的娘子再來一曲。趙明比較喜歡這裡的氣氛,這是一種比青樓粉脂味要淡得多的地方,有那種極為粗豪的感覺,更可以勾起內心深處的一點點回憶。
趙明天生喜歡這種場所,黃蓉卻不喜歡酒樓中的這種調調,因此喝酒的只有趙明一個人,至少在這張桌子上喝酒的只有趙明一個人,黃蓉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添著酒。
這地方不錯,是一個還算比較大的水榭,曲折的小橋通到河心一個別有風韻的亭子中,這裡有酒喝,也有歌聽,唱歌的女子並不很美,但配上那樸素的著裝和高挑的身材,卻別具一種讓人心動的清秀,倒像是一株淡雅的蘭花。那種自然而大方的動作配上那悠揚清脆而圓潤的歌喉,更具一番意味,更有老漢在一旁擊築,聲音清越協調,聽者無不神往。不過趙明沒多看,他之所以來這裡只是純粹的欣賞音樂,再說了,身邊還有一位國色天仙般的仙女,絕對比這裡所有的嬌媚姑娘都來的養眼。
那女子一曲不知名的宋詞唱罷,眾人立刻掌聲四起,黃蓉也忍不住叫好,只有趙明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副陶醉又或是完全不知音模樣。
「老頭,今日的錢可給大爺湊齊了?」一個蠻橫的聲音從水榭外響起。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引了過去,只見一群氣勢洶洶的大漢湧了進來,逕直向那擊築的老漢行去。那老漢和那少女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眼中多了幾分驚懼和畏怯,老漢慌忙立身恭敬地道:「呂(驢)大爺你好,小老兒今日的保護費已經準備好了。」說著從懷中顫微微地掏出幾塊錢幣。那被稱為驢大爺的大漢凶巴巴地接過老漢手中的錢幣,點了一點,趾高氣昂地道:「嗯,今日看來生意還不算壞哦,通知你一聲,明日起,所有的保護費都加一塊錢。聽到沒有?」
「啊!」那老漢一驚,那女子卻有些不解地道:「大爺,我們只是賣唱的,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錢,你前日才漲的,怎麼明日又要漲呢?」
「哦。小娘子知道什麼?」那被稱為驢大爺的漢子目無旁人地伸出手來,輕浮地便去摸那女子的臉,並色瞇瞇地盯了她胸脯一眼。那女子粉面一紅,羞急地躲到那老漢的身後,那老漢忙道:「大爺說多加一塊便加一塊吧,小老兒父女倆便是吃不飽也要先把大爺的保護費湊齊。」
那叫大爺的大漢一臉下流地笑道:「還是老頭子知禮一些,不過我倒有個辦法,可讓你父女倆不用為吃喝穿著而勞心勞力。不知道老頭子你可願意?」老漢臉色微變,忙道:「我們父女倆還勉強可以過活,大爺好意老漢心領了。」
「哦,你們勉強可以過活,那好,從明日起,保護費上漲四塊大錢,怎麼樣?小姑娘?」那大漢誕著臉問道,目中射出一絲貪婪而淫邪的神色。
「大爺,這不是讓我們活不下去嗎?」那老漢滿臉哀求,苦著臉有些近乎想哭的神色道。
「死老頭,老實跟你說,我便是要你們活不下去,你們只有一條路可走,大家都歡喜,今日算你老頭子走運了,是姜大少爺看上了令閨女小玉,特托我來向你說親,只要你一個字,這一切都變得和和美美,這個世道也變的更加美好,怎麼樣?」那驢大漢臉色一沉道。
趙明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像看話劇一般地看著那幾個蠻橫的大漢,只是內心無名怒氣已然慢慢騰起,今天受的窩囊氣可以發洩一把了,看來這世界還真的很美好。
什麼事情都能夠心想事成,這世界還有什麼理由說他不美好呢。
此時,那另四位大漢橫在那曲橋之口檔住了上岸去的路。那叫小玉的氣得嬌軀輕顫,卻並不作聲。
「大爺真是說笑了,小女蒲柳之姿,怎麼能入得了姜大公子的眼呢,便是能入姜大公子的眼,也配不起姜大公子呀——」
「老傢伙,別跟大爺我裝迷糊,我只問你一個字,肯還是不肯?」那大漢陰沉著臉狠聲道,那四個大漢腳步也緊逼過來,似是將老漢和那小玉看成了待宰的嗷嗷小獸一般,幾個大漢的目中除了狠辣還是狠辣。
水懈之中很靜,每個人的呼吸都顯得很清晰,喝酒的人只有幾個人沒有停下,趙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端起酒杯,讓趙明感到驚異的並不止眼前這幕不怎麼讓人歡喜的話劇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讓趙明驚異。那是坐在一個斜角落之中的一個人,靜默得有些像這枯寂的亭榭,他也喝著酒,對眼前的事,似乎很不在意一般,可以說他根本不在乎除自己身邊之外的任何事情。
趙明有個很奇怪的感覺,那便是對這個人很熟悉,這是一個絕頂高手的直覺,他望了望那人,一張威武的國字臉,濃眉大眼,濃眉下雙目清澈見低,看不出實際年齡,有著一種大家風範。桌子上除了幾個小菜與一壺酒之外,就再也沒旁物。這一切感覺好熟悉,不是其它物體,而是那人散發的氣息令趙明異常熟悉。趙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人是賈似道。
「你們想幹什麼?」小玉一聲尖叫。
「你們難道就不怕王法嗎?」那老漢拚命地攔在他女兒的身前,惶恐而無助地沙啞嘶叫道。
「哼,王法,王法便是權和財,有錢就有權,有錢加有權便是王法,你這老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你自找的。」那大漢像抓小雞一般提起老頭,而其他四人伸手去抓住小玉的手臂,便要向外拖。
小玉淒惶而無助地死命抓住柵欄,尖厲呼叫道:「救命呀#83;#83;#83;救命#83;#83;#83;#83;」
「小娘子,乖乖地跟著去吧,會有你好日子過的。」那驢漢子一臉邪笑地拍了小玉屁股一下道。
「碰#83;#83;#83;碰#83;#83;#83;#83;#83;」兩聲暴響,那大漢一聲慘嚎,一下子撲到水榭的石柱上,撞得滿頭全是血,提老漢的手臂像被利箭射穿了般,鮮血涓涓而出,整個身子無力的耷拉靠在石柱上,已經昏了過去。
水榭之中一陣驚呼,那另四名大漢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望著那觸目驚心的漢子,四人驚呼道:「什麼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想來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名漢子不得不放下小玉轉身對著水榭內怒吼道。
趙明微笑著輕輕地吮了一口美酒,這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眼前的這一幕戲只是照著他意思而預演的,不過有一點出乎他的意料,那便是那些大漢不但沒逃,居然還敢回頭大聲斥責,這的確有些奇怪,不過又在情理之中,那是因為這些人有著極強的靠山,蠻橫慣了。
趙明微笑了,是因為求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那出手的正是與賈似道有著不一般關係的人,因為那一道氣箭證明了這一點。這人很厲害,就是很厲害趙明才又有點心煩,因為那是衝著自己來的,有著這麼一個厲害的對手本來趙明應該很高興才對,但趙明卻覺的他掃了自己的興,一個想了很久了願望,一件忍了很久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被打擾任誰都會心煩,都會覺的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