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腦小子 第五集 第二章 打架滋事
    一回到教官休息室,羅鴻隨即對俞飛表達歉意道:「小飛抱歉!早知道這些學員是如此大有來頭的話,我們也不會要你主導授課了,這下可好,他們一定會把你當為主要的申訴、抨擊的對象。」「這樣不是更好。」俞飛完全不介意地笑了笑,又道:「應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畢竟如果不是我主導的話,你們或許也不會用質子槍去打他們;這點,我還必須請你們配合我,往後若是遇到上級調查,就說是我要求你們開槍的,一切後果由我負責。」他此話一出,朱立中等人馬上翻臉,全開口責備了起來。「說這是人話嗎?什麼叫做你要求我們開槍的?」「混蛋小飛,你還把我們當兄弟嗎?」一連炮轟過後,羅鴻見俞飛沒有把話收回的意思,不禁動怒的緊抓著俞飛領口道:「小飛,收回你的話。」「啊!小羅……放開我啦,我收回就是。」羅鴻聞言鬆開手來道:「下次再有這樣見外的言語,我一定對你不客氣,媽的,愈想愈氣,把我們當什麼啦?」朱立中出面緩和氣氛的接口道:「小羅你不要氣了,想想,小飛就是因為把我們當作兄弟看待,所以才會為了保護我們而說出這樣的話來,收回就好。目前最要緊的,還是趕快來討論這次管教對聯邦的傷害。」潘世哲附和道:「小朱說得有理,這些學員實在太有來頭了,而且根據他們表達的身份來研判,他們雖是分屬於不同財團、來自於不同都城,但似乎全都跟雲嘉集團脫不了關係。「我實在不懂,高層為何要把他們集中在同一聯隊?照理說,按照他們原都城單位去做編發管理不是更好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之所以會掌管這個大有來頭的聯隊,一定跟我認識湯佳生有關。」俞飛有著苦笑。聽到這樣的說法,羅鴻第一個開口反駁道:「小飛,不是我瞧不起你,不過認識湯佳生,並不代表你可以影響雲嘉財團的一切,畢竟你又不是他兒子,他幹嘛為了你而得罪附屬在雲嘉這個招牌下的子公司,這樣的推論實在不合理。」陳鷹道:「小羅分析的沒錯!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就算你與湯佳生的關係相當良好,但為了財團利益,湯佳生絕不可能為一個人而得罪所有子公司負責人。」聞言,俞飛搖了搖頭道:「我會這樣猜測,實在有我的根據,但無奈牽扯到我所出的任務問題,所以不能為大家作進一步的說明。頓了頓,他無奈的續道:「我只能說,高層一定沒想到我會把這些人一次全得罪光吧!」只要是軍人都知道,不能對第二人說出的任務,都稱之為機密任務。眾人一聽俞飛的猜測是與任務有關,而且還是那種說不得的,他們也全默契的不再多問。不想再碰觸這個令俞飛難以啟齒的問題,朱立中看向窗外想找其他話題來談。他一看到窗外的景象,立即用眼神示意眾人往外看,並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照理說,像夏瑞安這樣的大美女,一定有人會與她搭訕,可這些學員怎麼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潘世哲還真不愧是賤嘴二人組的一員,一聽朱立中的說法,隨即接口調侃道:「別把所有的男人都想成都跟你一樣,像我們這種『潔身自愛』型的男性還是很多。」「沒錯、沒錯,像你這麼勇於在女生面前『表達自我』的人,可算是少數。」陳鷹笑著附和。羅鴻也跟著道:「五分鐘前,這些人才被我們用質子槍打過,現在光想怎麼報復我們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什麼心情搭訕美女?」朱立中知道,就算俞飛開口也是沒有什麼好話,所以不等俞飛開口,他已搶先一步回應眾人的調侃道:「唷,什麼時候我們賤嘴二人組升◎級為文學家了,還懂得用這麼深奧的字詞來誇讚人咧,算了!不跟你們掰了。」稍微一頓,他又道:「不過對於小羅的說法我可不認同,因為在上第一節課之前,夏瑞安就已經在訓練場上出現過,當時也不見那些學員與她搭訕。」羅鴻玩笑道:「就只有你會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俞飛微微搖頭,道:「小朱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蠻奇怪的,剛才我們這些教官在自我介紹時,學員的反應相當不屑,可是對於夏醫◎官,他們卻沒什麼排斥或欣賞的反應,甚至眼神還透露出些許敬畏,這點你們都沒有察覺嗎?」「對喔!」潘世哲有感而發道:「按正常情況來講,醫官一見學員被質子槍打中身體,雖不會即時進行檢視,但至少在下課後也必須主動上前關切。可我們這夏醫官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連那個頭皮被打得紅腫的傢伙,也不見她進行檢療,怪耶!」朱立中感歎道:「你們看,她孤伶伶獨來獨往的身影,與我們和成群的學員相較起來,形成一股好強烈的對比。」大概是朱立中形容得太有感情了,俞飛等眾人聞言,全都對夏瑞安泛起了憐憫之情,現場氣氛頓時陷入一片沉悶。俞飛看了看腕儀器上的時間後,開口道:「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雖然她對我們沒什麼好感,但我們還是去找她聊聊吧!」不知道被這廣寶都城三十七聯隊的學員,用眼神或是在心中,千刀萬剮過幾百、幾千、幾萬回,俞飛他們終於完成了第一天的體能訓練課程與其說是體能訓練,還不如說是矯正儀態。因為一上午的四節課中,除了第一節的「蹲姿」與教官的自我介紹外,其他三節課都是在進行立正姿勢的要求。由於俞飛他們幾個教官,可以以「糾正」之名義,隨意在隊伍中來回走動,所以三節課的立姿訓練,就變相成為了學員的罰站課。對於新訓中心,聯邦高層把一天劃分為八節課,上午四節、下午四節。但是對於特戰隊人員來說,卻額外多出一節,也就是晚餐過後的,光音戰機模擬訓練課程。上完了上午的課,俞飛等所有教官,也在下午的時間,按照規定上教官該上的課。課程進行到第七節,也就是下午的第三節課,與學員分開上課的教官間,竟有部分教官開始撻伐三十七聯隊所屬教官的管教方式。雖然俞飛他們五人,對這些撻伐聲浪沒有做出任何反駁意見,但其他同屬特戰隊成員卻覺不平,更以實際言論來自己的弟兄。對此,原本應該團結和諧的教官間,竟開始有了不合的現象產生,劃分為三股言論勢力,分別是、不以及中立三股這種對立的現象,在用餐時尤其明顯。由於教官有教官所屬的專用餐廳,與一般學員的餐廳是分開的,所以用餐時,也變成所有教官與學員們,可以不用拘束自己身份、互相高談闊論的時間。當然,不管是教官餐廳還是學員餐廳,用餐時只要方便,並沒有特別規定聯隊與聯隊必須坐在一起,只要有空位,你想和什麼人坐都沒人管。不過這種不限定坐位的情形,卻在教官餐廳有了分歧。只因就在特戰隊來新訓中心那天起,特戰隊員的用餐地似乎就有了專屬區域。這並不是特戰隊員為了顯現自己身份而做的劃分,原因在於,一般教官們都有一點共識,就是與特戰隊員坐在一起用餐,壓力實在太大了,似乎特戰隊員身上所穿的鮮紅隊服,會奪走他們的光釆,很容易讓人做出好壞之分。就像現在,所有特戰隊員正聚坐在餐廳的左前方用餐,而他們周圍都隔有一排空桌。這時,俞飛正邊吃邊放眼看著四周。坐在他身邊的羅鴻見狀,不禁問道:「小飛,你今天怎麼怪怪的,我看你進來餐廳後,就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你在找什麼人嗎?」俞飛聞言,有些責備的低聲對著朱立中抱怨道:「都是小朱今天早上的『孤伶伶』話語引發的效應啦!你們都知道,我對女生的長相有一睡即忘的毛病,不過夏醫官我倒還記得她的模樣,怎麼不見她來餐廳用餐,你們看見她沒有?」他的問話一出口,就見羅鴻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天啊!原來你是在找夏醫官吶,虧你還曾在新訓中心待過三個月的時間,你竟然不知道醫官有醫官們的專屬用餐室!?「難不成你連軍官餐廳還分『尉級』、『校級』、『將級』這三類一事,也不知道?」◎你當我笨蛋啊!」俞飛白了羅鴻一眼道:「軍官餐廳的三級類別之分我當然曉得,我之所以不知道醫官有專屬的用餐室,是因為我當初受訓時,負責我們都城的醫官三不五時就來學員餐廳陪我用餐,我怎麼知道他們竟然有特殊待遇,連醫官都有專屬餐廳?」他無辜的撇嘴說。「醫官之所以另立專屬餐廳,是為了方便他們互相交流意見、討論專業。」朱立中先解釋醫官有專屬餐廳的原因,而後又笑著調侃道:「我看是那名醫官可憐你是一人部隊,所以才委曲求全前往學員餐廳陪你用餐。」斜睨了他一眼,俞飛道:「什麼時候賤嘴二人組又多了一名成員啊?」「欸,小飛!你這麼說,可是有損我們賤嘴二人組的尊嚴唷!」潘世哲抗議道。未等陳鷹開口附和,朱立中已放下手上餐具,左、右送了他們一人一隻中指,「呿◎「喂!我還沒開口咧回送了他一隻中指,陳鷹又道:「想加入我們,你還早咧這就是第十分隊的特色,一旦有人開口,不管討論的事情多麼嚴肅,最後幾乎都是以嘻笑怒罵來收場,這也是他們維持感情的一貫作風。正當朱立中想表達不平之鳴時,空桌周邊突然傳來一陣高分貝的聲音,引起所有人的目光。把視線轉向聲音來源,見到的是編屬特戰隊第一分隊的隊員「石志德」,正與一位上尉教官起了口角爭執。「有種你再說一次石志德怒拍餐桌道。只見他手往桌面一拍,餐具發出一陣震響的同時,與石志德起爭執的那桌軍官們,也全衝動地站了起來,並見那位上尉軍官怒喝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剛剛就是說你們特戰隊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身上穿的紅衣花俏了點,有必要囂張到這種程度嗎?」「收回你的話,並道歉。」就在石志德要那位軍官收回話的同時,所有用餐中的特戰隊員也全都站了起來,且一臉憤怒的往石志德身後走了過來。當然,俞飛他們那一隊的人也不例外。面對特戰隊如此威脅性的靠攏、聚集,一些原本就對特戰隊員不滿的軍官們,也全都聚集在那位挑釁軍官的身後。原本,開口挑釁的上尉軍官只是為了面子問題,所以才拉不下臉的又說了一遍,如今見到餐廳裡的三分之一軍官如此力挺自己,口氣也不禁更加囂張了起來。他道:「要我道歉免談,怎麼,想打群架是不是?」「囂張個什麼勁啊,別跟他們說這麼多,直接給穿紅衣的一個教訓。」簇擁的人群裡,傳來這麼一句話。「上啊!動手吧上尉軍官的後方又傳來一道慫恿聲。肇事的上尉軍官並不曉得發話附和的軍官,離他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也只是仗著躲在人群後方說說風涼話,所以他一聞及「動手」兩字,就仗勢往石志德揮拳打去。上尉軍官一動,有些比較衝動的軍官,也開始往前湧了上來,逼迫得石志德不得不動手反擊,就連身後的特戰隊員也受到波及,不得不動手。場面瞬時陷入一片混亂、拳腳四起……◎表面上看來,軍官這一方佔了人數較多的上風;但事實上,與特戰隊員交手過的軍官,鮮少沒有倒臥在地的。原因是這些軍官的動作,全是沒有重點的拳打腳踼,散亂的各打各的,完全不懂合作。而特戰隊員的攻擊卻是互相支援、掩護,而且他們的攻擊部位全集中在肋骨一帶,所以只要與特戰隊員正面交過手的軍官,可說沒有一個◎是不倒下的另外,造成場面一面倒的原因,就是特戰隊員非常耐打,他們雖然也受到拳腳攻擊,但最後的結果,幾乎全是對手耐不住強烈疼痛,挾臂捂著肋骨部位倒下。而且,不管面對多少軍官的攻擊,特戰隊員並不會因場面的混亂而分散,仔細看的話,他們除了沒有分散打擊外,每個分隊的隊員都會集中在一起,形成既有效率又有默契的團隊隊形。至於俞飛這方面,就更精采了!只見對手的拳腳還來不及觸碰到他身上,就被他超強的精神感官給補捉到,每個想靠近他的軍官,其下場不是捂著胸肋倒下,就是被踢飛了出去,他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力與美的化身,與其說他是在打鬥,倒不如說他是在進行一場武鬥戲劇的演出。當然,他看起來就像是戲劇中的主角,但最好別把他的臉部樣貌包含在聯想內。就在特戰隊有效率的打擊下,倒臥在的地軍官們也越來越多,而敢衝上前與特戰隊對打的軍官們則是越來越少。大部分軍官都是口頭上喊得凶勇,但實際動作卻是一直往後退,幾乎一大半的人都是逞口舌之能而已。尉級軍官餐廳裡打得火熱,外面也有些動靜。正當特戰隊員與普通軍官起拳腳衝突之時,有些較中立的軍官們,已悄悄前往校級與將級軍官餐廳報告去了。所以,他們打了將近五分鐘之後,有不少校級、將級的軍官紛紛趕過來勸阻。怎奈事情似乎有愈演愈烈的情況,甚至還驚動了副訓練總長「簡復昌」。簡復昌中將,在新訓中心的職權僅次於訓練總長林沖。雖然他們的位階同屬中將,而且簡復昌的服役年歷比林沖還資深,但由於職務上的職權有所差別,所以他還是必須聽令於林沖。對此,有不少人私底下替他大發不平之鳴,畢竟不管是資歷還是位階,他都不亞於林沖。不過所有詳知內情的人都清楚知道,林沖之所以能成為訓練總長,乃是由簡復昌一手推薦促成的。當初總軍局長丘斯桐下達這項人事命令時,林沖還曾向簡復昌這個老朋友大大抱怨了一番,抱怨老朋友替他攬了個大麻煩。畢竟在這一觸即發的戰爭時局裡,新訓中心訓練總長一職,可是背負著無比重大的責任。對他而言,學員往後在戰場上是否能功成身退、安然存活,全與教官的教導有關,而教官們的管理又來自於訓練總長,所以這個看似位高◎權重的職位,根本是吃力又不討好。簡復昌在聽到這個訊息時,隨即帶領一批武裝士兵前往尉級軍官餐廳。到了事發現場,看著混亂的鬥毆場面,他大喝了幾聲住手,卻不見場面有緩和的趨勢,甚至完全沒人理他。只因特戰隊員雖是有聞聲而停的意思,但是那些普通軍官們卻充耳不聞的持續攻擊,逼迫特戰隊員不得不違背命令出手反擊。眼看這種情形,簡復昌也不再多費唇舌,直接命令武裝士兵對空鳴槍!「噗哧─轟!轟!」一陣槍聲與天花板破裂的聲音交雜而響。一時間,塵煙瀰漫。那些原本毫無停手之意的普通軍官,全都抱頭蹲了下來,深怕餐廳屋頂會塌下來似的往上看著。至於特戰隊員則是勇猛無懼的直挺挺站著,全把視線看向簡復昌那方,完全沒有一個人蹲下或是做出抱頭動作。面對這種兩極化的畫面,任何人只要是親眼所見,都會在內心讚佩特戰隊員果真是訓練有素的精英。捫心自問,雖然他們打架滋事是違法的,但簡復昌心裡,還真是相當佩服這些特戰隊員。見場面得到控制,年紀已六十好幾的簡復昌,動作俐落地跳上餐桌,目光凌厲的大喝道:「打架鬧事成何體統!難道你們不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嗎?」隨手一指,他指向一名抱頭而蹲的少尉軍官,並道:「為什麼打架?你說!」「報告長官!我們原本是在用餐,但是有一名特戰隊員過來挑釁,結果就這樣打起來了。」儘管簡復昌心裡相當肯定特戰隊員的精神,但一聽到這樣的話,他心裡的直接反應,就是林沖這個老朋友是怎麼帶人的,怎麼會讓特戰隊◎員囂張到如此自大的地步!抱著替老朋友糾正這些隊員心態為目的,簡復昌以責備的口氣,對特戰隊員厲聲問道:「是誰挑釁的,站出來說話!」「報告長官!上尉石志德。」原本就站在隊伍前方的石志德嘴角溢著血,往前站了一步。「說!為何挑釁?」石志德回道:「報告長官,不是挑釁,是要求對方收回所說的話,並道歉!」聽到這裡,簡復昌已知道個大概了一般軍官都不太能接受特戰隊員高高在上的氣焰,甚至看不順眼,但事實並不是特戰隊員很難相處,而是他們行事作風的主旨一向被要求低調,所以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就是桀驁難相處。事情一旦演變到讓特戰隊員撇除低調、開口要求對方道歉、動手的地步,肯定是涉及到他們心中不得觸動的聖弦。儘管心裡已有了底,但簡復昌還是針對實情問道:「他說了什麼話?」◎石志德用手指著第一個被擊倒的軍官,續說道:「是這位軍官先行污辱我們特戰隊的衣服顏色。簡復昌一聽到「衣服顏色」四字,不禁在內心暗歎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特戰隊員身上所穿的紅色衣服,除了是高戰鬥力的精神象徵外,還有一項原因。那就是特戰隊的犧牲率相當的高,因此,紅色也代表因功殉職的隊員所流的鮮血,穿上這身紅衣所背負的意義何其重大,只有特戰隊員心◎裡明白,當然更容不得外人污蔑。聞言,簡復昌轉眼看向石志德所指的軍官,求證問道:「你剛才是怎麼說的?」那名臉上泛著痛苦表情的軍官,眼看簡復昌對特戰隊員問話態度如此凌厲,對自己卻有些溫和,還以為他是因林沖職位比他高而心生不◎滿,連帶有了挾怨報復特戰隊員之意,畢竟林沖剝奪其位的傳聞,可是不曾間斷。基於此心態,被問話的軍官非但沒意識到自己的「錯」,甚至理直氣壯的回答道:「長官,我剛剛是說,特戰隊員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身上穿的紅衣花俏了點,有必要囂張到這種程度嗎!結果這些特戰隊員就聚集在一起,一副想把我們生吞活剝的狠樣。」「誰先動手的?」簡復昌又問。「長官,是我們這邊的人覺得這些特戰隊員太囂張了,想給他們一點教訓,消消氣焰。」簡復昌聞言點了點頭,口氣森冷的對著一干軍官道:「你們還有資格當軍官嗎?你們可知道,特戰隊的紅色衣服所背負的,是為聯邦捐軀◎的先烈鮮血!「聽到這混蛋的不當言詞,你們居然沒有人出面制止、糾正,甚至還群起圍毆想給予教訓,沒被打死算你們僥倖。」歇了口氣,他轉而對著特戰隊員道:「雖然這次事件對方有錯在先,但身為聯邦的精英,難道你們不曉得聯邦目前正處於多事之秋嗎,更◎何況你們現在是在新訓中心當教官,這樣的行為恰當嗎?」緊接著他又說道:「這件事情暫時就到此為止,有動手的人員全去醫療室接受診療,無法走動的就等著醫官來抬,至於相關懲處,待我向◎上呈報後再另行公佈。」言畢,他跳下桌子,怒氣未消的大手一揮,撤離武裝部隊,帶頭走了出去。特戰隊員則氣勢悍然、直挺的集體往外移動,準備前往醫療室。走到餐廳外時,有不少聞訊趕來看熱鬧的軍官、學員都行注目禮的注視著他們,完全沒有人敢擋在他們身前,就連討論聲都沒有。直到特戰隊的身影距離眾人越來越遠,才見這些軍官與學員進一步作出討論。「哇,帥啊!」「好大的壓力。」各種讚美的言論此起彼落,甚至有些比較「猛」的學員,還違背規定的跑進軍官餐廳觀看事發現場。這時,交雜討論的軍官、學員中,出現了一個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這個人就是夏古離。◎此刻,他正以迷惑的眼神、無比複雜的心情,看著逐漸遠去的特戰隊員背影,只因他看見了自己熟悉的俞飛,竟出現在他永遠也無法與其聯想在一起的特戰隊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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