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和笑笑出來相府又去了客來居吃飯,已是天黑了,才準備回宮。
只是,出了客來居,還沒走多久,林鳶便將笑笑一把拉了回來,她見到了他了。(哈哈,不是穆子寒,親們別急,穆子寒的戲在後面。)
「主子,怎麼了?」笑笑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林鳶,林鳶卻是娥眉微籠著,看這前方的人群。
「笑笑,你先回宮去吧,我晚點再回去。」
「主子,笑笑還是……」
「哎呀,你先回去啦,我晚點回去,你先睡,不用伺候了。」沒等笑笑說完,林鳶便急急地交代了,躋身到人群中很快就不見蹤影了,笑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向宮裡的方向走去了,這主子見到誰了啊,怎麼這麼急。
林鳶在人群裡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被她尋到了那大冰塊,那傢伙不是忙著鍾離的事情忙,怎麼有閒情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帶著南宮俊來逛大東街呢?
一路隔了好多人,小心翼翼地跟著,卻現那傢伙進來百花樓!他來百花樓不是一向是黑衣打扮直接找紫衣的嗎?今晚怎麼這身打扮走前面呢?他想做什麼!!
待穆懿軒和南宮俊進去了一會,林鳶才跟了進去,宋媽媽見林鳶進來,心中便不安起來,這皇上前腳才進來沒多久,怎麼皇后也來了啊!這兩人可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平日裡都是直接找紫衣的,怎麼今日都一身公子哥的打扮走前門了呢?宋媽媽向來都只是執行紫衣的命令的,只是,紫衣只告訴她皇上今夜會來找那個剛進百花樓沒多久的李魅,卻沒告訴她皇后也會來。
「公子,找哪位姑娘呢?」宋媽媽迎了上前,一臉笑意,心中卻納悶不已。
「媽媽您忙去吧,我自己逛逛。」林鳶笑著大聲答道,卻又俯身在宋媽媽耳畔低聲問到:「他人呢?」說罷又是大聲笑了笑,自己都感覺好假。
「娘娘,您問的是……」宋媽媽一臉疑惑。
「少給我裝傻,穆懿軒呢!」宋媽媽一聽都有點站不住了,這皇后居然敢這般直呼皇上名諱,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
「娘娘,屬下也不知道,主子沒說。」宋媽媽無奈低聲答道,說罷便又是笑得花枝亂顫,林鳶見了宋媽媽那笑,才知道,自己方才不是好假,是好傻!
一旁的人見了都只當是尋常的tiao戲,林鳶又往周圍看了看,便自己上樓找紫衣去了。只是開門進去卻不見紫衣人影。她去哪了呢?那大冰塊來了,紫衣不會不在的啊!
突然,走廊盡頭傳來了悠揚的琴聲,林鳶一聽便知是紫衣的琴聲,心中jin不住納悶起來,紫衣不是向來只在自己屋裡撫琴的嗎?怎麼換地方了?走廊盡頭那屋子好像是李魅的,百花樓的事她還沒空閒管,只是聽宋媽媽提起過,這女子是她和穆懿軒中秋那日在客來居救下的,穆懿軒把她介紹到百花樓來了。這女子似乎歌唱得不錯,在樓裡和紫衣一樣只賣藝不mai身的。
難道那傢伙也在那房裡?他一身feng流倜儻地,來做什麼啊!不會就只是來聽曲的吧。
二樓這西邊是紫衣和幾個密探的房間,一般很少有客人會過來的,總是很安靜,不同樓下那般嘈雜。林鳶蹙著眉頭,輕手輕腳地慢慢走了過去,輕輕點破窗紙,貓著腰看了進去,只見紫衣坐在琴台旁一臉淺笑地撫著琴,而軟榻上李魅卻妖嬈地纏在一個男子身上往他嘴裡灌酒,那男子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邪魅的笑。
還會有誰呢?正是穆懿軒那大混蛋!
李魅看那樣子似乎跟穆懿軒很熟了,這傢伙究竟來了幾次了啊!?
林鳶心中大怒,正想推門而今,手卻被趕了的宋媽媽拉住了,「娘娘,主子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許打擾。」
主子是這樣交代的,可是宋媽媽還真不清楚,這任何人包不包括這皇后娘娘。
「他什麼時候開始來的?!」林鳶低聲怒怒地問到。
「李魅進咱樓裡不久,主子就來了……其實,也就是喝喝酒,每次都有紫衣陪著呢。」宋媽媽連忙解釋,她帶過的姑娘可是數都數不過來的,方才見林鳶進來,便知道待會醋罈子會打翻,果不其然。
幸好被她及時攔著,也幸好這皇后能讓她攔得住,否者這麼衝進去,那主子那麼多日的戲就白演了。
「娘娘,主子這麼做亦是有緣由的,您還是先回宮吧。」宋媽媽也只是知道主子是在做戲,卻也不知道,為何要演這齣戲。
林鳶這才稍稍冷靜了下來,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我先走了,別告訴他我來過。」說罷便下樓去了,緣由,這傢伙又蠻她什麼了呢?就算是有緣由有必要靠那麼近嗎?有必要抱著她嗎?有必要來那麼多次嗎?
她當然知道是有緣由的,可是不管是什麼緣由,她就是很不舒服!
穆懿軒!你完了!
……貓貓又冒出來分割下……
是夜,穆懿軒回到宮中已經深夜了,見林鳶已經睡著了,心中不由得納悶起來,她去了百花樓,就算宋媽媽不說,冰魂冰魄亦是會告訴他的。原本以為回來要面臨一場審問的,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就怎麼乖乖地睡著了。
穆懿軒洗去了一身酒味,換上了乾淨的中衣才g上那人攬了過來,只是,又立馬放開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g上的人不是林鳶,卻是段如雪。
「皇后娘娘讓屬下來伺候主子。」段如雪見主子那眸子裡的憤怒,立馬下來床跪了下來,雖然很渴望方纔的擁抱能久一點,但是,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眼中沒有憐愛而是厭惡,她該自知了。
「她人呢?」冰冷的語氣中不著亦是溫度,他有點怒了。
「回主子,屬下不知。」段如雪小心翼翼地回答著,其實她心中亦是納悶,皇后極少見她,最多也只是在紫衣那會看她幾眼,為何今夜卻讓她來服侍皇上呢?
穆懿軒沉默了許久後,瞥了段如雪一眼,便影一般消失不見了。
這個可惡的笨女人哪去了呢?
地宮中,林鳶泡在那溫泉池子裡,閉著眼睛,等著穆懿軒來找她,等著等著竟睡著了,今日在晴閣密道裡那般疾地來回跑一圈,早就累地她jing疲力竭了,心中再糾結亦是敵不過睡意。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已經在那張明黃g上了,身邊那人正一臉陰沉地盯著她看。
呵,該一臉陰沉應該是她才對吧,這傢伙生什麼氣啊,在百花樓裡好不銷hun,回到宮裡,她好好心地給他安排了一個呢!
「醒啦。」穆懿軒盯了她好久,緩緩地開了口。
「嗯,你回來了啊。」她也不先提什麼,淡淡地開了口,亦是盯著他看。
「怎麼到這裡來了?」他亦是什麼都不先說。
「這裡清淨。」
「誰擾你了?」整個後宮就只留她一天,哪裡都是清淨的。
「穆懿軒!」就是他擾她了,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去百花樓啦。」他原本緊抿的嘴角這才鬆了下來,微微勾了起來,他很喜歡這女人吃醋的樣子。
「嗯。」林鳶只是應了他一身,便轉過身去背著他。
穆懿軒卻將她攬了過來,抱著懷裡,道:「酸味很重哦。」
「三天內不許你碰我!」林鳶卻猛地使勁將他推得老遠,坐了起來,杏眼微瞪。
穆懿軒挑了挑眉,一臉玩味地看了她老久,最終還是無奈地笑了笑,想伸手去拉她,卻又被她打了回來。
「說,你去了幾次了?」
「五次。」他很早就去了,怕她不高興才一直瞞著的,那李魅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故意貼上來的,而且也知道百花樓,否者焱城qing樓那麼多她不提,偏偏要跟他提百花樓呢?昊天那日幫他恢復那兩年的記憶他便想起了這個李魅是誰了,她是那個在蝴蝶谷裡罵他卑鄙的夜魅。穆子寒的手下。影閣尋了多日都沒找到他,沒想到他竟終於主動找上門來了,難怪夜魅會用李姓,原來是穆子之意啊。
林鳶一聽是五次,卻立馬換了要求,「五天內不許碰我!你到上面去睡!」
「五天?!」這女人估計是真的鬧起來了。
「是的,五天!消毒!」
「消毒?」她可是好久沒冒出新奇的詞來了。
「就是消毒,不懂就算了,你快走啦,我要睡覺了!」
「你就不聽我解釋?」這女人之前好像沒那麼小氣的啊。
「我當然知道你是有緣由的,但是,我心裡就是很不舒服,五天後再來解釋,到時候本宮再考慮考慮原不原諒你。」林鳶一本正經地一口氣說完便窩進被窩裡去了,冬季已經開始了,這地宮好冷啊。
穆懿軒才不會走,稍稍運功讓身ti暖了起來,才窩進被窩裡,硬是壓制住她的掙扎,將她壓在懷裡,壞壞地說到,「沒你在身邊還真睡不著。」
林鳶一手按在他xiong前,瞪了他一眼,凶凶地問到:「老實交代,你們有沒有做過什麼?」這傢伙的自制力她最清楚,他簡直就是一點自制力也沒有。
穆懿軒仍舊是曖昧地看著她,不回答,惹得林鳶急了,一把將他推開,怒聲道:「就知道你這混蛋沒自制力!」
「我……」穆懿軒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了。他是沒自制力,在她面前一絲自制力都沒有。
「說啊,你什麼你啊!」
「皇后啊,自大婚小的可就只伺候您一人了,哪還有力氣去伺候別人啊,您要是還不放心,小的就夜夜……」
話還沒說完,便被林鳶摀住了嘴巴,xiong膛上結結實實地挨了她一拳。
見她那一臉又怒又氣又羞又嬌,穆懿軒眼裡的笑意更濃了,拉下她的手握著手中,笑著說到:「小的下次不敢再去了。」
「不敢?」她才沒那麼好騙,這傢伙肯定是有目的的。
「去,帶你一起去行了吧。」當然要去的,夜魅這般接近他,他可是十分好奇穆子寒想做什麼呢。
「好!」她倒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其實,她最耿耿於懷的亦是他瞞著她,中秋那夜她就想和他一起去的了。
「好?你倒是答應地爽快啊。」這女人怎麼轉變那麼快,她方才真的是在吃醋嗎?
「嘿嘿,我向來爽快的。」她當然是要去的,那妖嬈的女子這般主動纏上她的男人,她怎麼會不好奇呢?
林鳶突然又是一臉興奮,穆懿軒倒是不說話了,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看我幹嘛?」林鳶被盯地莫名其妙的。
「原諒我啦?」穆懿軒說著便將她翻轉過身來,輕輕揩了揩她那小巧的鼻尖。這女人吃醋的樣子怎麼這麼奇怪。
林鳶很快就回過神來了,對哦,她現在可還在氣他呢,一手將他打開,又離得老遠,才道:「一邊去,不許碰我!碰過那女人的手就不許再碰我!」
穆懿軒不由得大笑,原本以為她已經不氣了,沒想到事情說完了,她又恢復了方纔的嬌怒的神情。
「你還笑!」
穆懿軒依舊是大笑不知,林鳶卻自己又撲了過來,還沒動手打他呢,雙手就被jin錮住了,「放開我!」
穆懿軒卻是一臉壞笑起來,這女人最怕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
「啊!你不許癢我!……穆懿軒,你這卑鄙小人……放手!」
「不玩了啦,我不玩了啊……穆懿軒……求求你啦……我不玩了啦。」
掙扎地她都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才停下手,滿意得問到:「不玩了?」
「嗯,不玩了不玩了,我告訴你個秘密你饒了我吧。」鬱悶啊,今天明明是她在威的,怎麼搞到現在還得求他饒了她呢?
「秘密?」穆懿軒立馬停了手。
「嗯,相府的密道,我現了毒劍客的蹤跡哦!」林鳶一臉得意。
穆懿軒卻蹙了蹙眉道:「下次不許去了。」
「你知道?」他不是應該驚訝的嗎?
「呵呵,毒劍客就是從那密道進焱城來的,否者焱城防備那麼周密,怎麼可能沒現呢。」
「哦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嘿嘿,睡覺睡覺。」林鳶說著便鑽進被窩裡去了。
可惜,她矇混不過去,穆懿軒那邪惡的大掌有伸過來了。
「哎呀,真的不玩了啦,不玩了。」林鳶又是掙扎了起來。
穆懿軒一臉邪魅,「還讓我走嗎?」
「不了,不了,這裡好冷,兩人睡比較暖,嘿嘿。」
穆懿軒這才滿意地放開她的手,繼續問到,「段如雪是怎麼回事?」
現在輪到他跟她算賬了,這事他可沒忘。這女人一邊打翻了醋罈子一邊卻又給他送女人,她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嘿嘿,奴婢怕皇上在外頭不盡興,就送再給皇上準備了一個。」林鳶雖是自稱奴婢,卻是一臉嬉笑,其實,她自己亦是不明白方才是怎麼地被憤怒沖昏了腦袋,竟會把段如雪給叫到寢宮去。原本自己不理智的時候真的連自己都理解不了。
「呵……你還真猜對了,朕的確是沒盡興!」
沒等林鳶反應過來,穆懿軒便是一臉邪魅地將林鳶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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