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便是習武的好料子,自三歲起,父王便請了武林中各個門派的高手教導他習武。憑借高於常人的領悟力,不到幾年的時間他便將各個門派的武學融會貫通。
可是,5歲那年,就是在父王駕崩前一個月,他因年紀太小經脈尚未fa育完全,強行修煉拜月教的上層內功而走火入魔。
體溫不斷下降,渾身冰冷,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沈太醫想盡了一切辦法,終於保住了他的命,只是,從那開始,他的體溫就再也沒有恢復過來,需日日服用毒藥保持正常體溫,一旦斷藥,體溫便會持續下降,直至氣血凝固而死。而靠近他的人亦是會被那寒氣受傷,輕則氣血逐漸凝固至死,重則當場斃命。
林鳶失蹤後,他慌亂中根本不記得要服藥,以致寒毒作。
否則就算她再刺他一刀,他依然能輕易擺tuo那些蒙面劍客,逃出蝴蝶谷。
看著林鳶那安靜的睡顏,原本放鬆下的眉頭又緊緊皺起,他必須在盡快帶她去找沈太醫。不知道寒煜對她用了什麼藥,能將她體內的焱毒壓制多久。
「鳶兒,鳶兒,醒醒……」
林鳶翻了個身,昨夜那般折騰,她早已累得筋疲力盡了,此時正睡得正香。
「阿布,不要吵我啦,我好累啊!」夢裡,她回家了,回到自己暖暖的房間裡。
阿布?這是穆懿軒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阿布,究竟是誰!?
「小姐,皇上來了。」學著笑笑的語氣,將覆在兩人身上的衣服掀開來。
果然,這招很有效。
林鳶立馬坐了起來,「快點,我的衣服。」
「在這」將衣服遞了過去,一臉忍俊不jin。
林鳶愣愣地看著穆懿軒,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一把奪過衣服。
穆懿軒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
林鳶穿上了衣服,白了他一眼,「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昨晚還半死不活的,現在倒是jing神得很。
「還好,哈哈。」
「你還笑!」又是一記白眼。
「好了,好了,不笑了。那個,昨夜,對不起。」穆懿軒認真地說到,他昨夜真的是失控了。
「再說一遍。」林鳶揚起頭睥睨著他。
「對不起,昨晚我失態了。」穆懿軒歎了口氣,這個女人真的是得寸進尺。
「沒關係啦,你只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的體溫是怎麼回事,我就原諒你。」收起方纔的一臉驕傲,賊賊地笑著。
她昨晚就想問了,只是還沒來得及他就暈死過去了。
穆懿軒看了看她,背靠著洞壁,沒有說話。
「喂,好歹我也犧牲了一個晚上,你就告訴我吧。」
「你這個笨女人,你知道你昨晚這麼做有多危險嗎?」眼神溫軟下來,輕聲說到。
「什麼危險啊,哎呀,你就告訴我吧!」忽視那溫柔的眼神,依舊是半玩笑式的語氣,她不想回到昨夜那種對話方式,又或者說那種對話關係。
「聽過寒毒嗎?」穆懿軒終於開口了。
「寒毒?」林鳶疑惑不已,這傢伙不會是中寒煜的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