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虐妃 卷二 炎天猶覺玉肌涼 015 逃離皇宮
    逃離皇宮我冷冷的,絕望的盯著他的眼,半響才小聲的道,「那便,殺了我!」

    他攸的將我一把捉提起來,咬牙在我耳邊狠狠的道,「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殺人的**!既然如此,我便不用對你客氣!寒梅,你知道麼,剛剛!便是剛剛!炎國送來一封書信,讓我們各國的國主去炎國共商大事!本來我是要把你一起帶去的,因著你的大姐,你的寒雪,都會跟著一起去,可是你這般,讓我如何帶你?」他一把將我推開。冷傲的盯著我。

    大姐!我的心一下子熱了起來,想回家的**,想見姐妹們的**過了一切!女人便是這般,總是在最失意,最傷心的時候,想起家人。好想,投入大姐的懷抱之中,好好的訴說!

    姐妹們,一向可好?朝陽跟旭日呢?我急切的拉著他的袖子,小聲的道,「請皇上帶寒梅去炎國!」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冷哼,「去炎國?為何?憑什麼?便憑你這打入冷宮之身?你叫我怎麼帶你出去!你告訴我!」

    我啞著聲,淚水一下子便落了下來,「皇上只要把寒梅帶在身邊即可!便是做侍衛,做奴人,做宮人,只要帶著我,我定然不會給皇上惹麻煩!」

    他立著身子,冷冷的盯著我,眼中閃著無盡的冷厲,唇角慢慢的向上勾出個殘酷的弧度來,「侍衛,宮人?你犯下這等事,若然不是因著鬼月數度為你求情,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你以為,神龍長老們便會就這麼算了?引護塔神將動情者,殺無赦!」他的聲音,如同赤凰山冬日的冷風。

    「皇上明知我的孩兒是被冰蘭帶走,一,不為我尋找孩兒,二,不為我洗冤,三,沒有論功行賞!皇上,滅了魔龍族,功勞大不大?」我長跪不起,低泣道。

    他的眸中冒著冷火,胸前明顯的起伏,半響才大聲的道,「魔龍族是千百年來,神龍族的心腹大患!滅了神龍族,你居功至偉!說到賞,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夠明確,你上了神龍頂,我饒你不死!」

    我淡笑,卻堅定的抬頭,大聲的道,「皇上卻忘了,您在整個神龍族,整個神龍軍面前,沒有賞我,便只是罰我!所以,我不服!我要跟你討賞!」

    鳳眸閃著無盡的笑意,他一把抬起我的下頜,咬牙道,「那麼,你要討什麼樣的賞?」

    我無言的盯著他的眼,下頜傳來尖銳的痛楚,他的指甲,竟然不自覺的掐入了下頜的肉中!不懼的,小聲的道,「我要皇上帶我去炎國!」

    他冷冷的盯著我的眼,幾近殘酷的笑著,手下的力道更重了,冷然的笑著,「看來,加在老五身上的懲罰還太輕。」

    「跟白龍王爺無關!請皇上不要混淆是非!皇上忘了,這個消息,是皇上告訴寒梅的!」我強忍疼痛,不屈的盯著他。

    他的眼中泛著好笑,是勝利的笑,「那麼,你便求我!求我帶你去!求到我滿意了,我便帶你去!什麼時候你知道到底錯在何處,便來告訴我!」他殘忍的鬆開緊握的手,指尖沾上我的鮮血。放在唇邊輕舔,他冷然的笑著。「原來葉寒梅的血,竟是這般的味道!」說罷,便將手攏在袖中,將眸光投向飛龍塔!「我去看看,他有沒有死!」說罷,便拂袖而去!

    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很想開口叫他饒了雲涯,可是,我知道他的性子,若然我再為雲涯求情,他便定然會趁機要了他的性命!要他活,便不能開口!便,要裝作對他,漠不關心!

    炎國!炎國!,雲涯在此受苦,我卻什麼都不能做,什麼也做不到,可是,我卻有個無所不能的大姐!一個天下第一醫術的大姐!此次去炎國,我定要問大姐討來最好的傷藥,我不要他死!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傷而沒有辦法!所以,我要去炎國!便是他不同意,便是硬闖宮門,我也定要出去!我便只能為他做這點事了,便是拼得我的性命,我也甘願!更何況是小小的受辱!

    他讓我跪,我便跪,他讓我求,我便求,便只要他高興,便只要,他帶我去炎國!

    淚水,不自禁地往下掉。若然換了從前,我定然拔劍相向,只是現在這飛龍塔裡頭,還鎖著雲涯呵!

    他上得塔去,便聽得雲涯的慘叫得更大聲了!我揪著胸口的衣服,恨恨的抹去淚水。寶塔的九層欄杆處,黑衣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仰頭,唇角泛著卑微的笑意,他回頭說了一句什麼,龍雲涯的慘叫,透過風,直直的刺入我的心窩!努力忍住不哭出聲來,我的唇角慢慢的泛起個淡然的笑花來。笑!一定要笑!

    他的眸光定定的鎖住我的臉,時間便這麼靜止下來。轟隆隆!天空之中電閃雷鳴。閃電照亮了他陰沉得可怕的俊臉。這張臉上,再沒了為我做魚湯時候的溫存,再沒了對我的深情,有的,只是恨!無窮無盡的恨!

    轟隆隆!我唇角泛著笑意,心裡卻在落淚。定定的盯著他的眼。他看得半晌,像是滿意了,唇角略扯,便從九樓一個飛身而下,一把將我提起,大聲的怒吼,「你便這般在意他麼?你的眼睛,到底在看誰!」

    唇角露著無盡的苦笑,「我在看你呀,皇上!」

    他一把推開我,「你在看我?哈哈哈!葉寒梅!你以為我是傻子麼?你這般委曲求全,為的是什麼!你告訴我!是不是為了雲涯!說!」

    我不語,只是淡淡的扯唇,「皇上認定的事,寒梅便是再怎麼辯解,皇上也不會相信!也只會以為寒梅在砌詞狡辯。那麼,寒梅便只好請皇上自己決定!」

    他的面色一下子氣得鐵青,恨恨的,哽咽的道,「明明,我便可以跟你好好地過活!明明,我便可以跟你好好地相處!為什麼!為什麼你非要這般!

    我閉上眸子,啞聲的道,「皇上不知道麼?寒梅以為,這段日子以來,寒梅有多痛,有多苦,皇上是最清楚的人!而把這種痛加諸在我身上的人誰,皇上更應該清楚!可是寒梅錯了。寒梅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寒梅以為,皇上會給寒梅做魚湯,皇上會特地來陪我,寒梅甚至能感覺到 皇上心頭的愛意,便是這種愛意,讓我以為,皇上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寒梅的事,可是,我錯了!」我說罷,慢慢的睜開眸。

    他冷笑,攸的抬起我的下頜,以袖口為我輕輕的試著下頜的血水與臉上的淚水。「哦?那麼,你說,你錯在何處!」

    直視他的眼,木然的,堅定地道,「皇上的心裡,其實沒有寒梅,皇上一直在恨著我跟白龍王爺!所以,皇上一心想拆散我們,一心要讓我們痛苦!因為皇上的心裡也一樣的痛苦!因為看著冰蘭的離去,皇上的心裡比什麼都痛!痛得,想要傷害一切曾傷害她的人和事!」

    他眼裡的笑容褪去,唇角略略下垂幾分,收起手中的帕子,冷冷的盯著我,「哈哈哈!哈哈哈!」他攸的笑出聲來,前俯後仰!

    「我讓你想想自己錯在何處,你便得到這麼一個答案!葉寒梅,枉你聰明一世,既然我要你痛苦,那麼,我便更加沒有理由要帶你同去!你已經沒有機會,天一亮,我便會帶著宮裡的妃子往炎國去,好好呆在宮裡掃塔!」

    他說罷,便拂袖而去!

    失敗了麼?失敗了麼?慢慢的捧著頭,我差點驚叫出聲。他不是為了讓我們痛苦麼?那麼,他如此這般,所為何來!

    攸的立起身子,我朝著冷香苑飛奔而去。一定,有什麼辦法才是!我的頭腦昏沉沉的,他們馬上便要走了,有什麼辦法一起去?他已經明確的說了,他不會帶我去!既然如此,那麼!唇角泛起一抹好笑,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去!現在宮裡頭所有的人都把眼光放投在龍雲涯的身上,大家都在談論著他因何受罰,那麼,如果此時走了剛剛生產完的冷宮娘娘,他們的目光定然全然轉向我。

    加諸在他身上的責罰,或也可輕得一些!我淡淡的挑眉,打定主意,便飛行動。

    淡菊看著我忙前忙後,皺眉不語,半晌才小聲的道,「娘娘!您這是要幹嘛!」

    將長長的束高成一束,我回頭對她露出個絕美的笑容來,「收拾行禮!準備出宮!」

    淡菊的眼中一下子閃過什麼,快得連我都看不清,「娘娘怎會在此時出宮?淡菊以為,娘娘會安分守己。」

    扯扯唇角,我冷聲道,「我也想,淡菊,這事你別管了,總而言之,半個月之內我一定回來!」我把從惡龍島出走之時,帶出來的夜明珠全數帶走,看了看龍雷,攸的往地上一扔,一掌劈向淡菊的後頸。見她軟軟的暈倒在地,我的眼底泛起幾不可見的笑意,「對不起,淡菊,我身邊的細作已經太多,我不能給你對其他人傳遞消息的時間。而且,如果我不將你打暈。我逃走,你便會因我而受罰!我身邊受到傷害的人已經太多,再也不要人為我受傷!」

    一身從容夫人男裝,我便這麼,輕鬆地離開了皇宮。鬼月的話沒有錯,我不能在坐月子的時候出走,可是,如果我出走到葉藥奴的身邊,那麼,便是此時我渾身是血,便是此時我神志不清,便也定會保我安然無恙!

    一下子將西龍門的守衛擊暈。搶了守衛軍官的馬,唇角勾笑,我大大方方地飛身上馬,出得宮去!

    抬頭望天,宮外的天空,竟是那般的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來,感覺自己的心快要飛起來了!等我吃得一餐早飯,城裡頭便開始戒嚴。直說是皇宮被盜,定要捉拿盜寶賊人!

    扯唇,冷冷的笑著。自古宮廷便是如此,宮裡生的事,跟外頭的傳聞,永遠不會相符,明明是走了冷宮的娘娘,卻偏偏說是宮裡的寶物被盜,收拾心情,若然此番出城,定然橫生枝節,唇角略略泛笑,易容之術在此時顯出很大的功用來!

    斬了些碎,貼在臉上,幾番捉弄,一張臉,便成了滿臉鬍子的江湖漢子。唇角略略上勾,我派人送信給龍烈涯,讓他好好照顧龍雲涯,此時此地,我能指望的便只能是他了!

    跨上飛馬,我淡笑著,順利的出城。出得皇城,一路風馳電掣,竟是那般的快活!我天生便應該屬於戰場,皇宮怎能關住這般躍動的心!

    一路之上,皇宮裡頭的告示貼的滿坑滿谷。龍怒涯現在定是怒極恨極了吧!扯唇,我不禁冷笑,他說,他給我的機會已經結束,卻不知道,他不給我機會,我自己會尋找機會!

    想到馬上要見著大姐,我的心便忍不住顫抖。只要看一眼!只要看一眼!只要看一眼,我便立即走!我告訴自己。雲涯還在等著我!便是不能見著面,我也不能把他一個人扔在宮裡。

    十四國之中,以炎國的天氣最熱。連日來的奔波,馬兒已經於昨日累死!此時的炎國。人群躍動,大家都在商議著十四國國主到來的事!

    此次的十四國的國主與國師盡數出席,似是在共商何等大事。扯扯唇角。卻現根本不能入炎國的皇宮!

    不能入宮,便要如何見著大姐?我不禁直鄒眉頭。

    國師麼?而江國的國師,卻是鬼月啊!若然,由鬼月帶我進去,那便又當如何!

    我的行程比他們快了一日時間,等他們到得炎國,我便潛入營中,跟鬼月見面。鬼月一身雪白的龍紋寬袖服,表情神聖端莊,若然不是知道他便是鬼月,我會以為他是我不識得的人!

    見著我,他的唇裡張的像是能塞入一個雞蛋。我淡然的笑著,壓低聲音,對著屋子裡的鬼月笑道,「怎麼,鬼月不請我進去坐麼?」

    鬼月趕緊讓開一邊,恭身迎我。我這才慢慢的進了屋子。鬼月的身份已經不同,此時的他,吃好住好,便是這般重要的場合,也能得個這麼好的住所,想來獵龍人的身份,真的很好用!好用到,連我都妒忌!

    「小姐!你怎麼來了!我以為小姐已經逃出宮去,再也不會回來!卻不料小姐竟然到了炎國!現在江國正在全國通緝!皇上見您逃了,龍顏大怒,直道若然捉到你,便會讓你好看!」他的口氣又氣又急。胸前的肌肉憤起,竟是那般的具有威脅力!

    我扯唇,淡淡的笑著,「我早便跟宮女說了,半個月後我會回去!」

    他扯扯唇角,啞聲道,「可是他卻見著你扔了他的龍雷!他說,一個戰士若然棄劍而去,便只代表了一件事,那便是,他再也不會回到此處!為此,皇上差點了狂!」

    我哧的一聲笑出聲來,「我怎麼可能帶著龍雷!怕只怕,我人還沒有出城,便被他的人捉了!帶著一件絕世神兵,再怎麼易容,也是白搭!所以我扔下龍雷!」

    他的眼中帶著疑惑,卻再不出聲,只是小聲的道,「小姐這般出走,沒有想過塔中之人,會因著小姐而更加受罰麼?」

    我冷哼,淡然的道,「罰便已經罰了!那便待如何?我不願意,便能挽回什麼?鬼月!我來,只為了求你件事!」

    鬼月怔了怔,攸的小聲的道,「何事!」

    「帶我進皇宮!我要見我大姐!」我大聲的道。

    「您是說,葉藥奴麼?您要見她,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塔中的王爺?」他啞聲的,定定的盯著我。

    扯唇,我笑道,「兩者皆而有之!應該坐月子的時候,我不坐,硬被拉去掃塔,我雖不明白,卻也知道此事不妥!所以,我便問大姐要些這方面的藥來了!不然,便真如你所說,會落下病根!二來,他怎麼樣也算是為了我受傷。我心裡對他是愧疚的!給他一些傷藥,讓他早些好起來,也了勒我一樁心事!」

    「所以,小姐才斗膽闖宮,是麼》這件事,便真的這般重要,重要到,你一定闖宮而去?」他的眼中閃著不信。

    我小聲的道,「其實我是想家了!想大姐,想寒雪!想所有的姐妹們!人便是如此,一旦受了挫折,便會想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還有!鬼月,你知道麼?自打我離開鳳凰谷,我便一直沒有離開過!我曾多次想回鳳凰谷,在娘的墳前磕個響頭,卻一直未曾如願,之前手裡有權,我沒有去,現在我閒下來了,人卻入了冷宮,時間便一下子多了起來了,便,總也想著這件事!」

    「可是小姐,再怎麼樣,您可以,可以!」說到此處,突然停住不語。

    我淡笑,「可以什麼?可以求皇上麼?可是怎麼辦,鬼月,皇上根本就不理我呵!便是我拉下所有的自尊,便只是想來見姐妹們一面,他卻仍是不理不睬。所以鬼月,我只好闖宮!」我的手,攏在寬大的袖子裡頭握得死緊。

    他沉默,半晌才小聲的道,「如果你跟皇上說明情由,相信皇上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我笑,大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可是鬼月!他對你能講道理,他能寬容每一個人,卻從來不會寬容我,從來不會對我講道理!」

    他的唇角略略抽搐,「皇上他,竟是這樣的人麼?給你的印象便是不講道理?」

    笑著點頭,「綜合種種,他給人的感覺是這樣的沒錯!鬼月,你怎麼了,今日怎麼處處為他好話?」

    鬼月搖頭,清俊的臉上看不出說明表情,半晌他才才小聲的道,「那麼,娘娘要鬼月如何幫你!」

    「裝宮女,裝宮人,或是你身邊的小神官,不管哪樣,只要能跟著一起進皇宮便成!」我大聲的道。

    他沉默,「我身邊有幾個小神官,都是有記載的。每個小神官之間,都有特定的腰牌,誰也不能冒充!而且,小姐,我的身邊時沒有宮女與宮人的!」

    我怔了怔,是呵!鬼月此時已經是國師,國師的身邊,只有神官,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宮女!「那麼,你說怎麼辦!」我小聲的道。

    扯唇,他小聲的道,「不若,便由鬼月跟大小姐傳話,讓大小姐到客棧來跟小姐見面,如何?」

    我攸的起身,立在一邊,小聲的道,「讓大姐來見我?鬼月!長姐如母,這般道理你怎麼會不明白!」我低頭,咬唇,半晌才大聲道,「你不幫我便算了!我自己闖進去!江國的皇宮我都闖了,何況是這個什麼該死的皇宮!」

    鬼月唇角泛起一抹淡笑,小聲的道,「小姐真是真性真情。既然小姐來找鬼月,鬼月便沒有不幫小姐的道理。」他說罷,便對著我露出森森的白牙。我打了個冷戰,手,緊緊的握緊成拳。

    「你待如何。」我小聲的道。

    鬼月的唇角泛著無奈的笑容,「依著小姐的心思,怎麼能猜之不到?」

    我挑眉,「你要我扮成你?」

    他輕笑出聲,「神官之間有互動的信號,絕對不能冒充,可是,他們卻不會知道國師把位置讓了給你!」

    「這般麼?鬼月!」我皺眉。「那麼,你呢?」

    他的眼底泛出一絲笑意,「我?我自然是不用去了!小姐這都不明白麼?」

    我低下頭,眼角泛出魅惑的笑容,輕扭軟腰,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攸的托起他的下頜,小聲的道,「那麼鬼月,我該怎麼謝你呢?」說罷,唇,便堵上了他的!

    他渾身一僵,便這麼立著身子。一動不動,任我的纖手在他身上造反。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心砰砰的跳著,如同躁動的小子!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是該推開我,還是該回應我!

    低頭靠在他厚實的胸膛,我小聲的道,「鬼月,原來鬼月竟是這般的美麗,若然,我早便現,便不用走這樣的彎路了呢!早早的嫁了給你,還跟神龍族的這些個男人們有什麼牽扯?」

    他的身子攸的一僵,開始劇烈的喘氣。「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鬼月,既然這個世上,只有鬼月待我好,那我便只好跟鬼月一起,從此再不分開!鬼月!見到大姐之後,我們一起離開吧!」我媚眼如絲,埋在他懷中,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

    「鬼月,鬼月怎麼好跟小姐?」他急急的道。

    我淡笑,攸的拉下他的頭,堵住他的淺而薄的唇。細細的品嚐。他渾身僵住不動,我暗笑,手,慢慢的從他的背後往下,撫到他的敏感帶。

    他攸的大吼,一把將我推開。「可惡!葉寒梅!原來你竟然對鬼月也是這般!」他說罷,便一把扯掉面上的面具。恨恨的盯著我。

    唇角的淡笑不變,我扯唇,「皇上終於露出真面目來了,寒梅要說的是,皇上很容易識穿別人的易容術。可是,自己的易容術卻真是太差了!你看看,鼻子這裡做得不是很像!你看看!鬼月哪有這麼厚實的肌肉。最關鍵的是,鬼月怎麼會違了我的命令!鬼月怎麼會用那般的口吻與我說話!」我嘖嘖的取笑他。

    他的面色一下子鐵青起來,大聲的道,「你你!原來你竟是想試探我的麼?你什麼時候看穿的!」

    我笑,「從剛進門的時候便已經看穿了!皇上,您的計謀,很成功,我自投羅網來了!我張開雙手,承認自己的失誤。」

    他一掃臉上的陰霾,大聲的笑著,「看來此次逃宮,都是我的錯!可是,剛剛看著鬼月的臉,你仍然能夠對我下手,我絕不原諒!」他說罷,便反過身來,堵住我的唇。

    皺眉,在他唇間小聲的道,「皇上此次出來,又要擺威風,又要設計捉寒梅,真是辛苦了!」

    一把捉住我的下頜,他小聲的道,「怎麼樣,你的下頜已經好了麼?」我輕巧的點頭。

    他扯唇,輕輕將我抱起,放置到就近的錦床,將我整個人困在他與床之間。眼底泛著無盡的笑意,「那麼,我要捉你,你說我怎麼辦呢?我料定你知道鬼月在此,定然會來找他,便只好出此下策,我也是沒辦法!」上揚唇角,顯示此時他的心情極好!

    「皇上今日心情這般好,是不是已經決定帶寒梅過去了?」我淡然的笑著。抬臉,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伸出食指,小聲的道,「你這般顯眼,我怕帶你過去會招人口舌!你一個也就罷了,還有一個葉寒雪,還有一個葉藥奴,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剛剛炎國的皇宮裡頭出了件大事,炎國沙恨天親入女牢釋囚,卻不料,當中有個小宮女被人捉走!現在炎國皇宮之中正在大規模的緝拿此二人,而我剛剛得到消息,那被擄走的小宮女,姓葉!」

    姓葉!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話的!我僵著身子,大聲的道,「什麼姓葉?你想說什麼!告訴我!」

    他淡然的笑著,唇角向上彎起一個絕色的弧度,「而另一個牢頭,據查,也姓葉!那個牢頭,很不巧,既然也是個女的!」

    「你想說什麼!」我皺眉,定定的盯著他的眸。

    他笑,笑聲之中充滿了志得意滿,「那個牢頭的全名,叫做葉藥兒,而那個小宮女,據說是江湖傳聞中,功夫越第一俠女的!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葉承歡!」

    「什麼!什麼!你是說!二姐跟承歡?二姐是牢頭,而承歡是小宮女!現在卻是,二姐把承歡捉走了!搞什麼!」我的頭轟的一聲大了。

    攸的捧住頭,我只覺得眼前開始有一個個的亮點到處漂浮。

    他淡笑,「我的話還不夠簡單麼?我若帶你去,依著你姐姐妹妹的性子,很有可能,便要把你從人群之中拉出來,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閉了閉眸子,我依偎在他的懷裡,小聲的道,「可是皇上,你會有辦法的,是麼?」

    他的胸膛根根的震動,「我自然有辦法!只是我有條件。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

    唇角略勾,我啞聲的道,「皇上的條件是什麼!」

    他冷笑,攸的抬起我的下顎,直直的望著我的眼,「永遠也不要背叛我!從此之後,他是死是活,你不許管!從此之後,你的心裡,只能想著我一人!你能做到麼?」

    我挑眉,小聲的道,「寒梅的心靈,從來便只有皇上一人!」

    他笑,「是麼?你確定?若然我把他殺了,你會不會心疼?」

    我扯開唇,「皇上要殺了誰?要處置誰,要對誰好,對誰差,都與寒梅無關!」

    他咬牙,「好個葉寒梅!無關?那麼,如果我對我的這些個妃子好,你有沒有關係?」

    「寒梅,不敢過問。」我溫馴的道,「現在寒梅已經入了冷宮,皇上喜歡誰,便和誰在一起,寒梅,怎麼敢過問皇上的事!」

    他的身子攸的緊繃,「很好!你最好能記住你說過的話!怎麼樣,身子好些了嗎?」

    「已經好得多了!皇上!明日,便滿一月之期了呢!」我有意無意的暗示。

    他攸的低下頭吻住我,啞聲的道,「我耳上的珍珠,功用很多,非但能在你逃跑的時候輕易地找出你,還能讓生產後的你,快的復原,所以,現在的你,完全可以承受!」說罷,便扯開我的男裝。吻住我。

    我驚喘,不依的道,「皇上,不行!皇上!還有一日呢!」

    他淡笑,攸的一把扯開我的衣服,揮下錦帳。小聲的,急切的道,「你可知道,我有多久沒碰你了?」

    說罷,便撐開我的雙腿,策馬入花叢。我略略抬起身,咬住他的肩,十指尖尖,根根的掐入他的背,他不聲不響,粗重的動作著。客棧的木床抗議的尖叫。我二人一起舞出男女最原始的旋律!

    他緊緊的摟住我,粗聲的道,「再也不要想他!聽到沒!」

    我扯唇,大聲的道,「皇上這樣,我會誤認為皇上對我有情!皇上不要忘了,我只是龍雲涯最愛的女人,你的戰利品而已!」

    「我從來沒說過不是!我從來沒說過不愛!可惡!」他大聲的詛咒。

    可是,我找到大姐,卻是要給龍雲涯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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