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這經一事長一智,王富貴是明白眼前這人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寒劍無情,性命攸關,自己的掩飾是多於的,,忙求饒道:「爺爺啊,我是不知道那葉師傅是您的朋友啊,都是我財迷了心竅才幹出那等卑鄙之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要多少錢,您儘管開
玉無君瞇了下眼,細長的眸中迸射出清冷的精光,那蜷縮在床角的媚娘,先前覺得玉無君不會傷她時,隨即就被那精雕玉琢般的容貌所吸引,心裡不由想到:「想我媚娘在風月場這麼些年,卻不曾見過這般容貌氣勢的公子,可真是叫奴家心裡癢啊……」
心中才剛升起媚態時,卻被那迸射出的精光,狠狠地嚇了一跳,心口猛的一緊,頓時收起了色心,渾身毛孔是冷汗直冒……
「這便是說書先生道的殺氣麼!」
只見玉無君手中的寒劍又逼近了王富貴幾分,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刃滑落,那脖子上的刺痛讓王富貴心中一個激靈。
「今日怕是在劫難逃!只是這曉月樓處何人能來救我啊……」
那冰冷的利劍就抵著脖子,耳根處仍火辣辣的痛的有些麻木了,他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交出解藥!」
這解藥兩個字讓王富貴如墜深淵,天可憐見,當初就只拿了毒藥,哪裡來的什麼解藥,這時候卻開始後悔自己為何要貪圖那一木匣子的金條。
「大……大……大俠,饒命啊,不是小的不給您解藥。小的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哪裡能有解藥呢?」
玉無君冷然地看著他,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只是覺得這個人冷,冷的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一個嗜血地魔!
嚓
那王富貴的另外一隻耳朵又被削掉了,粘稠地血液染紅了他的半邊身子,一旁的媚娘嚇得用被子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失聲叫了出來,而招致殺身之禍。
而那王富貴卻被玉無君眸中威懾地目光緊緊鎖住。內心的恐懼已經讓他忘了去體會疼痛,喉嚨發出因為驚嚇的咯咯聲,混身哆嗦,下一刻已經被玉無君拎著頭髮硬生生的拖到了地上,一撮發連帶著頭皮就那麼的被撤了下來,再也忍不住痛了,正要張口痛呼時,卻看見那劍尖直指口中,意識到。HTtp://
)這聲音若是呼出,怕是口中舌頭也是不保!
地面的冰冷抵不上他心中因為恐懼而升起的寒意,內心只有祈求著滿天神佛能夠保佑自己。管他缺胳膊少腿,只要保住性命就好!
「誰叫你去下毒的!」
他知道玉無君問的是什麼。忙虛弱而結巴地說:「昨夜……醉月……樓地老闆前來找我。說我只要將毒下了,就給我一匣子金條。還說以後京城裡無論如何都有我金祥瑞的一席之地,……怪我財迷心竅竟然傷到爺的朋友……」
也不等他說完,玉無君眼中閃過一絲冷毅,執劍地手一揮,那王富貴就覺得脖子處一陣冰涼,心裡叫道:「完了……」
只見那王富貴的腦袋被生生地割掉,咚地掉在地上,鮮血噴湧而出,嚇得那媚娘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緊緊地捏著被子,渾身不停的顫抖,死亡離自己竟是如此地近。
清冷的夜風忽的吹滅了房內的燭火,淡淡的月色照進房間,此刻的玉無君就像是來自地域的修羅,眸光一掃,看了那媚娘一眼,冷笑地說:「今日的事,你可會說不出去?」
「大爺饒命,今夜之事奴家定不會洩露半句……」
「嗯……」
玉無君手持著滴著鮮血的劍,朝著窗口走去,媚娘頓時如虛脫一般的鬆懈了襲來,卻在下一刻見眼前寒光一閃,脖子處霎時刺痛,身子頓時便如風中飄落的枯葉,倒了下去,一頭青絲散亂,雙眼凸睜,被自己的鮮血染紅,死的甚是詭異,到死還想著:「他不是不殺我了麼?」
玉無君越過窗欞時,輕扯了嘴角,「風塵女子的話豈能相信!」
秋風掃過,廂房裡一片死寂,已不見了玉無君的身影,只有月色下那抹如鬼魅的身影閃過……
有時候太容易得到的橫財必定會帶來滅頂的橫禍!
清晨的陽光透過水綠的紗窗照進了葉子睡的屋裡,渾身像是被碾軋過一般,每一處都是酸痛不已,喉嚨裡乾澀的發癢,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
匡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了,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葉子你怎麼了?」
循著聲音看去,卻是模糊一片。
「雲哥,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不清你?」
葉子的心像是落進了萬丈深淵,涼了個透,眼前的模糊讓她感到從沒有過的害怕,伸出手沒有目標的抓著。
雲禮謙被葉子此刻的舉動嚇著了,他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你只是昏迷了太久不適應這強光罷了,過幾天就好了……」話說時心裡卻沒有底。
她抓住了雲禮謙的手,才稍微感覺到踏實,可內心的恐慌卻讓她渾身發抖。
「我……我中毒了?」
「是的……」
昨日的一切在腦海裡回放著,當想到那鐵柱扣住碗沿的手指時,心裡一驚。
「天啊,我怎麼會那麼大意,那金祥瑞可是京城的老字號麵店了,他怎麼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葉子你想到了什麼?」
「唉!」她滿是懊惱的拍了自己的頭,「枉我在寺中修行那麼久,竟然如此沉不住氣,順爺一直在提示我,可我……可我卻經不起激,如果當時自己能容忍些……」
看著葉子不停的責備自己,雲禮謙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深重,抓著葉子拍打自己的手,滿是自責地說:「不怪你,怪你雲哥,當時我竟然沒有看到這些,是我大意了,是雲哥對不起你!」
葉子還想說話,卻忽的乾咳起來,雲禮謙忙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拍著她的背關切地說:「你不要說話了,喝杯茶吧!」
葉子喝了一口茶,還沒等嚥下,聽了他說的話,手中的茶杯立即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葉子渾身在顫抖,說話聲變得虛弱不堪。
雲禮謙以為她被水嗆到了,忙說:「是茶,你慢些喝……」
倏的,葉子蹣跚的下了床,虛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一下子撞翻了木桌,茶壺杯子摔碎了一地,腳踩在碎片上,地上一片猩紅……
「不、不、……這不是真的……」
她忽然掩面大哭,悲聲大吼:「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夢!」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雲禮謙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就見她已經推翻了桌椅,踩在了瓦片之上,聽聞她的悲呼,忙上前扶著她。
「葉子你怎麼了?」
而她卻如發了狂,歇斯底里的吼著,「怎麼會?不可能?我不信!」
接著,她緊緊的抓住雲禮謙的衣袖,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雲哥,快,快,帶我去廚房!」
雲禮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多問,忙打橫的抱起她,沖一般的朝著客棧的廚房奔去。
一進廚房,他也不管其他人奇怪的目光,就聽葉子吩咐。
「雲哥把醬油給我!」
他去拿醬油,那廚房的掌勺立即前來制止,「干什……」還沒等話說完,卻看見他眼中那攝人的目光,帶著凜冽的殺氣,將要說的話生生的嚥了下去。
心裡明白,「這是個狠角色,聰明的還是躲一邊去……」
只見雲禮謙將醬油遞給葉子,她也不管那麼多,咕咚地喝了一口,又噗地吐了出來,眼中是一片驚恐。
「醋……」
又是噗的吐了出來。
「辣醬……」
「花椒……」
葉子像是瘋了似的將廚房裡的調料、香料,一一嘗了個遍,當吐出嘴裡的生薑時,只覺胸口忽的一堵,用力的掙了一下,喉嚨裡只感覺一陣腥甜,哇的一聲竟然吐了一口血出來。
「你怎麼了?」雲禮謙摟住倒下的葉子,內心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只聽見她昏迷前,口中虛弱卻是絕望地說了句:「我嘗不出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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