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今日興致甚高,入夜就叫上了張氏當鋪的掌櫃張華和天福茶店的掌櫃肖勁,去了京城第一風月之地,曉春摟!
只見裡面姑娘們衣著艷麗,卻都是輕紗薄衣,個個是風情萬種嬌艷欲滴,一聲聲細軟的鶯鶯燕語能讓人酥到骨頭裡去。
三人自進了這曉月樓,那目光就四處貪婪,不曾停歇,此刻幾人正摟著姑娘在廂房裡喝著花酒。
王富貴油光的臉上堆著叫人作惡的笑容,一雙肥手摟著身邊女子的纖腰,很是享受的喝了一口酒,湊近了那花一般的女子用力的嗅了下。
“嘖嘖……呵呵,這女人的香味就是銷魂啊,這整天的在油煙沖天的廚房,哪裡有這般滋味啊,現在的軟香在懷,舒坦喲……”
那張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發出了滋滋的聲音,順手也捏了下身邊煙花之女的圓臀,惹得女子嬌喘連連。
“呵呵,看來今日王大哥甚是得意啊,可不知道是什麼事叫王大哥你如此暢快啊?”
那王富貴笑的一臉得意,俯身在身邊那女子的胸口狠狠親了一口,弄的那女子嬌嗔倒:“嗯嗯,王爺看你這樣兒啊,要吃了媚娘不成?”
他捏了下媚娘的下頜,“呵呵,是啊,爺今兒不吃了你,怎可入睡啊?”
只見那媚娘一雙杏眸好似一汪春水,欲拒還迎的睨了他一眼,嬌艷的紅唇責怪似的的輕咬了一下,柔若無骨地纖手偷偷的在他的腿上摩挲了下,那王富貴渾身就如酥了一般。一臉笑地那是一個淫蕩。
其他兩位也均是被身邊的女子撩撥地心花怒放,就聽見那王富貴說:“哎呀,今兒這心情是痛快了。…電腦小說站http://
)具體是什麼哥兒幾個就不要問了,總之好生的玩兒。一切都記我的帳。”
“哈哈,王大哥,看你說的,我們幾個還分什麼彼此啊……就連用的姑娘也可以換著來玩兒地,你又何必說這樣的說。你有這心我們就知足咯……”
香閣裡又發出了陣陣的淫笑聲,混合著脂粉萎蘼的香味,趁著夜色飄散出來,笙歌淫靡、酒色當前,這王富貴好不快活。
幾盞酒後,一個個都是燒紅了臉,看著身邊那一個酥胸半露,眼波流轉的姑娘,那心裡已經是癢的迫不及待了。那媚娘也是個風月場上的高手,眼兒媚,挑轉的波光到了極致。半露的酥胸,有意無意地蹭著那王富貴的手臂。纖纖細致不時的滑過嘴角。那模樣,可把那王富貴滿身地情欲挑到了極限。
王富貴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體內一股噴湧的熱氣就從四面八方聚攏,都匯聚到了那下腹,身下那被撐起地袍子讓媚娘看了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手不驚覺地從那上面滑過,驚的他渾身起了漣漪,也不再顧及那麼多,一把摟過媚娘肥手順勢探進了衣襟……
媚娘也極致地挑逗,一手按住了他游走的肥手,卻還語含委屈的說:“爺,是要如此要了媚娘,叫奴家心裡好生難過……”
“呃……怎麼,媚娘不願意?”
那媚娘忙順勢倒在他的懷裡,眼眸帶水:“哥哥竟然不知道奴家的心意,你與我雖是風月場上識得,可奴家的心裡卻有了哥哥,怎麼要在這裡輕薄了奴家,為何不去奴家的廂房裡共赴煙雨……若是這裡要了奴家,怕是媽媽那裡會責怪奴家侍候不周到了……”
須知這曉月樓的規矩,但凡是進了姑娘廂房的都是要另外加銀子的,這媚娘如此一番也就是為了自己能多得幾個錢,可王富貴此刻是欲火難熬,忙從衣兜裡掏出一疊銀票,吼道:“給你媽媽,就說這是爺爺我今兒買你的錢,可別叫她以後怠慢了你。”
媚娘和其她兩女看見銀票均是眼前一亮,順勢將銀票放進了肚兜之中,更是媚到骨子裡的去撩撥王富貴幾人。
欲火焚身的王富貴攬著媚娘的水蛇腰,腳下蹣跚的朝那媚娘的廂房走去……
進去房裡,王富貴已經是欲火難捱了,那媚娘才轉身去給他倒酒,在看他時,他已經是渾身赤裸,一口飲盡那杯中酒,粗暴的將媚娘打橫抱上了床,木床頓時發出了嘎嘎的聲響,卻更叫他心癢難耐,一把撕開了媚娘的衣裳,那胸前雪白的渾圓,更是叫他血脈噴張,笑的好似嘴角都要溢出了口水。
“我的小娘子,今兒可不要乖你哥哥動作猛了,實在是你這身子太誘人,趕緊分開腿來讓哥哥我進去吧……”
“媚娘的好哥哥,可要疼惜啊……”
王富貴此刻一心就想要好好的將這媚娘揉搓一番,卻在分身抵住那媚娘的腿間時,忽的感覺脖子處一涼,緊接著有些刺痛,轉過頭來頓時僵住了,那挺勃的分身立即驚嚇的耷拉了下去……
只見來人頭束素色發帶,劍眉怒張,眼中冷光凜冽,面若玉卻透露著駭人的殺氣,雙唇緊閉,正面無表情的站在床邊看著他,而那脖子處寒冷的劍身也出自這人之手。
“感……感問,壯士有何指教,王某衣兜裡尚有1000銀票,還請收下,若是嫌少,王某即刻叫家丁回家去取來……”
“閉嘴!”
這來人正是被惹怒的玉無君,他得知了王富貴今夜在曉春樓尋歡,趁著夜色摸索了來,卻看見此人正在干那促之事,想起葉子正是命在旦夕,而始作俑者卻正在逍遙快活,心中更是氣氛不矣,無聲的將劍放在了王富貴的脖子上,此刻見那廝,如此窩囊的求饒,那厭惡之感更是強烈。
聽得玉無君叫他閉嘴,王富貴頓時很是趣的閉上了嘴,那媚娘本被王富貴揉搓的正酣暢,卻不想感覺腿間的堅挺霎時間萎蘼了,忙睜開了眼來看,卻看見一個媚到了極致的公子,正冷眼的看著自己身上之人,頓時嚇的說不出話,只是顫抖的蜷縮在床角。
只見玉無君對她說:“若是不聲張,饒你不死!”
那王富貴和她無親無掛的,現在只要能保命,當然是聽玉無君的吩咐了。
玉無君也不和王富貴多說話,只是冷聲道:“葉子身中的毒如何來解?”
王富貴眼咕嚕的轉了一下,結巴地說:“壯士,你可冤枉小的,那葉子師父中毒與我何干啊?”
玉無君哪裡有閒工夫和他說這個?手中寒劍往上一削去,王富貴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地上掉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下一刻耳根處火辣辣的疼,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耳朵被削掉了一只,雖是痛的險些要暈了過去,可面對那脖子上的劍卻絲毫不敢出聲,只有顫抖的咬牙憋住。
“我再說一次,這毒的解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