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回到市裡,感覺天色還早,就來到酒吧,要了一杯酒坐在吧檯喝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炫目的舞台,男男女女搖動著輕快的舞姿。
夜色之下,男男女女都露出了他最原始的嘴臉,有些女人喜歡上夜店,就是因為夜色之下,掩蓋了她們原本的容顏。不管白天是清純的少女、端莊的**、還是純正的淑女,在這夜裡或許就會化作絕色妖艷的女人在這都市的角落中穿梭,因為沒人知道她的面目,沒人知道她是什麼東西。
舞池之中,一個女人好像跳累了,退了下來,往阿良這邊走了過來。這女人看起來在三十五左右,細嫩的皮膚,畫著煙熏濃妝,看起來嬌艷而又嫵媚,看著這個女人,阿良腹中沒來由的一股邪火往上直衝。
「要不要喝點什麼,我請客。」阿良罕見的對著走過來女人問道。
酒吧中所謂的艷遇很常見,不過是一些寂寞女人出來搞的事,也有的根本就是出來賣的。阿良在酒吧中混了這麼久,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不過一夜*他還真的沒試過,或許,今天會是第一次。
那女人看了一眼阿良,嘴角露出魅人的笑容,「不了,這裡太沉悶了。」
「那我們找個地方透透氣,談談心。」阿良一看機會來了,連忙說道。
那女人聽了,上上下下把阿良打量了好幾眼,這才點了點頭。
阿良看到這女人答應,酒也不喝了,和這女人一起走了出去。
片刻後,某酒店之中,兩個人化作原始人類,瘋狂的做著各種高難度動作。良久,兩人才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你真厲害。」那女人發自內心的說。都說女人做那事就像花一樣,開了謝謝了又開,一點也不會累,只有品嚐過的人才明白,不是那樣。
「還有更厲害的呢?」說著,阿良又翻身起來,壓了上去。阿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狀態竟然這麼好,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一樣。難道是那蛇骨酒,這阿浪還說後勁很大,這都比什麼破偉哥好幾千萬倍了。
興盡過後,兩人抱在一起累得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阿良看著床上的女人,柔嫩的肌膚,嫵媚的容顏,看一眼就會讓男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真是個尤物,估計是被人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出來偷食的,得趕緊走,要不然讓她那男人找到的話,非剁了他第三條腿不可,想著連忙起來穿衣服。
那嫵媚嬌艷的女人好像被阿良的穿衣服聲音驚醒,睜開眼來,看到阿良穿著衣服,就躺在床上支著腦袋問道:「要走了嗎?」
阿良看著這女人,半露**,一副嬌柔無力盼君憐的模樣,經過阿良一夜的滋潤,臉上竟然露出瑩瑩光亮,似水一般的柔嫩,讓他差點就又撲過去,還好他有點定力,艱難的嚥了嚥口水,說:「走了。」
不然,難道還要請你吃個早餐不成?一夜*嘛,大家好聚好散。
「怎麼聯繫?」女人輕輕的問道,聲音嬌柔,一點也不像她外表的年齡。
難道一晚上就戀上了老子不成?阿良自戀的想著,不過還是開口說道:「我就在昨天那間酒吧做事,你要找我就到那去。」說完,返身走過去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
「走了。」
「嗯,」
阿良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在酒店裡叫了份早餐給她送了上去,昨天瘋了一晚,應該餓了吧
那女人看著阿良走出去的背影,輕輕的摸著剛才被他吻過的痕跡,自嘲的笑道:「酒吧?」然後繼續躺了下去,以她現在的情況,連走都不一定走得動,昨天太瘋了,弄得渾身酸痛。
阿聰感覺好像有人在動他,睜開眼來,發現秋雪正拿著一根頭髮在他的鼻子上搔弄著。
「別弄,」昨天都不知幾度梅花,弄得現在都還想睡。
「昨天怎麼回事,這麼猛?」既然已經注定是他老婆,秋雪說起話來可沒什麼顧忌。
「估計是昨天阿浪那蛇骨酒的原因,也不知他那是什麼破蛇,後勁這麼大,弄得腰酸背痛的,昨天舒服吧。」看著秋雪,阿聰賊眉鼠眼的嘿嘿笑著問道。
聽了阿聰的話,秋雪羞惱的說:「呸,誰要和你說這個。」
「那要說哪個?」阿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
話還沒說,就見阿聰掀開被子撲了過來。
動嗚」
阿浪一早醒來,就看到少卿坐在梳妝台前梳著頭。
「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
「玉兒她們今天就要來了,不早起來怎麼行,你再睡一下,我等會兒煮好飯叫你。」少卿一邊梳著頭一邊對著樂浪說。她現在是越來越有居家婦女的味道了。
少卿這幾天經過樂浪的滋潤,皮膚看起來粉紅柔嫩,透著微微的光暈,女人果然是水做,需要男人的澆灌。
「我也起來了,反正也睡不著,等會兒我去抓只鴨來殺,中午做個姜母鴨,再弄隻雞,今天我們就吃大餐。」
「好呀」少卿聽了微微笑著。
樂浪爬起來,走到梳妝台前,從後面輕輕的抱著少卿,呼吸著她髮梢的香味,靠著她輕輕柔柔的和她廝磨著,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老婆,你真漂亮。」
「好了,我要去煮飯了。」少卿微微掙扎了一下,有時候他真受不了樂浪這大孩子一般的脾氣,不過那種依戀著你的感覺卻又是讓人感到那麼的幸福。
「來,親一下。」樂浪對著少卿示意了一下說。
「不要。」少卿轉過頭去不理他,不過嘴角卻勾起一絲笑意。
「親一下,不然不讓你走。」樂浪耍賴的抱著少卿說。
沒法子少卿只好轉過頭來,親了樂浪一下。
「啵」
「乖老婆。」
少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再睡一下吧。」
「不了,早點起來精神好。」
少卿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樂浪知道這蛇骨酒的勁道,所以沒喝多少,要不然喝多了折騰一夜的話,今天早上都不一定能醒來。
玉兒她們來的時候,樂浪正和少卿在前院拔著鴨毛,三郎這小傢伙也幫著抓著,弄得兩個小手髒兮兮的。
看到她們來了,樂浪和少卿連忙招呼著她們進裡面坐,少卿也不拔毛了,招呼著幾個好友,只留著三郎和樂浪一起拔著鴨毛。不過三郎那純粹是瞎搗亂,毛沒拔幾根,自己倒出了一頭汗。一會兒,連三郎也她們被叫去吃東西了,弄得只有樂浪一個人在那幹著活,看起來很是淒涼。
三郎被幾個女孩子圍在一起,這個摟摟那個抱抱,有的還嬉鬧著抱著他親著,弄得他滿臉通紅。不過他也不管,反正有得吃,這些女孩子拿了一大堆的零食過來,一包包的拿給三郎,三郎抱起來就吃,一點也不客氣,看得樂浪都有點艷羨。
「給,」不知什麼時候,少卿來到樂浪身邊,剝了個桔子,遞到樂浪嘴邊……
「好甜。」樂浪吃著橘子說。
「那我給你再剝一個。」
「好啊。」
一個剝著橘子,一個拔著毛,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少卿坐在廳裡的幾個好姐妹看到她這樣子,頓時起哄的說:「少卿,客人來了也不招呼,真是見色忘友,等明年嫁出去後,說不定連我們這些好姐妹都忘了?」
「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看你們拿過來的桔子甜,拿給他試一下嗎?」
「試一下也不用呆在那邊,你們兩個大白天在那邊眉來眼去,郎情妾意的,像什麼話嘛。」
少卿一聽不幹了,跑了過去,對著說話的幾人搔起癢來,一時間鬧做一團。
樂浪一看,得,沒桔子吃了,只得埋頭苦幹。沒了三郎和少卿,樂浪收拾起來反而快了很多,一下子就把鴨子和天雞給收拾好了。開肚去內臟,弄好後拿進廚房,斬了鴨子頭腳翅膀,連著鴨內臟鴨血,切了些鴨肉,煮起冬粉來。
冬粉也就是粉絲,冬粉是閩南這邊的叫法,有的又叫粉條、涼粉。
樂浪家的粉絲是請人家做的,用的是他玉如意空間裡的紅蕃薯。村裡有戶人家專門在做冬粉,手工製作,是老手藝了,他家做的冬粉可是遠近聞名。
他們家做的是紅薯冬粉,每到蕃薯成熟的季節,他們家就會四處去收購紅薯,一卡車一卡車的,多得嚇人。村裡的紅薯熟了,有的人就會拿著蕃薯找他們家幫忙做冬粉,當然是要付加工費的,人家可是純手工製作,做這個累的要命,沒錢怎麼行。有了錢賺,人家也樂意幫忙給你做冬粉,反正都是掙錢,你自己出材料他們出力還省得去賣,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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