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婭話還沒說完,房門就又被敲響了,她連忙對樂浪說:「今天就這樣,要不然她瘋起來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晚安。」說著,就把視頻給關了。
弄得樂浪納悶不已,難道自己就這麼見不得光嗎??
莎婭走過去開門,看到真的又是娜娜,心情頓時一片糟糕,皺著眉頭對著娜娜無力的問道:「哦,娜娜,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莎婭,我是來保護你的,你要知道如果讓別人知道你找個東方男人做男友,那整個學校的男生都會瘋狂的,所以我決定,以後搬到你這邊來住,來保護你。」娜娜很是義氣的對著沙啞說著,也不管莎婭同不同意,逕自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綿柔的床上,「哎呀,這床真軟,真舒服,比我那床舒服多了。」
看到賴在床上的娜娜,莎婭頭疼的摸著額頭,暗暗喊了句「哦,麥嘎」
莎婭走到娜娜旁邊對著她說:「不用,我不用你的保護,我會功夫的。」
「功夫,什麼功夫?中國功夫。」娜娜聽了好奇的問道。
「好了,好了,娜娜,我會自己保護自己的,你走吧。」說著,拉起娜娜就往外推去。
「你真的不用我保護?」娜娜好心的回頭對著莎婭問道。
「不用。」莎婭很是堅定的回絕說。
一把把她推出去,關上門,過了一會兒,看到再也沒有什麼動靜,這才鬆了口氣。打開視頻,卻發現早已沒了信號。
樂浪看著一片黑的屏幕,很是無語,都說西方少女開放,以前跑船的時候沒感覺,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幹嘛呢?」少卿穿著睡袍走了過來,看到樂浪呆呆的坐在電腦前,好心的問道。
「和莎婭視頻嘍。」
少卿雖然沒有見過莎婭,不過樂浪有跟她說過一些關於莎婭的事。
「人呢?」少卿坐在樂浪的旁邊看著視頻,看到什麼也沒有。
「走了。」
看到少卿穿著睡袍,玲瓏的軀體在睡袍中若隱若現,暗香浮動,飄來陣陣香氣,頓時勾起他心中的**。
轉頭看到三郎還在玩,連忙對著他說:「三郎別玩了,很晚了,睡覺。」
「哦,」三郎聽了乖乖的鑽進被窩裡,不過那黑溜溜的眼珠又看著樂浪說:「阿浪叔叔,我一個人睡不著,」
三郎床上的東西從來不收拾,他一向這樣,整張床都是他的玩具,樂浪也懶得收拾,以至於有時候轉個身來都能壓到玩具。
「那我叫小雄上來陪你睡。」
「我要白球,小雄不好看。」
樂浪聽了一臉的黑線。
「好,我這就去叫。」說著,走了出去。
自從…盡職盡責的守著它老婆後,小雄和白球就接過了晚上陪三郎睡覺這個重大任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三郎這小傢伙如果沒有人陪他睡覺的話,他就怎麼也睡不著,但只要是有…它們和它睡,他就睡的噴香。當然,這些狗不是在床上睡,而是在地板上陪著他睡。
樂浪來到外面大喊了一聲「白球」,白球就屁顛屁顛的跑了上來,樂浪讓它趴在一張地毯上陪三郎睡,它乖乖的趴了下來。樂浪家的這些動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玉如意空間裡的泉水,吸收了靈氣的原因,只只都那麼的有靈性。
給三郎蓋好被子,看到少卿坐在電腦前打著字,就問道:「你幹嘛?」
「上網啊,沒看到嗎?」少卿頭也不回的打著字說。
「都睡覺了,還上網。」說著,往少卿的屁股上拍去,「啪」的一聲脆響在房中響起。
「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少卿摸了一下被拍出五個紅手指的嫩臀,也不打字了,惱怒的向樂浪撲來。樂浪一把抱住她,順便把電腦一關,抱著少卿就往外面走去,少卿被他抱著,輕輕的扭著他的耳朵。
三郎把小腦袋偷偷的探出被窩,看到少卿被樂浪抱著,心想著,少卿姐姐這麼大了還要人抱,羞羞臉。
到門口,樂浪對著三郎說:「三郎睡覺了。」
「嗯,」三郎輕輕的應了一聲。
樂浪把燈關了,然後把門帶上。三郎現在已經徹底習慣了一個人睡的生活。
抱著少卿回到房裡,樂浪飛快的把衣服一脫,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一時間,滿室*光。
夜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陶成朦朦朧朧醒來,頭還有點暈暈的,喉嚨不知怎的幹得要命。打開燈,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杯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忽然,漆黑的夜裡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響,和一陣陣極其怪異的聲音,聽到這聲音,陶成瞬間想起了是什麼,腦中霎那間出現一組噴血的畫面,全身莫名的燥熱起來,一時間睡意全無,全身火熱。
燥熱、很是燥熱,好像有一把邪火縈繞在腹中,非要好好的發洩一下不可。滿臉通紅,渾身好像有使不盡的力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猛然間,他想起臨睡時樂浪交代的話,連忙走到前廳,也不管剛剛喝了水的肚子是不是飽飽的,拿起桌上的水壺猛的灌了起來。
「嘩啦啦、嘩啦啦」
鳴人光著身子在浴室裡衝著冷水澡,在這清冷的山間夜晚,這一桶桶的冷水沖下來身子竟然還是一片火熱,丹田之中一股邪火盤旋不下,下面那條大龍竟然硬的如鐵一般,難受、很難受、非常難受。這已經是今夜的第七次冷水澡,以前吃狗肉的時候偶爾也有這種感覺,但都只是沖一次冷水澡就壓下,今天這是怎麼了。
阿浪這小子,究竟是泡了什麼鳥蛇酒,竟然這麼厲害。想想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鳴人去裡面穿了一條內褲,匆匆忙忙往湖邊跑去。
老道還沒睡,老年人比較容易被吵醒,鳴人沖冷水澡的時候他都知道,這時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鳴人跑出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說:「年輕人哪,到了時間不娶老婆就是這樣,陽氣過剩,火氣旺盛,這下有得受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接下來的日子,還有得受呢?」
鳴人來到湖邊,「撲通」一聲就往湖底鑽去,冰冷的湖水頓時一下澆熄他丹田之中的熊熊邪火,找了個地方靠了下來,不能就這麼上去,要不然這邪火一下子就又竄了上來。
幸好鳴人非常人,要不然這會早就在水下憋死。以前小的時候他看鏡花緣,看到書中第十三回寫的一段關於廉錦楓的事「置大缸一口,內中貯水,日日伏在其中,習其水性,久而久之,竟能在水一日之久。」
看到這一段鳴人就想試試,小孩子都是這樣,異想天開,想什麼就做什麼。那時候,他和爺爺相依為命,也時常幫著打漁,就藉著機會時常泡在水中,練習水中閉氣,可是一直沒什麼成效。
在一次的偶然機會下,他得到了一本練習氣功的書。男孩子的心裡總是有一個武俠的情節,對於武功也是不例外,所以他有事沒事就拿著這本書練著。那時候的鳴人是最勤快的,每當天將亮未亮之時就爬到山上,對著日出的方向呼吸吐納,沒想到練著練著竟然讓他在丹田之中糊里糊塗的練出了一道氣流來,有了這道氣後他在水中閉氣的時間竟然越來越久,現在已經能在水中閉氣兩個小時的時間了,也正是這樣,他才敢駕著一葉扁舟晃蕩在江河湖海之上。
過了一會兒,鳴人才從湖中出來,感覺一身清爽,丹田之中的邪火已然消失,讓他驚喜的是,他以前煉出來的那道氣流竟然稍微有了進步。要知道自從他練出來這道氣後,在怎麼練也沒有增長一絲一毫,後來乾脆就沒練了。想不到今天它又增長了,雖然只是一點點,那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沒想到這酒還有這種好處,不過他一想起這酒的勁道就頭皮發麻,說實在,那下身大龍硬得難受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陶成喝了整整一壺樂浪煮好的草藥茶後,撒了半個小時的尿,洗了個澡後,身體總算舒服了許多。折騰了這麼久,回到屋裡,一上床,就沉沉睡去。
阿聰把阿良和何詩韻一一送了回去,才開著車和秋雪一起回家。他和秋雪早已經光明正大的睡在了一起。
回到屋裡,秋雪在浴室裡放好水脫了衣服正要洗澡,卻見阿聰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
「你幹嘛?」秋雪看著阿聰問道。
「和你一起洗個鴛鴦浴。」阿聰看著秋雪白嫩的身子,暗暗吞了口口水,沒臉沒皮的說。
「呸,誰要和你一起洗了,出去。」秋雪一聽,拿起毛巾扔了過去。沒想到,阿聰一下跑過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飛快的脫去衣服,不管不顧的入了進去。
沒洗澡呢輕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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