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大宋 第四卷 基層放手搞 341、上折
    (話說這幾天「毒你萬遍」兄弟對我太好了,我一定要謝謝他!還有「嗜血老虎兄弟」,還有「山水采田」朋友,一併感謝!又話說今天被逆鱗冰羽那廝耽誤了好半天,沒碼夠3000,專門致歉!)

    李德明沒什麼打算,這會兒他正在興州的皇宮裡享受吐蕃的水果,靈州的烤全羊,喝著nǎi子酒,看著白紗蒙面的女郎歌舞表演。

    他才四十多歲,多年的鞍馬生涯,使他的身體還壯得很,只不過這幾年因為已經悄悄建都,在自己地盤裡當上了皇帝,享樂一番之後,肚皮漸漸鬆弛,也不再像以往那樣願意東征西討了。

    他天性狡詐凶險,特別吃得透身邊兩個大國的心思。北遼橫豎是不敢惹的,人家兵強馬壯彪悍得很,稍有異動,大耳刮子一貼上來,那是真夠自己受的。

    南朝就不一樣了,那幫子老傻帽兒,真同白癡也差不多,自己想打就打,打得贏就搶東西。不想打就降,降了還是要東西,樂此不疲。南朝也一樣啊,一看自己打起來,馬上 」 」 糾集些紙糊的兵馬,仗著人多武器好,好生抵擋一陣,只要別搶過份,都睜一眼閉一眼。實在把他們逼狠了,來兩場大的,也只要自己退出宋境算完。可自己但凡一投降,又他媽跟忘了似的,馬上表示歡迎,又是賜爵位,又是賜東西。也樂此不疲。

    這些年,李德明反反覆覆小敲小打,卻也在大宋手裡攢下不少的家什。日子過得逐漸舒坦起來。

    只是有一樣不好。自從前幾年來了那個寇老西。加上個王德用,日子就慢慢不太行了。娘的,要去打,還真有些怵王德用那傢伙。只好改路線在別處整整,可也都不太好惹,關鍵來回路費很貴的,跑一趟,不省著點。說不定還賠,太不划算。

    只要把眼光瞄準了吐蕃,早晚敲打一番,看看哪天啃下這塊肥肉,把後方安定了再圖發展。

    但話雖如此說,還真不耽誤自己享樂。

    何況,自己又有了個好兒子,元昊,簡直是天生馬背上的英雄,一提打仗。跟打了雞血似的。又很有才 」」華,畫畫不錯。寫字不錯,懂漢、藏、吐蕃、契丹好幾門外語,密宗佛也精通,說他文武雙全都是屈了,得叫文韜武略才對。

    有這麼個兒子幫自己盯著,還有啥不放心的?

    就一樣不好,這孩子自從當了太子搬出宮去,就從來不喜歡住大房子,自己搞小帳篷,說是不能丟了祖宗的章程。唉,隨他去吧,愛住啥住啥。

    李德明懶得費那些心思,任由李元昊折騰。

    他正樂呵呵地看著美女艷舞,宮外來報,太子元昊求見。李德明揮揮手,屏退眾人,宣太子進來。

    每一次李德明看到兒子都要稍稍皺眉頭,這孩子太個色了,如今黨項上下,但凡有些權勢的,無不以身穿大宋綾羅綢緞為容,那多舒服啊,又順又滑,又好看。冷了可以加襯裡,熱了可以吸汗收涼,比那些皮袍子穿上去舒服多了吧?

    可元昊不同,一年四季,堅持上半身皮袍,下半身軟甲,斜披著掖著一隻袖子,厚牛皮」陽光大宋 341、上折」底的氈鞋,腰胯圓月彎刀。一副隨時不是跑路就是拚命的樣子。

    「父皇,大宋有異象。」元昊進殿,也不囉嗦直奔主題。這是他的風格。

    「有何異象?」

    李德明回問一句,李元昊便把近期大宋的情形說了一遍。最後道:「父皇,此時寇准已經調任樞府,只剩下王德用一個人孤掌難鳴,雖然來了個王曾,兒臣看來卻是個不曉兵事的。豈不正是咱們的機會?」

    「唉,什麼機會啊。人家母子鬧鬧彆扭,你還就當真了?劉太后一個婦道人家,就算戀權,還有幾年的事兒,難不成趙官家連這點子時間也等不了嗎?算了,這時節別生是非,我看,你把眼睛盯著點吐蕃才是正經,那個唃廝囉可真不是個玩意兒,年年同大宋眉來眼去的勾搭,有他在一日,父皇我心裡還真不舒服。要整,先把他整下去再說。」

    李德明不太同意元昊的意見,認為攘外必先安內,有唃廝囉在旁邊,怎麼著都不能安生。」陽光大宋」「父皇,那唃廝囉豈足道哉?不過想苟安一隅罷了,你看他家這麼多年來,可能敢犯過我大夏一根牧草不成?年年納貢宋官家,圖個幫手哩。不足為慮,兒臣倒是思著此時是個好機會,延、慶可以一試。」

    「額,兒啊,你父皇我從小打到老,實在是打不動了。你看,咱們現在太太平平過了三十年了,如今又同大宋做著生意,日子已經算是很好,不太好辜負大宋的恩德吧?」李德明猶猶豫豫地說道。

    元昊聽了,挺著個大鷹鉤鼻子,雙目一張,精光燦爛,有些不忿道:「父皇,恕兒臣直言,穿皮毛,事畜牧,這是咱們黨項天生的性子。要做大英雄,要成一世之大業,豈能如此貪圖享樂,只顧著綾羅綢緞珍饈美味?」

    「那你要怎地?」

    「請父皇准許,兒臣想先試探試探。」

    話說李元昊到底要咋試探還不知道,不過梁豐卻急眼了。以他對元昊的瞭解,朝廷鬧這麼大動靜,這小王八蛋不乘火打劫他都」娛樂秀」對不起自己。

    老包只顧著自己爽,捅這麼大簍子,卻全不念外圍敵對勢力的威脅。若是國防強些倒也罷了,可現在爛成這樣子,不是等著挨刀麼?

    他想來想去,最後決定上一封奏折,《乞慎思邊事完修武備以應西北疏》。

    「臣梁豐伏地具奏,前京中切切,流言鵲起,具以為北遼之患肇始也!後少歇,不復議論。然邊事不可不防,蓋北遼世通我朝,兩下修好,自澶淵以降,未嘗有一事背信也。雖惕之無過,料暫無大患。惟黨項羌族,不歸王化,性多狡詐,如狐如獾,貪鄙成性。今臣稍有聞者,德明有子,氣量恢宏,不安臣服,猛悍異常。昔年瑋(曹瑋)公謂之曰英物,信不誣也。德明則深賴之。

    元昊智計絕人,兵法出眾,彼早有覬覦中國之心,蓋今日我朝之武備弱矣,伏請朝廷,慎修邊事,以備狼子野心,強加環、慶、延之防務。乃不至應退失據,坐受其害耳!」

    上了折子,還不放心,提筆又給就不聯繫的小兄弟狄青、老世伯王德用和老領導王曾分別去信,反覆申說自己的擔憂,希望他們能夠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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