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濱遜的遊戲世界 第7章 :生直機
    新手村門外,玩家們大部分估計已經1級以上,很多高於1級的已經在組隊殺3級巨鼠了。我首先到了新手村的藥店,購買了我的第一批藥水。1級生命藥劑,每3秒回復30點氣血,持續15秒,使用需要等級2級。

    本來我想就地把背包的裝備賣掉換取遊戲幣,但一打聽才知道,新手村並沒有銷售行和拍賣行,但是每10個新手村中會有一個稍大點的城鎮,那裡有。新手村有去往城鎮的傳送陣,等級需要5級,還需要交納1紫幣的費用。不過這點錢對我不算什麼,隨著踏上傳送陣的一剎那,我感覺一股氣流包裹了全身,然後我出現在了一個山洞更多的新手城鎮。

    這裡只是山洞多了點,NPC多了點,其他並不比新手村多點什麼。本身這也是一個新手出生的地方,許多玩家來來往往,沒人有閒心看我這個從傳送陣過來的怪物。我在衛兵的指引下找到銷售行(銷售行是直接定價出售給玩家,即一口價交易,而拍賣行則是只有一個底價,定時拍賣出售,在時限結束時價高者得,時限分為1-48小時,系統銷售行和拍賣行均收取玩家10%的銷售所得,不需保管費),一查看,發現只有1件2級0品級的中甲。看來我們這個區域有些人才凋零啊,於是我把幾件裝備擺了上去,價格也沒個標準,我把10件裝備的價格統一定在了1個藍幣,然後就原地下線睡覺了。

    一夜的雨,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雨終於停了,到處是泥潭和水窪,有些破敗的感覺。我從樹籃子爬下來,近24小時沒進食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於是準備用飼養的幾隻葉鳥來做一頓早餐。我飼養葉鳥的地方不能稱為籠子,只是一個石頭堆,用幾塊方石堆成了一個密閉空間,再在上面加上一塊木板作為蓋子,為了防止葉鳥逃跑,我特地把它們的腿上拴上了籐索,籐索固定在石頭縫裡。但是我在靠近了石頭堆的時候,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所驚撼,一條很長的雙頭蛇一樣的野獸正盤踞在石頭堆的蓋子上,示威似的向我吐著信子。

    我自小害怕這種爬行動物,此時我內心的緊張是難以表達的,我甚至忘了第一時間拿出我的光槍了結它的性命,一種生存的危機向我撲來,有了這種爬行動物在,我的樹籃子的安全性豈不是沒了保障?不對,無毒的蛇對我是沒有威脅的,我這樣安慰自己,可是雙頭蛇恐怖的外貌讓我的腿不自主的發顫。隨著光槍的兩擊,雙頭蛇的兩個腦袋直接被我爆掉。我帶著緊張的心情接近了雙頭蛇的屍體,用棍子撥弄了兩下,證明其已經死亡,我才敢大膽的用手提起它的屍體扔到一邊,打開我飼養葉鳥的石堆的蓋子,我的心都涼了,眼前的三隻葉鳥都已經死了,從它們渾身發青的樣子看,分明是中了毒。我居然和毒蛇比鄰而居!這可是我來到孤島後最殘酷難以接受的事實。

    葉鳥是不能食用了,我又去了我貯藏西紅柿2號的樹洞,更令我擔憂的是,我貯藏的一堆西紅柿2號居然在這次雨後全部腐爛,難聞的氣味瀰漫空氣中有些刺鼻。

    為了醫好肚子,我只能在這大清早就拿上光槍打獵。這是一個寧靜的早晨,一點聲音都沒有,整個天空都籠罩在一片雨後霧氣中,不見陽光。以往葉鳥和各種飛禽會成群飛起,此時連飛禽的半點影子都沒有。到了西紅柿2號生長的密集區,更是慘不忍睹,一場雨下來,西紅柿2號的果子基本都腐爛了,一種黑色的種子遍處都是,那是西紅柿2號的成熟種子。我又在葉鳥經常出沒的地方轉了很久,仍然不見飛鳥的影蹤,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裡的飛禽也有遷徙過冬的習慣,我來到這個島的第7個月,迎來了第一個漫長的冬季,一時間我最主要的兩種食物都無法採集,這也宣敢安逸生活的暫時結束,我必須尋找新的食物來替代我原有的兩種食物。冬季的嚴寒即將到來,我卻沒有任何準備,一點過冬的糧食都沒有貯存,我面臨一次重大的生直機。

    我必須要到叢林的更深處才能有可能找到食物,好在連日的陰雨我都沒有出去打獵,光槍貯存的子彈在10發以上。為了不至於在叢林中迷路,我帶了許多用木條刻成的路標。叢林深處是我以往打獵的禁區,在裡面經常能遇到支離破碎的野獸的屍體,證明了有兇猛野獸的存在,而本身裡面卻是野獸生存的天堂,是潛在的食物的來源地。為了自身的安全,在深入叢林後,我的每一步都行的格外小心,生怕驚動了強大的野獸,也方便我察覺周圍的風吹草動。我的身體上披著用樹懶的皮串聯起來的外衣,看上去就像是直立行走的野獸一樣,然而我這樣一個野獸除非使用光槍,不然我就是一個脆弱的被掠食者。

    叢林裡越往深處,越是讓人感覺不安,周圍死寂的環境,根本找不到任何野獸存在的跡象。我只能聽見我的腳踩在地面發出的「沙沙!」的聲音,儘管我已經很小心奕奕了,這聲音恐怕瞞不住野獸那靈敏的聽覺吧。

    我突然感覺有雙眼睛在注視著我,就好像身處食物鏈上層的高位者俯視他的獵物一樣,可是我查遍周圍,都沒有找到這雙眼睛的存在。我的心中突發警覺,抬起頭,一隻豹子大小的野獸正像餓虎撲食一樣從樹枝上向我撲來,速度如離弦之箭快的讓人難以想像。我幾乎是下意識的翻倒,早已握在手中的光槍「砰!砰!」就是兩槍亂射,根本不辨方向,此時就是射中自己我也毫不奇怪。野獸的身體幾乎是與我為擦身而過,我甚至能從臉上的皮膚感覺到它體毛的柔軟,真是一張好皮啊,可惜皮的主人卻是如此凶悍。幸好以往航天員訓練的成果起了作用,我從地上翻身而起,我的面前,那隻野獸正用凶神惡煞的目光凝視著我。六足,無尾,其他與一隻豹子幾乎沒有區別,連身體上的豹紋都很相仿。我察覺到,豹子之所以沒有進攻是因為他的前腿受了我光槍亂射的創傷,一種黑色的血液染黑它的腳踝。

    時不待人,野獸以為我必須要撲上去才能完成攻擊,但我不是野獸,也不是原始人,我手中的光槍再次響起,然而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野獸的閃避速度比我的射擊速度還要快,隨著槍聲響起,野獸閃身避開,射擊落空。一陣刺耳的風聲再度籠罩了我。

    我幾乎都要喊救命了,可是我知道,能救我命的只有自己。可是那野獸幾乎已經撲到了我的眼前,我甚至看到了它那沾滿黑色血液的前掌。「砰!」這一槍完全是我用生命作為賭注換來的一槍。我的身體被眼前的野獸的巨大衝力沖翻在地,身體的奇經八脈都好像被衝散架。就在我閉幕待死的時候,趴在我身體上的野獸久久沒有動作。我睜開眼睛才發現,野獸的眼睛已經閉上。好在我最後一槍命中野獸要害,不然我就魂歸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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