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的舌頭把他的舌頭挑逗起來以後,就又立即後縮地躲開;當他有些氣餒,不想再跟她玩這個遊戲時,她又開始發起主動攻擊。她絕對是個接吻高手,新鮮與刺激讓雷從光應接不暇。
他的性子很急,乾脆將她一把抱起往臥室走去。而安雪卻乖乖地縮在他的懷裡偷笑。
她最喜歡看他那滿是情慾看她的樣子。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她在他眼裡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
「討厭!你把我的衣服弄皺了!」這可是她最心愛的裙子。長這麼大,每個夏天她都是T恤加牛仔褲,還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裙子呢!
他當然明白,她今天是精心打扮過的。這條紫色的中裙很適合她,讓她看起來像一個漂亮的公主!
而樊麗娟不喜歡紫色。她喜歡寶藍。她總是有她的見解。
與之相比,雷從光喜歡安雪的順從,喜歡安雪對他的迎合。
微微地一笑,雷從光抬起身子將手往後一帶。拉鏈滑下,裙子完好地從她身上脫下……
像看著一件展覽品一般,雷從光貪婪地看著床上的安雪,很熟悉地將她胸口的遮擋去掉。
她的身材很好,特別是胸口那對「小兔子」,夾著他送給她的那塊黃玉,讓她週身的肌膚都顯現出一種很溫潤的光澤,甚是好看。
俯下身,褪去她的底褲,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我還以為你會九、十點鐘到呢,怎麼這麼晚才到?」躺在雷從光的臂彎,安雪撒著嬌問。
「去安鄉訪貧問苦了,一結束我就來了。」雷從光滿足地閉著眼睛笑著。只有在她這裡才能得到身心的自由與放鬆。
「下午走趕不回來不會給我打電話嗎?」她知道,去安鄉的路很不好走。這麼說……他是很累的了。她心裡有些歉意,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個電話,這周他也許就不會這麼趕時間地回來了。
「今天是你生日嘛!我包裡還有給你買的禮物。你自己去拿吧。」睜開眼睛,雷從光一笑。
還是那麼霸道,送禮物還要人家自己去取。但,安雪不介意。他能來就不錯了。
用毛毯將自己裹住。然後,把衣服換好。剛想就這樣赤著腳去客廳取他的公文包,但馬上又好像記起什麼來,穿了拖鞋,這才向客廳走去。
是的,他以前「教訓」過她,不讓她赤著腳滿地跑的。
把公文包取了、打開,裡面有一個包裝很漂亮的小禮盒。打開,是一瓶香水,CK花開誘惑。
「你買的?」搖了搖,安雪立即拆開,往空氣中灑了一點。然後,揚起手臂往那香味處揮了揮。
一股青翠綠味鑽入鼻息間,讓平時從不用香水的安雪感到十分的舒服。
「喜歡嗎?」雷從光微微地睜開眼睛。他極喜歡看安雪因為他的小禮物而眉開眼笑的樣子。
「你喜歡那種有情調的小資女人?好吧,那……我學。」安雪拿著漂亮的香水瓶趴到雷從光身邊,瞇著眼睛一笑。其實,她每天都要對伙食費進行安排,生怕錢用多了,根本就不會買這種奢侈品。
「不用學,你本來就很好。」雷從光動了動身子。這丫頭,很會說討人喜歡的話。
「我真的很好?」安雪的眼睛一亮。這算是對她的稱讚嗎?可是,這樣說還是不夠直接,有些勉強。
「做飯沒有?我肚子餓了。」這女人只怕是喜瘋了,連吃飯時間也忘了!
「做了多時了。我去熱一下。」一聽雷從光說餓了,這才醒悟過來。她只顧著與他親熱了,哪裡還記得該吃飯了呢?
繫上小圍裙,小跑進廚房。只是……得委屈穿的紫色小裙了……
熱飯菜只是三五分鐘的事兒,一眨眼就完成了。把菜端上小桌。然後,取出紅酒和煮好的豆漿。
「你喝紅酒,我喝豆漿,如何?」
「都喝豆漿吧!」很久沒喝豆漿了。況且,纍纍的,也不太想喝酒。
「好啊!」把紅酒又放下,為雷從光也倒上了熱豆漿,「祝我生日快樂!」
「嗯,祝暖暖生日快樂!」雷從光端起熱熱的豆漿杯,高興地說。
「為什麼叫我暖暖?叫安雪,或者……囡囡。」上一次他給她取名字的時候,她沒有做聲,是因為心裡在想別的。這次就再也不能沉默了。
「別提你那『六月飛雪』的名字了。叫暖暖多好。夏天本來就是暖暖的。」其實,雷從光更想說,每次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就感到暖暖的。
「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取名字呀!」安雪笑著。給雷從光盛飯後,才給自己盛了一碗。
「我是南湖的縣委書記,所有的南湖人都得聽我的。難道你不是南湖人嗎?」停了一下,他又說:「有時間了,我就去派出所把你那倒霉的名字給換了算了。」
「你……真要去派出所改我的名字啊?」安雪很不理解他這麼說。這哪裡像是領導幹部說的話呀!
「哈哈……吃飯,逗你玩呢!」刮了刮她的鼻尖,看到她信以為真的樣子。雷從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小東西,一哄就可以哄信。真好玩。
「你什麼時候走啊!」才剛剛見面,又特別害怕接下來的分離。
「今晚……明天、明天早上吧。」準備說晚上開夜車回去。可是,一對上安雪那萬分期待的眼神。雷從光改到明天清早。這段時間真是忙暈了,還有好多事情等他處理哩!
吃完飯,很想說,如果你實在是忙,就今天晚上趕回去吧!可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她是真的捨不得他走嘛!
「是你洗碗,還是我洗碗?來個……石頭、剪刀、布?」安雪一笑,揚起手來問道。
「不用啦!我來洗。」雷從光說。
「石頭、剪刀、布,很公平啊!為什麼不?」
雷從光笑而不答。以前,樊麗娟每到洗碗時,總是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讓誰來洗碗。後來,樊麗娟遭遇車禍、站不起來以後,家裡請了保姆,有保姆代勞,洗碗等家務事也就不用他們做了。可是,到週末保姆回去了,做飯、洗碗等家務事就落到雷從光的身上了。所以,雷從光也並不是一個什麼家務事都不會做的人。
「你是做大事的,怎麼能讓你做這些小事?」安雪抿嘴一笑,很麻利地把碗放入水槽裡洗了起來。
她與樊麗娟是有些不一樣的。她對做家務事可以說心甘情願。而樊麗娟就遜色多了。但也有共同點,就是都會向他撒嬌,而安雪比樊麗娟更勝一籌,她很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最需要什麼。
「你聞聞,還很香呢!不過……跟剛才的香不一樣了。」洗過了碗,安雪像精靈一樣轉到雷從光的面前,把手腕伸到雷從光的面前,「強迫」他聞。
「當然,好香水的香味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雷從光聞了聞,笑了。
「有點蓮花的味道,還有一點……白蘭花的味道!」她又要雷從光聞。
「我聞到的是……色拉油的味道。」雷從光又聞了聞後,對安雪說。
「討厭!」他真不是一般地會掃人的興,竟然說色拉油的味道。她揮著小拳頭砸向雷從光。
雷從光邊笑,邊往客廳跑去。
安雪一直追他到客廳。
「別鬧了,告訴我,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他將她抱入懷中,一起倒向沙發。
三周了,分開有三周了。這小妮子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也沒有。若不是要過生日,她恐怕也不記得有他這個人了吧!想想還真是惱人呢!
「不想。」安雪想都沒想,就很果斷地搖了搖頭。真是委屈死了,沒有接過他的一個電話、收到他的一條短信,還問她想不想他!
「真不想?」雷從光瞇著眼睛,剛來的嬌寵之色已褪,惱怒隨即而來。
「哎呀,我的肚子疼……」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小腹有些難受,而身上的雷從光這個時候好重。
「別裝,快說實話!」以為安雪又是在耍調皮,雷從光的身體更是往下壓了壓。
「哎呀,我真的是肚子疼……」將他的身體往上推,額頭上立即沁出一層的冷汗。
「怎麼了?」怎麼每次這樣時,她總是這裡疼、那裡疼,豆腐做的嗎?雷從光抬起身子,發現安雪真不是裝的。
「不知道,肚子是疼。可能是『那個』快來了。」安雪捂著肚子起來,汗滴已變得大了一些。
「你三周前不是來過嗎?」時間沒到啊!再說上次不是帶她去看了內分泌,吃過中藥調理了,怎麼還痛經痛成這樣?這丫頭難道是有別的什麼問題?
「上次沒來啦!痛了也沒來。我『那個』一直不正常。這次可能是真的要來了。」安雪捂著肚子,只能出氣卻吸不進氣,頭也有些暈了起來。
「不是吧,你吃了藥沒有?」雷從光連忙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