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的小妻子 第11章
    「領導給的面子我是一定要買的。」童遠說完,將三杯酒逐一端起、喝下。

    其實童遠倒也沒說錯什麼話。他說他爸爸是雷從光的老下屬也並非不實。可雷從光卻要罰他喝酒。這大概是覺得他與安雪走得那麼近而看不慣所致吧!

    但他與安雪走得近不近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沒事吧!」待童遠回到座位,安雪有些擔心地小聲問道。

    「沒事。」童遠淡然一笑,取了勺子為安雪盛野菌土雞湯。

    「我也愛喝野菌土雞湯。」一邊的余越看不過去了,妒忌、不服氣地小聲說道。

    「我給你盛。」童遠看了看余越,連忙站起來拿起她的碗也將湯滿上。

    「王站長,你們的童科長很受美女的喜歡嘍!」對面的雷從光對童遠也很不爽。

    一個人竟然在兩個女人中周旋,當自己是大情聖嗎?雖然童遠才二十多歲,在酒席中流露出一點情感也屬正常。可雷從光卻因此而對他沒有了好印象。

    「小童,還不快給雷主任盛湯。」王站長乾咳了一下。精明的童遠知道自己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只給兩位女士盛了湯,卻沒有給雷從光與其他人盛湯。不過,他也有點不服氣:只有兩位女士嘛,只為她們盛湯怎麼就不行呢?要為雷從光盛湯,那也應該是你王站長才有這個「格」呀!

    「是啊,我是應該先給雷主任盛湯的。但我見到省裡的領導就有點腿軟,所以就拖下來了。」他停了一下,又說:「我這就改正錯誤!」他再一次來到雷從光的座位旁邊,取了雷從光的小碗為他盛湯。

    喝了湯後,王站長把眼瞟向童遠:「再給雷主任敬一杯!」他已敬過雷主任好多杯,該換這匹小馬駒上場了。

    「好啊,那還是老規矩。」雷從光搶在童遠開口前接了話。他叫服務員又取來三隻空酒杯,然後滿上要童遠喝。童遠很快就將兩杯喝乾。

    他已經有些「感覺」了。如果是和同事、同學、朋友喝酒,他可以玩假、耍賴。可是,他面對的是省裡的領導,他能這樣嗎?他無奈地端起第三杯酒,再一次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再開一瓶。」王站長小聲地對身邊的服務員說。

    「等一下。」雷從光卻叫住了服務員,側身又看著王站長,「我已經叫來了司機,晚上不開車了。這樣吧,紅酒乾了,不喝了,拿白酒來,只開一瓶,喝完就走。」

    「行,我贊成!」王站長讓服務員開白酒。

    在安雪也跟著大家把紅酒乾了後,童遠心裡不覺咯登了一下。這個雷從光也太厲害了。自己好不容易跟安雪作了假,卻沒有作用了。不過,再來給她作白酒的假,只需弄點開水就行了。然而,她已經給雷從光敬過酒了,不會再要她敬了吧?於是,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可是,他又為自己擔心起來。不是嗎?雷主任要喝白酒,很可能針對的是自己。因為王站長年長,他奈何不了情面,是不會多要王站長多喝的。而別的人不能喝或不能多喝,他也不會勉強。唯獨自己露出了鋒芒;他又好像帶有「敵意」,是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的。怎麼辦呢?

    好在王站長對他還比較照顧。

    「余越,你怎麼這麼沉默啊,見了大領導就嚇傻了啊,過來給雷主任敬一杯啊!」王站長也看出童遠連續六大杯的紅酒下肚可能有些招架不住,向著對面的余越招了招手。

    「雷主任,我叫余越,研究生畢業,是省委選調生,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余越也學童遠繞到雷從光的身後,拿起裝了酒的酒杯與雷從光的碰了一下。

    「哦,研究生呀,以後往市裡、省裡調的機會有很多的,好好努力啊!」雷從光端起酒杯卻只抿了一小口。

    「小余啊!你的面子不夠大哦!雷主任只抿了一小口。你可要再敬啊!」王站長知道,余越還是小有酒量的,應把她的潛力挖出來。

    「是啊,我的面子太小了。那我就搬安姐的面子。安姐,我們一起敬雷主任吧!」她看到她喝了一點紅酒就衝到門外咳嗽了好一會兒,知道她是個沒有酒量的人;又對她與童遠的頻繁接觸很是看不慣,所以就想狠狠地捉弄她一下。

    沒想到余越會來這麼一下子,這下童遠可不好辦了,為安雪作假,已來不及了,只好暗暗叫苦、聽天由命了。

    「啊!我?」安雪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對啊,我借安姐一個面子。」余越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退回去拉起安雪的手,跟她一起來到雷從光的面前。

    安雪此時真是比上天還難。要是地上有洞,她真想鑽進去算了。

    「雷主任,我們敬您,我們喝完,您隨意。」余越倒了兩杯白酒,給了安雪一杯後,將自己的一杯一口喝盡。

    該安雪喝了。她有退路嗎?沒有,一丁點兒也沒有。她能不喝嗎?肯定不行。她用求助的眼光向童遠望去,可童遠卻低下了頭。她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狠了狠心,閉上眼睛,將那杯白酒也全都喝盡。

    這下不咳了。只覺得小腹裡升起一股烈火,一下子往嗓子上冒……

    這一杯白酒下肚,安雪被徹底地征服。她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似乎服務員又拿白酒進來了,似乎他們又一輪一輪地喝起來了。但,這都與安雪無關了。

    「劉主任,你沒喝多少酒,叫個出租車送小安回去吧!」酒席終於散了,王站長對劉主任吩咐著。

    「好。」劉主任起身把安雪扶了起來。

    「小余,童科長今天也喝多了,你叫個出租車送他回去吧!」王站長最「明察秋毫」了,今天童遠喝得的確太多了。

    「不用,我自己能叫車。」童遠還想充「英雄」,但聲音卻有氣無力了。

    「我有車,讓司機開車轉一轉,把這兩個人送回去!」雷從光還真的是很關心下屬。

    「那就耽誤你了啊!」王站長很是過意不去。

    「沒事。」說話間,一行人已走到酒店門口。雷從光的車就停在那裡。

    雷從光拉開副駕駛室的門進去坐了,示意讓安雪跟童遠坐到後面。

    問了童遠的地址,先將童遠送到了家。到了自家的那幢樓以後,雷從光親自將安雪弄下車,扶著她向她的家裡走去。

    很久沒有這樣摟著她了。她身上那股清新的氣味又一次地鑽入了雷從光的鼻翼,讓酒後的雷從光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於是,那個冬夜的情景在他的腦子裡浮現了出來……

    「鑰匙呢?」已到了她家的門口,雷從光問道。

    「嗯……」安雪閉著眼睛,神志不清,無法回答雷從光的問話。

    才喝了一點酒就醉成這樣,雷從光不覺好笑起來。從她門口的地毯下,雷從光摸出了開門的鑰匙,很快地將門打開了。

    他把她扶進屋裡,關上大門,打開燈。

    「好難受,好難受啊!」安雪臉上掛著兩行淚水,終於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他把她抱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沒想到她胸口的溫度如電流般地穿透了雷從光那還未來得及完全抽出來的手掌。

    「其實他是喜歡我的,他是因為我不能給他生孩子才跟我離婚的。」沒頭沒腦的,安雪哭著說了起來。

    原來她不是胃疼,而是離婚後的心疼。雷從光聽到此話後來了脾氣,將她丟到床上後便準備離開。

    「不要走,陪陪我。我一個人、一個人好害怕。」躺在床上,安雪更是淚如雨下,似乎是在鄭余拿了協議離婚書要走的那捨不得他離開的那一刻。

    他的腳步移不動了。雷從光看著床上的安雪,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對他來說是那樣的具有誘惑力……

    他解開她的衣服,壓了上去。她的皮膚很好,很有彈性,還有女人特有的味道……

    「老公,你說啊,離開我,是不是因為我不能生孩子?……」安雪閉著眼睛,滿臉緋紅地帶著酒氣說。

    「你給我看清楚,誰是你老公?」雷從光一把抓住安雪的領子,再也無法壓住心中的怒火。他絕對不願意做那個人的影子!

    「啊……」雷從光的聲音就如打雷一般,立即把安雪給震醒過來。怎麼又跟他搞在一起了,而且又是在自己的家裡?看清楚是雷從光後,安雪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也許這個女人是因為沒有男人而感到寂寞,所以上一次讓他得逞了……

    既然她需要男人,而他也需要一個女人的身體,那麼,這樣做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想到這裡,雷從光俯下身去……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可是,這也太不能讓她接受了。他憑什麼可以這樣輕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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