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記 第15章 話說紫金滅神秘
    秦馭天手握滅神劍,全身閃爍著火紅的光華,氣勢逼人,在剛才與那白袍尊者的驚天一戰中,他的修為又精進了一大步,成功的邁入了「參天」大乘境界。修真之人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之時,往往需要依靠外界的力量來衝擊自己,以期在惡戰之中來提高自身的修為。秦馭天雖不是很明白這些道理,但天賜機緣,讓他在一天之內連番與高出自己許多的高手大戰,雖然凶險無比,卻讓他在瞬間產生了質的飛躍。秦馭天慢慢收起迸發著的真氣,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眼睛依舊怒視著前面均已被重創的黑白兩位尊者,冷聲道:「你們不是要我的性命嗎,放馬過來吧!」

    黑衣尊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白袍尊者,又看了看前面傲氣領然的秦馭天,心中不由思量:這小子竟是如此神秘,連續被重創,卻好像絲毫無礙,愈戰愈勇,連天帝的滅神劍也被他給收了去,修為好像又精進了不少。今日多半討不了好去。念及至此,便抱起白袍尊者,飛速向遠處射去,消失在白雲之顛。

    「秦馭天,你注定難逃一死,天磯娘娘,你竟然為了這小子被判了天帝,你們就等著天帝的必殺令吧!哈哈哈哈!」一句猖狂的嘯聲迴盪在藍天白雲之間。

    秦馭天轉過身來,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余詩音,心中不禁一陣難過。

    楚昭南看著秦馭天不解的問道:「天師弟,剛才你與那白袍老妖對決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白袍尊者身受重傷,而你卻安然無恙?」他對那黑白尊者深惡痛絕,故言語之中稱他們為「老妖」。

    天磯娘娘也用疑惑的眼光望著他。

    秦馭天沉思了片刻說道:「其實我也是如墜五里霧中,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感到那熾熱的火龍依靠近我的身體,好像就突然消失了一般。不過我懷疑可能與它有關。」,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了一件用白布包裹著的東西,紫華流轉,正是那「紫金鐲」。

    天磯娘娘一看之下,竟「咦」了一聲,不解的問道:「你是從何處得到這『紫金鐲』的。」

    秦馭天聽她一口便叫出了這紫金鐲的名字,心中也不禁疑惑重重,朗聲應道:「怎麼,前輩,有什麼不對嗎?」

    天磯娘娘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是,我只是不解這紫金鐲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中。」

    秦馭天微微一笑答道:「不瞞前輩,這紫金鐲乃是一位小時候的故交贈與我的。」

    天磯娘娘聽了點了點頭,自語道:「那就難怪了。」

    旁邊的楚昭南見他們兩個一問一答,完全把自己晾在了一旁,忍不住問道:「難怪什麼了?」

    天磯娘娘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這紫金鐲原是由女媧當年煉石補天之時所剩下的一塊赤玉所祭煉而成的,當年,女媧歷經七七四十九天終於煉成了純銀、瑪瑙、金沙石、玄鐵、赤玉五色之石,補天之時,沒想那赤玉在彌補了天縫後,還餘下一小塊從天空中墜落下來,而女媧也因真氣枯竭形神俱滅,僅餘下一絲靈識被這恰巧流落凡間的赤玉所吸收,因此,這赤玉便有了女媧古神的一絲靈氣。而那滅神古劍中又封印了蚩尤的元神,因此當滅神劍感應到了紫金鐲的氣息後,便。」

    還未等她說完,楚昭南便打斷她的話不解的問道:「等等,為什麼這滅神古劍碰到了那紫金鐲便收斂起了殺戮之氣?」

    秦馭天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天磯娘娘。

    天磯娘娘神色不動,緩緩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女媧與那蚩尤原本是一對戀人,卻因當時天崩地裂,乾坤浩劫來臨,他們不得不分開,各自為自己的使命而戰,蚩尤古神便是在與妖域和魔域的十大高手的圍攻之下,最後終因寡不敵眾,力竭而亡,僅剩下一絲元神自封於這滅神古劍之中。而那紫金鐲恰巧又融合了女媧的靈識,因此,當這滅神劍感應到了紫金鐲的氣息後,便收起了殺氣。」

    秦馭天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暗歎自己能逃出剛才毀天滅地的一劍,實屬僥倖,要不是雪兒將這紫金鐲送於自己,說不定自己已經在那驚天一戰之中灰飛煙滅了,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好了,事已至此,我也改走了,記得多多珍重。」天磯娘娘帶著一絲傷感的望著秦馭天說道。

    「前輩這是要到那裡去?難道說還要回去見那個是非不分,殘暴不仁的天帝嗎?」秦馭天劍眉微蹙地望著天磯娘娘。

    天磯娘娘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已經違背了天帝,自不會回去送死。」

    「那前輩要到哪裡去?」秦馭天不解的問道。

    「中勝洲,縹緲峰,那本是我未成仙之時修煉的地方,應該沒人會找得到的。」天磯娘娘抬頭望著遠方。

    「縹緲峰在哪,能否告知在下,將來或許什麼時候還要勞煩前輩呢?」秦馭天恭敬的問道。

    天磯娘娘笑了笑,緩緩說道:「縹緲峰自在縹緲處,人生之事不必太過牽掛,等到有緣時,自會再相見的。」說完便如一陣清風似的消逝在天外的白雲之中。秦馭天搖了搖頭,一天之內歷經了幾次生死之關,讓他又些迷茫了,真是猶如南柯一夢「我們這是在哪呢?」余詩音揉了揉剛睜開的雙眼望著坐在窗前的秦馭天和楚昭南。

    秦馭天見她醒了過來,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在嘉興城內的一家客棧內,你現在先安心養傷,不要多說話。」

    余詩音看著秦馭天英俊之中微帶關切的神情,心中不禁一陣欣喜。

    「是的,余師妹你現在要好好的休息,大夫說了你受的是內傷,幸好沒傷到要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楚昭南帶著難得一見的一本正經的神情說著。

    「對了,余師妹,我想問一下為何那白袍尊者威力驚人的一掌擊到你的身上好像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情況?」此時秦馭天終於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楚昭南也隨聲附和道:「是的啊,那白袍老妖那一掌威力的確挺驚人的,為什麼」

    余詩音知道秦馭天和楚昭南口中的意思,猶豫了一下,便從懷中拿出一面散發著耀眼白色光芒的非銅非鐵的鏡子,看著秦馭天緩緩說道:「可能是因為它為我擋了那一掌的大半威力。」

    秦馭天接過那面鏡子,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只見鏡子的正面刻鑄著一輪好似散發著皎潔光輝的圓月,背面畫了一個漂亮的女子手執此鏡正與一兩首八手的魔獸交戰,秦馭天沉思了片刻,問道:「這鏡子是從何處得來的?」

    余詩音看了看秦馭天,說道:「這是師父在臨下山時給我的,說是讓我防身用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秦馭天搖了搖頭,把鏡子遞給了余詩音說道:「不是,我只是感覺這鏡子上面的畫有些奇怪罷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說著便要和楚昭南向門口走去。

    「秦師兄」忽然余詩音吞吞吐吐喊道,神情頗為扭捏。

    秦馭天聽她叫自己,便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道:「余師妹,還有什麼事嗎?」

    「今後你能不能不再叫我余師妹啊?」余詩音面色緋紅,低頭輕聲說著。

    秦馭天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詩音,好好休息吧。」

    「詩音,好好休息吧。」只聽楚昭南嬉皮笑臉的學著秦馭天的話,做了個鬼臉,便嘻嘻一笑溜出了房間。

    余詩音見自己女兒家的心思被楚昭南給看出了,頗感羞愧,低下頭來不再說話。秦馭天無奈的看了一眼楚昭南奔出去的身影,輕輕歎了口氣卻說秦馭天走出了余詩音的房間來到客棧平時接待客人吃喝用飯的大廳。大廳之內,賓朋滿座,全都是一些修真練劍之人,可見都是為了那傳說中即將出世的天地至寶而來。

    秦馭天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來,要了一壺杏花春酒和幾個小菜,正要吃起來,卻不經意間注意到了坐在客廳臨窗的一個座位的一個潔白如雪的身形,心中不由的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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