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自首,我投案,我把牢底坐穿……」王大帥一聽小臉上的血頓時都綠了,因為此時乾哥的眼神中滿是殺氣,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乾哥隨時都可以結束他的小命。
乾哥冷笑一聲,看著滿頭冷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驚恐渾身顫抖不已的王大帥,眉毛一挑:「殺你?哼,你想死沒那麼容易!告訴我你刺了老爺子幾刀?!」
「四……四刀……」王大帥不知道乾哥要幹什麼,但從乾哥臉上的陰森和冰冷他就能感覺的出來絕對沒好事兒,顫抖著嘴唇囁喏道。
「啊……」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還沒囁喏完呢,嘴巴張的王八屁股似的哀嚎道,只見乾哥手裡的那把極品軍刺直挺挺的****了王大帥的大腿,近三十公分的的軍刺幾乎把粗壯的大腿貫穿了,可見乾哥的用勁之猛。
緊隨著「噗」的一聲,沾血的軍刺從肉體中橫貫而出,那一股鮮血頓時從血口子中迸濺了出來,濺的乾哥渾身都是血,但乾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乾哥這一軍刺著實把在場的吳天還有倆保鏢給鎮住了,他們也都是在道上混的爺們,見過狠的,還沒見過這麼狠的,這叫說捅就捅,說刺就刺啊!要知道這軍刺和刀還不要,因為它是三稜的,以前北方殺豬放血用的就是和軍刺類似的道具,如果不及時包紮的話,光流血都能流死!
王大帥逼臉扭曲著,拼盡全力想掙脫倆保鏢的束縛用手去捂那個血口子,但就他那點雞-巴勁,怎麼能掙脫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彪形大漢呢,因此不停的掙扎著,可越是這樣,他腿上的血口子的血往外噴的就越厲害,把吳天豪華辦公室的地板整的一塌糊塗全是血。
「這是第一刀!還有三刀,你說我下一刀應該刺你哪兒呢?」乾哥冷冷問道,說著用軍刺的刀面拍著不停哀嚎著的王大帥的臉,將刀刃上的血抹在了他那已被劃花了的臉上。
大腿上的劇痛差點讓王大帥昏厥了過去,迎著乾哥冷冰冰的眼神他怕了,真是怕了,當初捅乾哥的老爺子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麼怕,他就是想報復,以前自己在村裡就是個土皇帝,誰見了自己不得點頭哈腰的,而現在鋃鐺入獄不說,出來之後村裡沒一個人給自己好臉,這種落差和屈辱他說什麼也忍受不了,可是現在,他寧願當孫子,也不敢去招惹這個殺人魔王的老爺子,然而一切都晚了,因為乾哥已經給他判了死刑了,不殺他是不想讓他死的那麼舒服,乾哥要讓這個狗日的承受比老爹多百倍的痛苦!
「不說是吧,好,不說我來決定!」乾哥說著一把將王大帥的右手從一個保鏢手裡拽了出來,死死的拽著他的四個手指頭,將右手手心朝上平鋪著,「當初是不是用這隻手拿得刀?」
王大帥似乎明白了乾哥要做什麼,拚命的搖著頭,使盡九牛二虎之力不停的掙扎著,可他的右手死死的被乾哥鉗制著,紋絲不動,他的眼球由小逐漸放大,只見那把匕首,從上快速的降落下來,絲毫不差的****了右手手心裡,這樣還不算完,匕首把又被乾哥緊攥著,在狗日的手裡攪和了一番,疼的那狗日的差點暈厥了。
「這是第二刀,還有兩刀,你說咱剩下那兩刀往哪裡來?」乾哥猛的把手網上一抬,軍刺剎那間被拔了出來,而血噴子直接濺了保鏢一臉,和殺豬沒什麼區別,保鏢滿臉噁心的用袖子去擦。
要說先前王大帥還不想死的話,現在他真巴不得乾哥一刀把他解決了,他實在受不了這份折磨了,哭爹喊娘的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剛才沒告訴你嘛,我會讓你死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四刀剛還完兩刀,還差兩刀呢!」乾哥鄙夷的一笑輕蔑道,媽了個比的,要的就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好了沒?再給你五秒鐘,還是想不好的話我自己來了啊!」乾哥沒工夫和他磨蹭,說話間開始倒計時:「5……4……3……」
「等等……等等……往這兒來,往這兒來!我求你了,看在咱一個村生活了這麼多年,你就給我個痛快吧,我有罪,我有罪,嗚嗚……」王大帥現在沒什麼心思了,一心求死,一邊哭著一遍指著自己的心口窩求道。
乾哥把軍刺頂在了王大帥的心口窩,手腕輕輕一劃,把王大帥的外套挑破,露出他那驚嚇的撲通撲通直跳左胸,嚇得王大帥真以為死神要到來了呢,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下地獄見閻王小鬼,但乾哥只是在那塊膘肉上劃拉著,並沒有刺入,在場的人都等待著最後時刻到來,包括吳天在內都替王大帥悔恨,這傻逼怎麼就惹了這麼一個殺人魔王了呢,簡直就是地獄派來的使者——撒旦!
「操-你-媽的,你還好意思說是一個村的?!媽了個比的,當初你捅我老爺子怎麼沒極其這茬!」誰也沒看清乾哥手裡的軍刺是如何從王大帥的心口移到嘴邊的,當他們聽到乾哥的罵聲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大帥那嘴已經被軍刺豁開了,裡面焦黃的大門牙滲著血絲露出來,噁心的讓人想吐。
王大帥下意識的顫巍的抬起剛被乾哥刺穿的右手,滿手血污的去捂自己被開了花的嘴,整的滿臉都是血和個血人似的,現在就是想說一個字都困難了,「嗚嗚」的在那兒哀嚎著,那叫聲,讓吳天和倆保鏢覺得毛骨悚然打了個冷顫。
「天……天哥,要不然就成全他吧……」吳天實在看不下去了,怯怯諾諾的看著乾哥建議道,他知道乾哥一定會殺了王大帥,但他沒想到乾哥會如此的折磨,這換誰誰也受不了啊!
乾哥冷瞥了他一眼沒出聲,但就那眼神已經很明確的回答了吳天,嚇得吳天趕緊低頭不敢和乾哥對視,只見乾哥抬手就是一刀,絲毫不差的將軍刺刺入了王大帥的心臟,王大帥微張著嘴痛苦了幾秒鐘過後就硬挺著進入了極樂世界。
把軍刺拔出來之後,在王大帥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隨手扔到了吳天的大辦公桌上,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也扔在了辦公桌上:「二天,給你添麻煩了,幫我處理了,卡裡有一百萬,給兄弟們當辛苦費吧!」說完轉身往門外走去。
「啊?……」吳天這才從王大帥的死中驚醒,趕緊跑到辦公桌旁拿起那張銀行卡就往外跑:「天哥,你等等天哥,您的錢我不能收!」
「這不是給你的,是給辦事兒的兄弟的,我東山那邊還有事兒,就不呆了,有時間你去東山我做東!」乾哥說著打開了陸地巡洋艦的車門坐了進去。
吳天彎腰道:「天哥,這錢你收著,我吳天的這條命都是你救的,你就打死我我都不能要你的錢,手下人我自會打點,再說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你路上注意安全,有時間我一定去東山拜訪你!」吳天說完雙手拿著卡穿過車窗呈給了乾哥。
「行了,我走了!」乾哥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再說了現在的吳天也不稀罕百八十萬,一隻手接過那張卡撂在了副駕駛上,一隻手打著火啟動了車子,鳴了聲笛遠去了,吳天忘著漸漸消失在路盡頭的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現在才發現,和乾哥這種殺人魔王相比,自個兒太他娘的小兒科了。
「老……老闆……那人是……是誰啊?」吳天正沉思著呢,突然被保鏢叫醒,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誰?哼,甭說殺這一個鄉巴佬了,他以前就是沒殺過一千也殺過八百,而且每個身家不知道比剛才那狗日的高多少倍!」吳天撇了撇嘴道,當初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一人獨挑那麼大一個賭城,那個風采,吳天現在想起了就刺激,說著說著抬頭看了慾求不滿的保鏢一眼呵斥道:「操!趕緊他娘的幹活去!老子那辦公室可是花了大價錢裝修的,現在進去就噁心!」
「是是!我們這就去,這就去老闆……」那保鏢說著趕緊顛顛的進了賭場,乾哥是殺人的執行者,他們就是善後者,現在執行者走了,當然輪到他們善後的幹活了。
李虎山光顧著招待那三位老專家和張震天了,當然了,他不知道張震天國安局長的身份,要不然他可沒那麼淡定的和張震天稱兄道弟,早晨四五點交代完大富豪的經理好好招待賓客之後就不放心的開著車回了大王莊村。
「虎山哥,你來了……」二狗一直帶著人守在王大帥家的周圍,一看到李虎山的車來了,頓時跑過去打招呼道。
「嗯,乾哥呢?」李虎山看著滿臉倦容但精神倍兒足的二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打聽道。
「乾哥去找王大帥那狗日的去了,讓我告訴你一聲,昨晚就去SH了,他說誰都不能去,這是他自己的事兒!」二狗趕緊把乾哥的原話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