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誰說不是呢!這就是惡人先告狀!真不要臉,自己老爺們在外面禍害人家小姑娘,自己不說也就罷了,還出來要錢!」原先那名中年婦女聽了也鄙夷的看了一眼正坐在地上假裝哭哭啼啼的教育局副局長的老婆罵道。
乾哥一聽,嘴角冷冷一笑,娘的,給老子玩橫的,老子橫死你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看你們一群老娘們,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還他姥姥的沒完沒了了呢!現在已經佔據了輿論優勢了,乾哥剛才說的那話的鋪墊也達到了,現在開始唱戲了,於是冷冷的看著李虎山訓斥道:「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呢!?還拉我去喝酒去,你說咱公司底下的兄弟出了事兒了,我還能有心情喝酒!?簡直是胡鬧,差點二百萬就沒有了,咱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那是兄弟們一分一分用汗水換來的!該給的咱一分不會少,不該給的誰也別想訛咱!咱不當那冤大頭!」
「是!乾哥!我錯了……所以我一直不讓給她們錢,這要是開了頭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訛咱呢!」李虎山一聽乾哥的訓斥,趕緊點頭稱是道。
「哼!我今天還就不給錢了呢,讓她們鬧吧,我看她們能鬧出什麼ど蛾子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乾哥冷哼一聲罵道。
「乾哥,是這麼回事,那天晚上都九點多了,咱們公司的一個老員工的女兒小秀還沒有放學回家,他在海港那邊工作你是知道的,然後嫂子就打電話讓我幫忙找找,我接到電話後帶著二狗就出發了,找了一通之後二狗就找到了小秀的班主任,在班主任的帶領下又找到了她們學校的教導主任,而那個教導主任正好剛和那個狗日的教育局長喝完酒回家,被二狗給堵住了,最後二狗在教導主任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富豪夜總會的一個包間,當時,那個淫棍教育局副局長正在侵犯已經被灌醉了的小秀呢,二狗衝進去之後拿起刀就捅了下去,你也知道,二狗那孩子命苦啊,剛幾歲的時候父母就拋下了他,從小到大一直跟著他年邁的奶奶相依為命,後來奶奶也去世了,前幾個月剛來到咱公司打雜,和小秀的關係好的不得了,見著和親姐弟倆似的,從小就是個孤兒,哪被別人疼過啊,每次我派他給小秀送公司給員工兒女配備的營養品的時候,小秀就像是個大姐姐,分一半給二狗,因此二狗當時看到了小秀被傷害的時候,簡直都殺紅了眼,拿起刀就捅!哎,可惜了啊,才剛十六歲,好日子才剛剛開始,都是那個老淫棍,禍害完好幾個姑娘,臨死還得拉上這麼一個墊背的小伙子,媽的!」李虎山聲淚俱下的控訴道,那哭聲要多悲慘有多悲慘,而且還是真哭,直接把那假模假樣來賴錢的教育局副局長的老婆給比了下去!
「哎呀,多慘啊,這麼有情有義的小伙子就被禍害了,那個狗官不得好死!」周圍的圍觀市民又開始討論開了。
「誰說不是呢!哎,得虧是那個小伙子啊,要不然那個淫棍副局長還不知道得禍害多少閨女呢,我女兒就是一中的,回頭我得趕緊去問問,有哪個老男人老師對她不懷好意嗎,要是有的話我給他拼了!」另一個中年女人嘖嘖有聲的歎息道。
「還要什麼錢啊,人家被禍害的那幾個閨女沒找你們要錢賠款就不錯了,還腆著臉來問人家要二百萬!就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要我說那個小伙子殺了他就便宜他了,這樣的人應該千刀萬剮,活活的折磨死!哼,越聽我越生氣!還人民教師呢,我呸!」一名市民呸了一聲義憤填膺的罵道。
「這事兒是真的虎山?」乾哥假裝有點不相信,轉身看著李虎山問道。
「咋不是真的啊乾哥!對了,你問問吳總,那天晚上出事兒就是在大富豪夜總會出的事兒,吳總和我一起積極配合公安局的調查,今天為什麼請吳總喝酒啊,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給吳總道謝,雖說二狗沒做錯什麼,但畢竟給人家吳總造成了損失,這不,還沒來得及說就讓叫回來了嘛!」李虎山見乾哥還在演戲,自己他娘的是真哭不出來了,今晚喝的那點白酒都全部被擠成淚滴流出來了,於是把戲推到了一直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戲的吳常賢身上,心道,你看累了,那就上來過把癮吧。
李虎山說完指了指吳常賢,乾哥也把眼光投向了他,吳常賢一看,趕緊點頭稱是道:「對對,虎山說的沒錯,那天晚上事兒確實發生在大富豪大酒店,當時啊我一上來還挺氣憤的,心想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酒店裡殺人,而且聽說還是個副局長,等我去了之後,見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學生尖叫著亂跑,以及躺在床上被灌醉不省人事的女學生後我就明白了,我恨不得上去也拿刀給那個畜生兩刀!哎,花一樣的年紀啊,就被那個老東西給禍害了,他是死了,死了也逃脫不了犯下的罪行!當時我查了一下那淫棍的入住記錄,一看,好傢伙可不得了了,一個月竟然能去五六次,吃喝咱就不說了,我那五星級酒店最便宜的標準間一晚上也得三四百,這五六次就是兩千多塊,他雖然是個副局長,但工資也就是三千來塊錢,還得養家餬口,哪來的那麼多錢啊,所以我懷疑他一定貪污受賄了,我正想去公安局舉報去呢!像這等蛀蟲,死了也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是嗎吳總?那這事兒可就大了,還來問咱要錢賠償,我看應該叫國家問她們家要錢,還不知道吞了國家多少公款呢!市民朋友們,那可都是咱們納稅人的血汗錢,是交給國家辦實事的,是交給教育局給咱們的兒女改善教育環境的,要是真被那個狗日的淫棍副局長給貪了的話,咱可得搞清楚,就是死了,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糊弄過去了!現在不就有不少官員把自己的家人弄出去享受,自己一個人蹲大牢嘛,為什麼那些個官二代那麼猖狂,能出國,還不都是喝咱們的血!所以這事兒一定要查清楚,大家說對不對?!」乾哥聽完吳常賢的話,和他對視了一眼,心想,這傢伙更狠,好吧,既然越唱越精彩了,那就唱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