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這話說的大氣啊,雖然楊風和秦中昊也在場,但是乾哥並沒有顧忌什麼,有什麼說什麼,有沒有什麼外人,乾哥,胡德彪,歐陽誠三個事忠義堂的兄弟,海港市公安局局長秦中昊是胡德彪的過命的生死弟兄,而楊風是乾哥的好兄弟,雖然他們的身份是白道上的人,但是乾哥根本無須遮遮掩掩的,這話不光聽在胡德彪和歐陽誠這樣的道上人耳裡覺得大氣,就連秦中昊和楊風聽了都覺得熱血沸騰,也想去打打虎去,管他娘的是東北虎還是華南虎,還不是一樣的虎崽子,欠收拾的貨色!
「嘯乾,昌城可是省城,可比不了咱海港這兒,雖然說海港比較繁榮,發展的比較快,但是在政治上的地位還是不及昌城,昌城可是省委省政府以及一些省直機關的所在地,你可千萬要悠著點,畢竟是小皇城根下……」聽了乾哥的話秦中昊謹慎的建議道,在官場上混了二三十年了,特別是在政法系統,這點道道他還是懂的,看乾哥和胡德彪的樣子根本就沒把昌城二虎放在眼裡,那兩隻小老虎不放在眼裡也就罷了,畢竟是兩個上不了檯面的角色,但是昌城作為東山省的省城你不能不放在眼裡,在哪兒有點什麼風吹草動可是就要驚動省委省政府的,不像在這些一般的地級市,出了點什麼事兒,也就是市委書記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擺平了,可是在省城,市委書記說話的份量恐怕就沒這麼重了,省委書記省長隨便放一個屁就能讓市委書記市長畏手畏腳的琢磨一陣子,這就是省城,作為一方主管的市委書記和市長尷尬而小心翼翼的存在著,就好像是京城一般,在京城誰還管你京城的市委書記,人家隨便出來一個都是中央大員,你連個小蝦米都算不上,你還有個毛實權啊!
「呵呵,放心吧秦叔,我自有分寸,這事兒不算個事兒,那兩隻小老虎也就是兩隻小老虎,他們還不如孫猴子呢,還在花果山養了一群猴子猴孫,他的那些兄弟也不過是一些酒肉兄弟,吃吃喝喝趕場子的小混混罷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都他娘的嚇跑了估計,我不是吹的,我現在派虎山過去,明天早晨就把那兩隻小老虎收拾了,但是我不想這麼玩,既然去了省城一趟咱就不能只打兩隻小老虎那麼簡單了,索性把那些牛鬼蛇神全部收了得了,省得以後麻煩……聽完秦中昊的話乾哥微笑著回答道,省城的那汪水有多深乾哥心裡有數,自己在京城混了三年,經過的事兒隨便拿出來一件都能讓東山省省城耀武揚威的那些個管老爺子們喘口冷氣,這事兒楊風是知道的,所以當乾哥說了要去打虎的時候楊風什麼也不說,只是嘴角帶笑的聽著。
「那就好,一切要小心謹慎,反正以你的實力把那哥倆給收拾了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別惹了什麼亂子就行……「秦中昊點了點頭說道,乾哥的實力他可是清楚的很,別的不說就說乾哥通過運作讓他在退休之前還能官升一級當上海港市的政法委書記,這就很不簡單了,自己這輩子在官場上混了大半輩子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官場上明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地裡波濤洶湧,你看著身邊的人都對你笑臉相迎,其實心裡指不定在想著怎麼給你下套或者醞釀著什麼損招呢!自己也想在退下來之前再往上升升,也走動過,可是到了他這個級別,要是上面沒有什麼靠山或者靠山不給力的話根本就沒有上升的可能性了,因為到了這個級別之後錢已經起不到多少作用了,最重要的是官場的盟友,以及政治上的派系之爭博弈的結果,所以當官你一定要站好隊,你要是站錯了隊,那怨不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怪你自己命不好,秦中昊確實不太怎麼擅長交際,只是一門心思的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就和個驢似的,無論你多麼辛勞,你要是不想辦法讓上面的人知道你是千里馬的話,是沒有多少伯樂有那閒工夫來發掘你的!但是乾哥給了他這個機會給他謀劃,而且還把事兒辦成了,這就是本事,是大本事。
更何況剛開始胡德彪和乾哥還不熟悉的時候,拜託秦中昊幫忙調查乾哥的身世的時候,秦中昊不查還不要緊一查著實驚了一下子,這震驚不是因為乾哥剛來到海港幾天就和自己的老首長海軍副司令員西海艦隊司令員柯達天中將的女兒同居了,而是因為這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從十九到二十三這三四年的經歷幾乎是空白的,只寫著在軍中服役,也沒有寫服什麼役,當的是什麼兵種,自己托自己在省城的同事幫忙調查的時候,竟然連省公安廳的人也調查不出來,秦中昊這麼明白過來,這個看著年輕的小伙子的身份是屬於國家機密的,要不然不會查不出來和這麼乾淨的,因此秦中昊從此再也不敢小瞧這個比自己小了近三十歲貌不驚人的小伙子。
「呵呵,放心吧中昊,嘯乾辦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得了,穩妥的很,不會出什麼事兒的……」胡德彪聽完秦中昊的忠告後微笑著說道,胡德彪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依據的,自從乾哥來到忠義堂這幾個月,大大小小的仗還是打過一次的,哪一次乾哥想的不是周周道道,雖然說不上全部完勝,但至少沒有吃過虧!
「乾哥你剛才的意思是要咱們這回趁著去省城的機會直接把昌城的道給清理乾淨了?」歐陽誠聽出了乾哥剛才話中的意思詢問道。
「呵呵,那是,要不然咱大老遠千里迢迢的跑著一趟幹什麼,閒的沒事浪費油錢嘛,就那兩隻小老虎還不值得咱們兄弟們舟車勞頓的急行軍,既然咱去了就得刮他二兩肉下來,咱忠義堂是那種吃虧的人嘛,再說了昌城的道也該平平了,咱這也是在為國家做好事,一個城市沒有道上的老大,沒有一個幫派有著絕對的權威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兒,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只要別太過了,白道巴不得黑道出現大一統的局面呢,那樣的話他們也好管理,昌城的黑道看上去是一派和諧的景象,其實表面上越平靜,暗地裡越波濤洶湧,別看大虎子二虎子在昌城的名聲挺大的,真正的實力比拚,他們哥倆保準賺不到什麼便宜,昌城的道缺少的是一把火,只要有了一把火瞬間就能燃燒爆炸,咱忠義堂就是那把火,但是我不想讓他們爆炸,爆炸的動靜太大的,我要讓它悶著燒,驚驚他們讓他們長個心眼就行了!」乾哥在那兒敘說著自己的想法,但是乾哥的話總是帶著一種超脫的哲學,那種哲學平和中帶著鋒利,鋒利中又不顯山露水,一般人還真聽不懂。
「嘯乾,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把省城也收了?」胡德彪這回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乾哥的想法可比他高明多了,聽著乾哥的那一番長篇大論胡德彪有一種英雄暮年老了的感覺,真的老了,自己已經沒有那種雄心壯志了,他本來的想法不過是報仇罷了,自己不能被欺負,現在忠義堂被欺負了必須得找回面子來,但是他並沒有想到要收了昌城這樣的事兒,他本來以為忠義堂發展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好了,本來他想在海港混個大哥當當就行了,但是自從乾哥加入忠義堂以來,先是掃平了虎狼幫一統海港黑道,後來又是被李大頭挑釁,索性直接遠征平原殺了李大頭滅了菜刀幫,收了平原市,現在東山省的黑道就數忠義堂一家獨大了,其他的一些小的地級市不是沒有老大,就是實力太弱,根本和忠義堂不是一個級別上的,也就是省城昌城的那一幫還能叫叫板了。
「嗯,也該收了,按照我的計劃下一步就是統一東山的黑道了,統一東山的關鍵就是省城昌城,剩下的其他那些小城市的黑幫根本沒有形成規模,即使形成規模了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根本不是咱忠義堂的對手,到時候直接收編就行了,可是昌城就不同了,首先它的政治地位就比較特殊,省會嘛,必須要拿下,要不然以後咱們忠義堂沒法進一步的發展,只有逐漸的滲入到省城裡咱才有走出東山馳騁華夏的機會,現在東山省的兵家必爭之地,海港,平原,昌城,三者咱忠義堂已經取其二了,現在就剩下昌城了,甭說那兩隻小老虎沒事來找事了,他們就是不來請咱,等虎哥的喜事兒一過我也打算去了,正好這回咋師出有名了,昌城是東山省的政治中心,海港是東山省的經濟中心,平原市是東山省得南大門,也是東山省面積最大的地級市,和周圍的三個省毗鄰著,這個地理位置很重要,必須要穩固好,以後說什麼不能再出現被人襲擊的事情,要不然可就不是傷了兩個兄弟那麼簡單了,對以後忠義堂的發展都會產生不可估量的損失……」乾哥仔細分析著,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茶杯在茶几上擺出了海港,昌城,平原三市在東山省形成的掎角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