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衝進了蒙坤的寨子,他那個寨子顯然比剛上來乾哥闖的那個寨子大了不少,從哨崗的人數就可以看得出來,至少要比剛才那個寨子大一半,乾哥剛才之所以把那個馬仔給解決了就是因為怕他洩密,你別看表面上他們這些毒梟們都是競爭關係,其實他們抱團的很,只要是外來的人他們一定會聯手殲滅的,因為他們心裡明白的很,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賺錢一起賺錢,要是玩完大家都得玩完,因為他們沒一個好鳥,都是毒梟。
乾哥輕手輕腳的摸過來之後,貓在地上觀察了一下,蒙坤的這個寨子顯然比先前那個寨子看守的嚴多了,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乾哥打量了一下,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要想把老胡的女兒救出來根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了乾哥也沒打算一個人就把人給救出來,要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麼金三角也不能牛逼這麼多年了,恐怕早被剿滅了,他們可不是一群吃貨飯桶,哪個毒梟不是老江湖老狐狸了,都有著豐富的與警方的鬥爭經驗。
乾哥貓在一個角落裡,趁兩個馬仔吸煙點火的空落身影一閃衝進了塞子,然後快速跑到了一個竹樓的一角找掩體隱藏,乾哥想好了,既然救不出來,自己也不逞那個能,自己是去救人的而不是去搶東西的,那可是一個大活人,要是乾哥自己的話別說這一個小寨子了就是一個金三角乾哥也敢闖啊,大不了一死唄,再說了乾哥自信自己還死不了,但是救人性質就不一樣了,既然救人就要完好如初的救回來,要不然救出來一具死屍的話那還不如讓她呆在裡面呢,至少還能保全性命!因此乾哥現在要執行的任務就是搞清楚老胡的女兒到底在不在這個寨子裡和到底在哪兒,然後在計劃著怎麼營救的事情。
「誰?!」正低著頭和另外一個馬仔一起點火吸煙的一個馬仔猛然端起AK47驚叫道,他剛才點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一陣風吹過,於是趕緊警覺的查看。
「哎呀,兄弟你別大驚小怪的,只是一股風而已,哪有什麼人,來來來,繼續點煙,我的煙還沒點著呢……」另一名馬仔一看同伴反應這麼迅速也趕緊叼著那根還沒有點燃的煙端起了掛在脖子上的AK47警覺的往同伴的所望的地方望去,望了半天也沒看出一點風吹草動於是把槍放下然後拿下自己嘴上還沒點著的煙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從我背後跑過去了,而且還帶起來一股風,怎麼沒人了呢……」那名馬仔聽完自己同伴的話疑惑的把槍放下然後撓著頭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剛放進褲兜裡的打火機。
「哈哈,你小子昨晚是不是干妞干的多了,他娘的眼花繚亂了吧,哪有什麼人啊,我仔細查看過了,沒事,來來來,趕緊點煙,他姥姥的老子都快困死了,也只能吸吸煙了,剛才那女人老子還沒睡夠呢就來換崗了,真他娘的掃興,明天晚上得找個漂亮的妞好好的幹干!」另一名馬仔****的笑著說道,他們這些馬仔幾乎都是二十來歲不到三十的年輕人,幾乎都沒有成家,反正緬甸這兒妓院也多,有需求的時候就去爽爽就是了,更何況像金三角這樣到處都是錢的地方呢,有毒品的地方總是伴隨著色情的,你就是個良家婦女也會被那一沓沓的鈔票誘惑或者被那黑乎乎的槍口所屈服逼良為娼!
乾哥躲在牆角里聽了一會,待他們放鬆警惕了之後迅速衝上了一個二層的小竹樓,他才沒有心情偷聽兩個****的色狼談論女人那點事呢,乾哥心裡冷笑一聲,明晚還好好找個女人爽爽,到時候自己給你來點TNT讓你爽的著火,連他娘的褲子都提不上!乾哥看了那兩個傻逼一眼然後閃進了那個二層竹樓。
二層竹樓是一個儲物間,裡面放了很多剛收割的罌粟花以及一些製毒的半成品,乾哥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些罪惡的根源,它們確實很美,罌粟花是乾哥見過的最美的花,什麼牡丹玫瑰到了罌粟面前都黯然失色,可是就是這麼漂亮的花背後卻是纍纍白骨和血淚,乾哥有時候就在想,也許這花是無辜的或者是無罪的,有罪的只是我們這些慾求不滿的人類罷了,它只是一朵花,它從來沒想過禍害人類,只是我們自己禍害自己罷了,乾哥來不及多想,從這個屋子出去之後直接沒走樓梯,而是縱身一躍然後緊接著一個翻滾穩穩當當的從三四米的二樓來到了地面,起身站穩之後迅速來到了一大排竹樓前面,這排竹樓裡面燈火通明,而且門口站著好幾個持槍的大漢,乾哥一看那幾個大漢都是練家子,而是都是狠角,剛才見到的那些馬仔顯然無法和他們相比,乾哥看到這兒就明白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住著的就是蒙坤或者是他的家人以及什麼重要的人了,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裡面放著什麼重要的製毒設備。
乾哥此時位於竹樓的一側,乾哥小心翼翼的來到竹樓旁,然後趴在竹樓的縫隙之間往裡面瞧了瞧,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製毒人員正在操作著機器製毒呢,那幾個技術人員看起來年輕的很,而且都戴著眼鏡,顯然很文弱,乾哥現在沒有時間來探尋他們的身世,乾哥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摸清楚這個寨子的地形,以及老胡女兒的所在地,然後來救老胡女兒的時候趁機把這些製毒設備全部都給炸了!
乾哥快步閃到了這排竹樓的後面,只見後面是一個三層的竹樓,而且警衛更加嚴密了,四周都是端著槍的馬仔,門口同樣是端著槍的大漢,根本不給乾哥靠近的機會,乾哥冷笑一聲,這他娘還要去靠近看嘛,就是猜也猜出來了,那一定是蒙坤的住所了,要不然不會弄得和他娘的皇帝出宮似的,裡三層外三層唯恐不被包成粽子!
現在儲備庫,製毒車間以及蒙坤的住所乾哥都摸清楚了,唯獨沒有搞清楚的就是老胡的女兒到底在哪兒了,乾哥正疑惑著蒙坤到底把苦工們都關到哪兒了呢,突然發現一個連一層竹樓都算不上的矮小的小屋,屋門口亮著一盞昏暗的燈泡,乾哥目測了一下,那燈泡撐天了也就有六十瓦,昏昏暗暗的,門口有兩個馬仔看著,那兩個馬仔也是無精打采的端著槍吸著煙,乾哥迅速來到了那層小竹樓的下面,看到竹樓的門竟然被鎖上了,乾哥通過窗戶翻了進去,進去一看才明白,原來這就是關苦工的地方乾哥迅速搜尋著老胡的女兒,這個屋子裡都是女人,從十來歲到五六十歲的都有,約有五六十人,要想從這麼多人中找到老胡的女兒也不難,因為乾哥打量了一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也就是三四個,而老胡的女兒腿又有殘疾,這就更好找了。
乾哥快速的尋找著,突然發現一個小女孩正在蜷縮著身體睡在那張破亂不堪的床上,乾哥輕輕的掀開了那件破毛被,只見女孩下面一條的腿細得很而且還有點畸形,乾哥心想自己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女孩就一定是老胡的女兒了,但乾哥還是不確信,於是乾哥輕輕的把女孩叫了起來,雖然女孩只有十三四歲但是警覺性顯然很高,當感覺到有人撫摸自己的時候就要尖叫,但是一下子被眼急手快的乾哥捂著了,乾哥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丫頭,別叫,我是你爸老胡的朋友,我是來救你的……」
聽了乾哥的這話女孩才不再尖叫,但是眼中的驚恐和牴觸仍然沒有消減,那種眼神也許只有經歷過世事滄桑的人才具有,顯然這個女孩經過太多的苦難了,乾哥只能這麼解釋,於是乾哥試圖鬆開了手然後輕聲說道:「你是胡小玲嗎?」
女孩顯然很驚訝乾哥怎麼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打量了乾哥一番和外面那些毒梟以及馬仔顯然不一樣,至少乾哥的那張臉還像個好人,於是點了點頭,乾哥見她點頭了舒了口氣,只要找到老胡的女兒就好辦了,什麼事情就怕沒有目標和方向,有了目標和方向執行起來也許難,但不迷茫!
「聽著丫頭,你爸爸有點事兒來不了了,讓我來救你的,你不要聲張也不要叫,明天該幹嘛就幹嘛,我明晚就來這兒救你,懂了嗎?」乾哥看著仍然驚恐的小女孩詢問道。
胡小玲顯然不相信自己的爸爸派人來救自己了,因為她已經快兩年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了,自己一直在家裡等待著,因為爸爸答應她去賺大錢然後帶她去治腿的,她以為那是爸爸騙她不要她了呢!現在聽到爸爸的朋友來救自己了一下子激動的點著頭哭了出來,乾哥趕緊摀住胡小玲的嘴說道:「丫頭,別哭了,咱明天就走出這兒了,聽叔叔的話好好的睡覺,要不然被外面的壞蛋聽到了就逃不出去了……」
「嗯……」胡小玲的戒備顯然比剛上來的時候少了許多,聽了乾哥的話點了點頭而且懂事的擦乾了眼淚,乾哥看到小丫頭懂事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丫頭,叔叔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你好好的睡一覺,明晚我就來救你……」乾哥安頓好胡小玲之後就快步閃身出了小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