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乾哥最擅長的就是夜戰偵察了,而且還最喜歡獨自行動,這也是這麼多年殺手界一直尋不得天龍的影蹤的原因,因為乾哥根本不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以追上自己的機會,乾哥獨自行動在國安局可是出了名的,平時一般的國安隊員行動的時候必須至少要兩個人一起執行,這是國安局的規定,一是能夠互相照應,以防出現什麼不測的情況,第二也是一個監督,防止有人叛變,但是自從乾哥去了之後這個規定就被打破了,整個國安局那麼多特工也就只有乾哥有這待遇,這是國安局長張震天親自呈報軍委副主席楊忠仁大將批准的。
因此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乾哥一個人獨來獨往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完成任務的,因為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乾哥只需要外圍的人員,而不需要任何助手,其實就乾哥這個水平還要什麼助手啊,恐怕就是要了助手也得拖乾哥的後腿,乾哥反過來還得協助助手逃脫!因此最後楊忠仁大將對乾哥的評價足以說明問題,那就是「三年數百賊,千里不留痕」,乾哥執行過這麼多次任務,還真從來沒有被敵人發現或者追蹤過什麼痕跡過。
乾哥穿梭在黑暗裡,金三角的大多數人都還在沉睡,只有那些馬仔們扛著槍在值班站崗,乾哥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們的設防,還別說,倒是真的挺有經驗的,至少乾哥承認一點,那就是易守難攻,一定是出自專業人之手,而不是那些莽夫,其實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這些毒梟們哪個每年不得賺個幾億,賺這麼多錢還不是為了享受,享受的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命保住了,他們可是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他們的命,無論是國際刑警組織還是那些競爭對手們花重金請的賞金殺手!因此花點買命錢他們還是捨得的!
乾哥一個飛躍越過了那幾個卡騷的監視,雖然說他們都端著AK47貌似很犀利似的,但是根本都不專業的很,都是些馬仔以前都是小混混,也就是剛摸了摸槍見了見血而已,根本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乾哥鄙視的笑了笑,然後閃入了一個小屋子裡,那個小屋子從外面一看就是一個宿舍性質的,乾哥靈敏的閃了進去,然後仔細打量了裡面的人,裡面有很多人,都睡在一張很大的床上,乾哥掃視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小女孩,更別說腿還有點殘疾了,乾哥看完之後就輕輕的從窗戶閃了出去。
乾哥衝出去之後大腦迅速思考著該怎麼尋找老胡的女兒,因為這金三角可不是一個小地方,自己要是全部查看一個遍的話恐怕就是查看個一天一夜也他娘的看不完,必須得想個辦法了,要不然自己的營救辦法就泡湯了,於是乾哥大腦迅速的運轉著,乾哥想來想去只能用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個人來詢問了,既然找人就得找一個知情人,那麼就是馬仔,而且問完還得把他給解決了,要不然的話,他可沒有那麼聽話,你剛放了他還沒走幾步呢可能,他那邊早端起AK47把你突突了,乾哥可沒有那麼傻,整天在刀口上舔血,要是被這樣的小蝦米再給陰了,那自己也不要混了,直接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舒舒服服得過小日子算了。
乾哥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崗哨,幾乎都是兩人一組的,只有最高處的觀察崗才是一個人獨自蹲守的,因為那上面空間有限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只見那個小馬仔顯然在上面很寂寞,你想啊,他一直觀察著遠處的黑暗能不寂寞嘛,又沒有一個和他一起說話的,因此只能不停的吸煙來解乏了,要不然雖然是八個小時一班崗自己也早就睡著了!乾哥嘴角輕揚,微微一笑,就是他了,只見乾哥貓著腰快步的來到了觀察崗哨的下方,那個觀察崗哨約有五六米高,是一個小竹樓建築,下面是扶梯,上面是一個十平米見方的平台,上面搭了一個棚頂,平台上面安了一個大功率的探照燈,探照燈旁邊架了一挺輕機槍,以及好幾排黃橙橙的子彈,乾哥貓下腰之後蹲在觀察崗哨的下方,準備伺機而動,其實乾哥現在就可以上去,但是乾哥不想搞出太大德動靜,因為乾哥剛才剛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三點多一點,根據專業的換崗時間都是凌晨四點左右,因為凌晨四點是人最困注意力最不集中的點,因此這個點換防是一般的國際通例,也就是說自己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問出老胡女兒的下落然後把崗哨上的那個馬仔給解決了,最後換上那個馬仔的衣服偽裝換崗!
乾哥打算好之後,聽到崗哨上的突然沒有了腳步來回移動的聲音,知道現在崗哨上的馬仔已經有點疲憊了,這是自己最好的出擊時間,於是一個騰躍抓住距離自己頭頂兩米的竹竿,然後腿部上屈,一個迴旋就上了竹樓的邊緣,只見那個馬仔正半睡半醒的打著瞌睡呢,乾哥微微一笑,迅速上了竹樓來到那個馬仔身邊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用軍刺抵在他的脖子上,那名馬仔在瞬間驚醒了,剛想呼喊以及拿他的AK47呢,只聽到乾哥用緬甸語說道:「別動小子!動一動就要了你的命!」乾哥一邊說著一邊把那鋒利冰冷的軍刺在那個馬仔的脖子上劃拉了兩下。
那名馬仔聽完乾哥的話以及那陰森森的匕首頓時把AK47鬆開了,然後乖乖的點了點頭,他可是知道那把軍刺意味著什麼,只要輕輕的一劃那可就是割喉!乾哥看他這麼配合,但為了防止他叫還是捂著他的嘴詢問道:「問你一個事兒兄弟,你們這兒最近抓沒有抓了一個十三四的小女孩,而那個女孩腿還有點殘疾……」乾哥的緬甸語可不是蓋得,想當年為了來剿滅蒙坤專門學了兩三個月,簡直比當地人還標準。
「喔……」被乾哥捂著嘴那名馬仔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能不停的搖著頭,1乾哥看他想說話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子,我告訴你別耍花招,我把你的嘴鬆開你要是敢叫的話你這條命就別想要了,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乾哥說著把手裡的匕首動了動。
「嗯……嗯……」那名馬仔聽了乾哥的話拚命的點頭,乾哥稍微的鬆開了那名馬仔的嘴,但是手距離他的嘴只有兩三公分,乾哥有把握相信只要那個馬仔想玩什麼花招乾哥可以在0.01秒把他的嘴摀住,乾哥從來不會幹冒險沒有把握的事兒,人活著無論幹什麼,玩的就是一個自信,沒有自信趁早別玩!
乾哥鬆開那個馬仔的嘴之後那名馬仔還算配合,咕嚕咕嚕用緬甸語說了半天,雖然方言味很重但大體的意思乾哥聽懂了,意思是他們這兒最近沒有抓人,不是旁邊的蒙老大的寨子裡面最近好像是去緬甸北部的一個小鎮子裡抓了不少苦工……在他回答的時候乾哥一直盯著他的眼神,乾哥以前訓練過心理學,說的玄乎點就是讀心術,專業點就是心理測謊,乾哥從他的眼神裡並沒有看到想玩點子的東西,他的眼神裡只有一種東西,那就是驚恐,乾哥相信就他的心理素質還達不到那種用眼神偽裝來欺騙自己的地步,因此乾哥判斷他說的都是真的,於是乾哥繼續問了幾個位置,大體就是那個寨子在哪個方位,以及火力佈置分佈情況,還有就是一些關於苦工的問題,問完之後乾哥微笑著說的:「兄弟,謝了,你安全了……」
乾哥說著作勢鬆開了那名馬仔的脖子以及把匕首拿了下來,那名馬仔頓時大喜過望,他剛從鬼門關裡闖蕩了一番,於是立即就要拿起AK47反擊,正當他正爽著呢,兩秒鐘的時間乾哥把軍刺插在了自己的軍靴裡,然後在那個馬仔正要拿起AK47的時候一個扭脖,直接把那個馬仔秒殺了,而那個馬仔臨死的時候臉上仍然是大喜過望要瘋狂報復的表情,乾哥苦笑一聲,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看在他配合的份上,乾哥讓他死的一點痛苦都沒有,是爽著死的,一個人能在興奮的時候突然死去那真是一種享受,天大的享受,省著整天計算著日子擔驚受怕。
乾哥把他解決了之後,然後把他拖下了崗哨拔下了他的衣服換在了自己的身上,把他扔在了草叢裡隱蔽好,偽裝好之後迅速上了竹樓上的崗哨,拿起那個馬仔的AK47轉悠了起來,閒的沒事還從那名馬仔的兜裡拿出一支煙吸了起來,一會兒果然不出乾哥所料,四點的時候來換崗的了,乾哥低著頭吸著煙交了崗,還用緬甸話爆了幾句粗口,換來對面那小子一陣的淫笑聲。
乾哥下了崗哨之後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往旁邊的寨子閃去,從剛才那個馬仔的口中乾哥得知,旁邊的那個寨子的毒梟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自己要執行任務要幹掉的蒙坤!乾哥苦笑一聲,哎,在道上混總是要還的啊,兩年前讓你跑了,這次看你怎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