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誰告訴你我要跑了?再說了我即使離開也是走而不是跑!只有被打趴下的人才會跑小子,請你以後搞清楚這個概念!另外誰說我要走了,我說我要走了嗎?被你們這一群人給摻和的,我他娘的還沒算清楚賬呢能走嗎?我告訴你現在這沒你的事了,你躺在那兒給我老實的,要不然你的另一條胳膊恐怕也得變成現在這樣!」乾哥微微一笑大罵道,接著冷冷的看了看於帥捂著的那條剛才被自己用腳卸了的胳膊。
「我……」被乾哥這麼一罵本來還想再還口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胳膊還是忍了下來,雖然自己從沒吃過虧,但是他知道要是自己再不老實的話自己還得受皮肉之苦,他於帥雖然有點魯莽但是絕不傻,他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就是不知道他配不配得上是個好漢,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也就是個狗熊而已乾哥瞪了於帥一眼看到他心虛的不再說話這才轉身來到韋福的身旁,此時韋福的襠部已經不那麼疼了,而且先上來被酒嗆得難受勁也緩了過來,因此這期間他正爽爽的看著這一切呢,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看客,而且看得還挺入迷,乾哥來到了他身旁他都沒發覺到,依舊捂著襠部看好戲呢,乾哥踢了他一腳罵道:「你他媽的看得還挺爽是吧!想好了怎麼說了嗎,都老半天了!」
「哦……大爺,大爺,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怎麼說了,你別打了,千萬別打了,我說,我這就說!」韋福被乾哥踢了一腳趕緊叫了一聲求饒道。
「少他娘的給我貧,說那麼多廢話幹嗎!?說我想聽的!我打不打你要看我的心情!」乾哥聽到韋福這老小子還在那兒和他貧頓時大罵道。
「好……好,我說,我這就說,其實吧,這也怨不得我,我早就和於總說了,不要用什麼違法手段,咱要和孫總公平競爭,要好好談是不,但是於總就是不聽……」韋福在那兒為自己辯解著,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於小光。
乾哥就知道這老傢伙會耍滑頭,丫的說著說著他倒成了好老人了,都是別人的錯誤,其實公司裡的人誰不知道他韋福就是於小光的狗頭軍師,一切事情以及全部的損招都是他韋福想出來的,現在卻說得天花亂墜誰信啊!於是乾哥陰笑著又把韋福提了起來對歐陽誠說道:「誠哥,看來這老小子先前還是沒有爽舒服啊,你再讓他的小弟爽爽!」
「嘿嘿,好的,乾哥,這還有兩瓶呢,我一點都不浪費,都給這老小子倒進去,哈哈,讓他的小弟弟的好好的喝一頓!我保證他的小弟弟今晚會興奮的流淚流死的!」歐陽誠也淫笑著回答道,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白酒就要往韋福的褲襠裡灌。
「二位大爺饒了我吧二位大爺,我說我說我全說!我保證一句假話也不說!」韋福趕緊捂著自己的襠部求饒道,剛才那一點白酒就讓自己緩了半小時還剛緩過來勁,要是這兩瓶白酒都倒進去,恐怕自己的命根子這輩子算是挺不起來了,必然會成為一個死鳥,要是成了他娘的死鳥了,那以後自己的一輩子幸福還不都完了,那自己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快點說!甭他娘的廢話,我沒時間在這兒陪你玩,但你給挺好了,只要有一句假話這兩瓶白酒就是你二弟的了!」乾哥威脅道。
「是……是,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上次您不是喝孫總一起將了於總……不於小光一軍嘛,然後他就懷恨在心,一直想著怎麼報復您和孫總,但是就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和好時機,他天天和我念叨,於是我就給他建議把那小娘……不,把孫總的兒子給綁架了,然後再利用她兒子作為威脅來勒索股份,讓孫總做出讓步,因此我就找了幾個民工給了他們兩千塊錢讓他綁了小強,但是大爺我可沒讓他們傷害孩子啊,我雖然有點損,但是我也不希望鬧得太大,這其實也怨不著我,於小光說要是……要是這件事成了他就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一聽……我一聽就心動了……」韋福這回確實老實了許多,直接不用乾哥問了,直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還他娘的沒你事?!狗日的一切都是你給出的主意!」歐陽誠聽完後拿著酒瓶子朝著韋福的屁股就是一腳,踢完後大聲罵道。
「我……我錯了兩位大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韋福本來還想狡辯呢,但一想要是狡辯的話還得被打,於是趕緊改口求饒道。
「呵呵,你這事我們管不了,估計現在那三個綁匪在公安局裡也把你招出來了,你就等著被抓吧,我相信法律會給你一個制裁的!」乾哥一鬆手把韋福扔在了地上說道。
聽完乾哥的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載了,而且還栽的還不輕,恐怕有牢獄之災,就於小光那個敗類一定不會救自己的,他現在躺在地上正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少受點懲罰……
乾哥和歐陽誠既然已經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因而也沒有必要呆在這兒了,這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於是轉身就要離去,但是看著還坐在沙發上一直驚奇的看著這一切的那個失足女孩,乾哥停下問道:「美女,你難道還在這兒呆著嗎?「
以前那些臭男人都叫自己小姐,都知道自己是賣的,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美女」這個詞了,乍一聽有點感動,抬頭看了看乾哥和歐陽誠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韋福說道:「他還沒給我錢呢……」
乾哥和歐陽誠一聽這話頓時樂了,這女孩真搞,都他娘的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要錢,有個性啊,韋福這邊正捂著襠部疼著呢,他正在思考怎麼做自己才能免去牢獄之災呢,自己剛才可是把自己的那點事全部給抖摟出去了,自己正煩著呢沒想到女孩竟然還問他要錢於是氣急敗壞的罵道:「他媽的你個臭婊子給我滾!大爺哪有那麼多錢給你,你以為你他娘的是什麼東西,別說我還沒上你呢,就是我上了你也照樣不會給你錢!」雖然韋福怕乾哥和歐陽誠這樣的硬茬子,但是現在就連一個雞都想欺負訛詐一下自己,自己怎麼能讓一個女人騎在頭上拉屎呢「你剛才摸我,摸了我就得給我錢!我不是充氣娃娃,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是個大活人!你今天必須給我錢!」失足少女倔強的說道,雖然這些話從一個女孩子嘴裡說出來讓她有些難堪,但是相對於金錢來說難堪又算的了什麼呢,生活會把一個人強姦的忘記所有恥辱,她是從苦日子裡過來的,她知道一天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是什麼滋味,她曾經發誓一定要賺錢好好的養活弟弟妹妹,不讓她們再被生活殘忍的強姦,自己在某些道貌岸然的人眼裡可能不要臉,連這個話都能說出來,自己雖然是賣肉的,但是這錢也是自己勞動所得,都是自己靠身體賺來的,沒昧著一點良心,這樣的錢自己為什麼不要「他娘的你個小婊子趕緊滾!我告訴你我摸過的女人多了,我給女人的錢也多了,老子今天就是不想給你錢,趁我沒生氣之前趕緊滾,惹怒了老子,老子弄死你!」韋福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有膽量和自己頂嘴,瞬間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於是趕緊發著餘威威脅道,其實他哪裡配的上虎這個字啊,撐天了也就是一個敗家之犬罷了。
乾哥和歐陽誠本來打算走的,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但是他們又怕這個剛二十來歲的女孩吃虧,雖然是出來賣的,但是出來賣的也是有尊嚴的,哪個女孩要是吃得好過得好有人疼有人愛的,誰出來幹這行啊!說白了用毛主席的話來說這些都是咱們苦難的兄弟姐妹,咱們不應該歧視,而應該幫助她們,雖然這一套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市場經濟的大潮下早已過時了,但是乾哥仍然深信不已。這個世界是個婆娑的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沒有無緣無故的奮起,更沒有無緣無故的墮落,因此很多時候我們是沒有資本通過一些傳言和表象去評價一個陌生人的。
乾哥和歐陽誠看著這一切,本來以為被韋福這麼一罵女孩會忍氣吞聲然後不了了之的,他和歐陽誠兩人對視了一眼還要去幫女孩要錢呢,沒想到只見那女孩攥緊了小拳頭,瞪著她那雙血紅的小眼睛,踩著她那雙足有十寸的高跟鞋慢慢的往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的韋福走去,這一百塊她不能不要,她的老家是西南山區的,一百塊可能在某些人嚴重就是一張紙那麼簡單,也可能在海港下個小館子只能點四五個菜和一杯扎啤,但是在她老家,她的父母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年也就能賺個千八百塊錢,還是一分一分從自己的牙縫裡摳出來的,因此為了這一百塊她彷彿變成了一個女英雄,義無反顧的走向了韋福,然後抬起腳,惡狠狠的把那十寸的高跟鞋踩向了韋福的大腿,只聽到一聲殺豬似的哀嚎,韋福鬆開襠部捂著剛被女孩踩完的大腿,只見這一腳已經見血了,韋福大怒著想起來打女孩,但是他已經起不來了,起了個半身然後又摔在了地上,這時只見女孩又抬起右腳對準韋福的襠部一字一句的問道:「到底給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