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傳奇 第175章 敢砸於公子的場子
    「這還真挺有意思的,這麼說咱還不能在這市長公子的地盤鬧事唄?」乾哥微笑著說道,他似乎猜出來了老首長把自己的孫子楊風派到這兒來的目的了,呵呵,於鵬偉,土皇帝,等著吧,土皇帝永遠上不了天「哈哈,你要是說其他人不敢我還相信,但要說你乾哥不敢,你打死我我都不信!一個副省級的市長就把你乾哥震住了,那你就不是乾哥了……」聽完乾哥的話歐陽誠大笑著說道,可以說對乾哥他雖然瞭解的不全面,但也瞭解個五六分了,他這麼說可是有充分理由的。

    「哈哈,那誠哥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自信啊?」乾哥大笑著看著歐陽誠問道。

    「其他的不說,就說這次去你家的事情,當地的市委書記,縣委書記都對你客客氣氣的咱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可是聽彪爺說了,你回家的時候可是軍用直升飛機專門把你送回去的,而且還送到了你們村的村頭,軍隊上的紀律我可是懂得,能讓直升機專門把你送回去,這就說明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一個小市長在你眼裡還能看得上眼嘛!」歐陽誠看著乾哥仔細的分析道。

    「哈哈,你啊誠哥,不愧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眼神就是犀利!」聽完歐陽誠的一篇長篇大論乾哥大笑著說道。

    「那是,我當時在哈佛裡也是風流人物,給咱華人也是掙足了面子!」歐陽誠自戀的說道。

    「哈哈,行了,咱進去吧誠哥,我倒要見識見識海港白道一哥的公子到底是什麼樣!」乾哥說著打開車門下了車。

    歐陽誠看乾哥下了車也打開車門也下了車和乾哥一起走進了富麗堂皇的星光夜總會,夜總會和酒吧是都市裡的男女放縱的地方,進去之後你就可以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嫵媚妖嬈的女人們和那些貌似穿的很正經道貌岸然其實都是些色狼流氓混混的男人們都在奮情的跳著,扭著,那刺耳的音樂,以及萎靡的燈光,直晃得乾哥兩眼閃的要命,滿耳都是嗡嗡的聲音。

    乾哥和歐陽誠穿梭在這些瘋狂的男女之中,用手輕輕一撥就把那些搖曳著身姿的男女們撥了開來,兩人四處打量著在尋找韋福的聲音,其實也就只有乾哥一個人在尋找,因為只有乾哥自己見過韋福,而歐陽誠只是聽過乾哥形容韋福的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沒見過他的真面目。

    此時的韋福正坐在一個包間裡抱著一個二十來歲打扮的妖艷的女人上下其手的爽著呢,都他娘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他娘的包了個二奶,而說是二奶其實就是一個雞,業餘的雞,因為以韋福的實力他還沒有資本包二奶,也就只能玩個次品了。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乾哥一想韋福家的那個和鬼似的河東獅吼的老娘們自己和她說了幾句話就覺得噁心,更別說韋福還得天天和那個老娘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了乾哥看到大廳裡沒有,就帶著歐陽誠一起上了二樓的包間,剛來到二樓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房間裡傳來男女間那種萎靡的低吟聲,乾哥本來是不喜歡窺伺別人的這種事情的,但是歐陽誠的那一瞥卻對乾哥說道:「我靠,那個狗日的都他娘的快有五十了,長得賊眉鼠眼一臉猥瑣的樣子,竟然他媽的還想老牛吃嫩草,就是這嫩草看著也爛的差不多了!」

    被歐陽誠這麼一說乾哥也回頭瞟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韋福嘛,於是對歐陽誠微微一笑說道:「誠哥,人咱找到了……」

    歐陽誠一下子明白了乾哥的意思,也對乾哥微微一笑,兩人一前一後快速的衝進了那個包間然後把門關了上,歐陽誠把那個已經快脫光的女人拽到了一邊而乾哥則意味深長的看著韋福,韋福一看眼前的不是那個公司裡牛逼哄哄的小司機嘛,於是有點膽顫的說道:「你……你來幹什麼?」

    「哈哈,幹什麼?打你丫的!」乾哥大聲說道。

    乾哥說著就衝到韋福身旁給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胸口上,頓時胃裡五味雜陳,想吐,想哭,想叫,想罵,但最後還是把這一切都化為了哀嚎,歐陽誠和乾哥只聽得一聲「啊……」殺豬似的叫聲,緊接著韋福捂著自己的小心窩憤怒的怒視著乾哥。

    剛才被歐陽誠拽到一邊的韋福的那個小馬子,看到突然闖進了兩個大漢而且還把她一直認為是道上的能人的韋福給打了,還以為要發生什麼事情呢,聽到韋福的哀嚎之後自己也開始了女人那獨特的大嗓門尖叫,她著一叫,歐陽誠微微一笑瞪著她說道:「小妞,我們是來收拾這個老頭的,你老實點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還有,告訴你一件事,你走光了……」歐陽誠說著瞥了一眼那一抹雪白和嫣紅,雖然他有點瞧不起這種風情女子,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的胸部很有誘惑力,屬於是歐美獨有的梨子形的,很有活力。

    「啊……」被歐陽誠這麼一說以及望著歐陽誠那色迷迷的眼神盯在自己裸露的胸部上,那個女人趕緊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胸部滿臉羞紅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本來就和韋福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錢色交易罷了,一手交錢一塊上床,就這麼簡單,連炮友都稱不上,她何必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引火上身呢,自己只是一個失足的外地打工妹而已,自己可得罪不了這些人,再說了自己也看不慣那個姓韋的一副猥瑣的樣子,有時候還喜歡蹂躪自己,讓這兩個帥哥教訓教訓也不錯。

    看到這個小姐這麼聽話,歐陽誠也不再難為她,隨手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外套遞給了她,那名小姐疑惑的抬頭看了看歐陽誠捏捏諾諾的接過了歐陽誠遞過來的衣服,然後迅速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

    看到這兒歐陽誠又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他不明白得是這女人連雞都當了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睡過了,難道還這麼看重自己的身子嘛,還捂得挺結實的,唯恐走光了似的,其實歐陽誠永遠也走不進一個女人的心裡,一個失足打工妹的心裡,一個被生活所迫的只能出賣自己肉體的農村女孩的心裡,誰都是爹生的娘養的,誰他娘的有好日子不去過,來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妓女也是有尊嚴的,妓女也是人,妓女也比那些明面高貴暗地骯髒的女人強上百倍千倍,因為肉體髒了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心靈被污染了。

    被歐陽誠這麼一笑,那女孩不知怎麼的臉更紅了,她以前見慣了這種笑容,那是一種不屑的笑容,雖然她沒有抬頭但是她能感受的到,也只有像她這樣經常被別人嘲笑的人才能切身感受,於是她緊緊的抱著身子悄悄的走到了牆角雙手抱頭蹲了下來,她以前也這麼蹲過,但那是一個年長於她的姐妹教她的,剛開始得時候她不知道蹲被一個穿制服的警察掃黃打非的時候狠狠的踹了她的小肚子一腳,從此她就死死的記在了心裡,要是遇到了被別人抓住的情況一定不能反抗要老老實實的蹲下,因為你是反抗不了的。

    歐陽誠看著那女孩的動作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有一種做錯了事的感覺,覺得自己不應該傷害這個女孩,雖然她從事的行業不光彩,但是對於一個還剛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說這花花世界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誰又能說她就不是被逼良為娼的呢?對於女孩的那個動作歐陽誠是見過的餓,畢竟在道上也混了這麼多年了,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那是犯人獨有的蹲姿。

    歐陽誠憐惜的走了過去輕聲說道:「美女你蹲著幹什麼啊,你不是犯人我們也不是公安局的,起來坐著吧,蹲在那兒多難受啊,你放心吧我們都是爺們還不至於欺負一個小女孩……」歐陽誠誠懇的說著要把女孩扶起來。

    小女孩掙扎了一下子可是還是被歐陽給扶起來了歐陽誠讓她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說道:「好好坐著,別怕,我們只是來收拾這個敗類的,沒你什麼事,當然了你要想走也可以……」歐陽誠說完就走到了乾哥身旁問道:「乾哥,怎麼樣啊,這老小子招了嗎?」

    「呵呵,我剛打了他一拳他就招?他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老子還沒打夠呢!」乾哥微笑著說道,然後沖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哭的韋福踢了一腳罵道:「姓韋的,想清楚了嗎?我想我來找你你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教你說,你掂量著辦!」

    其實從乾哥剛闖進來的時候韋福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一定是綁架的事情露餡了,他奶奶的到底是農民工,一點專業水準也他娘的沒有這麼快就把自己賣了,你們就喊吧,反正老子不承認,老子自始至終就出了一點紕漏那就是那三個傻不垃圾的傢伙知道自己姓韋,這是自己預謀這件事全部過程的唯一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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