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小警花只好坐在客廳裡和乾哥以及小強呆在一塊,但是小強根本不理會她,人家一直纏著他的金剛葫蘆娃叔叔正玩得不亦樂乎呢,孫梅由於被冷落了,頓時把怨氣全發在了乾哥身上陰聲怪氣的說道:「都那麼大的個爺們了,還整天金剛葫蘆娃金剛葫蘆娃的,也不嫌害臊!」
乾哥聽了小警花的話直接忽略了,根據這麼長時間的鬥爭經驗,對小警花這樣的女人,你越是理會她她越來勁,於是只要你不理會她她就蔫了。
這一頓飯吃的還算挺和諧,除了小強之外,可謂是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的故事啊,別人要是聽了肯定會羨慕死,但是乾哥眼看著三個美女又不能摸又不能碰的,著實一個難受,由於小警花和孫梅在這兒,所以乾哥沒在孫梅這兒留宿,出了別墅的門乾哥上了車之後,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歐陽誠說道:「誠哥,給我找幾個身手好的兄弟,我一會兒有用……」
乾哥心裡想著,韋福,韋福,你小子等著吧,看老子怎麼玩死你乾哥給歐陽誠打完電話之後啟動了車子,然後往特訓基地趕去,本來他是打算回家的,可是一想現在都十點多了,估計小妖女早就睡了,因此還是明天早晨回去吧,以免打擾了柯夢萱的美夢,都有一個星期沒見過小妖女了,自己還真的像她了。
乾哥開著車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訓練基地,由於剛在孫梅家吃完飯因此挺舒服的,其實孫梅的廚藝很好,更何況是做給乾哥吃的,所以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但是在乾哥這個超級大廚看來還是水平有點不夠,至少達不到自己那個境界。
乾哥開著車來到特訓基地的時候歐陽誠還在那兒沒有回家呢,因為剛才乾哥給他打電話時他還不知道忠義堂的那幾個小弟已經發現了小強的影蹤了,還正指揮著大家尋找小強呢,其實這也怨不得他,因為他給下面的小頭目下的命令是只要遇到嫌疑人直接給乾哥匯報,還把乾哥的手機號公佈了出去,因此他一直帶著一部分兄弟奮戰到晚上九點多,乾哥到基地的時候他們也剛剛返回到基地,正讓伙房的人做飯呢。
「怎麼誠哥,你們還沒吃飯?」乾哥停下車看到乾哥還有不少的兄弟聚集在伙房的門口等著飯問道。
「呵呵,這不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小強已經找到了我才知道,當時我和兄弟們還正找著呢,剛回到基地還沒有幾分鐘呢!」歐陽誠微笑著說道。
「你看我,哎,我還以為你們知道了呢,其實咱下面的幾個小弟六點來鍾就發現綁匪的行蹤了,直接打電話告訴我了,我以為你們知道了呢,還吃完了晚飯才給你打的電話,沒想到原來你們不知道啊!」乾哥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啊乾哥,都是大老爺們餓點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孩子沒事就好……」歐陽誠微笑著說道。
「呵呵,孩子沒事,小兔崽子膽兒還挺大,一點都沒害怕,就等著我去救他呢!」乾哥笑著說道。
「對了乾哥,綁匪抓到了嗎?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啊,在海港都綁到了咱忠義堂的頭上了!」聽完乾哥的話歐陽誠疑惑的問道。
「抓到了,就是三個不務正業的農民工,光想著發財了被別人忽悠了,成了替罪羊……」乾哥回答道。
「靠!這是哪個狗日的這麼卑鄙啊!有本事就來明的,躲在暗處算什麼啊!乾哥你查出來了嗎?咱帶兄弟去收拾了他個狗日的去!」歐陽誠大聲說道。
「呵呵,我剛才不是讓你準備幾個兄弟嘛,就是打算去收拾那小子去的!敢和我玩,我玩不死他就不叫玩他!」乾哥微笑著回答道。
「這麼說你知道是誰了乾哥?走,我帶兄弟收拾了他再回來吃飯!」歐陽誠大聲說道。
「呵呵,他算個什麼東西,我要是想整他的話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收拾了!快點讓兄弟們去吃飯吧!他和兄弟們比起來屁都不是!」乾哥嘴角一笑說道。
「那好,我先帶兄弟去吃飯,吃完飯咱在商量怎麼收拾那小子!對了乾哥,要不你也來點,涼拌豬頭肉,老醋花生,啤酒,也沒什麼好吃的,但都是實在的貨!」歐陽誠剛想走轉身對乾哥說道。
「哈哈,什麼好吃的不吃的,走,雖然我剛吃完,但我也跟著兄弟們喝點……」乾哥豪爽的說道,乾哥說完就和歐陽誠以及忠義堂的兄弟們走向了簡易的伙房。
一頓海吃海喝之後,乾哥,歐陽誠以及忠義堂的兄弟們都吃好了喝好了乾哥讓兄弟們都回去休息去了,都累了一天了,歐陽誠走了出去說道:「乾哥,怎麼樣,咱現在去找那個狗日的去?」
「哈哈,好啊,咱倆現在就去找那個狗日的去!」乾哥也喝到五分醉了,豪爽的說道。
兩個人說完上了停在旁邊的車往市區開去,其實乾哥早就查好韋福的地址了,乾哥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從遇到韋福的第一眼乾哥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乾哥閉著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眼。
乾哥開著車載著歐陽誠來到了韋福的家,一個高檔小區下面,下了車之後乾哥帶著歐陽誠來到了二樓按響了門鈴,沒一會兒一個濃妝艷抹的有四十來歲的老娘們打開了們罵罵嚷嚷的問道:「你們找誰啊?!」
「哦,我們找韋哥,我們是他的兄弟,找他有點事……」乾哥呼著酒氣微笑著說道。
「你找他?!我還要找那個老不死的呢,這麼晚了也不回家,又不知道找哪個騷狐狸去了!走走走走,趕緊走!」老娘們罵罵咧咧的叫道。
「那大姐我們到哪兒才能找到韋哥啊?」乾哥在老娘們關上門的那一刻把門擋住問道。
「去星光夜總會吧,他以前經常去那兒!見了他別忘了告訴他,讓他趕緊給老娘回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老娘們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你放心大姐,這話我一定給您帶到,而且我們一定讓韋哥『老老實實』的回家!」乾哥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懶得管你們,我還有事呢!」老娘們說著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乾哥和歐陽誠下了樓上了車之後往市裡的星光夜總會趕去,去那兒尋找韋福,反正乾哥和歐陽誠今晚也沒事,說什麼也得把那個狗日的找到,好好收拾一頓乾哥和歐陽誠兩人開著車往星光夜總會趕去,兩人嘴裡還時不時的罵著,「狗日的,竟然都欺負到咱頭上來了,咱不欺負他就不錯了,沒想到他還蹬鼻子上臉了呢,我倒要看看這個姓韋的到底長得什麼逼樣!」坐在副駕駛的歐陽誠如是說。
「呵呵,到了你就知道他長得什麼樣了,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他媽的什麼好貨,估計在娘胎裡就是一肚子壞水,出生後又被揍壞了!」乾哥開著車微笑著說道。
「哈哈,我說呢,娘胎裡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生出來了還能有好,看來咱哥倆這回是為民除害了!」歐陽誠聽了乾哥的話說道。
「哈哈,為民除害就為民除害吧,誰讓咱這麼心善呢,沒辦法,沒辦法啊……」乾哥開著車自戀的搖了搖頭。
「哈哈,對,對,誰讓咱倆都是好人呢!收拾壞人是好人的天職,這個活非咱莫屬,咱也是責無旁貸了!」歐陽誠大笑著道。
倆人就這樣一邊開車一邊貧著,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星光夜總會的門前,要說起這個星光夜總會還是有來頭的,因此不屬於忠義堂的地盤和產業,乾哥看著氣派非凡富麗堂皇的星光夜總會一邊停了車一邊問道:「誠哥,看來這個星光夜總會的場子不小啊,是咱的地盤嗎?」
「呵呵,不是,我們和它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咱過咱的獨木橋,它走它的陽關道……」歐陽誠微笑著說道。
「奧,這麼說還有點來頭?」聽了歐陽誠的話乾哥抬頭問道。
「呵呵,來頭還不小呢,這個夜總會的老闆是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叫於帥,他老頭是海港市的白道一格於鵬偉的兒子,因此仗著他老子,他在海港很吃得開,就這星光夜總會裡吸毒販毒的,嫖娼的什麼都有,但是警察都不會來查,即使查了也查不出什麼來,這就是於鵬偉的手段,在海港他說一沒人不能說沒人敢說二,至少沒有人敢當面反對……」歐陽誠微笑著說道,說著說著眉頭皺了起來,看來他對這個於鵬偉的印象可不是太好。
「白道一哥?你是說他是海港的市委書記?」乾哥問道。
「呵呵,不是,市委書記是何華,他只是海港市的市長,但是他的話可比何華的話管用多了,何華是從外地調來的,而於鵬偉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官員,也就是土皇帝,他都當了快十年的市長了,沒有點手段能這麼玩得轉嘛!」歐陽誠繼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