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妍一聽,頓時閉嘴了,自己在學生面前可是高高在上的老師,怎麼能自毀形象呢,不過聽這個男人的話,好像他比自己還害怕,嘿嘿,那就好辦了,「嗚……你快放開我,你想把我捂死啊!」
乾哥這才發現現在的自己還真像個色狼,抱著大美女,還捂著她的嘴,弄得滿手都是張筱妍的津液,現在要是被別人抓住了,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自己這叫什麼,調戲辛勤的園丁,這還了得,想到這兒,趕緊把手鬆開。
張筱妍雖然又一次被吃了豆腐,可現在的她可被自己的小勝利沖昏了頭腦,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向審問犯人似的問道:「說,你來幹嘛來了?」
「我,我來看看我弟弟,我要去海港了。」乾哥不知怎的自己還真有點心虛,怕眼前這個女人再一次叫喚著「抓色狼……」,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去海港?去海港幹嘛去?」張筱妍疑惑道。
「去散散心,順帶著去打工賺些錢,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總不能一直呆在家裡吧。」
「沒想到,你還挺有追求……什麼時候回來啊?」張筱妍諷刺道,心想你還去打工,那天從公安局回來後,自己的老爸追著自己問了很長時間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老爸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打個人都能鬧到中央去,不是凡人。不過自己也沒看出他有什麼不凡的地方啊,貌不驚人,貌似除了能打之外也沒什麼本事啊。
「這個,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確定,總之,隨時可以回來吧。」乾哥心想只要家裡有事我隨時可以回來,自己之所以選擇離開北京回來就是為了盡孝,什麼事有父母家人的事大呢。可這話聽在張大美女耳裡頓時變了味了,你還隨時都能回來,這是去打工嘛,旅遊也沒那麼隨便吧,想著又白了乾哥一眼。
『張,張老師,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乾哥心虛的問。
「什麼事,說吧」看著乾哥一反常態扭扭捏捏的樣子,張筱妍心裡樂呵呵的大方的說道。
「張老師,我走了,我弟弟王地還希望你能在學校裡多照顧照顧……」乾哥請求道。
「這個你放心,作為一個班主任這是我應該做的,告訴我你的手機號。」張筱妍心想這還要你說,身為班主任這是自己的職責,更別說像王地這樣一直在年級裡排第一的好學生了。
「啊?」
「你啊什麼啊,手機號,你不給我手機號,王地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聯繫你!」
「奧」,乾哥趕緊拿出他那個破手機,查了查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張筱妍。
看到乾哥的動作,張筱妍在心裡狠狠的把乾哥鄙視了一把,看把你笨的,連手機號都記不住,其實她哪裡知道,乾哥這個手機以前只和自己的部門聯繫,而且也不要充什麼話費,只管打就是了,記住也沒什麼用。
「你的呢?」乾哥拿著手機等著記張筱妍的手機號。
「你反應倒是挺快的,套小女孩手機號的辦法挺多的,你不需要記我的,有什麼事我聯繫你就是了。」張筱妍在一次把乾哥鄙視了一頓,然後轉身,踩著高跟鞋啪啪的走進了教室。
乾哥聽完她的話,一陣惡寒,心想,女人啊,一定不能得罪……
乾哥和弟弟見了面,囑咐了一些事情後,就獨自一人,坐上了去海港的火車,乾哥相信這一定是一段全新的旅程,而自己也一定會有所改變。
乾哥坐在火車上,瞇著眼,計劃著自己到了海港幹些什麼,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頭緒,好像自己最大的本事還是打架,還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吧,當個保鏢,抑或是保安。乾哥正在思索著,這時一陣似曾相識的香風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先生,請把您的票拿出來,我們需要檢票。」
乾哥睜開眼,一看這不就是那天遇到的美女列車員嗎,上次是從北京坐的車,這次是去海港的車,難道這鐵路局也天天交流列車員玩?美女列車員看到乾哥瞟著自己看,心想你不是挺爺們的嗎,還不是和那些臭男人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
「看什麼看?!票!」美女列車員杏眼一瞪。
「美女,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吧,我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乾哥說著從兜裡拿出了火車票,遞給她。
「見過?我見過的男人多了,我怎麼知道哪個是你啊!」美女列車員低頭看著票,頭抬也不抬的說道。
「你小子還挺會套幾乎的啊,你還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這就讓你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時站在美女旁邊的一個穿著乘警制服的小伙子看著乾哥狠狠的說,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乾哥吃了似的,向乾哥宣示著,這妞是老子的,別和我搶。
乾哥聽完男乘警的話,笑笑說:「兄弟,你別擔心啊,我不和你搶。」
「你也得有搶的資格啊,你是幹什麼的?」男乘警說著,靠過身仔細看了看乾哥的車票,恨不得把車票變成一張白紙,然後找個理由狠狠的教育教育眼前這個沒有眼色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我沒有工作,打算去海港打工。」乾哥笑著說,心想,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這美女身邊總是不缺牛逼哄哄的護花使者,甭管你是白馬王子還是黑馬王子,只要能拉出牛糞,就能把花滋潤養肥了。
「哈哈,打工的,原來是農民工兄弟啊,好,很好,歡迎你到海港為我們海港添磚加瓦,建高樓大廈啊。」男乘警一聽是個民工,優越感頓時升了上去,也不和這個毫無競爭力的對手一般見識了,但口氣裡仍帶了不少冷嘲熱諷的氣息。
「你真去海港打工?」這時站在一旁的美女列車員終於忍不住了,她最煩的就是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叫薛貴的男乘警了,仗著自己的老爹是鐵路局的領導就狐假虎威,一會兒指揮那個,一會指揮這個的,還想追求自己,也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那副中看不中用的德行。
「嗯,現在還沒想好幹什麼,不過我喜歡海港這座海濱城市,有著博大的胸襟,自由、開放。」乾哥笑著回答道。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說這些的時候滿臉的誠摯,可是柯夢萱仍然不相信他會去打工,她可是見識過他的本事。一想到那天的場景,柯夢萱靈機一動,對啊,這個男人不是力量很大嘛,哈哈。
「薛哥,你看這位先生的火車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柯夢萱用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問道,還給薛貴使了個眼色。
「啊?對,我看這張票也有點問題!」,這一聲薛哥把薛貴的骨頭都快叫軟了,自己可是苦苦追求了這小丫頭快一個月了,她可是沒給過一次好臉,別說薛哥了,就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叫過啊。看到她使的眼色,還有就是自己也想教訓一下這個敢調戲自己的妞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於是頓時配合道。
「那你應該怎麼辦啊?」柯夢萱繼續含情脈脈的望著薛貴問。
「我懷疑他窩藏假票,必須搜他的身。」薛貴被柯夢萱快迷暈了,有一種一怒為紅顏的衝動,恨不得現在就把乾哥教訓一頓,來博得美人一笑,於是上前去要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對不起,根據我國法律規定,你沒有搜查我的權利!」乾哥義正言辭的說道,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精彩的表現,以及柯夢萱狡黠的眼神,乾哥心想又有一頭豬要死在美女的腳下了。
男乘警望著身邊柯夢萱撒嬌的眼神,也管不了法律不法律了,心想你一個農民工也懂法律,懂個屁!我先教訓你一頓,博美人一笑在講別的。於是不顧乾哥的話強行去搜查乾哥的行李包。
惹怒了乾哥,他才不管你是什麼乘警還是刑警,先替你們的衣食父母老百姓們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明白你手中的權利到底是誰的。於是一手握住薛貴的手腕,暗暗的使了五分力氣。
這時的薛貴,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鐵鉗夾住了似的,自己越掙脫夾得越緊,而且無論自己怎麼使勁,那鐵鉗在那兒一動不動。疼的自己直淌冷汗,於是大叫道:「你敢襲警,夢萱快叫人去!」。
站在旁邊的柯夢萱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今天終於把這個纏了自己快一個月的流氓教訓了一頓,還想讓我去叫人幫你,你倒是挺會想,看我今天不讓你多吃些苦頭,不然你不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心裡想著,臉上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薛哥,你一個乘警,竟然連一個民工都收拾不了啊,太令我失望了,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很崇拜的,可是,唉……」
聽完柯夢萱的話,薛貴頓時來了動力,心想一怒為紅顏,老子拼了!抬起另一隻手,緊握拳頭向乾哥的面門打去。乾哥用掌一把包住了薛貴的拳頭,笑著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極限,我不想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