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深處 第44章 此情可待 (2)
    最吸引老光棍眼球的還得說是女瘋子那個性別特征明顯的標志,那就是女瘋子兩只還算豐滿的乳房。這時的女瘋子並不老,不過才三十多歲,有足夠的資本吸引老光棍。在老光棍的記憶裡,他只見過母親的****,那是他溫暖與幸福的所在,可是在他還是個孩童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的印象更加淡漠,所以,女瘋子的出現讓老光棍眼前一亮,仿佛一道金光閃過。他盯視了女瘋子幾分鍾,這幾分鍾他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女瘋子的****,那個部位勾起了他最溫暖的回憶,也勾起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

    他伸出自己那雙干農活的大手,想把那個部位抓到自己的手裡,在她還沒抓到之前,他必須他必須先把這群小頑童驅趕開來。在這個村子裡,小孩子們幾乎都有些懼怕他。孤身一人耍起光棍脾氣來誰都怵頭,所以,老光棍的干預馬上見效,這些小頑童們一哄而散。老光棍把女瘋子的手腕抓住,試探地觀察著女瘋子的反應,他發現女瘋子有掙扎有反抗,但女瘋子似乎沒有力量從她的手腕中掙脫,這讓他有了信心和勇氣。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除了那群小孩子遠遠的看著他,並無大人在左右,他的膽子又大了一些。再看看瘋子,真是個女人啊!女人的誘惑使老光棍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他要把女瘋子弄回了家,他要做這女瘋子的男人!

    老光棍四十多年不知女人為何物,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雖說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難聞的腥臭味,雖說這個女人目光裡對這個世界似有深仇大恨,雖說這個女人滿臉污垢,雖說這個女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累累,但她是個真實的女人呀。老光棍望著這個觸手可得的女人,他再也不能抑制幾十年來對女人的強烈渴望,他連草房的門都不顧的關一下,就把女人推倒在了同樣味道不佳的破被子上,把他積攢了幾十年的****機關槍掃射一樣地排出了體外。女瘋子在老光棍大幅度地動作下,不停地發出喊叫之聲,這聲音讓老光棍覺得異常刺激,他再一次把瘋女人壓在身下,似乎是為了迎合瘋女人的叫聲,一種從來不曾體驗的感覺也使老光棍壓抑不住地大聲喊叫了起來。原來有女人的感覺這麼麼好啊,這跟自己用手指把那些東西鼓搗出來,敢情是兩碼子事呀!

    老光棍發洩完了對女人的欲望之後,似乎明白了那些成家的男人怕老婆的緣故了,女人真是好啊,有個女人可真是好啊。他要把瘋女人長久留在自己家裡的決定就是在這個時候下定的。老光棍從缸裡舀來一盆清水,把自己渾身上下清洗了一遍。村子裡有女人的男人幾乎都不像他這麼邋遢,他雖然不敢保證能夠長期擁有這個瘋女人,但是現在自己的屋子裡是有女人的,應該像個有女人的樣子。老光棍自己洗完以後,又去給瘋女人弄來一盆水,讓瘋女人也把自己洗洗,但瘋女人怎麼會聽從老光棍的指揮呢?此時,老光棍才注意到,瘋女人身上的味道太重太難聞了,熏得他有好幾次都差點嘔吐起來。老光棍決定給瘋女人洗個澡。但老光棍家裡實在是太窮了,他沒有可以用來洗澡的大盆,他通常都是在夏天的時候洗幾次澡,那都是在河汊子裡,或者是水庫裡,冬天的時候他是不洗澡的。現在雖說不是冬季,但秋已經深了,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洗澡了,洗一下自己感覺真是不錯。他因為清洗了自己而對比出了瘋女人的骯髒。

    如果說以前瘋女人的骯髒跟他沒有什麼關系的話,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瘋女人在他的屋子裡,他應該讓女人干淨一點。但是女人根本沒有配合他的意思。老光棍首先把一塊原本挺髒的毛巾在盆中擺動了幾下,盤子裡的清水馬上就變得渾濁了,他便用這快破舊的毛巾在女瘋子的臉上又抹又擦起來,女瘋子兩只手不停地跟他抵抗著。兩個人就在幾番你來我往中,女瘋子臉上的污垢被洗掉了,露出了她原本較好的容貌。隨著清洗的不斷深入,老光棍驚喜的發現,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瘋癲,那將是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是他一個窮光棍漢子做夢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現在這個原本美麗的女人就在他的屋子裡,被他清洗出了原來的模樣。女瘋子才只有三十多歲,身上的累累傷痕也難掩她的白皙。最讓老光棍著迷的是瘋女人的兩個****。由於生育以及營養不良等諸多方面的原因,瘋女人的乳房已經開始下垂了,但在老光棍的眼裡無異於聖物。這個原本渾渾噩噩的男人,面對著一個瘋女人的裸體,他身上的靈性開始復蘇了。

    一絲憐惜一絲疼愛湧上了老光棍的心中,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暖意。老光棍把瘋女人的衣服洗干淨後晾曬在院子裡,把他僅有的一身干淨衣服拿出來給女人穿上。又熬了一鍋棒子面的熱粥讓瘋女人填飽肚子。老光棍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嘴裡不停地說著話,都是對瘋女人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說,你從哪裡來的?你叫什麼名字?你有孩子嗎?老光棍知道女人不會回答他,便自顧自地替女人回答道,我是從唐山來的,我的名字叫翠枝,我有一個大兒子,一個大閨女。其實老光棍也不知道女人是從哪裡來的,但他從女人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了唐山口音,他便認定女人是從唐山來的。翠枝是村子裡他認為最好看的一個媳婦,他便把女人叫了翠枝,他猜想女人這個歲數,肯定是個有兒有女的婦人了。老光棍大概覺得自己這麼自問自答挺有意思挺有趣味吧,他自己黑黑的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對瘋女人說,翠枝呀,你就住在這裡別走了,我可以養活你,不讓你在外面遭罪,你看,有女人的家才像個家,有女人的日子才像個日子呀。

    這個夜晚,老光棍平生第一次睡覺的時候懷裡摟住了一個女人。在睡下之前,老光棍為了防止瘋女人跑掉,他把自己這間破草房所有的門窗都進行了檢修加固。這個瘋女人也許是太疲倦了,她沒有往外跑,而是安詳地睡在了老光棍的破草房裡。老光棍把嬰兒一樣熟睡的女人緊緊地摟住,一刻都捨不得松開。他端詳著懷裡的瘋女人。此時的女人完全是個美麗婦人的樣子,哪裡還有瘋癲的跡象?看著看著,老光棍再一次欲望橫生。他又一次要了女人。

    小村子裡是藏不住秘密的,老光棍收留瘋女人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裡傳開了。其實,老光棍發洩完了對女人的欲望之後,心中也有些害怕,他擔心自己的行為被村治保會發現,把他當成階級斗爭新動向進行批判,更擔心判他個流氓強奸罪下大獄,但在讓瘋女人走與留的這個問題上,老光棍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留下瘋女人愛。他知道,村子裡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他把瘋女人弄回家的事情,他拉著瘋女人往家走的時候,那幫小頑童一直不遠不近地跟隨著他,孩子們回家之後肯定會說給父母聽的,所以,這件事情就是一點火星子,不可能被紙包住。即使沒有這些孩子們的傳話學舌,村人們也同樣可以知道老光棍的行為。因為每當夜深人靜老光棍跟瘋女人睡在一起的時候,瘋女人經常喊叫起來。而且喊叫的肆無忌憚,旁若無人,嚇的老光棍直拿自己髒兮兮的巴掌張捂女人的嘴。

    老光棍一直擔心村子裡會有人找他的麻煩,但是沒有。有幾個喜歡多事的女人到老光棍的草房裡去看過這個瘋女人,村人們發現瘋女人眉眼長得挺周正的,直誇老光棍有眼力有福氣,還有的人跟老光棍開玩笑,讓老光棍買糖給大家吃。鄉親們是善意的,他們之所以認可了老光棍的做法,是因為他們覺得這個女人雖然是瘋子,但畢竟是個女人呀,老光棍一輩子摸不著碰不到個女人,萬一哪天撒手西去了,豈不是白白地托生了一回男人嗎?再說,老光棍如果不收留瘋女人,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瘋女人說不定會凍餓而死,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老光棍也是學雷鋒做好事,是救人一命,所以,村人們認可了老光棍的舉動。至此,老光棍的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從深秋到初春,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老光棍和瘋女人的日子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了下來。這期間,瘋女人跑丟了幾次,因為發現的及時,都被老光棍找了回來。老光棍非常珍惜家裡有女人的日子。這個女人雖然還需要他的照顧,但他回到家裡畢竟是有了個伴兒呀。萬一哪天瘋女人跑的無影無蹤他可怎麼辦呀?為了留住瘋女人,老光棍動開了腦筋。他知道自己必須每天下地掙工分,否則,他的口糧就成問題,更別說還要養活這個瘋女人了。為了穩妥起見,老光棍找來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栓在瘋女人的腳脖子上,另一頭系在窗戶框子上。是瘋女人可以有一定的活動范圍,卻跑不出這件茅草房子。晚上再把瘋女人腳脖子上的繩子解下來。就這樣周而復始,瘋女人的腳脖子上經常因為活動的不得法而被勒出血絲來。慢慢地,瘋女人的腳脖子上開始出現感染化膿。但老光棍並沒有因此而解開繩扣,有的時候老光棍往瘋女人的腳脖子上系繩扣時,瘋女人還會連踢帶揣的,讓老光棍手忙腳亂好半天。後來老光棍干脆就讓繩扣一直系在瘋女人的腳脖子上,要睡瘋女人的時候,就把繩子的另一頭從窗戶框子上解下來,老光棍把繩子系在窗戶框子上比系在瘋女人的腳脖子上省勁省時多了,他為自己的聰明得意地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老光棍是在春天的時候知道瘋女人有了身孕的。本來,老光棍對這方面的常識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覺得瘋女人的身體似乎有了些明顯的變化,比如食欲不振呀、比如嘔吐呀等等。他把這些講給了在一起干活的村人們聽,村人們是很願意聽老光棍講他和瘋女人的那點事情的,聽的人哈哈一笑緩解疲勞,講的人眉飛色舞意猶未盡,但這些並不是村人們想聽的,一些有經驗的過來人便問老光棍,瘋女人這幾個月來紅了沒有?老光棍這才想起,瘋女人的確是有短時間身上沒來紅了。人們聽過之後都過來給他道喜,老光棍這才知道,自己這是要當爹了。

    老光棍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會當爸爸,真是想不到呀祖墳冒青煙了,先人們顯靈了,這個瘋女人居然還可以懷有身孕,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的骨血,他高興壞了。想想瘋女人這幾個月被自己關在房子裡連太陽光都見不到,心中便有些憐惜起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女人。他想解開繩子,讓女人自由自在地活動活動,他還特意從赤腳醫生那裡要了一些紅藥水,准備給瘋女人擦在腳脖子的傷口上,他甚至想哪天去鎮上趕集的時候,給瘋女人買點肉補補身子。然後他又想到,萬一瘋女人跑丟了怎麼辦?他已經習慣了家裡有個女人等著他。確切點說,他已經習慣了家裡有個瘋女人的日子。

    是這個瘋女人讓他嘗到了女人的甜頭,讓他知道了有女人的日子是多麼有奔頭,哪怕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也比回到家裡影子作伴有意思多了呀。思來想去,老光棍對自己說,還是慎重一些吧,小心點沒虧吃。就在老光棍舉棋不定的時候,瘋女人忽然抬起頭來沖著老光棍嫵媚地笑了一下。這一笑竟然像一杯高純度老白干,使老光棍暈暈乎乎地眼前幻覺不斷,他心花怒放,他激情蕩漾,他柔情似水,他鬼使神差。總之,他把瘋女人套在腳脖子上的繩子解開了。他解開繩子的目的很明確,讓女人的腳休息一下,也讓自己今晚睡這個女人的時候,感覺更舒適便捷一些。明天天亮他下地干活之前,他一定要把瘋女人的腳脖子重新用繩子系好,這是無需置疑的,他絕不會心軟到把這個瘋女人隨意地毫無防范設施地留在家裡,他不會那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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