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安部新聞發言人武和平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該為百姓做些什麼。這些富有哲理意味的詰問竟是和一個北京警察聊天時聽到的,他叫呂錚,雖初出茅廬,卻已有六年經濟罪案偵查的經歷,且有三部小說發表,可謂後生可畏。呂錚是我眾多的北京警察朋友之一,說到首都警察,他們愛思考,不盲從,能吃苦,倍兒能幹,不乏閱盡人間世故的老道,兼有性情中人的豪放,甭看平日嘻哈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一遇正事兒披掛整齊時,你便能感受到那防彈背心後邊跳蕩著的一顆顆憂國憂民的心。正由於此,當人民需要的時候,他們可以挺身而出,甚至血薦軒轅。這就是他們中間為什麼能湧現出崔大慶、袁時光和唐成文這樣英雄男兒的原因。
縱觀世界諸國,可以沒有軍隊,但不可以沒有警察,何謂?正如馬克思所言,犯罪生產警察。百姓的追求是安居樂業,理當有看家護院者,健康的社會肌體要避免病菌的侵襲,就需要配置相應的吞噬細胞,警察執法過程的豐富性、刺激性又使得公眾對這一特殊職業群體多了幾分神秘的猜測:他們是從哪裡來的,師出何門,如何在刀尖上跳舞、雪夜中巡查、馬路上吸塵、黑白間挺立回答這些,需溯著他們的成長軌跡,尋覓青年警察的源頭。你會發現,他們大多來自於幾所首都的警察學校,這就是我們年輕警察作者呂錚所描述的《警校風雲》中的內容。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才須練七年期",不管你是來自深宅院落的大家閨秀,還是胡同裡的平民子弟,抑或是老實巴交的農家兒女,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起,換上警服就立即投入了別樣的生活,嚴酷的訓練,不近人情的包括不准吸煙喝酒、不許談戀愛這樣的嚴格的警紀,日復一日的訓練、學習和軍事化的管理,這生活宛如熔爐,不管你帶了多少雜質進來,立即熔為一爐鋼水,既錘煉磨礪,又鍛壓鑄造,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動心忍性,摔打出一塊塊合金鋼成品來,達到最終的脫胎換骨。警校就是鷹巢,飛出的不是燕雀,警校是搖籃,從蹣跚走步到牙牙學語,走出的應是一流的兒男。呂錚正是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情飽蘸著率真的瓊漿,寫出了這樣一部作品,儘管稚嫩,但卻原生態,是原汁原味的生活,作為曾經的警校教官,我喜歡!
蘇軾詩云:"一年好景君須記,正是橙黃枝綠時。"呂錚的小說如清溪自由淌漾;如赤子真純坦蕩;如鵝黃嫩綠的色彩,給人以滿眼生命的盛景,更重要的是,他們已跨過世紀,生活在你我的中間,展現在世人的面前,當然,還要在千年奧運之時,展現在世界的面前
欲知警察如何"煉成",請讀《警校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