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是一好男子,說真的就算一好男子總會有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心。以前沒搞定丫頭的那時我全部心思的僅僅在想怎樣找回丫頭。可是我剛一找回丫頭這小妞,心中便開始想林秋了。那日我就這樣跑了,不曉得林秋是否難過~~~~另外,我們這三十多天的戀愛,雖說此時日期已過,可是事實上僅僅進行到一點~~我也想尋思著給林秋電話,可是一想到自己那次的行為,就不曉得自己要怎樣來面對這個寂寞的女人~~腦中想著林秋,愈來愈覺惆悵。我這回去山西,假使事情一帆風順,極有可能便永遠留在山西發展啦。到那時千里之隔,或許是再也不能見林秋了吧。就這樣尋思著,竟然昏昏沉沉的上了公交車。待坐穩了位子之後才覺得有點不對,可是想下車早已晚了。所以乾脆坐到了華大再下車,接著緩緩步行向岳子山。一面不步行著,一面回憶從前和林秋共同在這裡散步時的畫面。今晚仍舊晴天,月亮似芽,周圍現暈,看來是明天有風。待進了岳子山上了楓葉閣,心裡很有點悲喜無法分辨。時將到中秋,周圍裡楓葉初紅,但是夜色裡不是十分清晰。我在楓葉閣呆立了很久,這才失落的離開。
順著林間小道低頭而走,走出不多遠,心中忽感有些不對勁,立刻禁不住有意識舉起自己的頭。待眼光向前一看,心裡馬上便打一個突。這時離我幾步遠的那裡站立一美女,身材細長,如天鵝一般站立。朦朧中瞧看清楚,恰是我剛剛一直在想念的林秋。一在此地看到林秋,我起初是一陣詫異,然後竟覺十分歡喜。說真的我會來到楓葉閣,就是希望可以和林秋見面。沒料到這少婦的確會在這兒。立刻腳步禁不住停將下來,楞立於路上,傻傻的望著林秋。
林秋想來也已瞧見到我,安靜的站在我面前,很久都一動未動。林秋今日的打扮與雙七夕這晚差不多是相同的,鼻子上依然戴著那副粗邊眼鏡。我看她這副衣著,不知為什麼鼻尖竟居然微微有點發酸:林秋這般晚了還來這裡玩,是否在等我啊?她是否每晚都要來這兒啊?想到這裡,就想上前與她說點什麼。可是一想起自己因為丫頭拋下林秋不理,又感覺沒臉再找她。便心裡直在猶豫,腦子也好像被人抽走了似的,沒法繼續思考。
這時時候不早了,山裡並無其他人,我倆兩人樹似的木然站著,誰也沒有挪動一下。我看著面前的臉孔不清晰的林秋,忽然想到自己與她剛結識那時每天西餐的畫面,那時刻我倆也是如這般默然相視的。
就這樣對視了大約有五六分鐘,林秋突然歎一口氣。林秋的歎息很輕,可是夜深寂靜,我仍是清楚的聽到了。她這聲歎息就彷彿是在我心裡最深的地方響起的似的,我心裡原有的詫異歡喜與不安在林秋的那聲歎息中全化作了慚愧和惆悵。在自神傷時,面前的林秋突然一點一點向我靠將過來。林秋走近一點,我這顆心跳便加重一點;林秋走近一點,我鼻子中呼吸就艱難一點。待她走到我身旁時,我竟然有點不能呼吸了。
林秋走於我身旁時停了一停,她的右肩輕輕的碰觸一下我的胳膊,我莫名其妙的感覺一陣害怕,整顆心撲通撲通的,直向嗓子眼中蹦。在想著該不該撒腿就走,林秋卻擦下我的胳膊離開了。我被林秋錯過,禁不住鬆一口氣,但這時心中也感覺一陣落寞。
正想著是否該邁步前進,拉開與林秋的間隔。後面的林秋開口講話了。
小雄!林秋的話聲仍然是這麼寂寞的:你這個夜裡可以陪我看部電影麼?
暈,看影片?我的左腳都正在抬著,聽見她這一句禁不住收將回來,不由得扭轉一下身體去看林秋。林秋位於我身後和我五六步間隔的地點背對於我,有那種講不出的寂寞。我看著她的身影僅僅是發呆,又該怎樣回答?
林秋見我不言聲,輕輕道:你能回憶起雙七夕這晚嗎?這晚我本打算和你一塊去看影片的,可是你卻走掉啦!我感覺,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話總要去看看電影啊!
我見她提到那晚的情況,心中更感歉愧,立刻就要答應。可是嘴一張開,丫頭的身影就呼一下從我腦裡閃現。正在遲疑,林秋又說:你那次急著要見的應不會是你分手的朋友吧!(暈~~~難為林秋還想起我的慌話,靠,假使她不說,我都記不起來啦~~~)
是的。我回一聲。
你已經談戀愛了?林秋緊跟著問我。我點一點頭,過了一小會,林秋又打聽:你別騙我,你有了女朋友了,對麼?我方才突然省覺,這時林秋正背對於我,當然不能看見我點頭。立刻說:是,但是她不住武漢!那日她忽然來看我,然後,我必須去車站接我女朋友!
是嗎?因此你便扔下我拉?林秋氣說。(暈,想來世上的女人全都屬小心眼呀~~~)
我不敢回答,又過一小會,林秋再次歎息了幾聲,接著我聽到她說:小雄,要不最後再和我看看電影好嗎~~~~
林秋講完了這一句後便把身體轉將過來,面對著我。此刻雖說天黑,可是首先我們離得很近,其次周圍有很多燈,因此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林秋的眼裡汪滿了眼淚。立刻不由憶起了林秋生日那一夜,那時的林秋也是如此滿眼眼淚的。尋思著,心裡馬上就是軟了下來,剛開口應允,冷不丁電話響了。
暈~~我這個破電話,還真是手機裡的搞壞機~~可是幸好,響的不是這天殺的搞怪鈴聲~~~由於聽到不是丫頭的鈴聲,所以不想拿出手機接聽。可是旁邊的林秋卻說:你手機鈴聲響啦!(汗~~她一定覺得是我女朋友打來電話了~~)
沒辦法下只能拿出電話,一瞧來電鼻樑幾乎沒被氣壞:來電話的沒有別人,恰是這個變態任盈盈。心裡一面詛罵,一面接聽她的電話。林秋看我接聽手機,不想偷聽,回身邁步走進楓葉閣。我看她的身影好像相當不高興,暗說:奶奶的女人呀,都她媽的一個德行!讓你聽手機地是她,當聽手機了不高興的仍是她!
這變態倒也沒啥關鍵事,僅僅是問我購買到票了麼、啥時間到,好準備一下。我不想和她多講,一些話把任盈盈擺平,接著掛掉電話,步林秋的後步進了楓葉閣。方才聽電話時我全部心思的正想快點掐掉電話好去林秋身旁去,可是眼下到了林秋身旁,我又不曉得要怎樣做好了。林秋也好像忘記剛才讓我陪她看影片的談話,僅僅是站於亭中看著亭外那些楓葉發楞。很久,她突說:楓葉都要變紅了。這句話講得我莫名其妙的。正在發愣,林秋又說:你走吧!我要獨自一個人在這兒多呆一小會。
啥?她這一句更是出了我的推測之外,我幾乎要脫口問林秋還看影片不,好不容易才及時收下了嘴。林秋講完這一句後就不在說話,僅僅是呆看著滿山的紅葉。我打她後面又站了一小會,看她全然沒有睬我的表示,不由感到十分奇怪。再等等一會兒,真的是不知要怎辦了,立刻只能出了楓葉閣。一面向回步行,一面詫異,一面打心底裡稍鬆松氣。 走下楓葉閣,步行了十幾步,聽到身後隱約有腳步音,好像林秋也離了這兒。我心裡一動,居然有了一點猥瑣的高興,趕快回頭看看。只見林秋果然走出了楓葉閣。只可惜她並不是往山下步行,卻是向山上走去。這次我真是驚到了極點,真想跟隨這少婦身後瞧瞧她究竟這麼晚進山幹什麼?靠,要不是對林秋早已有了很多認識,我還真會覺得她是那岳子山上的樹精葉妖呢~~~~
林秋順著山路慢慢進山,卻沒有一回回望。我站於下邊看著林秋的身影在面前漸漸消失,心裡不由得產生一種永別的體會:這回怕是我與林秋最後一回見面了啊~~~~
直到林秋的身影從我的眼裡徹底不見,我才愁愁的下了岳子山。搭上了回去的公交時才發現自己的雙眼有點濕了。夜裡到家睡覺時做了一連串的夢,夢見自己並未下山,卻是跟在林秋的後面去了岳子山頂。待總算追到林秋,把她的身體一扳轉來,卻看到竟是丫頭。便從夢裡驚醒,呆坐到天明。
次日去了單位,單位裡的男女們已經開始討論十一放假去什麼地方玩兒啦。有票子的比如李夢琪這色女打算雙飛麗江,沒票子的比如王雨,只好躲在家中打遊戲。
哈哈,假使換做以前,我肯定不是很不開心的,最多來個武漢多日游,或者打七天野獸。可是,哈哈,這個十一我可高興起來啦,趕去山西過一過當歌星的滋味,還可以和我的丫頭一起遊玩~~~~
心中本來是樂悠悠的,但接著不知怎麼想起了林秋,然後就再也高興不了了。這回會去山西的這事我口風把得很緊,不僅同事們全然不知,我就是連丫頭也瞞著。就想著待到了山西再給這丫頭一回驚喜。原先我與丫頭曾經商量過十一會同去九江,可是經過這三十多天的分離,丫頭也沒再說一起遊玩那事。
總算等到了31號。由於車票是夜裡一點多鐘,我辦完事回家整理好行李以後還在QQ上騙了一下丫頭,待到十一點多把這丫頭哄入睡後才安靜的出家趕去車站。在路上沒什麼事情發生,待到了山西已經是下午啦。打車上和任盈盈聯繫一下,她講開車在火車站那裡接我。
從前未到過山西的那時,老聽人把山西火車站描述的如何嚇人,可是我挎著東西從山西站走出的時候並未看到有啥反派人物。不同的是,站裡廣場上井井有條,還有或多或少的警察正巡邏治安,壓根就不想報紙所講的這般嚇人。正於心間懷疑這兒是否山西火車站點,突聽得身體斜後方好像在喊黃小雄。聽聲扭脖子回頭一瞧,禁不住便是一呆。叫我的人恰是任盈盈這個變態。可是這變態今日瞧起來較上次在九江時又瀟灑了很多。上面穿一件紫紅的普絲達長袖,下面是一條洗得有點發白的喇叭褲,看造型應屬維也思的服裝。腳上穿著一對白色的幾道勾皮鞋。向頭面上瞅,仍然是整得很酷地短髮。還有這女人還戴上一副奈森的咖啡色擋紫外線眼鏡,襯托著她長地十分好看的鼻子與嘴巴,瞅起來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