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的丫頭猶豫了一下,我又打聽道:你的確不願意原諒我麼?我喜歡你,我千真萬確愛你呀!聲音自是十分焦急了。丫頭卻依然是不出聲,我心中這個不開心,媽的如果是丫頭在我眼前我真想給丫頭下跪來請求原諒,但此時隔著手機~下跪也是沒用呀~~正感到絕望,電話的「丫頭」最終說話了:對不起!黃……黃先生……嗯、我是任盈盈……靠!!!!!任我想破腦袋也料不到手機另一端的「丫頭」竟然會講出如此一句話啊!爺爺的~~~我說了很久唱了很久,還淚水鼻涕成把成把的落,那端的美女竟然不是丫頭???奶奶的不是丫頭倒還算了,竟然還是這個變態!我心裡這個窩火呀,真想把手中的手機給摔了!那端的這個變態琢磨著是聽見了我這端粗狠的呼吸音,趕快又說:抱歉,我不想有意弄成這種狀況~~~
操!奶奶的不是故意的你幹嘛不說話?耗費了我這般多感情這般多精神,還有這般多鼻涕口水的~~你奶奶的,當人不可以卑鄙到這個地步呀!我真想學一下狼大爺狠狠批評批評這個男人婆。可是怒火於胸裡燒了一下最終壓下了,那個任盈盈雖然是個似男似女的,但是最起碼身份證上明明白白寫的性別為女,我萬不可以丟去紳士風格。便深吸一二口氣,嘟了嘟嘴,想講卻不曉得該與她講些啥。我在這邊安靜著,那頭任盈盈卻又講道:黃、黃小雄,你方才唱得那支歌十分好聽呀!我心中暗想:靠,好聽與否關你什麼事,總之又不是要為你唱的!尋思著心想為丫頭作的歌則被這個卑鄙之人破了首次,怒火再次燃將起來。立刻不由得又偷偷問候問候幾遍任盈盈的十八堂祖先,在罵得天昏地暗,這似男似女的又道:黃小雄,你將剛才這首歌錄成DOME發於我啊,我找我們單位的製片人認真編下曲改一改,或許可以紅呢!
汗~~~聽她如此一講,我方想到她曾經講過想為我作曲的那事,心裡不由漸覺內疚,奶奶的,我方才都罵到那變態的一百零十代祖先了呀~~~~立刻忍不住打聽:你確實感覺好聽?
是啊!任盈盈說,停停,她又說:你是否與女朋友吵架了呀!你將這歌唱於她聽她百分之吧百會感動啊!
是麼?我再次問。
是的!她道:我是個女人,可以信任我!
暈~~你算女人麼?我心想,嘴裡打著歎聲道:丫頭一直不理我,手機信息QQ全不睬我,我咋唱於她聽呀~~~~
這樣啊~~任盈盈聽了便說:你能錄下歌聲發到你女朋友郵箱裡啊!接著信息通知你女朋友,相信你女朋友肯定要去聽了!
你保證?
我保證!任盈盈道:女孩子好奇心大部分蠻強的!如果將歌發到你女朋友郵箱中的話她一定要去聽聽~~~~對啦,你弄好了也向我郵箱中發一份啊~~我的號碼似乎發給你了吧~~~
掛掉電話以後我便開始想著任盈盈所講的話,尋思一下的確十分有道理呢。可是老覺得她是在拿這個事套拿我的成果。靠,拿就拿吧,只要追回丫頭啥代價我全付了。再說了假使萬一我的確火了,待那時搞得彷彿是周傑倫這般拉風,哈哈,這還不是全天之中莫非我丫頭啦~~~~(暈~~你高興個什麼呀,趕忙地找回丫頭才是重要的~~~)
立刻排掉雜念,把給丫頭寫的這首歌再次彈奏一次,詞稍微改一改,然後啟動筆記本,便錄音。心急間也便沒有重作,只作了一雙吉他地曲,拿COOLEDIT一圈一圈地錄好,接著錄我的聲。搞完以後胡亂的做一下特效,自身聽一下還不賴,便發往丫頭的郵箱(捎帶著也給任盈盈發一份)。接著信息通知了丫頭,尋思了一下在網上也通知了給她,只希望著她可以早點聽見。
接著就是等著,丫頭的電話未等來,這任盈盈次日便又向我打一電話,說了某些修改建議,還講想認真編下,接著讓我到她們那邊進棚弄。我心中想著丫頭,隨便說了一下就把任盈盈打發掉。等到第四日的深夜兩點鐘,我剛躺於床上昏昏沉沉的想丫頭,手機猛地響了。聲音搞怪的很,聲音恰是那個我再耳熟不過地周星馳的聲音。
耳裡剛聽到手機鈴聲的響聲,我還感覺自己正在幻想。奶奶的,這幾天夜裡早已不曉得在夢裡聽到多少回搞怪的聲音了。可是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到這沒有在睡夢裡,由於這音樂也太真實啦,立刻抓起床頭的電話,放於眼前一瞧,馬上睡意全沒。這電話顯示的來電提醒赫然寫著「丫頭」兩字!上帝啊~~~丫頭的確給我打電話了!我不由得很是高興,幾乎要一下子打床上跳起來,一時半會心裡使勁兒的亂跳,拿著手機的手也不由得的亂顫。很久很久,我才平復好自己的激動。立刻先吁一吁長氣,這才接聽電話。
你好!我慢慢說,一邊打床上坐了起來。
電話裡沒有聲音。我又說:是丫頭嗎?(靠,得到了上次任盈盈的教訓,我這回可學一個聰明~)
仍舊沒有半句聲音,我心裡一沉,心說:莫非又是任盈盈這個變態來玩我~~~怎麼可能啊,這赫然是丫頭的電話呀!正在不開心,那端忽然有了點響動,摒神聽聽,好像那端有人正輕輕嗚咽,隔了一小會,嗚咽聲變響,聽於耳中非常的熟悉,如不是丫頭的聲音還是什麼人?立刻大聲喊:丫頭!是你嗎?我曉得你是丫頭!我曉得你是丫頭!!一時著急,聲音中也夾雜些許哭音了。
那端的丫頭聽到我開口好像再也忍受不了,哇的便哭將出來。接著已經有三十多天沒有聽見過的這個聲音再一次於我的耳旁響起:小雄……我要聽你唱歌……
在這些天中我始終都正盤算著假使丫頭打電話給我我應該如何鼓動我的彈簧之舌來感動丫頭,可是待真的我與丫頭講了通話,我早已準備的所有精緻的謊話、精準的忽悠竟然一個字也沒能講出來。我僅僅是為她唱歌,唱著給她作的曲,聽那端她的嗚咽聲,接著陪著她共同流淚。我曉得,這三十多天來,丫頭過得一定不可能比我好過!無須多說,丫頭的哭聲早已說明了所有。我暈,講起來我瞭解的丫頭最多的便是丫頭的哭泣聲,我總是在使丫頭生氣,使她丫頭傷心。尤其是我拾了林秋的手機以後,丫頭更是不曉得為我落了多少淚水。唱完這首支歌後,我拿著手機一邊陪著丫頭流淚一面想起了我倆離別的時候,在九江回洛陽的車上互望而哭的畫面。我突然產生一種體會,一種劇烈的體會,我想與丫頭一直的在一塊,我想一直守護她的身旁。說真的從前我也如此想過,可是從來也沒有如此時這般劇烈過。
丫頭……接著我說:你還想起咱倆在水邊放燈籠時所許的願望麼?
丫頭止住了哭聲,勉強的嗯了一下。
我想一直與你在一塊。我拿生平以來最誠懇的口氣說:嗯……我今後再也不要你為我落淚啦!
我最終找回了丫頭。重新得到這個丫頭對我的喜歡。哈,說真的丫頭對我的喜歡從沒停下過,卻是我對丫頭總是不太專一,方導致了這三十多天的離別。這晚的我們在眼淚中和好,接著我像往常一樣語聊哄丫頭入睡,一次一次輕輕唱著這首還未曾定名的曲。
一夜沒睡,次日工作差點兒去晚。做事的時候仍是睡眼朦朧的,可是單位的這群同事們早已習慣於我的精神不濟,再也無人打聽我昨夜在幹什麼了。自然,也有幾個人暗地中在佩服我的體力(可以夜夜堅持動作地體力~)。
早上混了一早上,待中午的時刻收到任盈盈這變態的通話。這變態先是打聽我與我女朋友咋樣了,接著又開始費勁勸說我錄音。我首先心情大樂,其次她終歸也算幫上我的一大忙,因此就和這廝聊多了一些。這不談不曉得,一談之下看到這個任盈盈說真的蠻有思想的。並且她所講的這家唱片單位就是任盈盈開的。我暈,看她年紀沒有我大,竟然還是一小富婆呀~~這個電話接了大約半個鐘頭,把我的午餐也耽誤啦。最終我接受了任盈盈的相邀,決定到她們單位錄歌。我為什麼接收,理由有四。
首先,自從我作出第一首歌的那時我便夢想著可以出歌,此時有個機遇我憑什麼不去呀!為什麼和任盈盈玩葫蘆,是想贏取心理之戰,今後也能將自己賣一好價格。
其次,任盈盈的單位是在山西。假使我和她可以簽約長期合同,我便可以去山西和丫頭一直在一起了。
再次,由於馬上就快到十一啦,我不必再讓我奶奶病危便可以乘一乘假期去山西。並且任盈盈講了費用她出,就算是錄音有了問題,也是全算作她為我與丫頭見面買了清單,靠,這樣餡餅不撿白不撿呀~~
至於最後一個原因嘛,講出來兄弟姐妹別罵我。我哪一回一聽到任盈盈的電話便會想到那個日本妞。哈哈,去了山西若是可以見到那個美女,也算活在世上一件好事呀~~~~
基於以上理由,我決定去山西一趟。即使我人長的不是很帥,可是鼻涕一甩,還仍要大步跨入娛樂圈呀~~~~打定主意十一就去山西之後,我沒有和丫頭說,只希望著到那時可以給丫頭一次驚喜。由於十一期間車票難購買,和任盈盈談好後的次日我便前往火車站購買了火車票。我是回家後去購買的票,待走出火車站時已是晚上了。街中霓虹閃耀,我步行著,竟然十分的想林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