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盯著這個妞看了足有五十多秒鐘。直到丫頭不滿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才能清醒過來。略微尷尬的看看丫頭,迎來的是丫頭一個白眼。
又扭轉過來望這個美女時,心裡仍舊不由得的砰砰跳。請問你是否找錯了座位?這美女繼續講著。
哦?我結巴道,說完站起來看,丫頭也站起來看,小聲跟我說:小雄,這裡彷彿是十一十二號,後面這兩個位子是十三十四吧!
汗!我再次又看了看車上寫的座位編碼,琢磨著是自己弄錯了。立刻沖這美女抱歉的笑笑,也不說話(彷彿是第一次看林秋這樣,被那美女的氣質逼迫,開不了口),把自己的東西往後挪了挪,接著和丫頭一起坐到了後便一排的座位上。
屁股剛坐好,心裡靜不了,好想側側頭去瞅前排的這個美女。靠,這感覺的確太怪異了。林秋夠漂亮的吧,可是都沒使我產生過這樣強烈的慾望。
旁邊的丫頭已經看出了我的不同。小雄。她撅著嘴道:你正想什麼呢?
啥……沒想啥……我有點發虛,慌忙地回答。
你看到了不?我們前面坐的這個美女好漂亮啊~~~
對呀,對呀!並且咪咪很……後面這個大字未來得及講出口,突然想起我旁邊待的是丫頭,不是正業,硬生的咽進肚裡。
丫頭哼了一下,臉色有多臭就有多臭:怪不得你剛剛望著別人狠看呢?
暈!我此時咋這麼暈呀!眼見丫頭表情鐵紫,眼睛紅紅的好像要落下淚來,立刻趕緊說:哪有,沒有呀!你想什麼呢!我僅僅是感覺她長得很像我一我像而已!
你的崇拜對像?誰?
飯島愛。我說。
飯島愛是誰呀?
日本的女……一影視明星,特有名的。
這我咋沒聽說呢?丫頭道。
哎呀!別人都已經退出很多年啦!我口上講,心中卻在想丫頭以後是否要上網查飯島愛的照片。再次隔了一會兒,見丫頭仍是面色不高興,便盤算著找個啥事情將話題岔開。立刻對丫頭說:你的MP4呢?帶了嗎?我想找些歌聽。
沒有。丫頭道,口上這麼說,可是手還是拉開了她那小皮包,從皮包中取了她的MP4,拿來給我。
想一同聽?我記起她來以前與我講的事情。
不想!丫頭把頭轉向窗戶的另一邊。這時車子要走了,窗外全是往後撤退的畫面。
我便將兩個耳機全塞進了我的耳朵中,剛開開MP4,就聽見一個熟悉的鋼琴聲,立刻忍不住喊了一聲:《約定》?那是我最愛的一支歌呀!說完用手抓住了丫頭的胳膊:你咋清楚我愛聽光良的歌。
切。丫頭終於轉回了臉,道:我不清楚誰清楚?
我看她嘴即使還撅著,可是兩隻眼中卻放的都是溫柔,心裡不禁又是內疚又是溫馨。立刻湊上去,在丫頭的嘴角上輕輕親了一親。丫頭臉紅彤彤的,說:車上很多人呀!
我鬆了一口氣,明白她最終不再嘟著嘴,便放下心了。一面聽著曲,一面閉著雙眼假睡。丫頭則在看窗外的風景。火車搖晃晃開往九江。
丫頭的MP4里全是光良的專輯,我欣賞著這些熟悉音曲,心裡愈發謝謝丫頭的細心與柔情。此時竟然感到自己好像睡在一個柔軟的沙發上。在暈暈糊糊時,鼻中卻突然傳進了一陣非常好聞的氣味,似有似無一樣,心裡一念,清楚是前排這美女的香味。這味道真是好聞極了,我雖然清楚不可以,可心裡不由得還是閃現了某些未成年人禁的情景(女演員是前排這美女)。
有時刻想一下,也感覺自己的確太有點下流啦。身旁明明有一個待自己這麼好的丫頭,可是為什麼看到別的女人,卻老管不了自己的心呢?莫非YY就這麼有趣嗎?
這樣一面在心裡和這美女ML,一面在心中暗暗內疚。正Y著,忽然想到自己剛剛和丫頭說這美女長得彷彿是飯島愛,心中當下就是一轉,曉得了自己為啥總感覺這美女和以前我所碰到的美女不同了。
此時坐在我後面的這個美女很有可能來自外國!靠,怪不得我看著她老感覺和別的女孩不一樣。看來她是韓國妞或是日本妞。即使洛陽這一帶外來遊客蠻多的,可是韓國妞要不面容很醜,要不人工的印子太濃。彷彿是她那種清水蓮花似的美好,琢磨著是日本人的概率要大許多。
盤算到這裡,正業這賤人的身影忽然閃現了。回憶起以前曾聽正業提過他在洛陽上過一倭國丫頭,莫非我也可以有正業這樣的幸運可以替國爭榮?靠,早知這樣來之前我應該找正業拿點藥江湖秘方帶上呀!遺憾啊,我僅僅有一盒美國生產的TT在身~~~~念著,心裡又是一晃:莫非這美國生產的TT緣定要使在日本美女身上?
火車在路上走了約摸五個鐘頭,等到九江的那時已經是黃昏了。下火車,腳下踏著九江的路面,身子背著東西,手牽著丫頭的手,雙眼卻在周圍亂望。尋那個可能的日本女人。可是卻沒有找著。
沒辦法下只好與丫頭打車到了先前預訂好地酒店。酒店在河邊,是這種土家味濃郁的吊腳房。由於是大床屋子,並且帶觀光陽台,因此比普通的標間得貴一些。我本來的計劃是擔心自己如果在洛陽沒搞定丫頭,那麼若是這裡,同床而眠,外邊又是漂亮動人的橋沿,這是無論怎樣都可以革了丫頭的命啊。只歎此時這一切全成了檢驗我定力的東西,我心中的這份難受更和何人說呀~~~~
其實九江這裡只需一天就可全都逛完,可是我和丫頭卻呆在這裡有些不想離開的感受。可能是平日的事情很累很讓人討厭了,可能是這裡的懶散和美麗太讓人迷戀了。又可能,我們全明白,離開九江就代表著我們要永別了。
因此,我們僅僅是一日一日的住著,誰都不提走的問題。天一亮從陽台上觀薄霧中的河邊,早上繞著小城散散,下午於街市上瞎轉,看做糖人的或者弄蠟人的。夜裡要不呆在酒吧一條路,要不在月光下划船。我經常都在想:假如可以這樣和丫頭在這兒呆一生,忘卻紅塵中的喧嘩,這真是連仙人也不敢相比了。
晚餐是在一個叫翠玉樓酒家的地點吃的,吃了出名的「武昌魚」、「熱乾麵」,一面吃一面看著屋外的景色,感覺彷彿是在拍片子,又感覺自己好像穿越到了古代。
吃罷飯,就四處逛逛。九江此時已經被商業所佔有了,她最初的別樣韻味,商業的所謂經濟,以及九江特有的文化氣息交織在一塊,竟另有一番風情。丫頭一面走一面說:小雄,你說如果可以在這兒永久的安居下來,有多好啊!
我哈腰稱是,雙眼卻在瞅街市的美女(說實話主要原因還是要找那個倭國妞)。丫頭見我這般,很不高興,耍脾氣說:你怎麼這麼沒意思啊!你身旁分明有一美女卻不瞅,卻全是看別的!哼~~~~
與丫頭幾天交往下來,我早已曉得了她的性格。愛耍小性子,可是只要輕輕哄哄,便要消氣。因此看她氣呼呼的我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哄了一哄,這丫頭果真又高興起來。
兩人直轉到三更半夜,才回到酒店。可入睡此時對我來說真是一種折磨。我不得不說,人世中最難受的事情不過於美女在懷心不亂!因此很多時刻我都會偷偷爬起來站於陽台中,看著月色下泛著磷磷月光的河水發楞。
一時間我感覺丫頭的眼光都有點神聖的韻味了。怪不得這丫頭今日早上非讓我給她打雞蛋呀!
身旁的丫頭見我還沒動靜,撅著嘴說:你如果不願就別勉強了!
暈~我看她生氣了,哪敢還遲疑,拉住她的手就進了酒吧。找一個座位坐下,點了兩杯東西。丫頭或許明白了我的想法,便開始笑呵呵起來。
於酒吧中坐了一小會,看那抱住吉他的人沒演奏的時間,屁顛屁顛的跑去他跟前,硬著頭皮找這人借吉他。這歌手也算慷慨,見我說是要給女朋友慶祝生日,一句話不多說就把吉他遞給了本人,自己卻跑去吃酒去啦。
我拿著吉他呆呆地坐在歌手剛才坐著的大椅子,心中有點莫名的不安。近處的丫頭則目光柔柔地望著我,好像在賜於我勇氣。我鼓鼓勁,伸直了身體。因見這吉他上放了個變聲夾,位於三品的地方,心裡一動,便沒將那東西拿下來,就彈了首光良的《童話》。這可是丫頭最愛的一支歌。待我彈唱結束後回到丫頭身邊的那時,丫頭的眼裡喜悅的輝光差點沒把我淹沒。
我則有點害羞了,對丫頭說:我真是傻,這歌很悲涼,不應該用在生日的氛圍裡~~話還未說完,丫頭便打斷說:我愛!說完就笑,眉毛彎彎地,嘴中還在緩緩的唱:我願變成童話裡你愛的那個天使……
我心裡美滋滋的,正要伸手去抱丫頭,冷不丁感覺眼前光線一暗,然後有一個聲音進入我的耳中;您好!我可以認識認識你不?
我嚇了一大跳,趕快收回那奔向丫頭小腰的手,抬眼向來人瞧去。一瞧之中,不由愣住了。
此刻我跟前站立一人,歲數嘛,琢磨著和我同樣年齡。頭髮十分短,可是整得蠻有型。皮膚微有點黑,可是五觀看上去十分漂亮,特別是鼻子與嘴巴。僅僅是一對眉毛不清楚是修的或者天生地,顯得十分英氣颯爽。靠,若非此時是秋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胸部的兩處凸起,我或許還真會迷糊一下,辨不清跟前這人是英雄或者英雌。
在發傻是,這個小妹(兄弟?)又開口講話。她(他)說:我們可以認識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