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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李讓道:「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訴你」巫王道:「事到如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沒必要在繞來繞去。」司徒李讓淡然道:「這些話我其實不想提及,因為我怕你聽了之後會傷心。」巫王詫異道:「傷心?哈哈……你也太小看我巫王了。」見他如此,司徒李讓輕歎道:「你既然執意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原本,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正如你萬年之前說的那樣,不需要一決生死。可我曾經答應過九幽之主答應過巫神,要將九幽之力還回九幽。這是鐵律,如此,我要麼殺了你,要麼就取走你身上的九幽之力。當初,我一直打算不殺你,只取回你身上的九幽之力多會盤古殘骸就好了。最後由於怨的原因我甚至把盤古殘骸給你了,希望你可以善用其中的力量,接受盤古大神的傳承,可你,再一次將你推往了邪惡的深淵,非但沒有好好利用那份力量,反而因為心中的怨恨讓這上古守護之力變成了你屠戮的武器,這就讓我改變了主意。」巫王聽完,狂笑不已,不屑道:「生與死,還不足以讓本王傷心。」司徒李讓道:「生死你或許並不在意,但你一生的夢想,你難得就毫不在意?」巫王笑聲一頓,質問道:「你此話何意?」司徒李讓笑了笑,有些惋惜的道:「若是我告訴你,怨沒有死,我有辦法能讓你們團聚,你……」「什麼!明明你當年用天地法則殺了她的,你,這怎麼可能?」震驚的看著司徒李讓,巫王醜惡的臉上激動異常,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司徒李讓低聲道:「我能,因為天地法則也是法則。」巫王聞言一震,搖晃著退了幾步,有些滄桑的道:「原來,我追求了一生,直到最後才知道,我又被蒼天玩弄了一次!」司徒李讓輕歎道:「這就是宿命,我曾試圖為你改變它,可惜你卻親手毀掉了一切。」巫王有些傷心,注視著司徒李讓道:「刑天,你的心還不夠狠,若是當年你不顧虛空魔族入侵不顧神州百萬生靈,此刻哪裡還有什麼四族,我人族早就已經統治神州了。」司徒李讓道:「我不可能那樣做,任何生靈都有生存的權利,巫族的力量是用來守護的而不是殺戮。」笑了笑,巫王收起一臉的失意,正色道:「過去的始終是過去,現在還是讓我們繼續那未完的故事!」司徒李讓道:「來吧,拿出你巫王的本事,為了萬年的名譽,奮力一擊!」巫王喝道:「說得好,這就讓你見識一下,本神的實力!」話落身體自動分解,在四周形成一個灰色結界,將司徒李讓包裹在內。這結果不同於以往的結界,其表面浮現出無數畫面,竟是巫王一生的經歷,看著圍觀之人大呼驚奇。置身結界之內,司徒李讓感受有些怪異。結界表面的畫面清晰入目,讓他感到迷惑不解。巫王此舉有何用意,是想分散司徒李讓的注意力,還是他感應到自己命不久矣,打算趁著最終時光,將一生的經歷展現出現,以便流傳後世?思索了一陣,司徒李讓不得其解,但身外的壓力卻逐漸遞增,這讓他有些警惕。收起雜念,司徒李讓發出七彩光界開始反擊。起初,一切還算順利,輕易就撐開了灰色的結界,大有撐破的跡象。可隨後不久,灰色的結界就變得堅韌厚實,並迅速縮小,將司徒李讓的七彩光界逼至一定範圍,並呈現出逐步縮小的驅使。察覺到這一點,司徒李讓有些詫異,再次催動光界使其變大,但只能達到一定位置,便會停止。感覺到事情不對,司徒李讓開始分析身外的灰色結界。
在經過好一會的探索揣摩之後,司徒李讓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果,讓他心頭大為震驚。原來,就司徒李讓分析所得,巫王布下的這個結界玄奇詭異,其表面顯露的畫面,講述了巫王從小到大的經歷。那是一個記憶的回放過程,其時間的跳躍很快,眨眼就是幾年、幾十年、幾百年過去。這些,對於觀戰之人而言,並無什麼稀奇。可對於結界內的司徒李讓來說,卻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因為巫王的這個結界,其內部的壓力與表面上那些記憶的時間息息相關,可謂是一一對應。簡單來說,從結界出現開始,畫面若是跳過三年,那麼巫王施加在結界內的壓力,就會相應的增加三年。畫面若是跳過百年,結界內的壓力就會增加百年。如此,隨著記憶的流失,結界上的壓力越發強勁,司徒李讓的危險也就越發的強烈。察覺到這一情形,司徒李讓不敢猶豫,當即大喝一聲,手心絢光一閃,干戚神斧飛射而出,,在他的控制下,招出開天斬,夾著毀天滅地之力,朝著那結界斬去。是時,灰色的結界震動不息,在終極神兵干戚配合開天斬的攻擊下,連續顫動了數百次,最終才轟然破碎。其實,單論力量的強弱,巫王布下的這個結界,其整體所蘊含的力量,比司徒李讓那一擊要強勁。
但司徒李讓的攻擊是以點擊面,借助神兵之力,再配合開天斬的爆破力。因而根本不需要相應的力量,就足以打破結界。慘叫,在虛無大殿響起。破碎的結界迅速合攏,凝聚成一團灰霧,露出一顆頭顱,正是巫王。此刻,巫王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神光散去,顯然力戰之下,重傷的他肉身已毀,只剩下虛弱的元神。司徒李讓站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著巫王,輕歎道:「你最終還是擺脫不了敗落的結局。」巫王低吟的道:「刑天,敗在你手裡,我並無怨恨之意。只可惜……」司徒李讓:「不想再見一見怨麼?」巫王驀然抬頭:「你。」司徒李讓一揮手整個天地顫抖起來,一股九幽之氣噴湧而出慢慢打開了一道通往冥界的門。門緩緩敞開,一個美麗的影子逐漸清晰。巫王激動的看著那倒影子顫抖的說不出話來,終於拿影子清晰起來,緩緩走出九幽之門:「哥哥,你,還好麼?」「好,很好。」縱橫三界多年的至尊強者在妹妹面前終究還是流出了眼淚。「天,你好麼?」女子轉過身來朝著司徒李讓說道。司徒李讓搖搖頭錯過女子和巫王繼續向前走去。「你當真不在意我。」女子竭力的呼喊可是司徒李讓頭也不回。
「那葉諾呢?」司徒李讓終於停下腳步,身後那女子從九幽之門走出來,那副絕美的容顏赫然於葉諾一摸一樣。女子雙手連連變換法決,身體逐漸變得透明。「妹妹,你」巫王急忙衝上前想阻止妹妹,可是此刻他力量盡失又如何能做到呢。「哎,何必呢?」司徒李讓手中干戚一揮打斷了怨的施法。「你何必放棄在九幽修煉多年才凝聚的身體非要和自己的今生聯繫在一起呢?」「為什麼,你不懂麼?今生你喜歡葉諾,那我就是葉諾。」「哎」一聲常常的歎息:「道長,煩勞你把盤古殘骸送回九幽。」說玩司徒李讓大步向前走去。「為什麼」怨站在原地不住的呼喊卻司徒李讓卻沒有回頭。
「孩子,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放下吧!」不知道何時化作道童的老子來到怨的身邊。「道長。」巫王和怨齊聲叫道。老子擺了擺手拿出一塊遇見遞給巫王:「巫王,這是我三清道門的一氣化三清之法,此法雖然不能回復你全部力量,但也能保住你九幽之力消散之後留下性命,千年之後就看你的造化了。」巫王一驚:「道長怎麼可以,這是道門絕學。」老子卻擺了擺手:「巫族一脈隕落殆盡,你已經算是巫族的繼承者了,老道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怨驚駭的看著老子:「道長是說,天這一去。」老子點點頭:「凡是皆有定數,老道也要去做該做的事情了。」說吧老子的身形一閃消失無蹤留下巫王兄妹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