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婚姻亮起紅燈 第18章 當七年之癢不期而至 (3)
    俗話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女人也是一樣。一個女人到四十歲真正懂得了生活,懂得了家庭,懂得了社會,懂得了自己的人生價值。女人到了四十歲時,已經是窖藏許久並恰到好處的美酒,她汲取歲月的精髓,沉澱日月的思念,人生的感悟都濃縮成了透明的清冽,芬芳如茅台,不飲聞之即醉;醇香如五糧液,不聞顧名而心馳神往。四十歲的女人更是氣質深邃而雍容華貴,國色天香的美在不惑的歲月中蘊藏,舉止優雅,儀態風韻,都在舉止啟唇中流瀉無遺;從聰明伶俐的日子走過,到四十歲的圓潤的智慧,把自己心中那美好的感受和歷練,都釀成人間極品般的韻味,隨智慧浮動著那久久不絕的暗香。

    四十歲的女人才明白愛的分寸和對愛的得心應手地把握,更懂得男人的空間和女人一樣,需要放飛的時空。四十歲的女人是最好的時空把握者和丈量者,每一個微笑和會意,都讓男人感受到聖潔和溫情,是那麼溫潤著心田。

    四十歲的女人的光芒不是奪目,卻是神韻不絕;四十歲女人的眼眸是無比清澈的,只有清澈的心、心無雜念的純淨的心靈,才看到和感受那珍藏著智慧和歲月的故事的底蘊。如果四十歲的女人是詩,那不是激情洶湧的長短句,是神韻和愛不絕暗湧的十四行;如果四十歲的女人是畫,那不是張揚的青春的畫,是蒙娜麗莎傳遞著天地間坦然、鎮定和愛的微笑的畫;如果四十歲的女人是雕塑,那端莊和智慧讓男人敬仰;四十歲女人的愛不是狂風暴雨的猛烈,而是勝似狂風的溫柔,如晨曦舒展,如夕陽無語般默默的愛。

    四十歲的女人的性格,超越了堅韌,天命般的思想,讓耐心和愛心都更純潔,透射著溫柔、賢惠、勤勞和慈愛。四十歲的女人,她能用默默無語來表達恰當的感受,並讓男人恰當地領會,讓女人最美、最偉大的品德於有形和無形中流露展現。

    四十歲的女人才真正懂得什麼是愛,什麼是情,什麼是人間最珍貴的情懷,什麼才是自然最美的風景。而智慧總讓四十的女人真正戴上女人的桂冠,登上真正女人的寶座,而母儀天下的威儀,卻在一舉一動間流露,輕啟的溫柔的唇中,展示著真女人不可比擬的、綿綿不絕的韻味和溫潤的光芒。

    你的曖昧,頂了我的肺

    話說愛情這東西,愛的時候,注定要多付出一些,如果想愛,就千萬別計較裡面的得失,有什麼好分清楚的呢?就像兩個孩子,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於是,全都扯平了。心裡的天平,用來衡量朋友、同事,愛人就不要放在裡面了,放進去只會讓自己傾斜。而心知肚明的是,即使對方的那邊東西少些,可是自己真的捨得不加砝碼麼?

    在愛情裡,勇敢地歸順自己的心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愛他的時候快樂些,收穫點痛苦也正常吧,賺工資不是還得辛勤勞動?一隻被蟲子咬過的蘋果,你願意吃就躲著蟲蟲,科學家說過,蟲蟲吃過的蘋果甜。

    在愛情裡遊走曖昧,這迷離的字眼,難免害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老公,你明天晚上能不能陪我回我媽那,昨天老太太說想外孫女了,晚上咱倆把嬌嬌送過去吧。」李想一邊擦桌子,一邊向老公問道。

    「好,沒問題。下班接你。」老公趙鑫惜字如金,手裡的手機仍然沒有放下,從進門到現在,他一直拿著自己的手機按啊按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有那樣大的魔力。李想是個爽快的女人,結婚七年,對待趙鑫絕對是信任大過懷疑。只是最近的趙鑫忽然把手機視若珍寶,進進出出都帶在身上。

    「老公,我收拾好了,你陪我看會兒電視,然後咱倆一起去看看嬌嬌的功課。今天老師說這個孩子有點心浮氣躁,咱得找她聊聊,問問孩子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事情,或者你說她是不是在學校和同學鬧彆扭了?」李想雖然人坐在沙發上,但是心裡嘴裡想的說的,都是孩子。

    「好,沒問題,待會兒我跟你去。」趙鑫眼睛不離手機,隨口答應。

    李想有些生氣,這閨女可不是她一個人的,為什麼趙鑫一點都不上心呢。現在連談孩子的表現都如此無動於衷,手機的魔力究竟是什麼呢?她自己的手機,回到家恨不得永遠不要出聲才好。

    終於,趙鑫放下手機,轉身進了衛生間。

    李想猶豫了片刻,聯想起趙鑫的種種異常表現,終於下定決心查看一下吸引趙鑫的秘密是什麼?只見手機一閃,有短信。

    看是不看?兩個小人在李想的腦袋裡打架。「當老婆的,看個短信有啥?」「短信是隱私,不要看了,信任他。」手機又閃了一下,第二條短信跟進來。李想再也克制不住好奇心,按下閱讀鍵。

    「明天給我買早點,7︰10老地方。」

    「忘了說,我可不吃今天的豆漿,水樣的味兒,我得想想明天吃什麼。就肉夾饃吧,你知道我喜歡哪家的味道。」

    映入眼中的短信,就像老婆在命令老公,又像是年輕男女在暗湧著調情。查看發短信的人,名叫謝瑩。謝瑩是誰?李想認真想了半天,想起是趙鑫辦公室裡那個明眸皓齒的小姑娘,比趙鑫小五歲有餘,年輕能幹,對她的印象僅此而已。

    兩條看似平常的短信,卻是骨子裡透出一陣陣的曖昧,看得李想像吞了蒼蠅,有話說不出。人家一不談情,二不說愛,何來的捉姦呢?趙鑫看似老實木訥,原來每天早晨還會有一個這樣的姑娘陪著上班,陪著吃早點。可是同事之間一起上班,一起吃早點又如何說他們關係不正常呢?

    李想愈想愈生氣,又愈想愈傷心,難不成剛才一直捧在手裡寶貝一樣的手機,都是在和謝瑩討論吃什麼早點麼?往前翻翻,同樣,短信是謝瑩所發,都是討論那些無關痛癢的內容。

    「今天經理是不是來了大姨媽?」

    「同事小王的媳婦為什麼還沒懷上孩子?」

    天啊,一男一女整晚短信,竟是說些這樣無聊的事情。趙鑫不是自詡沒有閒空說這些與己無關的事情麼?陪著謝瑩八卦,原來並不無聊。這一句句的曖昧的短信,沒有出格,卻頂著李想的肺,上不來,下不去。

    趙鑫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李想拿著自己的手機愣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他大概知道李想看了自己的短信,想惱羞成怒,卻無理無據,想砌詞狡辯,李想又沒給他發揮的機會。人家只是拿著,沒有問什麼,難道要不打自招麼?

    李想看到趙鑫出來,深深望了他一眼,沒說一句話,掉頭進了嬌嬌的屋子。只是臨關上房門前,李想又抬起頭,看了看趙鑫,滿眼怨恨,滿目委屈。趙鑫撞上李想的眼神,心裡頓時像堵上一塊大石頭一樣,形容不出箇中滋味。任憑手機再響,拿著電話的手,彷彿握著千斤的石頭,虛弱無力。

    曖昧,有人戲說是「暖味」,看似玩笑,實則玄機無限。曖昧讓人迷戀的,不過是那暖暖的味道和短暫的滿足感,哪有真金白銀、老婆孩子熱炕頭來得實際呢?玩曖昧無非是引火燒身,形同自焚。

    婚姻不是什麼穿腸毒藥,它只是比吃飯睡覺累;婚姻也不是什麼你死我活,它只是讓人無法自控。要相信愛情可以,更要相信只是選男人而已,不是選標兵,哪裡有十全十美的人呢?有男子氣的,脾氣不會溫和;能操持家的,斷然不是闖蕩的老爺們兒;長得英俊的,那張臉總不能因為鶯鶯燕燕去毀容;才華橫溢的,身後總有些不太懂事兒的小女生。都差不多,就要個可靠的吧。

    人一定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劇本——不是你父母的續集,不是你子女的前傳,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活著,是為了自己。

    跟你這麼久,你給了我什麼

    有很多人形容老夫老妻的關係,如同冷屁股與熱臉,老公是那個冷屁股,怎麼焐都是我行我素,老婆是那個熱臉,總是喜歡去「打擾」冷屁股,真是離一分嫌近、退一分嫌遠,冷屁股有顆堅強的心。其實,很多事情,無論是決絕的,還是曖昧的,都包括自己杜撰的部分。雄性動物,做事情往往不會考慮除卻事情本身之外的意義,而眾多「熱臉」們按著影子對號入的座,原本就不是她們的位子。

    冷屁股的拒絕甚至有時還包括對你的好意。明確告訴你,我只是需要冷靜,請離遠些。我不需要你的關心,請讓我自己靜一下。看,有多直接。願意成天被失望和驚喜雙重包圍麼?那需要很大條的神經,很強力的心臟,才沒有被揪住的疼。

    馬霞是單位的優秀員工,工作技能一流,而且是任勞任怨,對領導交付的臨時任務和既定任務都能按時完成。家裡人特別支持馬霞的工作,丈夫張進更是沖在「支持」的第一線:孩子全包,家務全包,甚至連馬霞父母這邊的事都幫著打理得井井有條。人人都羨慕馬霞有一個這樣好的丈夫,只有馬霞自己時常頗有微詞。

    「張進,今天晚上家裡吃什麼?」馬霞每天回家之前都會打一個電話問問。

    「今天吃牛肉餃子,你得早回來會兒啊,我媽說今天有點不舒服,我得趕緊去看看。正好上次包的牛肉餃子老太太沒吃夠,我給你們娘倆弄完了,給我媽帶一飯盒走。」張進高興地說。

    「又是你媽。我就不愛吃那牛肉餃子,有什麼好吃的,咬不動。」馬霞掛了電話,自己忍不住嘟嘟道。

    事有不巧,馬霞快下班時,領導把她叫去開臨時會議,這一開就是三個小時。等到散會時,馬霞才想起來張進的要求,看看表,都已經八點了。怎麼辦?他肯定是不樂意了,沒辦法,自己又沒有出去玩,都是工作,誰也不能說嘛。

    馬霞打車回家了,一進門,先是看到張進有點陰的臉色,又看到兒子淼淼遞過來的眼色,她知道,丈夫這次是真的不高興了。好吧,就先哄哄他。

    「張進,哎呀,今天的會可把我累死了,快下班開臨時會議,分明是不讓人回家共享天倫嘛,這個辛主任內心陰暗哦。」她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自己拿開水泡泡餃子吧,反正很久也沒吃過餃子了。

    「張進,餃子在哪呢?」馬霞找了一圈,沒看到。

    「沒有了。我和淼淼吃完之後,把剩下的都給我媽帶走了。你不打電話,也沒有早回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飯。」張進嚴肅極了,聲音好像是從冰窖裡發出來的一樣,讓人覺得這是酷暑中冒出的一絲絲涼氣。

    「什麼?沒有了?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回來吃了,又什麼時候誰規定的領導開臨時會議我要提前給你打電話。如果我知道有臨時會議,不下班我就跑了,還等到八點,我到現在胃口餓得都疼了。」馬霞怒火攻心,覺得張進是在拿自己耍著玩。

    「反正沒有了,你吃泡麵吧。」張進說了這一句之後,就拿起報紙進臥室了。

    「媽,你吃點泡麵吧。奶奶今天有點不舒服,我爸快七點半才帶我去的奶奶家。一進門我奶奶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罵我爸,說他『有媳婦沒媽』,『有兒子沒媽』,我奶奶說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生病了連兒子都不管。我爸在奶奶那碰了一鼻子灰,現在還生氣呢。我爸說,你就是故意不回來,好讓他給奶奶送不了餃子,今天麻煩啦!」淼淼說了一火車的話,這壞小子學會告密了。

    本來馬霞就一肚子氣呢,現在再聽到淼淼這麼說,更是氣瘋了,直接殺進臥室裡跟張進算起賬來。「張進,你給我起來,你說我這麼多年,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馬霞歇斯底里,一上來就大吼大叫的。

    「我怎麼了?我沒說你對不起我。」張進就是這樣,別看平時老實巴交的,生起氣來可是誰也不怕,皇上二大爺我也巋然不動。

    「你沒說對不起我,你當然不會說。這麼多年,我一直是又打拼又顧家,我懷淼淼時你說:『如果是個兒子,你就是我們老張家的第一號功臣,想啥給啥。』你給了麼?你爸你媽也許了這個那個的,我就知道你們家是重男輕女,我有多怕是個女兒,那心情你瞭解麼?我天天盼,日日盼,終於盼來了個帶把兒的。現在呢?可倒好,我什麼也沒落到,連咱媽那間破平房你弟弟都要走了。我說什麼了嗎?」馬霞又急又氣,又哭又鬧。

    「你生孩子,就是為了要我媽的平房啊。那再生,再生一個還有一間平房。」張進不甘「落後」,反唇相譏。

    「不是,我就是說這件事,我就晚回來一會兒,你看你這個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我怎麼你了,我幹的是什麼工作,那可不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唄。我能左右麼?我能控制麼?你不給我留飯,你是想餓死我,再娶個年輕的吧。」馬霞急赤白臉,一說話就像機關鎗掃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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