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乃劉備 卷一:徐州,徐州 第九十:子龍請纓
    子龍道:「田將軍有信使來到,就在府上等候。只玄德公出去許時未回,翼德著急,我怕他到街上誤事,便自請單騎出來尋找。適才我去公子應府上,言玄德公剛好出來,便在這裡幸遇,實在在好沒有。」

    劉備道:「有勞子龍了。」便即遣散追風三人,讓他們先回住處,自己則隨子龍信馬回府上。

    子龍道:「某辭別公孫將軍數月有餘,同玄德公共赴徐州,雖不建得寸功,但亦患難與共,生死不棄,無愧於心。現下徐州圍解,某目的也就達到了,便是要辭別玄德公了,只心裡實在不忍。」

    劉備一愣,是啊,徐州圍已經解了,便是子龍該回去的時候了。

    劉備其實在心裡已經想很久了,只一時還沒想到留下他的辦法,在他心裡其實比他更加不忍,只沒到時機不敢冒然說出。

    此刻聽他一說,心裡為之所動,正要開口,子龍頓了頓,接著道:「今日出來相尋玄德公,實不相瞞,某實心裡有私。」

    劉備微一錯愕,停下步來,言語柔和:「子龍有話但說無妨。」

    子龍神色凝重:「說句不恭的話,不知玄德公還否記得當日東平陵外一戰?」

    劉備一愣,這一戰乃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大敗,如何不記得,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些?

    劉備猜測不透,便是據實回答:「當然記得!便是此戰讓我幾不翻身,就是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忘懷!」

    子龍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非但玄德公忍不下這口氣,便是某也日夜憂思,恐不能一日得報此仇,妄自為將也!」

    劉備精神徒然一震,聽他這話的意思當是話裡有話了。

    劉備也不能冒昧猜測,只也跟著歎了一口氣,看來只得試他一試:「誰說不是呢,只麴義這廝實在厲害,他的八百強弩天下莫能擋,我看要報此仇實在太難!」

    說著,又自顧自的歎了一口氣。

    子龍身子突然一震,凜然道:「玄德公何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東平陵之戰雖然敗得一塌糊塗,但當時我們是被對方設伏擊敗,便是光明正大他難道就能勝得了我們麼?」

    劉備被他凜然所動,也是不由激昂道:「子龍所言甚是!」

    頓了頓:「不是你這一說,我差點幾致糊塗。」

    子龍道:「適才聽玄德公言道『麴義八百強弩天下莫能擋』,恕某魯莽,某覺得這話不對。」

    劉備一愣,其實他說這句話也不過是為了激將他。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呵呵一笑,輕輕哦的一聲,算是聽他繼續說下來。

    子龍道:「可能在玄德公心裡一直深藏了一個陰影,以為麴義界橋一戰八百破三萬所建之功實在是大,便是被他這名頭嚇住了。又東平陵外一戰後,心裡更是陰影難去,所以一提到他,便是心裡先自膽怯,這才不敢纓其鋒。所以你才只在心裡悔恨,只不敢真正面對他,是也不是?」

    劉備雖然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麼害怕麴義,不然也不會想去臨淄助戰,但是對於他分析之透徹,不得不十分佩服。只麴義這人的確有一番勢力,不然界橋之戰不可能憑空大敗公孫瓚三萬步騎,更不可能在陣上斬殺大將嚴綱,便是他這股魄力,還是值得人佩服的。

    劉備呵呵一笑,正欲道聲『慚愧』,不想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然信馬到了府上,被候在門外的張飛看見,便是叫了聲大哥,又叫了聲子龍,便是歡步跑了過來。

    子龍只眉毛一皺,想是自己的理論還沒闡述好,或者是自己要跟劉備的話還沒說完,眼見已經到了,自然未免有點不甘。

    劉備記掛著田楷信使,便是問道:「田將軍信使在哪裡?」

    張飛道:「我見大哥許多時候還沒回來,便打發他先回驛館啦。」

    劉備問道:「那他給我的書札可曾留下?」

    張飛笑道:「大哥常道我的性子忒急,原來大哥比我性子還急。便是要看書札我難道隨身帶在身上麼,當然是放在府裡啦。大哥還沒進府便是這麼焦急,難道怕我不給大哥不曾?」

    劉備一愣,隨即哈哈一笑,轉頭對子龍道:「你看我這三弟。」

    子龍也是呵呵一笑,替劉備還了一句:「我原來聽說翼德性子急,卻不知道還有這婆婆媽媽的毛病。」

    張飛嘿嘿一笑,也不見怪,招人替他牽走馬,自己則跟著大哥子龍進了府上。

    張飛命人取來書札,劉備只展卷一閱,便即闔上。

    子龍問道:「田將軍所言何事?」

    劉備只微微皺眉,歎了一口氣。

    張飛見到書札也沒敢亂拆,此刻跟子龍一樣心思,急著要知道上面所言為何。只見大哥一時不說話,便自著急起來:「莫不是臨淄戰事更加吃緊了?」

    劉備道:「三弟所言極是。」

    頓了頓,道:「田將軍在信中先問候我徐州戰事,便是關心我徐州有否解圍。再言自己在齊國所戰日久,無法擊退麴義,便是反被其所敗,只還困守臨朐。先是糧草緊促,求讓公孫將軍從幽州運來,只被袁紹所截,無法運至。後又找孔北海接濟,只北海糧草也有限,也只能救得兩次。田將軍說他恐難久支,若不成,便是要棄守臨淄,退回易京去了。」

    徐州之圍也才這一兩天獲解,便是他送來書信也要許多時間,他問信時自然不知道徐州圍已解,所以信裡有所問及也不用見怪。

    子龍聽到這裡,微一咬牙,道:「臨淄怎可捨棄給麴義那廝!田將軍這想法也太未免不考慮後果了。」

    劉備道:「子龍所言極是,想田將軍一旦捨棄臨淄,便是勢無整個青州了,就算公孫將軍以後想再重新收回來,那是萬萬不可能了。」

    子龍珍重道:「不行,決不能讓田將軍撤出臨淄。」頓了頓,想了想,道:「玄德公,不知有句話我當不當講?」

    劉備道:「子龍不用客氣。」

    子龍道:「玄德公雖然現在脫離了公孫將軍,但公孫將軍畢竟曾幫助過你,現在臨淄有危,我想請求玄德公你發兵相救,不知道可不可以?」

    子龍尚不知道劉備已經準備發兵臨淄的事,所以才有這一請求。

    劉備本欲馬上答應,只一想,若能借這機會留下趙雲,便是再好也沒有。

    劉備只皺了皺眉:「我劉備豈是忘恩負義之輩,解救臨淄當然是義不容辭。只田將軍所發書札甚急,只怕戰場瞬息萬變,要是遲得片刻田將軍可能已經撤出了臨朐了,便是想救也已經來不急了。現在需要一人先行動身,將我之意轉達,好讓他堅守下去。便是將我發兵臨淄的事跟他說了,只等我聚集好兵馬糧草馬上發兵,到時他心裡也好有個準備。」

    張飛站旁一聽,道:「大哥所言極是,不如讓俺去吧!」

    劉備道:「你不行,你這臭脾氣如何跟人說得來好話,便是別把我事辦壞了。」

    子龍在旁接道:「只要玄德公一句話,我便願意留下來繼續為玄德公效勞,替玄德公先行去一趟臨朐,以救齊國之圍。」

    子龍本是公孫瓚的人,便是去臨淄解圍也是理所當然,只他特意強調是替玄德辦事,便是蹊蹺大了。

    劉備說這麼多要的也就是他這句話,聽他話裡的意思便是心自歡喜,重重點了點頭:「子龍如若不馬上捨我而去,此行便是非你莫屬了。」

    子龍甚喜,其實在他心裡,為劉備繼續效勞的意思早就有了。便是借了出外尋找劉備的機會,和他說了那麼多,也就是準備勸他揮兵臨淄,以好讓自己繼續跟隨他。只他還沒來得及表達,就被張飛打斷,所以一時恐疚沒機會說了。此刻聽到玄德之言,便是立即應道:「那麼我向陶使君去要開關令牌,我得連夜出城了。」

    子龍連夜去了臨朐,劉備第二天便即辭別陶謙、陳登、公子應,回到襄賁城。

    襄賁城裡雖然有一萬兵馬,但畢竟不好全部調走。不說這樣會讓陶謙懷疑,就是糧草也沒那麼多。便是只得選了兩千五百精壯之士,再加上自己原有的兩千五百,差不多湊合五千兵馬。準備好一切,已是兩天後。這兩天來劉備見得夫人日漸消瘦,便是心裡不忍,只夫人不多言,便是只得安慰兩句。

    第三天,劉備讓關羽守城,即帶張飛等五千步騎赳赳開出襄賁城,一路北上,直奔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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