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乃劉備 卷一:徐州,徐州 第八十:北之呂布
    陶謙接過書札,粗略目朗了一遍,虎面逐漸展開歡顏。

    劉備一心關心著臧霸,但這畢竟是主人家的事,只不好開口詢問。

    陶謙合上書札,旋即笑道:「曹仁也已經撤兵了,開陽城沒事了!」

    劉備這才弱微鬆了一口氣,同眾人起身恭賀。

    陶謙接著呵呵笑道:「書中還說當初玄德兵過開陽時,還曾得他一臂之力,讓我一併感謝。」

    劉備道:「慚愧慚愧!當初我在開陽城外被曹仁所圍,想那時若不是臧將軍及時相救,恐怕早為曹仁所擒。便是我離開開陽城時若不是得他借助千人,只怕我也無法回臨淄相救夫人。」

    陶謙眉毛一皺,問道:「夫人出了何事?」

    劉備便把臨淄城遭圍,太史慈千里送信的事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

    陶謙只痛斥麴義,反過來撫慰劉備。

    公子應在旁卻不想聽他們繼續嘮叨下去,只轉臉看向公子商。想起他先前嘿嘿冷笑,心裡便是愈想愈不舒服,這時非要找他問個清楚不可,便是聲帶憤恨,傲然道:「我替父親擊退曹操,又替父親出謀劃策,你不聽也罷,卻為何要嘲笑我?難道你有更好的計策?如此,不妨說來聽聽!」

    公子商只還嘿嘿一笑,自酌自飲一盞。

    公子應只等得焦急不過,就要啪案喝問。

    公子商一樽飲後,然後故意壓低聲音反問他:「擊退曹操者果是兄弟你嗎?」

    公子應微一錯愕,便即扶劍,端正身姿,道:「當然是我!」

    公子商卻嘿嘿搖頭,只道:「可我聽軍中傳言,大家只知道是平原的事,並無兄弟功勞。」

    劉備跟陶謙喝酒時雖然不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公子應和公子商的談話他還是一字不差的聽到了耳裡。

    劉備聽公子商所言,果然巧妙無比。只他這回答,便是將他們的矛盾全都轉化到了我的身上,怎叫公子應不記恨於我?劉備只斜眼一瞅,果見公子應臉色發紫,只很是難看。

    劉備再一看公子商得意的眼色,便是咬牙不已。

    但他心想此刻可不好跟他們翻臉,便是想了想,哈哈笑道:「大公子此言差矣,想我劉備無德無能,便是僥倖擊退曹軍,那也應當歸功於二公子。想當時二公子身為襄賁城的主帥,我一切聽命於他,便是他讓怎麼做我便怎麼做。想要不是二公子調度有方,我焉能擊退曹軍?至於軍中傳言,當是他們一時訛傳,想二位公子一向明辨是非,當不會放在心上。」

    公子應聽到這裡,紫臉收回,立即紅暈起來,只端了端身子,接受眾人的朝拜眼光。

    公子商只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

    陶謙見劉備回答得巧妙,暗暗歎服,轉而道:「平原實在客氣,想我今日之徐州若不得平原相助,便是我們都已經可能早就被迫捲鋪蓋回丹陽老家去了。只這曹操後方發生變故,聽說是跟溫侯呂布有關?不知道平原可曾聽說過?」

    劉備實在佩服陶謙會轉移話題重心,只頃刻讓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消解於無形。

    劉備當然知道這『北殺』,便是點了點頭,道:「此事我到有所耳聞。聽說呂布助王司徒誅滅董卓這廝後,被封為溫侯。不想王司徒記惡舊恨,只不赦免董卓舊黨。而在董卓死後兩個月,在陝地的董卓舊部李傕和郭汜等見實在沒辦法了,本想解散部隊,歸隱田野。不意中途得到賈詡獻計,召集舊部,攻入長安,將呂布趕出了京師……」

    陶謙歎了一口氣:「國家多難,妖孽出世。這賈詡只因貪圖功名,只一句話便弄得京師慘遭塗炭,實在令人可惡!」

    劉備以後世的眼光當然不能苟同,只淡淡一笑:「或許賈詡只為自保計,便是他後來入京後李傕和郭汜多方想封他官職,他只不受,看來非為名也!」

    陶謙想了想:「或許能如平原所言。」

    劉備點了點頭,繼續道:「呂布逃出京師後,先投靠了袁術。只是呂布以為自己誅滅董卓有功,便是不把袁術看在眼裡,在袁術地盤上居然恣兵抄掠,目無他人,弄得袁術將他趕了出來。

    於是呂布就改投了袁紹,在袁紹那裡,呂布與他聯手大破黑山軍。但呂布又恃著功勞,向袁紹請兵,袁紹不應許,呂布將士又多暴橫,弄得袁紹對他記恨不已,便是派兵欲要殺他。

    呂布從袁紹那裡逃出後,便是投靠了河內太守張楊。張楊跟他倒很是投緣,便是暫時在他那裡安紮了下來。」

    陶謙道:「那呂布之後又是如何入了兗州呢?」

    劉備道:「說到這裡,便是不得不提起一人。」

    陶謙皺了皺眉:「是誰?」

    劉備泌了一口水酒,橫掃了眾人一眼。只見他們都和陶謙一樣,都是用很好奇很期待的眼光看著自己。

    劉備之前還以為他們都應當知道的,便是述說時心裡都有點揣揣不安。不過此刻見他們的眼神,當是只瞭解大概,而一時無法知道兗州變故的具體細節。要知道那時兗州之亂剛爆發不久,當時交通不便,消息阻塞也是正常的。

    劉備喝了一口酒後,才回答道:「陳宮。」

    陶謙卻是聽說過陳宮其人,便是眉毛一皺,思索道:「當年兗州黃巾猖獗,刺史劉岱被殺,一州無主,便是人心渙散。在這危急時刻,公台等力迎曹操,才使得兗州重新安定,公台之功非小。不知公台與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劉備道:「只怕使君還不知道其中變故,其實兗州事變跟公台有莫大干係。」

    陶謙哦的一聲,問他:「平原快快說來!」

    劉備先問:「邊讓之事想諸位應該都聽說了吧?」

    眾人點了點頭。

    陶謙道:「文禮乃陳留名士,無人不知。聽說他善占射,能辭對,家裡經常賓客滿坐。便是文舉、景興就曾經修刺相候。議郎伯嗜亦深敬之,以為宜高任,多次上書推薦。後以高才屢次擢進,遷出為九江太守。初平中,因為王室蒙塵,他便去官還鄉。曹操臨兗州,多次招攬他。文禮只因跟曹操不和,被曹操所殺。」

    文禮乃邊讓字,文舉乃孔融字,景興乃王朗字,伯嗜是蔡邕字。

    劉備點了點頭:「邊讓之死讓兗州上下震動,更讓公台忌憚。但最終點燃導火索的便是曹操兵犯徐州之事。聽說他在曹操兵犯徐州時就極力反對,而眼見曹操到處屠殺無辜百姓,更是令他極度不滿……」

    陶謙聽到這裡,便似是找到了知己,歎道:「原來公台也有憐憫我徐州百姓之心。」

    劉備道:「公台既然無法勸阻曹操,便找到陳留太守張邈,勸張邈奉迎呂布入主兗州,共同對付曹操。」

    陶謙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孟卓跟曹操一向要好,便是當年袁紹為盟主討伐董卓時,孟卓因不滿袁紹罵過他,袁紹那時就要曹操殺他,曹操不肯。從這件事情看,他們之間關係應當很好才是,他又如何要聽陳宮之言反曹操呢?」

    孟卓乃張邈的字。

    劉備道:「只怕還有一件事使君並不知道,其實在呂布去袁投靠張楊之時就曾走張邈那裡路過,張邈還跟呂布把手共誓,只被袁紹知道了,更加惱怒於他。張邈因為袁紹跟曹操關係非同一般,整日擔心曹操會聽從袁紹來殺他,所以陳宮一說,他才立刻同意跟他們合作。」

    頓了頓,道:「其實這麼多都只是片面的,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使君一定猜不到。」

    陶謙哦的一聲:「是什麼?」

    劉備道:「想張邈本為陳留大吏,曹操當年討伐董卓時也只是虛名的『奮武將軍』,既無兵力也無名位,他們之間勢力相差可見。而曹操突然得了這兗州,便是一夜之間從他下面跑到了他上面,你說他心裡能服麼?」

    陶謙點了點頭:「此言有理。」

    劉備總結道:「便是一個失意的陳宮,加一個不忿的張邈,再跟一個落魄的呂布,他們三人一結合,兗州還能安定麼?」

    眾人聽來都是點頭稱是,只公子商冷笑道:「平原分析得十分巧妙,只不知這些消息需要多少時間多少刺探才能收集到?」

    劉備一愣,突然意識到一個錯誤。對啊,我這麼一說,便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你們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如此一來,那還能不讓別人起疑麼?

    劉備突然覺得自己太過虛榮,便是為了炫耀自己心裡的那點『見識』,愣是沒頭沒腦的把不該說的都說完了,當真沒考慮到後果。

    劉備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摸了摸滾燙的臉:「哎,看來還真是喝多了。」

    公子商這時丟下盞來,對陶謙拱了拱手:「父親,孩兒身體不適,要先走一步了。」說著也不等陶謙同意,便即走了出去。

    公子商突然丟下這句話就走了,而再一看陶謙虎面呆滯,似乎心裡深藏了許多心事,只這樣一來,劉備看在心裡更加不安。想我這些話一出,便是把自己覬覦『天下大勢』的底子都透露了出來,能不讓他們多想麼?

    再一看陳登,只見他愁眉深鎖,似乎也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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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必要解釋一下,首先向大家歉疚的鞠一躬,道個歉!

    對不起了!

    因為這章十分難寫,昨天寫了一天,把人都寫昏了,可沒想到,剛寫到快結束時,突然頁面吧嗒一下,被我不小心關了,還腦子發漲點了『是否保存?—不』,暈了!

    完了,我追悔莫及,想再寫,不可能了,因為自己都快把自己氣死了,愣是腦袋抽空了。心裡一鬱悶,便跑外面喝酒,喝多了,就沒法再拾筆了。所以昨天歉疚沒有更新,實在對不住!

    今天再從寫,你們應該能感到我有多麼艱辛,從十點寫,六點才完稿。只這簡簡單單三千字愣寫了我八小時,這是我從未有的,平時也只用三小時完成的。

    所以,請大家體諒!如果你們覺得好,就請投上一票吧!你們的支持,才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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