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班揚的朝拜者被誘惑時,他用手指堵住耳朵,逃回自己的生活中。讓那些尊重自己,重視健康並有著遠大理想希望成功的年輕人,對污言穢語充耳不聞,並遠離那些狐朋狗友。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就是曾經擺脫了邪惡回到正途上後,曾經的記憶、曾經的污點就會在人生中重要神聖的時刻突然跳出來,就好像在路旁一直埋伏的餓獅。當他唱響聖歌的時候,腦海總會不自覺地把曾經的不受歡迎的世俗的歌詞填進去。過去的放蕩的、沉淪的、自私的一幕幕都會呈現在腦海中。這個不幸的受害者只能無助地捶胸頓足,大喊道:「為什麼是我?我好慘啊!我該逃到哪裡呢?」這就是一直以來那些通過與世隔絕來達到神聖的人的經歷。而這些聖徒、洞穴中的隱居者、寺院中的和尚永遠也無法擺脫往日記憶的困擾。那些記憶中充滿了恐怖的現實和犯下罪過的一幕幕鮮活的景象。
一個男孩子曾經給另一個男孩子看了帶有下流文字和圖片的書。那個被讓看書的孩子只是將書拿在手中看了幾分鐘的時間。很多年後,被讓看書的孩子成了教堂中居高位的神職人員。又過了許多年,他對一個朋友說如果當年他沒有看那些東西的話,他願意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半東西分給別人。但是他已經不再純潔了,因為那些下流的畫面,總是在最神聖的時候,跑到他的心中作祟。
醫學專家指出在短短的幾年中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會發生變化,但是沒有化學方法,沒有普通人或牧師能夠將不好的畫面從一個人的心靈中完全抹去。就好像幾個世紀以前在龐培古城焚燒的油畫,顏色和框架都沒有損壞,儘管經歷了歲月的洗涮,但這些畫和當年一樣光彩奪目。
接觸意味著會被同化。就好像不小心碰到了瀝青,就會粘上身很難清洗一樣,如果和有害的人和物接觸就不會不受到壞的影響。現在的年輕人非常容易沾染惡習,因為年輕人好奇心強,想像力豐富,意志力又薄弱,所以稍不注意,邪念就會滲入年輕人思維中,生根發芽。
邪惡的暗示作用的力量會給人的心靈留下下流的低級的圖像或故事,而這些都是無法清除並且極為邪惡的。沒有什麼會比這個更能消磨人的意志並降低人生活的標準,給人致命的打擊。
有些作者特別善於巧妙狡猾地表達所能表達的最低級的故事,他們非常圓滑,不會使用任何直白平庸的詞語,而是用華麗的具有暗示性的語言,將人引向低級下流。這些作者故意將壞的東西隱藏起來,而用些華麗的語言來描寫本質上低級的事情。這實際上不就是將人硬從正途上拉下來而引誘到犯罪的道路上來嗎?
很少有人會意識到不良的幻想對美好生命的破壞能力。可能一開始缺點只是一個小小的污點。沒有其他的事物能像想像這個能力這樣能夠詛咒或保佑一個生命,建立或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使人高貴或放蕩,幸福或痛苦,決定我們的命運。
很多墮落的人生都是在不正當的想像開始的時候走下坡路的。通過精細的道德的建設,不斷的想像最終一點一點地編織成了很大的掛毯。這是我們生活中代表品質的網中,每種顏色所代表的人物和想像都會站出來認可或指責我們的行為。
很多情況下,我們看到有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從沒到達甚至是接近人們對他的期望,卻找不著原因。其實只要他自己好好想想,捫心自問,尋找自己的秘密,他就會發現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就好像玫瑰花心中有一個蛀蟲——不易被發現,正在一點一點腐蝕著他的心靈,使高貴、美麗、精彩豐富的人生成為不可能。
比徹說:「我鄭重地警告你要警惕沉浸在不良的幻想中。因為邪惡就是在這個忙碌並有害的活動中產生的。如果沒有那些空想,人類本來可以主宰自己命運的。就是那些無節制的低級的幻想,使人完全被壞的自我而控制。但是這些仲夏的空想、冒險的美夢和陷阱般的城堡都只是幻境。這些會使人被邪念控制著,使人神魂顛倒,蠱惑腐蝕著人的心靈。只有心地至純的人才能得到上天的庇佑。得到庇佑的是那些靈魂歷經磨煉,幻想不會在污穢的空氣中呼吸或飛翔,永遠以正直純潔的準則作為行為標準的人,只有這些人才會成為上帝的寵兒。」
心地純正是年輕人應該遵守的第一條戒律。不要聽信人說惡是人生的必然。錯誤的使自尊墮落的永遠都不會是人生該體會的。「所有的邪惡都是弱點。」惡性與活力沒有一點相同,純潔給人帶來力量、健康與活力。
不要指望著罪惡可以被掩蓋。一個人可能幻想著能掩飾致命的疾病,看起來或表現出很健康。可能幻想著思維和頭腦中的惡念不會有人知道,可以假裝表現出高尚和有道德。但是一個人的品質和他的身體外表和他的表現是永遠一致的。
當有一個朋友問喬治·懷特菲爾德為什麼他總是那麼頻繁地洗澡並保持他的亞麻衣服特別的乾淨時,他說:「不,這可不是小事。一位部長一定不能有任何污點,即使是他的服裝。」相信不要再舉偉大的人物對於純潔的要求的例子了吧。
邪念導致的罪惡會給人的一生留下永恆的印記,會跟隨你一生甚至到你的墳墓中。說不出名字的絕症,犯下罪惡的後果,標著「奇怪女人」的稱號都會記錄在你的每塊骨頭上。正如經文中說到的「他們的罪孽將會和他們的屍骨一起永遠埋在泥土中」。
我們經常能在孩子自己意識到之前,就能透過眼神和行為發現不純潔的麻風病般的污點。當一個人在自尊上留下了污點時,不會過多久這些就會反映到表面上來。對於那些奮鬥了一生時光希望能夠擺脫精神和肉體上枯萎和腐蝕影響的人,他們的品格上烙下的是多麼可怕的瑕疵和污點啊。
化學家告訴我們,猩紅色是唯一一種無法被漂白的顏色。已知的化學方法中,沒有能夠清除它的。所以,通常來說猩紅色的破舊衣服都被用來製成吸墨水紙。當一位神聖的作者希望強調神的寬恕力量和愛心時,他說:「即使你的罪過像猩紅的顏色,它們也會被神靈變為羊毛般的純白。」當然,只有靠神明無所不能的神力才能將邪念從人腦中清除。只有一種罪孽只能靠神明的力量才能將其從人性中抹去,那就是不純的罪孽。
當一個人意識到自己生活中的不純和邪惡時,他對自己也就沒有尊重和信心了。而當得知自己的思想絕對正直純潔,生活絕對清白時,他的自尊和信念都會極大地提高。
有時我們會有這種想法:儘管我們覺得自己內心很愚蠢,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卑鄙,但是其他人也許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這樣想的話會給自己造成很嚴重的困擾。我們的醜事,我們的罪惡行徑有多麼的秘密,我們也掩蓋不了它們。
不管我們想的是什麼,做了什麼,這些都會找到它們自己的表達方式。它可能會被公佈在臉這個佈告欄上,也可能會體現在我們並不在意的行為中,使全世界的人都發現了我們的秘密。我們本能地會發現一個人的真實情況,而不會相信他的表面。我們能夠不自覺的表現出我們的本質,儘管我們嘴上說的是另一套。
只有一種萬能藥可以治療邪念。持續的工作,純潔高尚的思維對於一個清白的人生絕對很有必要。
年幼時的一位摯友說:「如果我告訴你要想達到純潔的境界,只能靠歸隱山林的話,我一定是個非常差勁的年輕人的顧問。我們不需要那種只能靠與世隔絕才能生存的神聖。我們需要的是充滿生機與活力的純潔,能夠在渾濁的世界中出淤泥而不染。就好像潔白的百合花將白色金色的枝蔓申向天堂,沒有受到污濁土地的影響,儘管土壤中充滿了死亡和腐敗的物質。」
不純潔導致了剛毅喪失的懲罰,使人失去光澤。詹姆斯一路走來認為這就是宗教的所在「在上帝面前就是要有純淨的宗教觀,上帝就是要讓世人遠離塵世的污染,達到純淨的境界。」
每個真正的人都應該遠離污穢,因為他知道那些意味著什麼。不純使真正的高尚的友誼成為不可能。它使生活完全沒有了精神飽滿的交流和快樂的天真。它玷污了所有美好的事物。它能做到這些主要是因為它把人和上帝及他的遠見隔離開來。使受到污染侵蝕的人再也見不到美好和神聖的事物。邪念使人不可能去欣賞美好純潔的東西,鈍化了人的感知,遠離了只有純淨美好事物的地方。
從來不會存在思想低級的紳士。因為這兩個詞是相互矛盾的。一位紳士一定是思想純淨的人。他不需要好的衣服,他可能優點也並不太多。但是他一定為人正直清白。而且如果他外表裝作很有風度很優雅但內心骯髒下流,就算他把自己稱為紳士,他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哦,年輕人。好好保護自己純潔的心靈,保持自己的清白。千萬不要弄丟了。如果你失去了它,那麼你就失去了上帝賜予的最珍貴的禮物。幻想、思維和情感的純潔,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無法被洗淨了。如果豎琴壞了,可以找位工匠修好它;如果燈熄滅了,可以用火把它重新點燃。但是如果花被踐踏了,有誰的好手藝能恢復它往日的光彩呢?如果芳香的氣息被吹散了,又有誰有能力把它追回呢?
很多情況下,父母要對孩子的墮落負責任。他們對細小事物錯誤觀察,對孩子的提問缺乏耐心和關注,置之不理或推托搪塞。這些充滿好奇的孩子只好去找其他男孩子或女孩子尋找問題的答案。其實還不如家長有耐心地多和孩子溝通。因此對於那些對一個人的生命之初應該有清晰和準確概念的問題,孩子們得到了完全錯誤和片面的答案。父母對孩子的沉默,日積月累,對孩子的成長是致命的並且是愚蠢的,儘管不是一種犯罪。
威廉姆·阿克頓說:「我已經注意到很多已經對我坦白說曾經做過錯事的家長,卻在孩子們有所察覺的時候矢口否認。我曾經一次又一次地督促家長、監護人、教師和其他一些對青少年教育感興趣的人,對危險作出警告和暗示。對於家長和監護人,我提出我最誠懇的建議,那就是通過真心的同情和解釋,幫助他們自己保持純潔的生活。」什麼會是比純潔的心靈更有力的保護?
一位著名的作者說:「如果年輕人走上不道德的路上,毒害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就算通過感化,他們也不大可能會恢復往日健康的體魄和靈魂的純潔。」
有一種關於純潔的看法,本來不應該被人感受或正在感受到,而且應該永遠去除。那就是對於不同性別的人,純潔的定義是不同的。
如果僅僅因為性別的不同,男人就可以任由道德被破壞而做不道德的事,而女人如果做了同樣的事,就會被人指責就會一生受辱。這樣的看法就是放鬆了對純潔高尚美德的標準。為了維護一個社會的道德準則,男人和女人都應該是道德高尚和心地純淨的,男人和女人都應該像避免毒藥那樣避免遠離任何會對心靈、品格和良心帶來影響的行為,因為一旦沾染上這些,就很難再擺脫了。
男人憑什麼比起女人來就有權利允許自己的思想墮落和充滿污穢?有什麼法則規定了性別不同待遇也該不同嗎?難道邪念對一個男孩子的腐蝕不是和對女孩子是一樣的嗎?如果純潔對於一種性別的人如此重要,為什麼對另一種就要有區別呢?
難以置信一個男人本來應該為了相對次要的冒犯而被驅逐出境,被不道德的思想侵蝕,卻可以回到家裡。而如果是一個女人在同樣的方向上哪怕是走了一步小小的錯路,不僅僅被社會唾棄,而且還要接受最嚴厲指責。而造成女人墮落的罪魁禍首的男人,卻得到了社會的原諒。
從最基礎的地方說起,我很確定,如果年輕人能夠發現並意識到如果放蕩和不道德行為會對身心健康帶來的影響,他們會用憎惡的態度遠離那些污染。有時只要偏離征途一小步就會給人的一生帶來不幸和無法形容的遭遇。不僅如此,還會將疾病遺傳給未出生的孩子。這樣的事很容易發生並且確實經常發生。
上帝賜給我們美好的生活和無價的生存的機會,在生命結束的時候,我們還給上帝的卻是一個傷痕纍纍、心靈下流、滿是邪惡念頭、被罪惡侵蝕的生命,實在是以怨報德,太不懂得謝恩了。
一個保留著天真與清白的靈魂會遠離邪惡的念頭,甚至只是一點點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只是想到、聽到都是罪過。就好像邪惡的影子也會給純潔的靈魂帶來污染。「當失去了真心後,就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