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剛從警校畢業,現在正處於實習階段嘛,剛才也是被三個流氓突然襲擊,那些以前學過的東西全都忘得了個一乾二淨,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所以就……」何敏說到這裡,自己都有一些說不下去了。
沒過多長的時間,郝雨晨便背著何敏走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的附近,到了這裡郝雨晨沒有再送她進去,而是直接說道:「你的力氣現在總恢復了吧,自己進去吧,我要走了。」
「喂!你就不能多走幾步啊?」何敏有些不依地說道。
「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想以身相許?」郝雨晨歪著一副腦袋,語氣有些輕薄的問道。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臉見人啊,要不,你把面具借我戴戴吧!」何敏說完,也不管郝雨晨答應不答應,伸手就快速地往著郝雨晨的面具抓了過去。
不過她這兩下子能夠快得過郝雨晨嗎?答案當然是不能,一隻手恰如其分的出現在了旁邊,她的手看上去就如同是自動送上門去的一般,一把被郝雨晨給抓了個結實。
「呵呵……就你那兩下,再練個十年八年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就別費心機了。好了,咱們有緣再見,警員同志,哈哈……」郝雨晨最後幾個字故意加重了點語氣,大笑了一聲,向著前面竄了幾步,快速地消失在了何敏的眼前,最後只聽得了後面隱隱傳來了一聲『不解風情的傢伙』便沒了後文。
最後一天的考試也終於結束了,所有的同學都回到了教室,開始聆聽老班同志對於長長的兩個月的暑假的安排。經過一遍長篇大論之後,終於宣佈,同學們,你們解放了!正在這個高興的檔口,同學們都歡呼了一聲往著外面衝了出去,而郝雨晨跟許強兩人卻是被老班給留了下來。
看著那一個二個的興奮的同學都走光了,老趙這才慢慢地開口,原來要找兩人的並不是他,而是那劍道部的老貨孔聞默點名道姓的要讓兩人到劍道部去一趟,而老趙同志只不過是代為傳話而已。
聽聞了這話之後,兩人風風火火的向著的劍道部殺了過去,去找那老貨算帳……哦不,是去聽聽那老傢伙有什麼屁要放,竟然敢耽誤他們回家的時間。
當兩人來到劍道部的時候,也遇到了同來的楚飛,看來那貨要找的人還不止郝雨晨兩人。此時的郝雨晨見到楚飛的時候,已經不再如先前那般帶著恨意,話說別人愛怎麼著,管自己鳥事不是?何必要生氣,有什麼好氣的?那是自己沒事找罪受。
孔聞默那老貨果然早已經等在了劍道部裡面,見到三人到來,趕緊迎了上來,臉上堆著笑容道:「來,坐坐坐,耽誤了你們回家的時間,還望三位見諒。」
「哪裡,哪裡,不知道孔教練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許強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口中雖然說著哪裡哪裡的客氣話,但臉上的表情早已經出賣了這傢伙的本質,心恐怕早已經飛到了回去的路上。
「那好吧,我就長話短說。今天找你們三位來,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們商量一下,這個假期『武林雜誌』要在市裡面要舉辦一場青少年武術比賽,比賽的項目分為很多種,獲得好名次的選手還會有豐厚的獎勵。」孔聞默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三人一眼,接著道:「每個學校都可以優先推舉三位選手,不用參加他們舉辦的資格選拔賽,直接進入預賽中,而其他的自己報名的選手,卻是先要通過了資格選拔賽,才能進入預賽。你們三人的實力我都見過,所以我想把我們學校的三個名額給你們三個。」
「哦?」原本還有點怨言的三人頓時來了興趣,眼睛也變得雪亮了起來,他們幾人都是喜歡武術的傢伙,對於這種賽事當然非常的感興趣。
「原來是這事啊,不知道這場賽事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舉行?」楚飛也有些急切地問道,自從上次他輸給柳筱婕之後,除了學習時間,便無時無刻不在加緊練習自己的劍術,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到現在也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雖然感覺對上柳筱婕還是沒有多少的把握,但對於其他的人,他還是有著不小的信心。
「時間定在了七月十五,比賽項目主要分為兩類,一種是徒手自由搏擊,另一種主是使用特製的兵器,類別都不限。如果你們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把你們的資料報上去,到時候你們直接來找我,我會帶你們去比賽地點的。」孔聞默見幾人的興致都很高,知道事情更肯是成了,不由得也很高興。畢竟這裡除了楚飛外,另外像郝雨晨與許強都不是劍道部的成員,現在他們只要答應,就等於是多了兩位強悍的肋手,說實話,他對郝雨晨跟許強的期望比起楚飛還要高了許多了。
「沒問題!」這回,三個傢伙都異口同聲地回答了出來。
「那行,你們可以先回去了,平時有時間可以到這裡來練習一下……」
離開了劍道部,郝雨晨向著宿舍裡殺了過去,背起那早已經收拾好的東西,跟許強告了一聲別,便向著學校外面殺去。在公共汽車站口旁找到了張利的身影,兩人一起殺上了回家的路程。
把比賽的事情跟張利一說,這傢伙對於這種比賽也非常的上心,非要嚷嚷著到時候一定要把他也帶上,一起去看看那武林高手群英匯聚的盛況。
回到家裡,還是如同以往那般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再就是到那絕壁處練練功,他的修練進度非常的快,如今已經開始在向第五條經脈進軍了,這幾天已經琢磨著要打通那玉衡一脈。
按理說,修練內功應該時時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才對,特別是功力越高,那修練的難度越大,那修練時存在的風險也就越大,而郝雨晨走的是一條前人根本就沒有走過的路,那存在的未知的係數的危險更是不可想像,但奇怪是,郝雨晨的修練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更不是越到後面越難修練,反而跟前面沒有什麼兩樣,只要那能量聚集到了一定的量,打通下一道經脈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很奇怪,很難琢磨,但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