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聲堪比殺豬的慘叫,在整個夜空下迴響,地上的那個女人被這聲慘叫給驚醒了過來,不過當她看見這樣血腥的一幕之後,再次兩眼一翻白,又光榮的暈了過去。
郝雨晨非常的無語,這麼小的膽子,也不知道她為何還敢半夜在外面行走。不理會在這裡大呼大叫的傢伙,郝雨晨伸手在他們的身上搜了搜,摸出來了兩千多塊的現金,一張農業銀行的銀行卡,還有一部諾基亞品牌的手機,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從那女人的身上搶來的。
郝雨晨將錢跟銀行卡放回了地上的那個錢包裡面,來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雖然臉上已經青腫了起來,但從她面上的輪廓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女人長得應該非常的漂亮。廢話,要不是長得漂亮,何以讓那些傢伙劫了財不說,還起了色心。
有些頭痛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女人,郝雨晨還是伸手推了推她,出聲叫道:「喂!醒醒,快醒醒!」
在郝雨晨動作下,那個女再次慢慢地轉醒了過來,接下來看到近在眼前的郝雨晨,口中又是一聲尖叫,兩眼一翻白,又要再次暈過去。
「喂!能不能別再暈了,你要是再暈,信不信我就把你就地XXOO了!」郝雨晨無語,只好出言威脅道。
果然,那個女人一聽,沒有再暈過去,只是呆呆地坐在牆角,一臉恐懼的看著郝雨晨,那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個魔鬼一般,郝雨晨心裡那個氣啊,要不是看著對方是女人,還有對方是受害者,情緒有些不穩,他還真恨不得給來上兩耳光。
「拿,給你,看看還少不少什麼?」無奈之下,郝雨晨只好先轉移她的注意力,把手機跟錢包遞了過去。
「喂!你躲什麼躲,我的樣子很像壞人嗎?」郝雨晨不由得有些怒了,聲音也變得凌厲了起來,那女人竟然把他的好心當成惡意,不但不敢伸手來接,更是不停地往著旁邊退著,他發現自己的耐力已經到了要暴發的邊緣。
「啪嗒……啪嗒……」
呃……豌豆大小的水珠毫無預兆的從對方的眼中滾落了出來,郝雨晨的無名火一下變從要暴發的邊緣降到了零下幾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罷了罷了,這女人的淚水殺傷力果然夠大的,害得他都些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哎!拿著吧,既然我這麼令你害怕,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也趕快離開這裡。」郝雨晨說完,把錢包跟手機往她手上一塞,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別、別走!」看見郝雨晨要走,那女人終於開口對著郝雨晨說出了第一句話來。
「怎麼,不怕我了?」郝雨晨聞言回過了頭,輕聲問道。
「我……我……」那女人聽到郝雨晨的話,在那裡我了半天,硬是一句話也沒有我出來。
「我身上沒有力氣,走不動了……」
哎!算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郝雨晨無奈的走到那女人的身邊,蹲了下來道:「好吧,我來背你,你家在哪裡?呃……算了,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先前光是看著還不覺得,但現在一背到身後,郝雨晨才感覺到這女人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富有彈性的俏臀,富含壓力的雙峰,還有那堪堪一握的柳腰,都有著一股讓正常男人產生犯罪衝動的原始慾望。乖乖,特別是這女人在郝雨晨的背上時還特不老實,不停地亂動著,還在他的耳邊不停地呼著熱氣,弄得郝雨晨一陣熱血沸騰,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將背上的女人放下來,就地給XXOO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亂動?」無奈之下,郝雨晨只好直話直說。
「哦。」背上的女人應了一聲,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子害怕之意,反而顯得異常的冷靜,連說話也恢復了正常。「我叫何敏,還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尊姓大名呢。」
「呃……」郝雨晨行走的身形明顯的頓了頓,心裡很不明白這女人怎麼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嗯,我叫……你稱我為獨行俠就是了。」郝雨晨一怔之下,差點就要把自己的真名給說出來。
「獨行俠?這是你自己編的稱號吧,不能把真名告訴我嗎?還有,你應該很年輕吧,是怕別人認出你才戴的面具吧,還有……」
「打住,大姐!我真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郝雨晨突然有了一種頭疼的感覺,看來剛才還真被女的外表所朦騙了,骨子裡怎麼比起那些記者還要八卦。
「你肯定猜不到。」背上的女人,也就是何敏的聲音突然小了起來,郝雨晨甚至能夠感覺到她有些臉紅,很微妙的感覺,雖然沒有看見,但他卻是可以肯定,這女人臉紅了。
郝雨晨想也不想就道:「我猜你一定是做記者的,問起來話來都是沒完沒了。」
「不是!」何敏卻是直接一口否認掉了。
「那我就實在猜不出來了。」郝雨晨搖了搖頭,直接認輸。
「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其實我是警員!」何敏的聲音小得幾乎不可察覺的說道。
「哦,原來是警員。」郝雨晨順著何敏的話接了一句,但下一刻身形就是一頓,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摔到地上,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伸手掏了一掏,不確定的問道:「啥?我沒聽錯吧,你說你是什麼?」
「沒錯,我是警員,只不過現在還在實習階段,算不得正式的。」
郝雨晨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實在是有些無語了,現在的世道還真是瘋狂,當警員的居然被犯罪的搶了包,還被打了頓,結果要不是自己,還差點被XXOO了,這警員實在是有點……
「這有什麼意外的,警員還不是人,又不是神。」雖然看不見郝雨晨那面具下面的臉,但不用看也能猜到他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何敏不由得有些不滿的嘀咕道。
「那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吧,當警員的總不會連點如何防身,如何抓捕犯人的本事都沒學過吧,最不濟,你當時大喊一聲『我是警員!』,那些人還不被嚇得落荒而逃?」郝雨晨翻了翻白眼,當警員當到這種程度,他已經找不到啥話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