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他們又被拍到在雨天騎著腳踏車在杭州一起出行。報道說:「在寒冷的天氣下,雙雙穿上羽絨大衣,梁朝偉騎著腳踏車,而張曼玉則踏著電動腳踏車,從酒店出來,兩人冒雨並排而行,往片場方向騎去。梁朝偉與張曼玉在寬敞的馬路上踩腳踏車,他們不時左穿右插,其間偉仔還多次停下來,回頭深情地望著張曼玉,而女方的臉上則露出甜蜜的笑容,似乎十分享受兩人世界,偉仔待對方追上前後,才繼續車程。而從酒店往片場的路程只有20分鐘,一路上,梁朝偉與張曼玉被指含情脈脈對望,雖然只交談數語,但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寧可冒著寒風冷雨,也要享受這獨處的詩意片刻。」
「據香港記者向當地一些居民打聽,獲知梁朝偉與張曼玉經常在片場以外出雙入對。除了雨中踩腳踏車拍拖外,還到各小吃店吃東西,羊肉及拉麵是兩人最愛的選擇。」
除此之外,梁朝偉在拍攝《行運超人》之際,也曾抽空和張曼玉同游上海。據說,早在2001年到上海宣傳《花樣年華》時,二人就曾到那家老字號的新光酒家吃晚飯。每次都會點600元的蟹宴套餐,並且很喜歡他家的名菜「蟹粉清炒」,飯店裡現在還有他們兩人的留影為證。這家飯店的服務員也向記者提供了一些勁爆的消息:「他們很多次一起來酒家吃飯。一次我上菜推門時,就看到女的將手放在男的腿上,而男的就輕輕地搭著女的肩膀,當時我有點不知所措。」「有一個同事說,那次他們剛坐下,梁朝偉看見張曼玉的茶髒了一點,立即要求重新換一個。還有另一次,我同事說可能是他們喝多了,男的還親了女的臉。」
在公眾心中,他們就是最合拍的情侶典範,因此,2003年,新天地葡萄酒邀請張曼玉和梁朝偉一起拍攝廣告。拍攝時間是2003年7月21至7月25日,地點在上海。據一直在場陪同的工作人員說:二人看起來關係很好,有一點點曖昧。雖然前段時間兩人對所傳緋聞極力否認,但這次拍攝親熱鏡頭時兩人表現得十分自然,私下相處也很融洽。
拍戲的天台很窄,左右不過20多米,旁邊連個遮攔也沒有,正對著就是空曠的陸家嘴金融中心,張曼玉第一次來這裡,自然有些好奇,也走到天台邊看了看,她突然頑皮地張開雙臂大聲說:「我就這樣跳下去,好不好!」在周圍的喧鬧聲中,是梁朝偉第一個反應過來,他也自然而然玩笑著接一句:「如果你跳下去,我就跟著一起跳!」
雖然張曼玉和梁朝偉唯一的一次親密動作是在鏡頭前,可是他們「明目張膽」的曖昧動作足足持續了10分鐘。當時拍攝的內容是梁朝偉端著紅酒杯,做出請張曼玉跳舞的姿勢。張曼玉把手伸進梁朝偉半伸出的手中,梁朝偉要輕輕捏一下她的手,把她拉近幾步。張曼玉則伸出空餘的手在梁朝偉頭髮上一掠,替他理好落下的一簇頭髮,再為他撫平衣領。在十幾分鐘的拍攝中,兩個人的表現十分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尷尬或者不默契,完全就像一對情侶。直到張曼玉經紀人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導演那邊出了問題這個鏡頭暫時不拍了,梁朝偉這才放開她。
之後,又要拍攝張曼玉邀請梁朝偉跳舞的鏡頭,面對空攝像機找不到感覺,幾次NG之後,張曼玉竟叫梁朝偉站在前面給自己當目標。梁朝偉毫不介意,一臉壞笑地站在鏡頭外對張曼玉使勁「拋媚眼」。而張曼玉也馬上入戲順利拍完。
那段時間,幾乎沒人懷疑,他們倆確實是動了真格的。而公眾似乎也很樂於看到梁朝偉和張曼玉雙宿雙飛的新聞,所以媒體樂此不疲地捕捉所有零星片段。
又比如:2004年5月,參加完《2046》的發佈會後,梁朝偉撇下劉嘉玲,獨自潛入《清潔》的首映禮,他在影院裡刻意低調,但還是被一位眼尖的法國女影迷認了出來,她大叫「Tony」,引來不少媒體關注;影片結束後,梁朝偉從陰暗的後門離開會場,卻被無孔不入的香港記者們逮個正著,記者問他:「張曼玉的這部電影好看嗎?」但是梁朝偉沒有回應就快步鑽進車裡離開了。
還有,2005年3月,梁朝偉和張曼玉相伴出席了香港影視娛樂博覽會,兩人十指相扣,態度親密……
雖然2008年,梁朝偉和劉嘉玲在不丹舉行了大婚,可是即便到了今日,媒體也沒有放棄對梁朝偉和張曼玉兩個人之間情愫的發掘和報道。向來刻薄的港媒,根本無視劉嘉玲從正牌女友到正派梁太的身份,一直有意無意地撮合梁朝偉和張曼玉,香港的民眾們,也希望看到這一對璧人能修成正果。可是,雖然張曼玉和梁朝偉確實像是頗有深情,但是他們的身邊現在依然有著其他的愛人。我們再怎樣關心,也只是外人的猜測而已,箇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夠真正明瞭。
3.完不了的「三角戀」
慢著,在張曼玉和梁朝偉一唱三歎悵惘低回的愛情故事中,我們似乎一直遺忘了什麼……對,是劉嘉玲,我們忘記了,從一開始就同樣出現在這個故事當中的劉嘉玲。
早在1984年,拍攝《新扎師兄》的時候,命運的紅線就已經悄悄把劉嘉玲和張曼玉、梁朝偉繫在了一起。那時候,戲中的劉嘉玲是梁朝偉同父異母的妹妹,妹妹頭,學生裝,一臉擔憂地往梁朝偉家裡打電話,問他這麼遲了有沒有到家。而生活中,她是曾華倩的好朋友——未必是真朋友,可能被曾華倩看不起,但是她咬了牙,還是跟在她身邊。沒辦法,那時候曾華倩是當紅花旦,富家小姐,媒體和觀眾的寵兒,而且身邊還有梁朝偉這個又帥又有前途的男朋友。
現在我們都要管劉嘉玲叫梁太了,可是走到這一步,其間的曲折辛苦,也實在是一言難盡。
不說當初她橫刀奪愛把梁朝偉從曾華倩身邊挖來的頭版新聞,就是梁朝偉、張曼玉還有她之間的糾結情事,也足以令人歎為觀止。拉拉雜雜,從《新扎師兄》時的初識,到2010年威尼斯電影節的「後不見後」,怕是也有將近20年時光了吧。追星族的追星方式都從媽媽們的娛樂雜誌變成女兒們的微博分享了。可是其中內情到底如何依然是舊聞新知見仁見智,套用劉嘉玲的話來說:「大家喜歡看,我們就繼續演。」
最轟動一時的莫過於2000年的戛納紅毯,正是張曼玉和梁朝偉的緋聞漫天飛的時候,攜《花樣年華》餘威,張曼玉活脫脫成就性感含蓄旗袍女神,梁朝偉當之無愧就是憂鬱深情溫雅先生,從媒體到觀眾,人人都在說,他們才是天造地設佳偶天成的一對璧人啊。可是萬萬想不到,十年前的戛納,出場的除了電影的主演梁朝偉和張曼玉,還多了一個劉嘉玲!
從1989年到2001年,劉嘉玲和梁朝偉公開男女朋友身份已經快12年了,如果要開花結果,應該早就瓜熟蒂落了。就連小孩子念完12年都能進大學了!可是一直停滯不動的二人關係不由得讓人覺得焦躁,等著看好戲的公眾都覺得,既然你們不結,那就離了吧。正好這個時候張曼玉橫空出世,大家眼前一亮,哎,比起劉嘉玲,張曼玉不是更好,更適合梁朝偉嘛?
可能真的是覺得危機重重了,劉嘉玲決定,一定要來一次有力的還擊。於是她也盛裝打扮,一襲白衣,牽著梁朝偉的手以家屬身份出現在了法國戛納,和男友、「情敵」一起為《花樣年華》走紅毯。
好像是烈焰熊熊劈頭給澆上一盆冷水,都別忘了,還有我這個「正牌女友」在呢,張曼玉再好也只是個銀幕搭檔,生活裡噓寒問暖的身邊人是我劉嘉玲。偉仔和張曼玉的事我都知道,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暗渡陳倉。
在整個事件的過程中,我們不斷看到這樣的場景,其實張曼玉並沒有怎樣「主動出擊」過,而劉嘉玲一直外鬆內緊嚴防死守,笑吟吟試著把每一分可能扼殺在搖籃裡。
其實,張曼玉對劉嘉玲一直抱有很友好的態度,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她曾經說:「幸好,那個人是劉嘉玲!我真的很感激她,雖然我很少見到嘉玲本人,但我偶爾從同事嘴裡得知,她沒有憎恨我。我就知道她是一個頂明理的女人。很多女人會被風言風語影響到,即使不是真的,到這時候也較真起來。幸虧劉嘉玲不是這樣的人,她知道男朋友的行蹤,也很放心他。」
張曼玉說自己和劉嘉玲一樣,不會是「妻管嚴」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是愈管愈叛逆的。
「兩個人在一起,如果連男朋友有沒有『出軌』都感覺不到,那真的不算聰明的女人!我和嘉玲見面時,都沒有避嫌,彼此都不會黑著臉,故意不給對方下台。當事人都可以這樣,周邊亂七八糟的人,還有什麼好嚼舌頭的,有多少好計較!」
而對劉嘉玲來說似乎並不是對張曼玉「全不計較」。當初許晉亨高調悔婚,分手後不久就和賭王的女兒何超瓊辦起了「夢幻婚禮」,可是劉嘉玲依然和許晉亨關係融洽,跟何超瓊的關係也十分密切。曾華倩一度在媒體前對她極不客氣地發出聲討,劉嘉玲還能言笑晏晏去她的節目接受訪問毫不介懷。可是張曼玉呢?為什麼從來沒人見過劉嘉玲和張曼玉把盞言歡?
好像有人天生就有一種特殊的相互吸引的化學磁場,張曼玉什麼都沒做,整個香港就都像著了魔似的期待著劉嘉玲和梁朝偉分手。如果有劉嘉玲這樣的手段或者心眼,可能八個梁朝偉也早乖乖站到張曼玉身邊了。
在公眾面前,梁朝偉和張曼玉很少說出什麼超越一般朋友、搭檔的話來,是媒體用心觀察,細微神情都拿出來反覆鑽研,得出的「他們一定有什麼」的結論。發乎情止乎禮,可能剎那的心動確實有,是不是放任了愛意想要拋掉現有伴侶在一起卻未見得。
大概劉嘉玲也吃準了梁朝偉和張曼玉之間猶猶豫豫的浪漫情愫,一而再再而三忙不迭地把自己放在他倆中間的位置上:「尤其是最近,大家都似乎想看我們二人上演『不得善終』的好戲。其實我們的性格一動一靜,雖不盡相同,但我們懂得互相欣賞。他大抵欣賞我獨立、堅強、樂觀。他喜歡靜靜看我和朋友在家裡熱鬧,他不要求你一起靜,他不和我們玩,但他喜歡見到這個開心的畫面。我是愛熱鬧,但亦欣賞他靜的一面,簡直是迷戀。我的確亦應該如此。全世界在看我們什麼時候『散』,而偏偏我迷了他十多年。其實更真摯更長久的相戀,到最後還是要分開。佛經說:『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會死亡,任何漂亮的東西都會成為過去』。你們如果要看這一天,遲早會出現,但不知在什麼時候。我倆就算如何相愛,其中一個都會先走一步,大家又何必急著看呢?別人不明白,解釋也沒用,我是由心裡覺得他做人處世很不錯的。」
2001年,梁朝偉和張曼玉拍攝電影《英雄》,二人感情默契的新聞層出不窮,更有人指出,梁朝偉和張曼玉雨中共騎腳踏車深情對望,而劉嘉玲則孤零零在香港度過自己36歲生日。
事情再次發生變化大概是在2002年,《東週刊》事件爆發。
2002年10月,香港《東週刊》在封面上醒目地刊出一張女性受虐的半裸照片。照片中的女性,表情極其驚恐。而經歷了痛苦的思想鬥爭,劉嘉玲勇敢地站出來承認:照片裡那個人就是我。
20世紀90年代初香港是個花花世界,是個慾望都市,娛樂圈五光十色,但卻被一股黑勢力籠罩。1990年,劉嘉玲被擄走,失蹤三個多小時後被放回。除此之外,另有兩名電影公司高層先後遭殺手槍殺,劉德華聲稱自己曾被人用槍指著頭逼拍戲,女星被迫出演三級片,還有持槍匪徒強劫電影菲林。1992年,300多名香港藝人曾發起全球首個藝人反暴力大遊行。
據香港媒體報道,劉嘉玲1990年轉到電影圈發展後,遭到荷蘭黑幫老大蔡子明威脅,強迫她接拍電影《我要逃亡》(據傳為三級片),劉嘉玲拒拍。1990年4月,劉嘉玲在尖沙咀消遣後獨自駕車往何文田、苗僑偉寓所準備繼續玩樂,途中被一輛客貨車截停,數名大漢強行將她擄走,其後獲釋放。有傳她被禁錮期間,除被毆打外,還被迫拍下裸照及影帶。
2002年10月,劉嘉玲當時被強迫拍攝的裸照出現在香港《東週刊》的封面上。香港娛樂圈再一次受到巨大震動,劉嘉玲勇敢地站出來,和其他藝人一起,參加譴責《東週刊》的集會。
通過各種媒體的報道我們看到了曾志偉、成龍、張國榮、梅艷芳……在一群巨星中間,梁朝偉戴著黑色墨鏡,一身黑衣,一言不發,用堅毅的身影表達著對女友劉嘉玲的支持。
我們無法重現當時的點點滴滴,我們也無法真切地感受到梁朝偉內心的掙扎。